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潛伏在靈魂最深處的東西
暗黑破壞神之黑暗征途 作者：綠野仙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兩種極端的東西，它們互相排擠，然而又無法完全替代對方。光明與黑暗、對與錯、善與惡、真理與謊言、美與醜、愛與恨……噢！那好比是人心，也許你永遠也不會去承認自己的另一麵，可是它畢竟是真實存在的，在這短暫的生命中它們彼此矛盾、抗衡，正如同天神與惡魔之間的鬥爭，那是——永無休止的！
一些真實可信的畫麵一如既往地浮現於眼前，我就像是個偷窺者，一個能知曉過去與未來的先知。當然，為此我也倍感失望，有些東西如果真的發生了，即使是萬能的造物主也無法將其扭轉，不過顯而易見的是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我並不會去阻止，恰恰相反，我想它繼續下去。
我看見那股強大的力量再次依附在肯的身上，他幾乎陷入狂暴！女魔頭奮力地不斷進攻，她要把一切的痛苦與罪過都歸功與眼前的那幾個可憐蟲。幸運的是，一些我認為是十分有趣的東西出現了——那是兩個德魯伊！我想即便是傻子也分辨得出來那兩個新加入的人類早已歸屬於肯的一方。
聖騎士、魔法師、野獸、德魯伊、還有那個會使用神奇煉金術魔法的紅發女人，這樣的一個組合一起對抗共同的敵人我還是頭一次見識。
“哈哈哈！真的是很有意思不是嗎，羅特？”我一麵欣喜若狂地欣賞著這一切，一麵迴過頭觀望靜靜呆立在一旁的羅特，在他看來這些東西不會給自己帶來絲毫愉悅感。
這個時候，使我熱血沸騰的東西出現了，眼看著那隻巨熊被惡魔螻蟻般輕易重傷倒地，肯的身上慢慢散發出一些奇異的力量，我能感覺到那力量是如此的熟悉，那正是之前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我所見識到的那種力量。是的，我想擁有它！
看哪！那股力量正源源不斷地爆發出來，然後，惡魔被逼得節節後退。
那就像是同一個身體裏另一個動蕩不安的靈魂，它在尋找時機得以解放。沒想到在肯的身體裏竟然會暗藏著如此巨大的秘密！到底是何種力量能強大到足以讓七大魔頭之一的折磨與苦悶之女王安吉利爾變得如此狼狽不堪呢？這個問題讓我深陷於困擾當中。
與此同時，羅特也感到十分的驚愕。
“我一定要得到它！”我自言自語到，對我而言那即是一種威脅，然而假設能把那強大的力量加以利用的話，在接下來的戰鬥當中是十分有利的。
“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們很快便可以找到通往這裏的方法……”正當我做此分析的時候，一道突如其來的白光出現在麵前！那閃光刺痛了我的雙眼，這使我不得不用雙手暫時遮擋住那神秘的光亮。
片刻過後，光芒慢慢地散去，一切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隻是，之前我使用魯米拉之球所施展的魔法陣已被灰飛煙滅，那些仿佛鮮活的畫麵也蕩然無存。
“該死！”我怒火中燒，然而卻無濟於事。
“主人，被他們發現了嗎？”羅特不解到。
“不可能，這裏是通向‘深淵’的必經之路——邊境之地，根本不屬於他們那個時空。至於那道光，我想那應該是某種更為強大的神聖係的力量……”說到這裏我停頓下來，因為有些東西至今我也無法完全弄明白，不過至少直覺告訴我，他們到達此地會比預期的要快，而這恰恰合我心意。
也正因如此，我必須得準備一下，準備著迎接那即將降臨的“新生兒”。
羅特跟隨我來到一片開闊地，在這裏仰望天空，仰望這個不分晝夜的世界，這裏沒有時間與空間之別，這裏的一切都純屬虛無。從我來到這片陌生的土地開始我便一直觀察著懸浮在空中那些大小不一的“島嶼”，那些岩體活像顛倒過來的山脈，借此不難想象此時的我和羅特也正為於其中一座較大的岩體上，我的仆人跟隨著我一路經過那些潛伏著致命威脅的泥沼，以及布滿著濃濃薄霧的奇特密林。幾經波折之後，我們來到一處地勢較高的懸崖邊上。
