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仙使恢複本身之後,以為可以輕輕鬆鬆地打敗秦鈴,沒想到幾百次攻擊以後仍然不能擊敗她。


    它心中開始急躁了,它飛在天空嘴一張一口熾熱的火焰噴出立刻把秦鈴圍在中間。


    玉天香從轎子裏發出一聲歎氣道:結果就將出來了,天界也該為他們的狂傲付出代價了。


    樓主玉天香話剛剛說完,就看見圍著秦鈴的火焰被手中玉羅扇吸了進去。


    秦鈴把扇子打開一股更加熾烈的火焰從扇子裏噴發出去,這火焰與白鴿使者的火焰不同是紫色的。大白鴿無法閃躲,被這紫色火焰燒中,瞬間美麗引以為豪的白色羽毛被燒焦,成了一個黑黑的烤乳鴿。


    白鴿使者不可思議的叫著:“這怎麽可能,玉羅扇可以唿風喚雨,召喚雷電,怎麽可以發出紫色三昧火焰。”


    玉天香輕柔的聲音傳過來:“可笑,你竟然不知道這玉羅扇乃是出自天焰山萬米地下熔漿焰火的寶物,你用心中所煉火焰攻擊玉羅扇,引發了它的真元,所以你受的三昧真火更大。來人快扶下仙使下去療傷。


    早有兩個士兵抬著擔架把大白鴿扔進飛行舟,木十八問著明和尚:“和尚你見多識廣,什麽叫三昧真火。”明和尚解釋道:“三昧是佛教的修行方法之一,意為排除一切雜念,使心神平靜,三昧真火可燒世間一切物體,而心中有雜念愛欲之人被三昧真火燃燒更加痛苦。”


    丫鬟打開轎簾,白衣如雪的玉天香蓮足輕慢,走下轎箱,銀色的麵具擋不住她一雙嬌媚的眼睛,她望著秦鈴,粉紅的小嘴聲音甜美地對著秦鈴微微問道:“小丫頭不錯,為我琴城爭了一口氣,想要什麽獎賞。”


    秦鈴低頭行禮正色道:“屬下是琴城人,為琴城出一份力應該如此,不敢要求獎賞。”


    玉天香點頭讚許道:“不錯不錯,你這番話比你老爹懂事多了,但我一向有獎有罰,不可壞了規矩。”


    “給,這是我隨身的玉佩,也沒什麽大的用途,隻能在你受到危險時,可以讓時間暫停一刹那,保住你的性命”。玉天香從身上解下一塊碧綠色玉來遞給了秦鈴。接著道“等會我口會傳你用法。”


    秦鈴感激地行禮:“謝謝樓主!”玉天香點點頭朝著秦不易道:“我聽屬下說你不同意你女兒參加伐冥大軍,你看她已經能照顧自己,女兒家也應該磨煉一下才好,你看如何。”


    秦不易道:“謹遵樓主法旨。玉天香抬步走迴蓮轎,丫鬟跟著身後,轎子飛起往琴樓而去。


    秦不易來到秦鈴麵前關心地說:“樓主都這樣說了,為父也不好攔著你,你也長大了,處處留個心眼,別讓你娘擔心。”


    秦鈴望著秦不易眼睛一紅道:“是,爹爹,等女兒打完了比賽,自會迴家看看娘親,爹爹不要為我擔心。”


    秦不易嗯了一聲,迴頭聚集了士兵,坐上飛舟,不時地迴頭看看女兒,一直消失在遠處。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木十八搖著頭背著手搖頭慌腦的抒發著感慨。


    秦鈴一腳把他蹬開:“滾,管你什麽事。”


    第七日,經過了六天的戰鬥,寶樹上的樹葉都各有所屬,凡人修仙者站了三分之一,獸類和妖類占了三分之一,花鳥魚蟲精靈類占了剩下的三分之一,比賽中也所損傷。


    至於寶樹上方的葉子,因為五個家夥充分展現了自己的能力,贏得了大家的尊重,最主要的是大家掂量了自己的實力,尤其是秦鈴的那把玉羅扇,還是放棄了比較好。


    夜晚時分,皎潔的月光一覽無餘的披灑在蔥蔥綠綠的寶樹上,經過今天晚上明天就可以宣布進入飛船的名額了,城主秦不易也難得的如此大方,讓士兵送來了美酒鮮果,寶樹上一片喝酒吃果之聲,時不時還有一兩聲嬉鬧聲傳來,歡樂彌漫了整個寶樹。


    最上麵的寶樹金色的樹葉上,飛天貓早已喝得不醒人事,老樹抱在酒壇躺在一邊嘴裏正自言自語迷迷糊糊對著自己的影子說著話:“這個酒比我釀的還是差了點,你說是不是小翠,小翠你怎麽不說話啊?”


