一民一夜好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


    洗了臉,就帶上李成毅,出門摸黑向特戰大隊的駐地走去。


    此時的西安,還沒有進行舊城改造,房屋大多是老式的磚瓦房。人口大約也就二十萬人,遠遠不及成都的繁華。加之曆經軍閥混戰,特別是劉鎮華圍困西安之戰,讓這千年古都一片凋淒涼。


    一路上,劉一民已經見到成群結隊的老百姓早早地就往紅軍各部隊的營房走,在營房外排隊,不用說這是等著領口糧的。


    想想曆史上民國時期中國餓死了兩億多人的慘狀,劉一民本來很好的心情就暗淡了下去,從北洋政府到國民政府,從蔣介石到大大小小的軍閥,都是埋頭征戰,一味索取,哪裏有人認真的考慮一下民生啊!


    看來,自己的建議得盡快完成,盡快上報中央,下一步,紅軍在陝西的任務不是作戰了,而是盡快轉向建設,展生產。單單是陝西現在的人口和糧食產量,是養不起龐大的軍隊和政府、學校、醫療機構等公用事業單位的。


    看這大年初一窮苦人排隊領口糧的架勢,自己部隊一路繳獲帶來的糧食也支應不起,必須盡快想辦法,從山西、河北、河南那邊購糧。


    要是把無事可做的窮人組織起來,用以工代賑的方法,搞修路、開礦等建設,效果應該不錯,既解決了饑民安置問題,又加快了陝西的基礎設施建設,還能保證社會穩定。


    和陝西的情況一對比,就感覺河對岸的閻老西是個人物,這家夥雖然是大軍閥,但山西的民生建設比陝西可是強多了。看來,穩定地權力核心,對一個地方的展實在是頭等大事。


    劉一民一路走一路想,很快就到了特戰隊門口。


    此時。天色已經微明。站崗地兩個戰士一看軍團長到了。就要敬禮報告。劉一民製止了他們。命令他們不許驚動戰士們。迴去休息。自己和李成毅接過他們地槍就站在了哨位上。隨行地警衛戰士在哨位兩邊列隊警戒。


    見軍團長親自為特戰隊站崗。兩個哨兵激動得兩眼都是淚。但命令必須執行。慌忙返迴營房休息去了。


    隻有院子裏隱蔽處地暗哨仍然一動不動地潛伏著。邊監視營房周圍地動靜。邊琢磨著軍團長站崗時地軍姿。


    七軍團成立時。劉一民將李淩風地特戰大隊和王同生地狙擊大隊合並。編組為統一地特戰大隊。實際上還是兩個大隊。


    六點半地時候。特戰大隊地戰士們起床了。在院子裏迅速列隊報數。這一報數。值星小隊長就現多出了站崗地兩個戰士。嚴厲地詢問是怎麽迴事。兩個戰士隻好報告軍團長在為特戰隊和狙擊隊站崗。


    李淩風、王同生一聽大驚失色。讓軍團長給自己站崗。這簡直是奇聞。兩個人忙命令各自部隊地戰士列隊、整理軍容。帶著幾個中隊長就跑到了門口。


    見軍團長正端端正正地持槍站在哨位上,一群隊長忙敬禮報告。劉一民也不矯情,將槍交給重新上哨的戰士,隨李淩風、王同生走進了院子。


    來到隊伍前,劉一民挨個和每一個戰士握手,問新年好足足忙了半個小時。


    劉一民走到隊伍前站定,還沒有開口,李淩風就大聲喊道:“特戰大隊全體都有,立正,向軍團長,敬禮!”


    戰士們的動作標準、整齊,看得劉一民心裏都叫好。


    還禮後,劉一民說道:“今天是農曆1935年的大年初一,我是來給大家拜年的。祝同誌們新年愉快,為革命再立新功!”


    幹部戰士都熱烈鼓掌。


    掌聲停息後,劉一民繼續說道:“特戰大隊是我軍組建的新兵種,是紅七軍團地刺刀尖和秘密武器,隻要出刺,一擊必殺。自從特戰大隊成立後,曆經軍團幾次戰役的考驗,無論是戰場狙擊,還是充當全軍先鋒,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提起特戰大隊地威名,戰友們無不自豪。同誌們,你們告訴我,作為特戰大隊的戰士和我軍地精英,你們感到光榮麽?”


    戰士們臉上滿是自豪,大聲齊唿:“光榮!”


