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因為現在居住的地方是二叔公曾經留下來的,所以那些人想要收迴,奶奶不同意,所以答應給他們一筆錢財,買下房子。”


    帶土的表情有些低沉,他很喜歡現在的地方,也很清楚他奶奶為什麽不同意搬離,但是他實在想不出法子幫助他奶奶,因為那筆錢的數目實在太大了。


    帶土的二叔公,那不是止水的爺爺.........宇智波鏡嗎,袁飛敢死隊中死的最早、最慘的那個。


    “宇智波鏡留下來的?誰逼著你們搬離?族中難道沒有給你們劃配房子嗎?”介疑惑道。


    “哼、當然劃了!”談起這事,帶土突然喘起了粗氣,他一臉憤怒的將指骨握的嘎嘣嘎嘣脆響。


    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慢慢說。


    帶土深唿了口氣,平複下心情,開始敘說其他爺爺和宇智波鏡的往事。


    原來他們現在居住的房子是宇智波鏡遺留下來的,而要收迴房子的正是鏡的兒子‘宇智波童也’。


    因為鏡和妻子都是忍者,所以鏡曾經有言,如果有一天他們夫婦出現意外,希望不是忍者的大嫂,能將他們唯一的兒子撫養成人。


    而這句話最終還是成為了遺言,鏡夫婦在一次任務中,雙雙戰死,遺留下來勉強能走路的童也,也就徹底托付給了帶土的奶奶。


    帶土的爺爺死的比鏡還要早,經常受鏡恩惠的大嫂,把其叔的遺囑當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委托。


    哪怕帶土的父親吃糠咽菜,她也下定決心要好好將童也撫養成人。


    為了更好的照顧童也,她幹脆舉家搬到了鏡這裏。


    結果童也也確實爭氣,年紀輕輕的他已經是一名上忍。


    不但很受族中器重,還得到一位宿老的青睞,將女兒嫁給了他。


    可轉折就出現在這裏,自從有了孩子,童也的性情似乎出現了一些變化,不但對將他一手養育大的帶土奶奶不管不問,而且還意圖將她趕出去,收迴鏡遺留下來的房屋。


    帶土家原本的房子早就因為常年無人居住,而破敗不堪,如果現在應童也的話從這裏搬離,那麽帶土和他奶奶恐怕會連一處像樣的居所都找不到。


    要說童也一家沒有住得地方也就罷了,可他們自己有的房子,還要將這個撫養了十幾年的老婦趕出家門,這就讓人實在難以理解了。


    帶土生氣的地方也在這裏,他奶奶當初是為了照顧童,也才會搬到這裏導致老屋破敗。


    可現在童也自己發達了,卻恩將仇報。


    最重要的是,這屋子對童也來說幾乎沒什麽用,他現在的做法,像是在特意為難這個老人。


    其實帶土心裏明白,他奶奶對於住在哪裏一直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全是因為想給他一個好的環境,才一直待在這裏受那家夥的氣。


    聽完帶土的話,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致力於族村不分家的鏡他兒子、希望能拯救全世界的止水父親,居然會是這麽個貨色。


    而且身為宇智波上忍,居然會為了一處居所逼迫親人,這實在讓人有些費解。


    “介、雖然非常不好意思,但你能不能借我些錢。”


    帶土低著頭,兩根手指交叉在一起,整個人似乎有些小心翼翼,顯得忐忑不安。


    介猜測,他一定在擔心借錢被拒後影響二人的感情。


    雖然帶土平時看起來大咧咧的,好像根本不在乎臉麵什麽的,但是對於朋友,他一貫保持著那脆弱的琉璃心。


    談錢傷感情,隻要錢財還在世界上流通,那這種東西就是刻在骨子裏的天性,忍者也一樣,他們也得為了生活去接任務、去奔波著賺錢糊口。


    所以借錢這種事,若非緊急必要的時刻,以帶土的為人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當然可以、你要借多少?”


    僅從剛才帶土願意為了維護他的名頭去和卡卡西大戰這一事來說,這錢就必須得借,而且要借的幹淨利落,不能有一絲猶豫。


    “三.......三百.....不、不是......是三十,三十萬、我想借三十萬兩。”帶土扭扭捏捏的說出了吞吞吐吐的話。


    “三十萬嗎?好的、我迴頭就給你拿來,不過、這錢可千萬別給宇智波童也,我有辦法讓那家夥分文不收的把房子送你。”


    “什麽!”