我想此暫且休息一下，就目前情況來看“守株待兔”顯然是理想之舉，因為從這裏可以俯視到整個“大陸”的全貌。魯米拉之球散發著微光，它在告訴它的主人——那陡峭的崖壁之下，正是他們到達“深淵之門”的必經之路。
我端坐下來靜靜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羅特也照著我的樣子坐在一旁，他不知疲倦地等待著自己的主子接下來所要安排的任務。
雖然這裏沒有日落，可是那空中的一片深紅恰如其分地為我演繹著同樣的一幕，我出神地觀望著這些奇麗的美景，細細品味著那些映射在山巒之上的姹紫嫣紅。在這個世界裏，那永恆不變的落幕迷情勾勒出一幅又一幅逼真的圖畫，而這樣的一幅圖畫即使是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也無法找到能與之媲美的能工巧匠。而這些，便是我所憧憬的藝術品了。
正如我之前所說，這裏沒有時間與空間之分，我無法用現實中被稱之為時間的東西來衡量在這裏所失去的，我隻知道我在等待，等待著自己原本的計劃一步一步地完成……
終於，他們出現了。至少，我可以從這個沒有活人到達過的地方分辨出那些緩緩移動的黑影，那是他們理應不會錯。我緩緩站起身來，身怕放過每一個微小的細節。
很快的，他們與我們之間的距離在一點一滴的縮短。現在，我已經可以很清楚地看見那五個熟悉的身影。
“看哪！和我預料的一樣，他們來了。”我激動不已，那顆原本平靜的心早已按耐不住，對我來說，此刻的一瞬間好比一個晝夜。
我就這樣漫長地等待著獵物的靠近，直到那五個身影到達自己所站在的山崖腳下。
片刻的停頓過後，他們決定兵分兩路，肯、魔法師，以及那隻笨熊向著左邊的小路行進，很顯然他們選對地方了，隻可惜這是迄今為止他們所做出的最最愚蠢的舉動。兩個德魯伊和煉金術士向著右邊行進，那裏會經過一片密林，最後從險峻的懸崖邊上勉強可以到達目的地，當然，在此之前我會為他們上演最佳的好戲。沒有絲毫的顧慮，我帶領著自己的仆人從右邊的小路下山，準備在密林裏與兩個德魯伊還有煉金術士碰頭。
從那滿是崎嶇赤紅岩石的碎石小路一直向下便是那紫色的一片了，那些長得奇形怪狀的植物從兩旁穿插過來，雖然我已經十分小心，然而還是沒法避免身上的衣角被那些長長的尖刺所割破。羅特在我前麵開路，他不停揮動著手中的長劍，那些植物的根莖被那鋒利的利刃所割斷，最後，路的盡頭是一片茂密的紫色叢林，而下山的路也到此為止。
根據我的觀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從這裏再往前一小段路便是一個開闊之地，那三個人要想到達他們的目的地必然會經過那裏。
“我們就在這裏等待他們。”話音剛落，羅特便停下腳步，他站在那裏觀望著，用他那銳利的眼神，我靠在一棵深紫色的樹型植物底下靜觀其變。
在我出神之際，這一片紫色植物林的陰影早已經將我們淹沒，這裏真稱得上是理想的藏身之所。與之前的漫長等待相比，這次顯然要幸運得多，他們應該很慶幸在我們下山之時跟上我們的步伐。
他們來了，當我靜下心來用雙耳捕捉四周動靜的時候，可以很清楚地聽得到那穿插於叢林裏的風吹草動。甚至我可以分辨得出走在最前麵的是那個男性德魯伊，而最後麵的是那個矮小的紅發女人。
又過了小會兒，他們距離我們已經很近了，以我目前的實力對付這幾個弱小的人類實在是太過容易。“我要活的！”說著，我向羅特遞施了一個眼神，他很快便明白了我的用意。這個麵無表情的黑暗聖騎士一躍而起，衝向了他的敵人。
我仍然站在原地，靜靜
的觀賞著這一切，在我賜予羅特黑暗天賦之前他已經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或許曾幾何時他也同樣抱有野心，然而在命運降臨到頭上的時候，通常一顆再堅硬的心也會被輕易瓦解，而從我賜予他第二次生命的那一刻開始，他已經徹底臣服於我。對他來說，我所施展的一切強大的魔法都如同神跡，他理應拜跪於那強大力量的膝下，對此我深信不疑。當然，在許許多多的試煉之後令我更加確信他早已將自己那尚存於世上的靈魂歸屬於我。
而現在，他又再一次的用實際行動來努力證明這一點，他舞動著長劍在空中勾勒出一條條明亮的劍光，兩個德魯伊被密密麻麻的舞逼得節節後退，然後，他迅速擊退了其中的男性德魯伊，而那個拿著巨劍的女性德魯伊卻與他不相上下。這時，我將注意力鎖定到一旁的煉金術士的身上，與此同時她正在地上畫著奇怪的圖案，她準備向羅特發起一次偷襲。