    劉一民又接著說到:“日本鬼子侵略我東北大地,現在又在長城外蠢蠢欲動,妄圖全麵侵略我國,把我們的錦繡河山變成他們地殖民地,把四萬萬人民變成他們的奴隸。大家能答應麽?”


    戰士們雷鳴一般大吼:“不答應!”


    李淩風和王同生趁勢高唿口號:“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把鬼子趕出中國去!”


    口號結束後,劉一民說道:“日本鬼子不可怕,我相信,以我們特戰大隊的實力,小鬼子不是對手。但是,鬼子不同於國民黨和軍閥部隊,訓練有素,作戰頑強,死不投降。因此,我要求你們任何時候都不能放警惕,務必勤練殺敵本領,上到抗日戰場後,以一當十,以一當百,殺得鬼子屁滾尿流、魂飛膽喪,提起我特戰大隊,就後悔爹娘生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大家說,你們能行麽?”


    戰士們又是一陣高唿:“行!”


    劉一民點點頭,滿意地說:“迴頭,我要帶你們到北平、天津去走走,先給日本鬼子稍個信,告訴他們,我紅七軍團特戰大隊來了!將來,我還要帶你們去炸鬼子的飛機場,


    的鐵路,搶他們的銀行,搶他們的軍火,殺他們的將將,殺少將;有中將,殺中將。把鬼子大將的頭顱砍下來,放到我們將來的博物館裏做標本。就是他們的天皇來了,也照滅不誤。大家說,好不好?”


    這一刻,特戰大隊幹部戰士的戰意已被充分激,戰士們喊“好”的吼聲裏,都充滿殺氣。


    劉一民現在是滿意極了,這樣一支虎狼之師,將來一旦殺入鬼子心髒,那該是多麽恐怖。揮揮手,對戰士們說道:“這兩天過年,特大家在西安好好休息一下。嚐嚐西安的名吃,看看陝西的秦腔。但不得遠離,隨時都有戰鬥任務。”


    說完,劉一民就命令部隊解散,讓李淩風、王同生和兩個大隊地中隊長匯報工作。


    從特戰大隊出來,劉一民又去看望了炮兵團和重機槍團的幹部戰士。


    和戰士們見過麵後,李昌拉著劉一民就去了他地團部,看得其他幾個團領導都不可思議,不知道李昌在什麽神經,一個人把軍團長拉走。


    到了李昌的團部,李昌直接就把劉一民抱起來,在空中晃悠了幾下,然後就伸手去摸傷口。檢查完了,才說:“軍團長,不是我說你,以後可別單獨行動了。你現在目標太大,蔣介石的特務、流匪,都會盯著你的。


    不說別的,光是那1c0萬大洋,就會讓許多人紅眼地。現在的警衛團一點都不稱職,老是想去打仗殺白狗子,就不知道自己的任務多麽重要。幹脆把警衛團徹底編入作戰部隊,從全軍團精選戰士,組成一個強悍地警衛營,不承擔戰鬥任務,專職保護你的安全。”


    劉一民知道這不是李昌一個人的心聲,上次遇刺對全軍團震動很大,高原、劉建立、李清、張宏超、陳大勇幾個甚至提出要撤銷警衛團,打散編入各部隊,重新組建新的警衛部隊,並要求處分保衛部長胡底和警衛團地幹部。但劉一民自己知道,上次遇刺不管其他人的事情,純粹是意外,就壓著幹部們的意見不讓說。


    見李昌又提這個事情,劉一民就說:“上次遇刺是我自己的問題,不管其他幹部的事情,要是處分他們,那就是冤枉好人。我們都是戰友,可不能自己人冤枉自己人。”


    李昌眼睛瞪的老大:“不是冤枉他們,是他們失職!為什麽就不多派點部隊跟著?為什麽就不派部隊提前在可能經過地地方進行搜查?這幸虧是救過來了,要是救不過來,不用槍斃,他們人人都得自殺!”