    聽到介的話,帶土瞬間抬起頭來,臉上充斥著驚喜和不敢置信。


    “這是真的嗎?介你該不會是安慰我吧?”驚喜過後,帶土臉上有掛起狐疑。


    “你跟在我身邊這麽久了,還不清楚我的為人嗎?”介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來。


    “也是、說起來,你可從來都不會去安慰人的,不過你要用什麽方法讓那家夥把房子送我呢,該不會要對他動手吧。”帶土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浮現憂慮。


    “當然不是,放心吧,他下次再來,你記得通知我,我來處理。”


    對一個上忍動手,你對我的自信也太大了吧,介的確有很多種方式讓童也閉嘴,而且各個都非常好用,不過最好用的一個還得迴去問過川才知道。


    因為卡卡西和帶土的打岔,介決定今天迴家吃飯,他早早的就離開了小樹林迴到家中。


    美奈這此時已經開始準備午飯,她看到推門而入的介後有些驚訝道:“今天怎麽想起迴家了?我可沒有給你準備午飯。”


    聽聞此話介表情一愣,沒來錯地方啊、這的確是我家,這是終於要被掃地出門嗎。


    “這是給你爸爸準備的午飯,既然你迴來了,那就幫家裏做點事吧,去把它送到警務部,你就留在警務部用餐吧、反正你爸爸不吃也會浪費,這樣做還能為家裏節省點開支。”


    介呆愣的看著美奈把食物放在他的手裏,然後木訥的出了家門,直到出了宇智波族地,他才迴過神來。


    這說的是什麽話,美奈這個專職家庭主婦也太不稱職了,不給準備午飯就算了,還囑咐餓著肚子的兒子替他幹活,不過正好他也有事找川,就當為家裏做點什麽吧。


    警務部坐落於村子正中,如果光看位置來說,這裏似乎更像木葉的權利中心。


    走過一條繁華的街道,一棟看起來非常渾厚建築出現在眼前,那巨大了手裏劍加團扇標誌著那裏就是木葉的公安局,由宇智波執掌的“木葉警務部”。


    這裏象征著宇智波的榮耀,象征著宇智波過去的輝煌,雖然二代火影限製了宇智波諸多自由,不過光論權利和地位來說,全木葉隻有暗部淩駕其上。


    其中包括兩位顧問執掌的行政部,名義上的暗部培訓學校‘根’,以及直接對火影負責的審訊部等等。


    按照規定這些人都得向警務部報備,雖然團藏肯定不會這麽幹,但擺在明麵上的政治理論就是“警務部可以插手木葉除暗部以外,一切對村子有迫害傾向的事情。”


    在相關律法健全,人文道德和善的世間,不管做什麽事,首先都得師出有名,而警務部本身就像是個起因的名頭。


    因為這裏處置的就是大大小小犯罪事件,當他們找上你門來時,不是你牽扯到了犯罪叛村的恐怖襲擊,就是你有這方麵的傾向。


    而最難理解的就是這個‘傾向’了,說你有犯罪傾向你能怎麽辦,誰來判定,當然警務部也不敢隨便用這種借口去拿人,否則就是在挑釁暗部的地位了。


    介也不是第一次來警務部了,輕車熟路的直接推門進入,守衛的人員在看到他後,非但沒有阻攔,還笑眯眯的和他打了個招唿,顯然是對他非常熟悉。


    來到辦公室,介直接推開門進入裏麵,正在聚精會神的川聽到動靜後,輕輕放下手中的卷宗。


    門都不敲的直接闖入他辦公室,除了他兒子宇智波介,他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


    “今天怎麽想起來到我這來了?”


    川露出溫和的笑容,除了少數失禮的行為,兒子各方麵都讓他實在太滿意了,滿意到沒什麽可以教他的,身為父親,在這一點上做的有些失敗。


    “我記得族中記載,很久以前,宇智波所有的族地都是屬於家族幾大血脈的,後來因為族人做出了貢獻?所以家族按照貢獻的大小,將那些地方建起房屋賞給了他們,有這迴事吧?”


    介一出口就直奔主題,這種事看過族中記載的都知道,沒什麽需要忌諱的。


    “嗯、都是些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了解這個幹嘛?”川有些奇怪道,他知道兒子一向對這些東西是不感興趣的。


    介沒有迴答川的疑問,而是繼續說道:“當初村子裏劃給我們的族地,同樣是掌握在四脈手中的,土地的使用,各類建築的修建,一直都是由四脈協商共同決定的,換句話說,整個宇智波族地都是四脈的。”


    “如今族人的用地雖然比較自由,但實際上那是家族不重視這些,懶得去理會罷了,按正常程序來說,他們的用地都是沒有經過允許的,更不存在任何房產證明,我說的對吧!”雖然是疑問,但介的語氣很肯定。


    “沒錯,難得你會關心這些,還了解的這麽清楚,雖說家族的大小決定多數有我們來主導,但畢竟所有人都是宇智波,如果分的太細,不利於家族凝聚,像修建房屋這種事情,隻要沒有影響到其他人,家族往往都是不予理會。”


    川點了點頭,給了介一個讚賞的表情,自從在三代門口胡思亂想以後,他覺得教育孩子不能像美奈那樣,該誇還是要誇。


    “老爸,那我們家的掌握的那部分土地證明在哪裏啊?”


    “都什麽時代了,還我們家掌握的,那是家族共有財產,繼續沿用四脈劃分的方式,不過是為了方便管理,隻要族長家旁邊還有空餘的地方,隨你怎麽去怎麽折騰。”說罷、川打開餐盒開始用餐。


    “那老爸.....證明.......村子給我們頒發的證明呢?”介再次追問,你不是都說了共同財產,誰想用誰用嗎,幹嘛還捂得那麽嚴實。


    “你先說你要這個幹嘛?”


    該不會是.........不對,和那搭不上邊,川麵帶狐疑看著介,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介找這種廢紙般的東西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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