我以極快的速度衝到她的背後，當她迴過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
“咚！”她的後頸被我用力一擊，立刻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當中。
我用右手將她抱起來夾持在腰間，並慢慢卷進那如火如荼的戰鬥當中。
“停止吧！”說著，我將紅發女人扔在地上，就在我的腳下。兩個德魯伊頓時停止了進一步的攻勢，他們與我麵麵相覷。
“你們應該明白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再怎樣努力也是徒勞。”說著，我拔出腰間的骨劍，並讓潛伏在內心的黑暗力量進一步實體化。
眼看著那黑暗的氣息在不斷蔓延，兩個德魯伊動搖了，他們對視了片刻，然後本能地向後方緩緩移動。我慢慢向著他們靠近，我看得出他們內心的恐懼，我每每走一步所散發出來的黑暗魔力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警告。德魯伊是大自然的守護者，他們一代代捍衛著那代表著生命力量的森林，然而麵對死亡氣息的威脅他們不得不變得猶豫起來，那種短時間的猶豫讓自己原本流暢的動作也變得遲鈍。
最後，在死神的逼迫之下，他們終於按耐不住那最最原始的本能並向我衝了過來。同一時間，羅特也衝上前來準備再次延續剛剛那未完成的使命，可是當他看到我的手勢時便停了下來。
“哈！愚蠢的人類。”這次我想親自上場，我會將那名為絕望的東西灌入他們的思想裏。
我輕輕詠唱起咒語……瞬間，大霧降臨於這個陰暗的林間小道，讓這裏所有人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然後，我立即施展了第二道咒語，兩個德魯伊所要麵臨的東西是無比的可怕。他們將會把對方視為最為陰險的惡魔，並不停的自相殘殺，直到最後一個筋疲力盡倒下。就這樣，那些電光火石在迷霧中四處濺射……
過了許久，四周又恢複到往日的平靜，這裏沒有鳥獸昆蟲的鳴叫，隻有我那輕盈的腳步在空氣裏迴蕩。兩個德魯伊在絕望裏能最後看到的是——那鋒芒畢露的刀刃！
一些真實可信的畫麵一如既往地浮現於眼前，我就像是個偷窺者，一個能知曉過去與未來的先知。當然，為此我也倍感失望，有些東西如果真的發生了，即使是萬能的造物主也無法將其扭轉，不過顯而易見的是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我並不會去阻止，恰恰相反，我想它繼續下去。
我看見那股強大的力量再次依附在肯的身上，他幾乎陷入狂暴！女魔頭奮力地不斷進攻，她要把一切的痛苦與罪過都歸功與眼前的那幾個可憐蟲。幸運的是，一些我認為是十分有趣的東西出現了——那是兩個德魯伊！我想即便是傻子也分辨得出來那兩個新加入的人類早已歸屬於肯的一方。
聖騎士、魔法師、野獸、德魯伊、還有那個會使用神奇煉金術魔法的紅發女人，這樣的一個組合一起對抗共同的敵人我還是頭一次見識。
“哈哈哈！真的是很有意思不是嗎，羅特？”我一麵欣喜若狂地欣賞著這一切，一麵迴過頭觀望靜靜呆立在一旁的羅特，在他看來這些東西不會給自己帶來絲毫愉悅感。
這個時候，使我熱血沸騰的東西出現了，眼看著那隻巨熊被惡魔螻蟻般輕易重傷倒地，肯的身上慢慢散發出一些奇異的力量，我能感覺到那力量是如此的熟悉，那正是之前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我所見識到的那種力量。是的，我想擁有它！
看哪！那股力量正源源不斷地爆發出來，然後，惡魔被逼得節節後退。
那就像是同一個身體裏另一個動蕩不安的靈魂，它在尋找時機得以解放。沒想到在肯的身體裏竟然會暗藏著如此巨大的秘密！到底是何種力量能強大到足以讓七大魔頭之一的折磨與苦悶之女王安吉利爾變得如此狼狽不堪呢？這個問題讓我深陷於困擾當中。
與此同時，羅特也感到十分的驚愕。