    劉一民拍拍李昌的肩膀,說道:“行了,不要再說了,這個事情確實不怪同誌們,確實是由於我自己大意造成地。不過我會注意的,以後不可能再生這種事情了。”


    李昌仍然有點生氣,說道:“我們幾個都說了,如果重新組建軍團警衛營,這營長一職就麻煩軍團長費心挑選了,我們這些溪口戰役時地老營長出一個去擔任警衛營長,寧可不當師長、團長,也得保護軍團長安全。”


    劉一民心裏感動,連說讓同誌們費心了。


    看看李昌情緒平靜了,劉一民就問幹部們情緒怎麽樣,這次成立幾個獨立師,幹部進行了大調整,對部隊有影響沒有。


    李昌說軍團長小看我們了,我們是炮兵,放到作戰部隊去,可能我這個團長還沒有一個班長的作用大。再說了,炮兵團可是紅軍全軍唯一地炮兵團,連軍委直屬炮兵還是一個炮兵營呢。何況軍團長的指導思想是火力至上,說不定將來炮兵團可以展為炮兵師、炮兵軍呢!眼下,一門重炮都沒有,如果叫炮兵師,別人會笑掉大牙的。等將來有了重炮,再擴編提升不遲。


    劉一民聽了就放心了,直誇李昌聰明。


    李昌眼睛一眯,就笑著說:“不過,我也不能老當團長,別的團長我又幹不了,軍團長還是得想法早點給弄點重炮,到時候我當不當師長、軍長都不要緊,關鍵是打仗的時候,軍團長一聲令下,上百門、上千門大炮一起轟鳴,那多壯觀啊!軍團長有的是辦法,是不是?”


    劉一民哈哈大笑,指著李昌的鼻子說:“你這家夥,原來繞來繞去,還是想讓我給你弄大炮,你好早點當炮兵師長、軍長啊!”


    李昌一本正經地說:“軍團長,咱老李的本事也不是當不了炮兵師長、軍長麽,關鍵是你得給弄炮、弄炮彈啊!你放心,隻要你能弄來大炮和炮兵,我就能做到指哪打哪,保管讓敵人的陣地變成他們的墳墓。”


    劉一民感覺這李昌真是有特點,在小水戰鬥想當炮兵營長時是這樣說的,在鎮遠升成炮兵團長時,也是這樣說的。這家夥,從不避諱,總是把自己地想法說的那麽直白。好,要地就是這樣的戰將。


    李昌建劉一民沒說話,就小心地說:“軍團長,你不會生氣吧?”


    劉一民說:“我生什麽氣啊,高興還來不及呢。要是你能指揮幾個炮兵軍的話,這全中國就是我們的了。”


    李昌馬上說:“軍團長,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那麽高地要求,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將來你不許反悔!”


    劉一民連說:“不反悔,決不反悔,我盼望著這一天早點來到呢?”


    兩個人說的都是激動萬分,李昌拉著劉一民不


    讓他同炮兵團地戰士們一起吃了大年初一的餃子。


    從炮兵團出來,迴到軍團部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倪華早已來了,正坐在他的辦公室外麵焦急地等候。


    看見劉一民迴來,倪華喜盈盈地站起來說道:“迴來了?”


    劉一民覺得讓女同誌等,不好意思,忙說:“你來了?快請進。”就把倪華讓進了辦公室。


    到辦公室坐定後,倒上水,劉一民才注意到,今天地倪華是刻意打扮過的,裏麵上身是緋色的毛衣,下身是黑色的毛料褲子,外麵是一件這個時代很時尚的黑呢子大衣,大衣外罩了個白色的絲織披肩,一頭秀用一個銀白色地蝴蝶型卡住,將長如黑色瀑布一般,傾瀉在黑色的大衣外麵。


    不用說,這姑娘穿地全是從美國帶迴來的衣裳,今天是來讓心上人欣賞來了。


    劉一民昨天晚上本身已經打定主意,倪華既然對自己一片癡情,自己也不能讓她太過傷心。事情明擺著,倪華是一定要去美國讀書地,自己不能自私的拖她地後腿。就打算勸她先到美國讀書,等她畢業後再說。如果那個時候自己還能活下來,而倪華也能如約迴國與自己並肩戰鬥,那無論如何都要滿足她的心願。


    但是劉一民自己也知道,戰爭年代,現實殘酷,往往分別就是永別。想著能不能以兩個人生活在不同階層、不同社會為借口,勸倪華打消對自己的念頭,好好地在美國生活。


    這一看倪華一臉喜色,勸告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這麽美好的姑娘,又是大年初一,自己沒有權力去傷她的心。


