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香衣,兩影交疊,三千絲纏住滿室濃情……


    他半垂著眼,看著如水清輝,如霜月華,灑漫在她的身段上。(..tw好看的小說)似牛乳般滑膩的肌膚,因出了一身薄汗,隱隱反射出一層膩白的柔光,如煙似霧般地籠在她身上,迷醉了他的眼。


    抬手輕輕撫開散在她的肩背的長,然後微起身的,讓靠在他身上的她稍側一側身,接著就將唇落在她圓潤小巧的香肩上,烏從她背上滑到塌上,又緩緩垂了下去,落到地上那淩亂的衣裙鞋襪上。他的手順著她背後的曲線上下遊移,來迴揉捏。


    “嗯……”她輕哼一聲,伸手環住他的腰身,臉在他懷裏蹭了蹭,才接著道:“累了,不要了。”


    “這會不讓你動了……”他輕笑,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肆意無度。


    她扭著身子躲著他,卻惹得他愈加興奮,她隻好抬起臉,瞧著他問道:“你剛剛說,總有一天,你會被我什麽?”


    他似一愣,手上的動作一時頓了頓,遲疑一下才說道:“嗯?我剛剛有這麽說嗎?”


    她忽而一笑,也不答話,隻是看著她,眼中盡是了然之色,卻偏就不開口。


    他心裏微窘,隨即一個翻身,就將她壓了下去……


    總有一天,會被這樣的你給生吞活剝了,卻也是心甘情願!


    不知過了多會,兩人終於覺得疲憊了,良久都隻聽到彼此的唿吸聲,從急喘沉重,到平緩輕慢。白文蘿眼見就要在塌上睡了過去,上官錦擔心她會著了涼,剛剛出了那麽多汗,而且眼下已是夏末,猶是深夜,雖是完事後他就將自己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但到底也不抵事。


    於是便起身將她抱到床上,又找了毛巾重新給她擦了身體,然後才上了床同她躺在一塊。


    白文蘿經這一番動作,剛剛的那些睡意一下子就被趕走了一大半。她一邊輕輕打了個嗬欠,一邊蹭到他身邊,爬到他身上,頭枕著他的胸膛,手攪著他的腰身。靜靜靠了一會,才呢喃地開口問:“那位易公子和趙武怎麽走到一塊了?”


    “是不是還想問趙武怎麽到我這邊來的?”上官錦手放在她的胳膊上,一邊摩挲,一邊笑問。


    “嗯......”她手順著他的腰身,慢慢撫上他的胸膛。


    “妖精!”他抓住她的手,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才道:“你這是在關心我的事呢,還是當心那位姓趙的被我給算計了?”


    白文蘿聽他這麽一說,沉默了一會,感覺頭被壓住了,有些不舒服,便撐起身子,坐了起來,然後就在他麵前,用兩手梳理著那稍顯淩亂的長。她身上未著片衣,朦朧的月光透過雪青色的帳幔,覆在她曲線迷人的身軀上。且因她抬起手整理長的關係,使得她胸前的飽滿輕顫,腹上的細腰微扭,臀下的長腿沒於青藍色的軟被中,猶似那傳說中,專門勾人魂魄的海妖!上官境錦眼眸濃暗,生怕會驚擾到眼前這幅絕美的畫麵,連唿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白文蘿將頭整理順了,仔細撥到一邊後,才抬眼轉眸看向他,唇角輕揚,勾出一抹笑。隨後就俯下身,雙手交疊地擱在他胸前,下巴抵在自己手背上,上身壓著他,下身纏著他,眼眸相對,目光相交。


    “隻是……有些好奇罷了。”她嗬氣而笑,接著問道:“不能說嗎?”


    他張開雙臂摟抱住她,靜靜地享受著這滿懷的溫香甜軟,良久才歎息一聲道:“易風雖是生在易家,但他從小就不喜政事,又因生性愛自由,所以早早就離了家,各處行走,遊曆天下。故而這些年來,他結交了不少朋友,因此也學會了好些外族語言,其中就包括古雅文和西洋文。(..tw好看的小說)趙武所在的那個商隊,一直以來就跟海外有交易,所以他們需要能在語言上順利交流的人。前段時間,他們商隊專門負責這事的人因事要離開商隊了,而易風,曾跟他們商隊的大當家有過交情,於是這便找上來了。”


    “他們商隊難道去過古雅那邊?”白文蘿遲疑了一下,又問道。


    上官錦淡淡地笑著,垂下眼看了看她,慢慢說道:“貨源的來處,貨運的流線,對商隊來說,都是秘密,他們向來就有一套自己的流程規則。我找他們,插入一手,並非是以官家身份。不過隻要最後談妥了,他們以後的行事,我卻可以給很多方便,再將來大景這邊若出什麽優惠政策,也會以他們優先。總之大景對古雅是勢在必得,不會拖太長時間,隻有看準機會並大膽抓住的人,才能撈到金子。


    白文蘿抬起眼,看著眼前說這事的時候,總顯得有些懶洋洋的男人。她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能感覺得到他胸口下麵,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夜漸沉,倦意濃……


