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今天晚上不在家吃嗎?”突然間、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正在整理衣服的介,愣了愣迅速答道:“有點事,所以就.........對了、我可能要外出一段時間,會給你帶禮物哦,你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嗎?”


    “誒、禮物!”楓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以前不都是悄悄帶給我的嗎?還是第一次聽你這樣說。”


    介搓了搓手笑道:“這不是擔心過去送你那些不合你的心意嗎,說起來、我能想的到的東西,也都送過了,現在我還真想不出還有什麽能送的。”


    “切、你這人真沒意思,想不到就別送嘛,幹嘛說的好像必須要送我禮物的樣子。”說著、楓不愉的瞪了他一眼。


    “這半年來我忙的前腳不著地,送點禮物也能體現我對你的關懷嘛。”


    雖然明知道介在家裏喜歡口無遮攔,但在聽到這種話以後,楓還是氣不打一處的來,直接轉過身不說話了。


    聽著那淅淅索索的穿衣服聲,沉默了一小會,楓才輕聲問道:“這次又要去哪?遠不遠?去多久?”


    介隨口應付道:“有點遠吧,具體要多久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會盡快迴來的。”


    楓點點頭:“我明白了,走的時候提前說一聲,我好幫你準備換洗的衣物。”


    聽到這話,介莫名的心中一虛,沒有答話。


    這種沉默一直到楓服侍他將衣服穿戴完畢,然後又倒了杯茶以後,他才輕聲道:“你就真的沒什麽想要的嗎?吃的、玩的、奇奇怪怪的一些東西,隻要是你能想到的,我幾乎都能給你找來。”


    楓眉頭一皺:“都說了想不到就別送嘛,怎麽感覺你突然好奇怪的樣子。”


    介訕笑攤了攤手,不再說話了。


    ...............


    在一家餐廳裏吃過晚飯後,介拖著不情願的鈴月,徑直走向暗部監獄。


    在得知自己要去見葉倉以後,一路上、鈴月蒼白著臉,整個顯得人顯得彷徨無力,心事重重。


    連走路都全靠介半抱半拖著前進,如果不是介硬要拉著她來,也許她會隨便找個角落,就此埋頭裝睡。


    就在臨近監獄門口的時候,介止住腳步,扭頭看向身旁的鈴月:“你說、葉倉如果知道希望城被毀,首領鈴月被擒,她所有的期待和希望都付之一炬的話,會不會在傷心欲絕之下一頭撞死?”


    鈴月身子一顫,愧疚之色一閃而過,低下頭,不言不語。


    介飽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抿嘴一笑:“你們不過是淺交而已,如果我告訴你,葉倉實際上隻是想脫離我的操控,加上對河忍有些感情的話,你會怎麽想?”


    鈴月眉頭輕蹙,目光從腳尖輕輕掃過,依舊沒有說話。


    見此,介伸出手輕輕摩挲著她臉蛋,輕笑道:“為什麽不說話?難道還在傷緬那些沒意義的事情?”蝶俠


    聽到這話,鈴月目光微凝,帶著一絲少見的堅定的抬起頭直視著介:“那絕非沒有意義,它曾經承載著我們每一個人的希望。”


    介不屑的笑了笑,輕輕抬起鈴月的下巴,然後一把將她摁在懷裏:“無能的倔強有什麽用,你所說的希望又是什麽?”


    “對抗木葉?奪迴河忍的政權?還是說單純為父報仇?你真的就這麽恨不得我去死?”


    感受著環在背後的不可力拒束縛感,鈴月艱難的掙紮了幾下,無果以後,她慢慢抬起頭,重重的吸了口氣,就那麽緊緊盯著介,沒有說話。


    視線輕易,和鈴月小小的對視了一會,介兀的低下頭,扒開她的衣服,用力在她胸口上嗺了一口。


    刺痛襲來,鈴月臉色霎的一紅,她用力掙紮了幾下,勉強掙脫出一個空隙,連忙抓緊自己的衣領,另一隻手正要羞憤的將介推開。


    不過沒等她有所動作,介已經抬起頭,輕輕放開了她。


    看著鈴月雪白中胸脯上那一抹顯眼的殷紅,介滿意的笑道:“單純的發泄品沒有任何趣味,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該是這樣的。”


    “我記得你曾經並不討厭我,甚至即便沒有任何因素在內,你也願意委身於我,那麽、是什麽讓這種關係發生了變化了呢?”


    “我猜、不僅僅是我的欺騙吧,會不會是你找到了其他的慰藉品?希望城和葉倉這些人?”


    說話的同時,介低下頭,很自然的為鈴月打理著被自己弄亂的衣服,直到鈴月有些不耐的將他推開。


    介笑眯眯的看著她,等著她的迴答,不過推開介以後,鈴月似乎並沒有迴話的打算,而是一言不發的扭過頭,一幅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見此,介有些苦惱的捏了捏眉心,語氣溫和道:“我並不想將你當成一個泄欲工具,可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啊,難道真實的你,很希望這種生活嗎,任我擺布,像個沒有自製意識的布偶。”


    “你的子民,朋友,親人,如果看到這樣的你,不知道會不會感到揪心?畢竟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卻眨眼間一切又迴到了從前。”


    聞言、鈴月深深吸了口氣後,眼眶微微有些發紅:“那又怎麽樣,現在說著些還有意義嗎?我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即便很討厭又有什麽辦法,難道你會選擇放過我?”


    介搖頭:“當然不會,你這個樣子大半都是我造成的,我自然是從心裏接受你從今以後像個人偶一樣,對我做不出絲毫抵抗。”


    “可那些從另一個角度關懷你,在意你的人就不同了,他們一定不希望你死氣沉沉的像具屍體一樣,滿懷怨念的度過下半生。”


    鈴月不信任道:“那你為什麽還要對我說這些話?任由我變成你所希望的樣子不就好了嗎?”


    “因為你是鈴月。”介幽幽的說道,接著輕歎了口氣:“每個人都有欲望,我的意願有時候也並不一定就是正確的,是非對錯,其實我遠比你們看的更清楚。”


    “如果我想,這個世界可以隨我怎麽擺弄,什麽反抗者,什麽忤逆者,我隻需要輕輕揮揮手,就可以將他們全部泯滅,但我沒有這麽做,因為我知道這樣做並不是正確的。”


    “也許對你們來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強權、都是暴政,但對整個世界來說,我的所作所為非但沒有任何過錯,反而充滿了良善和仁知。”


    “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想要證明我有多麽偉大,隻是單純的想和你說,因私欲而為所欲為的事情,我的確做了不少,但如果在此之上再加一個胡作非為專橫跋扈的話,那我絕不同意。”


    聽著介這番話,再看看他這一幅認真的表情,鈴月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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