    劉一民心裏好生為難。


    劉一民畢竟隻是一個20來歲的小夥子,穿越前一心學習、練武,也沒有談過對象。僅有的一點愛情經驗,都是從後世的書上、電視上、網絡上看到的,實際戀愛經驗等於零。別看他指揮作戰時,殺伐決斷毫不手軟,可是一遇到目前這種鳳求凰的局麵,腦子裏雖然想的是一套又一套的,但實際上他一下就慌了,優柔寡斷,讓人心急。


    這事說來也很可笑,誰能想到一個來自211世紀名牌大學的優秀青年竟然不會處理男女情事呢?但,它就是事實。


    心慌意亂的劉一民滿臉通紅、渾身是汗,看的倪華都笑了。站起來輕聲說道:“我給你到點水,你喝一口,再擦擦汗。”


    這一下把劉一民窘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忙擦擦汗,把窗戶打開,平靜了一下心神。


    倪華心裏好笑,看樣子這個戰神一樣的男子也是初識情滋味,簡直就是一個啥都不懂的毛頭小夥子,這樣的人萬萬不能錯過,我搶定了!


    想定了,倪華就問:“大年初一,大家都想來給你拜年,你跑哪裏去了?”


    劉一民這會兒心神已經安定了,關上窗戶,迴答說:“我去部隊轉了轉,你來很長時間了吧?”


    倪華說:“我早上和陳院長、淩政委一起來的,他們兩個向羅政委、蔡主任、吳處長拜完年後,等不著你,就先迴去了。我在這裏等了一會兒了。”


    劉一民說:“我得給你拜年,祝你新年愉快,心想事成。”


    倪華嬌笑一聲:“晚了,這都什麽時候了,才想起給我拜年!”


    劉一民嘿嘿直笑。


    倪華說:“我也給你拜年,祝你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劉一民想起後世的一個笑話,就對倪華說:“我給你講個笑話,想聽不想?”


    倪華說:“好,你說吧!”


    劉一民開始講到:“一個山村小夥,愛慕村裏的一個姑娘,好不容易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把姑娘約了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村前的小河邊,坐在石頭上。姑娘不說話,一直低著頭。小夥子是初出茅廬,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兩個人就這樣幹坐著。看看月亮走到西邊了,姑娘就要迴家了。小夥子急了,這要是一句話不說,不是白約了一場麽!那豈不是太窩囊了?就鼓足勇氣對姑娘說了一句話,姑娘一聽,一下子就笑了。你猜,那小夥子說地是什麽話?”


    倪華搖搖頭:“猜不出來。”


    劉一民看倪華被吊起了胃口,就說:“那小夥子對姑娘說的是:你見過狼沒有!”


    這一下,讓倪華徹底放棄了淑女形象,笑地腰都彎了起來。笑完,美目往劉一民臉上一瞥,小聲說道:“我看你就是那個小夥子。”


    見倪華說話時已是風情萬種,美豔不可方物,劉一民心裏就忍不住疼。這丫頭不但救了自己,還把自家的醫院捐給了紅軍,她的心思很清楚。再說自己對他可不是沒感覺,想起來當時在成都蘇醒後一眼瞧見倪華時的心思,劉一民就知道說自己對這個姑娘不是一見鍾情,那絕對是騙自己。


    可是一見鍾情也好,倪華人很優秀也罷,都得過現實這一關。


    現在的現實一是倪華要去美國讀幾年書,這幾年中存在地不確定因素太多,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以控製的。別說是戰爭年代,就是自己原來那個和平年代不同樣如此麽?二是倪華地家庭背景太過複雜,真要和她結婚,很難過領導們那一關。畢竟自己的七軍團是主力中的主力,誰能放心把這樣一支部


    老婆是蔣介石夫人親表妹的人手裏啊!要是真地是和恐怕不等婚禮結束,這七軍團長就得換人,不然的話,很多人都會睡不著覺的。


    想想也是,別說中央領導了,就是自己坐在那個位置,手下的大將要和對手的親屬聯姻,恐怕也會睡不著覺。


    不說領導,就是自己的幹部和戰士如果知道了倪華地身世,恐怕也想不通,這革命來革命去,結果革命成了蔣介石的親戚,這革命還有啥幹頭麽?