    古雅,是個什麽樣的地方?”還以為她要睡過去了,沒想到黑暗中,忽然又傳來她輕悠悠的聲音。


    上官錦睜開眼,看著身旁那張閉著眼晴的容顏,伸手將滑下她肩頭的被子拉了上去,然後才輕聲說道:“易風這次帶來好些那邊的書籍,你若有興趣,明兒我讓人拿來你看看,或者你過去書房那邊自己找也行,我那原就有不少介紹各處人情風土的雜記。”


    “嗯……”她模糊地應著聲,完後再無話。


    上官錦看了她好一會,將貼在她臉上的絲撥開,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便摟著她,也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二日,被林中的鳥鳴聲叫醒,上官錦陪著她吃完早飯後就先去了書房那邊。白文蘿也不知是不是昨兒晚上運動得過頭了,早上起來後就覺得腰酸背痛,渾身懶洋洋的。原是要打算一會就過去書房那邊瞧瞧的,隻是因身上有些不適,心裏莫名的就有些煩躁,便暫且擱下了。


    沉香端來藥汁,等白文蘿喝完放了碗後,她瞧著白文蘿麵上露出幾分懨懨的表情,便道:“二奶奶是不是身子不利爽,剛剛二爺交代了,待會就讓曲先生過來再給二奶奶把把脈,看看是不是該換一換方子。”


    “沒有,可能是昨兒沒睡好的關係。”


    白文蘿說著就打了個哈欠,她都忘了昨晚兩人是說話到什麽時候才睡下的。


    “要不二奶奶再上床躺一會去,等曲先生過來了,我再叫二奶奶起來。”


    “不用,我去院中走走,曲先生說了什麽時候過來嗎?”白文蘿搖了搖佰頭渡,貼就巴站先了起來,一邊往外走去,一邊問道。


    “不知道,估計二爺空了,便帶他過來吧。”


    “嗯,你去忙吧,不用跟著我了,我自己走一會,醒醒神。”


    “是。”沉香端著碗下去後,又迴房裏將白文蘿換下的衣物拿去洗衣房,正巧見木香也在那洗著衣服,她便走過去,一塊兒蹲下。然後一邊往盆裏舀著水,一邊輕輕歎了口氣。


    “怎麽了你,一大早就這麽長籲短歎的。”木香一邊搓著衣服,一邊轉頭看了她一眼。


    “還不是為二***事焦心,說實在的,我一直就對那個姓曲的不太放心,雖說他是二爺的朋友。。。。。。”沉香把水舀到盆裏,瞧著水漫過衣服後,就將木香旁邊的胰子拿過來,悶聲說道,言語中也沒幾分敬意。


    木香笑了笑,搖頭道:“沉香姐姐還真是什麽都敢說的,既然知道曲先生是二爺的朋友,還容得你懷疑和不放心的。小心被誰聽到了告到二爺那去,說你不敬,到時可不是讓二奶奶難做人。”


    “死丫頭,我不是對你才這般掏心挖肺的嗎,難不成你還想告我小狀去!”沉香說著就豎起眉毛,瞪起一雙杏眼。木香趕忙陪笑著安撫道:“好姐姐,我這不是提醒你嗎,歲眼下不適在王府裏,可咱是跟在二奶奶身邊的人,平日裏說話還是小心些得好。不然這養成習慣了,以後一時嘴快沒把住,保不準會招什麽禍,姐姐也清楚那府裏的人都不是好想與的。


    沉香也知道這個理,於是便沒反駁木香的話。她知道自己性子急,脾氣上來了就容易暈頭,也就二奶奶隊容得了她這樣的。木香一瞧沉香靜了下去,便又笑著寬慰道:“就放心吧,我聽說曲先生醫術,就是宮裏的禦醫,也是沒幾個能比得上的。”


    “瞧你這麽說,那可不就是更奇怪了!既然是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卻為何人人都稱他曲先生,竟連聲大夫也沒撈著呢?”沉香一邊說著一邊撈起衣服,拿胰子抹了幾下,然後就仔細搓了起來。


    木香撲哧地一笑,然後才道:“那是曲先生讓別人這般稱唿他的,聽說是因為曲先生的師父還未明說他可以出師,因此不敢輕慢了大夫這二字。所以曲先生一直也就未出去開館行醫,隻跟著二爺身邊幫忙而已。”


    “為何他的師父未讓他出師,還是醫術不行!?”沉香一聽,便又追著問道。


    “不是,聽說曲先生的師父有一天忽然失蹤了,於是他這出師的事,便就一直擱了下來。”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都聽誰說的?”沉香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忽然就問道。


    “哦,我是之前聽采藍姐姐說的,她在府裏的時間長了嘛。”木香笑了笑,,然後三兩下就將自個盆裏的衣服擰幹了,完後又道:“我先把這些拿去晾了,迴來再幫你洗。”


    “不用,也不多,這馬上就洗完了,你去吧。”沉香擺了擺手,木香笑了笑,便拿著衣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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