“我一定要得到它！”我自言自語到，對我而言那即是一種威脅，然而假設能把那強大的力量加以利用的話，在接下來的戰鬥當中是十分有利的。
“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們很快便可以找到通往這裏的方法……”正當我做此分析的時候，一道突如其來的白光出現在麵前！那閃光刺痛了我的雙眼，這使我不得不用雙手暫時遮擋住那神秘的光亮。
片刻過後，光芒慢慢地散去，一切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隻是，之前我使用魯米拉之球所施展的魔法陣已被灰飛煙滅，那些仿佛鮮活的畫麵也蕩然無存。
“該死！”我怒火中燒，然而卻無濟於事。
“主人，被他們發現了嗎？”羅特不解到。
“不可能，這裏是通向‘深淵’的必經之路——邊境之地，根本不屬於他們那個時空。至於那道光，我想那應該是某種更為強大的神聖係的力量……”說到這裏我停頓下來，因為有些東西至今我也無法完全弄明白，不過至少直覺告訴我，他們到達此地會比預期的要快，而這恰恰合我心意。
也正因如此，我必須得準備一下，準備著迎接那即將降臨的“新生兒”。
羅特跟隨我來到一片開闊地，在這裏仰望天空，仰望這個不分晝夜的世界，這裏沒有時間與空間之別，這裏的一切都純屬虛無。從我來到這片陌生的土地開始我便一直觀察著懸浮在空中那些大小不一的“島嶼”，那些岩體活像顛倒過來的山脈，借此不難想象此時的我和羅特也正為於其中一座較大的岩體上，我的仆人跟隨著我一路經過那些潛伏著致命威脅的泥沼，以及布滿著濃濃薄霧的奇特密林。幾經波折之後，我們來到一處地勢較高的懸崖邊上。
我想此暫且休息一下，就目前情況來看“守株待兔”顯然是理想之舉，因為從這裏可以俯視到整個“大陸”的全貌。魯米拉之球散發著微光，它在告訴它的主人——那陡峭的崖壁之下，正是他們到達“深淵之門”的必經之路。
我端坐下來靜靜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羅特也照著我的樣子坐在一旁，他不知疲倦地等待著自己的主子接下來所要安排的任務。
雖然這裏沒有日落，可是那空中的一片深紅恰如其分地為我演繹著同樣的一幕，我出神地觀望著這些奇麗的美景，細細品味著那些映射在山巒之上的姹紫嫣紅。在這個世界裏，那永恆不變的落幕迷情勾勒出一幅又一幅逼真的圖畫，而這樣的一幅圖畫即使是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也無法找到能與之媲美的能工巧匠。而這些，便是我所憧憬的藝術品了。
正如我之前所說，這裏沒有時間與空間之分，我無法用現實中被稱之為時間的東西來衡量在這裏所失去的，我隻知道我在等待，等待著自己原本的計劃一步一步地完成……
終於，他們出現了。至少，我可以從這個沒有活人到達過的地方分辨出那些緩緩移動的黑影，那是他們理應不會錯。我緩緩站起身來，身怕放過每一個微小的細節。
很快的，他們與我們之間的距離在一點一滴的縮短。現在，我已經可以很清楚地看見那五個熟悉的身影。
“看哪！和我預料的一樣，他們來了。”我激動不已，那顆原本平靜的心早已按耐不住，對我來說，此刻的一瞬間好比一個晝夜。
我就這樣漫長地等待著獵物的靠近，直到那五個身影到達自己所站在的山崖腳下。
片刻的停頓過後，他們決定兵分兩路，肯、魔法師，以及那隻笨熊向著左邊的小路行進，很顯然他們選對地方了，隻可惜這是迄今為止他們所做出的最最愚蠢的舉動。兩個德魯伊和煉金術士向著右邊行進，那裏會經過一片密林，最後從險峻的懸崖邊上勉強可以到達目的地，當然，在此之前我會為他們上演最佳的好戲。沒有絲毫的顧慮，我帶領著自己的仆人從右邊的小路下山，準備在密林裏與兩個德魯伊還有煉金術士碰頭。
從那滿是崎嶇赤紅岩石的碎石小路一直向下便是那紫色的一片了，那些長得奇形怪狀的植物從兩旁穿插過來，雖然我已經十分小心，然而還是沒法避免身上的衣角被那些長長的尖刺所割破。羅特在我前麵開路，他不停揮動著手中的長劍，那些植物的根莖被那鋒利的利刃所割斷，最後，路的盡頭是一片茂密的紫色叢林，而下山的路也到此為止。
根據我的觀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從這裏再往前一小段路便是一個開闊之地，那三個人要想到達他們的目的地必然會經過那裏。