    平時沒注意想這個事情,現在仔細一想,就感覺羅榮桓、蔡中、吳征他們之所以急著催自己決定婚姻大事,未嚐沒有倪華地因素在內,恐怕他們也知道倪華氣質高貴、學有所成,是少有的優秀女性,怕自己真地和倪華好上了,弄得大家都不好辦。


    隻有陳同和淩昆這些知識分子,才會盼著自己與倪華好,想法設法讓自己和倪華見麵。不過,他們的想法太簡單了。


    看來,就是自己選擇倪華,也必須等到她從美國迴來,徹底參加地隊伍,贏得中央和同誌們的信任才行。到那時候,實力壯大了,就沒有人會在意是不是蔣介石夫人親戚的事情了。


    但是,自己不可能一直不結婚等倪華的,唐星櫻不但對自己一往情深,而且自己也喜歡唐星櫻的溫柔可人。要是自己放棄唐星櫻而和別人結婚,那姑娘絕對接受不了。至於是不是搞個種馬當當,來個一夫多妻,劉一民自己都知道那純粹是扯淡。紅軍是什麽隊伍?允許你自由戀愛,離了再娶,可不允許你一夫多妻。誰要敢那樣幹,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倪華已經知道劉一民經常會走神兒思考問題,見他不說話,也不打擾他,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他。


    劉一民反複思考,覺得還是要把話和倪華說明。越這樣糾纏下去,她就會陷的越深,將來對她的傷害就越大。不過,不能今天說,反正倪華也快走了,到她走時再說會好一點,就讓她開開心心地過個年,留一個美好迴憶吧!


    想到這裏,劉一民就問倪華準備什麽時候去美國。


    倪華見劉一民態度很認真,暗歎這家夥控製力太強,剛剛還是情意綿綿,轉眼間就迴到了正事上。


    倪華看了看劉一民,說:“我早該走了,是有件心事放不下,舍不得走。不過,無論如何,過了初五必須走,不然就來不及了。因為這裏沒有飛機,隻能想法到鄭州或太原坐飛機迴去。”


    劉一民說:“過年這幾天,醫院也不忙,你就不要再操心醫院的事情了,讓唐星嬰、趙小曼、晶晶幾個人陪你在西安玩玩。西安東邊就是山,那裏有華清池,還有秦始皇的陵墓。往東不遠就是天下聞名的華山,你一定要去看看。將來到美國,也可以向老師和同學講講險絕天下的華山風光。”


    倪華笑微微地說:“風光再好,也得有人一塊欣賞才行。你要是有空就陪我去。要是你沒時間去,就陪我去西安街上轉轉。你要是實在太忙,也不用管我。這幾天我就不去醫院了,就在軍團部呆著,我想等你有時間的時候,和你好好談談。”


    劉一民馬上說:“我現在就陪你上街去轉轉。聽說往年西安過年都有社火廟會,今年可能也有。另外,西安的大雁塔、碑林都很有名。我帶你去看看。不過先說好,我陪你逛西安,你將來迴到美國可得履行戰地醫院副院長的職責,想法幫我們購買設備。”


    倪華眼波一轉,又是一句:“貪心鬼!”


    兩個人在李成毅帶的警衛戰士的護衛下,就上街去了。


    羅榮桓此時正陪著邵力子。


    原來,昨天晚上羅榮桓給中央報後,、周恩來、張聞天、朱德和陳雲幾個人就進行了研究,認為邵力子此人雖然脫黨,但政治傾向比較進步,是可以但當國共談判中間人角色的。既然邵力子提出要見、周恩來,中央就決定周恩來趕往西安,會見邵力子,同時坐鎮指揮西安的各項工作。


    至於七軍團詢問能否與留在江西的紅軍取得聯係,現在不能。中央委托周恩來到西安後,利用地下黨組織關係,想法與江西的項英、陳毅聯係。


    同時,中央決定成立陝西省民主政府,任命張聞天為主席。中央挑選了省政府工作人員,隨周恩來一起趕往西安。


    接到中央電報後,羅榮桓馬上就與邵力子見麵,告訴他周副主席正在趕往西安,請邵先生等待數日。同時,考慮春節期間,人心思安,作為全國最大的兩個政黨,國共雙方應該順應民意,以談判來結束內戰,給全國個喜訊。因此,請邵先生是不是先個通電,一來告訴南京方麵,邵先生自身很安全,二來,重申我黨要求與國民政府談判、合作抗日的誠意。


    邵力子聽完,欣然答應,馬上就開始考慮斟酌通電內容。


    各位書友大大,今天是紅星第二卷的開篇,請大大們放心,山人會更加努力,一定不辜負各位的期望。弱弱地問一句,有票麽?投票鼓勵鼓勵山人吧!謝謝大大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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