    明和尚沒喝酒在一旁打著座,心早已飄離九天之外。秦鈴拿著碗喝著酒,臉上蕩漾著紅色的酒暈道:“沒想到喝酒是這個滋味,十八過來再陪我喝一碗。”


    十八蹲在著秦鈴的對麵舌頭打著結道:“不喝了,再喝我就吐了。”


    秦鈴嘿嘿的笑著對木十八說:“十八我問你啊,和尚不可以結婚,道士可不可以啊?”


    木十八搖著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應該不可以吧°”


    秦鈴臉上流出失望之情哦了一聲,木十八又接著說:“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道士啊,我這身衣服是我一醒來就穿在身上,你去問問真道士去啊。”


    秦鈴失望之情消失了,靠近十八道:“十八你喜不喜歡我,我嫁給你好不好?”


    本來半蹲著的木十八一屁股坐在地上,酒立馬清新了好多,內心一千匹駱駝跑過,看著秦鈴逼近的美麗可怕的臉,含糊地道:“結婚是件大事,更何況人家還是一個孩子。”


    “你還是個孩子,有你這麽大的孩子嗎,你也不必嚇得這樣,我是逗你玩的,我困了。”說著頭靠著木十八的肩膀睡著了。


    木十八坐在一邊,如針在背,站起來不合適,坐著心裏也難受,感受著秦鈴的嬌小玲瓏的臉的溫度和不時傳來的陣陣幽香,心裏越來越亂,臉不覺得發燙,眼睛望著如水的皎月澀澀地歎了一口氣。


    “無事強說愁,有美人相伴,美酒在手,夫複何求?”


    樹葉邊上冥王的九大戰將戰靈騎在瀛蟲上正望著木十八調笑著。


    木十八心中一驚,用眼迴頭看見戰靈,經過多少次磨煉,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手足無措了。


    他輕輕放下秦鈴,直起身子點頭示意道:“你怎麽來這裏了,不怕別人發現你嗎,你不走我就喊人了。”


    戰靈捏著胡須毫不驚慌道:“要喊你早喊了,小子還是挺善良的,我能來到這裏要感謝你的幫助才不被天界人發現我在這裏。”


    木十八有些疑惑的看著戰靈,不知道他的意思。戰靈看出木十八疑惑道:“你還記得我給你玉珠嗎?那不是玉珠。”


    “那是什麽?”木十八從懷中拿出玉珠,玉珠透著綠光在黑夜中更加耀眼。


    “前一段時間我在李老樹酒店喝酒無意聽說琴城樓主要給昆侖山上的老匹夫送禮正在四處尋找寶貝,於是我就安排人放到西海之畔,並放出消息說那裏出了一件寶貝,果不出我所料秦不易找到了它,並帶了迴來。”戰靈得意的捋著胡子道:“其實這不是什麽珠子而是我的內丹。”


    “那我什麽你又在中途把它偷走,又送給了我。”木十八好奇心追使著他繼續問著。


    “那還不是因為,天界的天測儀過於厲害,捕捉到我內丹的氣息,派人來追查,我沒有辦法隻有把它盜迴來,正好碰到了你,也正好聽說比賽的事,於是我改變了注意,我原本想在玉珠送給雨天香那個壞女人時,我趁機出手殺了她。”


    “就算玉珠給她,你怎麽才能出現在她麵前,更何況你不可能打贏她。”木十八不屑地辯解地道。


    “哼,小夥子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呐,內丹和我就是一體,我可浮在內丹中到時候一躍而出,出其不備,必能殺了她,報了當年她打傷冥王之仇,可惜她命大,被天界的人發現了,但是想做一件情總會有辦法,我靠你掩蓋了我的內丹氣息來到了這個寶樹裏了。”


    “你到這裏又如何,我隻要一喊,不需要別人,就是這樹葉上的人也會把你捉住。”木十八又在猶豫喊不喊。


    “你不知道這個寶樹還有一種作用,就是有人攻擊它,它就會形成一個屏障,把外麵世界都會隔離,這就是它為什麽叫寶樹的原因,等到它關閉時,我就會那我的血溶到它的液體裏,這樣我就可以吸食這裏所有人的精血,他們的修為就會為我所用,到時候我的法力強大的連你們的天帝也擋不住,這時候我才去殺了你們的樓主簡直易如反掌。”


    明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並走到木十八的身邊勸阻道:“阿彌陀佛,為了一個人而殺了這麽多人,害死如此多的無辜生命,你真的不感覺殘忍嗎?”


    “我沒覺得,倒是他們這些人要進攻冥界,我切問你們,我們冥界可曾攻擊過他們,假如他們攻擊我們倒是殺了我們的人,和尚我問你,難道到了那時候他們是好還是壞,他們殘忍不殘忍?”


    一句話竟讓明無話可說,木十八道:“冥界的冥人殺人如麻,天下修道之士必殺之。”


    “你這話說的毫無道理,你們難道就是正義的,那我問你們什麽叫正義呐?”戰靈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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