“我們就在這裏等待他們。”話音剛落，羅特便停下腳步，他站在那裏觀望著，用他那銳利的眼神，我靠在一棵深紫色的樹型植物底下靜觀其變。
在我出神之際，這一片紫色植物林的陰影早已經將我們淹沒，這裏真稱得上是理想的藏身之所。與之前的漫長等待相比，這次顯然要幸運得多，他們應該很慶幸在我們下山之時跟上我們的步伐。
他們來了，當我靜下心來用雙耳捕捉四周動靜的時候，可以很清楚地聽得到那穿插於叢林裏的風吹草動。甚至我可以分辨得出走在最前麵的是那個男性德魯伊，而最後麵的是那個矮小的紅發女人。
又過了小會兒，他們距離我們已經很近了，以我目前的實力對付這幾個弱小的人類實在是太過容易。“我要活的！”說著，我向羅特遞施了一個眼神，他很快便明白了我的用意。這個麵無表情的黑暗聖騎士一躍而起，衝向了他的敵人。
我仍然站在原地，靜靜
的觀賞著這一切，在我賜予羅特黑暗天賦之前他已經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或許曾幾何時他也同樣抱有野心，然而在命運降臨到頭上的時候，通常一顆再堅硬的心也會被輕易瓦解，而從我賜予他第二次生命的那一刻開始，他已經徹底臣服於我。對他來說，我所施展的一切強大的魔法都如同神跡，他理應拜跪於那強大力量的膝下，對此我深信不疑。當然，在許許多多的試煉之後令我更加確信他早已將自己那尚存於世上的靈魂歸屬於我。
而現在，他又再一次的用實際行動來努力證明這一點，他舞動著長劍在空中勾勒出一條條明亮的劍光，兩個德魯伊被密密麻麻的舞逼得節節後退，然後，他迅速擊退了其中的男性德魯伊，而那個拿著巨劍的女性德魯伊卻與他不相上下。這時，我將注意力鎖定到一旁的煉金術士的身上，與此同時她正在地上畫著奇怪的圖案，她準備向羅特發起一次偷襲。
我以極快的速度衝到她的背後，當她迴過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
“咚！”她的後頸被我用力一擊，立刻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當中。
我用右手將她抱起來夾持在腰間，並慢慢卷進那如火如荼的戰鬥當中。
“停止吧！”說著，我將紅發女人扔在地上，就在我的腳下。兩個德魯伊頓時停止了進一步的攻勢，他們與我麵麵相覷。
“你們應該明白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再怎樣努力也是徒勞。”說著，我拔出腰間的骨劍，並讓潛伏在內心的黑暗力量進一步實體化。
眼看著那黑暗的氣息在不斷蔓延，兩個德魯伊動搖了，他們對視了片刻，然後本能地向後方緩緩移動。我慢慢向著他們靠近，我看得出他們內心的恐懼，我每每走一步所散發出來的黑暗魔力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警告。德魯伊是大自然的守護者，他們一代代捍衛著那代表著生命力量的森林，然而麵對死亡氣息的威脅他們不得不變得猶豫起來，那種短時間的猶豫讓自己原本流暢的動作也變得遲鈍。
最後，在死神的逼迫之下，他們終於按耐不住那最最原始的本能並向我衝了過來。同一時間，羅特也衝上前來準備再次延續剛剛那未完成的使命，可是當他看到我的手勢時便停了下來。
“哈！愚蠢的人類。”這次我想親自上場，我會將那名為絕望的東西灌入他們的思想裏。
我輕輕詠唱起咒語……瞬間，大霧降臨於這個陰暗的林間小道，讓這裏所有人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然後，我立即施展了第二道咒語，兩個德魯伊所要麵臨的東西是無比的可怕。他們將會把對方視為最為陰險的惡魔，並不停的自相殘殺，直到最後一個筋疲力盡倒下。就這樣，那些電光火石在迷霧中四處濺射……
過了許久，四周又恢複到往日的平靜，這裏沒有鳥獸昆蟲的鳴叫，隻有我那輕盈的腳步在空氣裏迴蕩。兩個德魯伊在絕望裏能最後看到的是——那鋒芒畢露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