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正坐在魯班的實驗基地的案台前,研究飛行機關翼的構造原理。忽然,魯班走了過來,講一張圖紙交給了他。


    “師傅,這是什麽圖紙?”劉禪拿起圖紙,抬起頭充滿好奇的向魯班問道。


    “這是感應機械手臂,手臂中的感應裝置,可以感應到我胳膊中斷筋的微弱變化,從而讓機械手產生相應的運動,它的動力就是蓄電池。如今案幾上的各種工具,你都能熟練的掌握了,所以師傅的這隻感應機械手臂,就交給你來創造了。”魯班指著圖紙上每個不同的部位,一一對劉禪解釋道。


    劉禪聽到這是一個可以幫助自己師傅,恢複正常運動的偉大發明,而且還是交由自己來獨立完成,心中的驚喜難以言喻。


    “放心吧師傅,不出十天我就能把它創造出來。”劉禪信心滿滿道。


    “嗯,好,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及時請教師傅。”魯班叮囑道。


    ......


    上官婉兒不知道為何,這一次無論她怎樣勸李擒虎收手,他都一絲一毫也聽不進去,他好像完全不記得,戡爾達人是如何對待比鄰星人的了。


    上官婉兒覺得,比起瓦利斯人,她更覺得盟軍會對比鄰星這個星球,來的更踏實靠譜,即便某些時候與大唐彼此成為了對手。


    瓦利斯人顯然是隻衝著七角星石而來,他們怎麽可能會,真心與大唐成為忠實的盟友呢?一旦他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才不會管大唐乃至比鄰星的死活。


    上官婉兒把能勸解李擒虎的話,能說的都說了出來,李擒虎依然是一意孤行,一顆七角星石一個升職的機會,別說軍營,即便是朝堂之上,也是亂哄哄不成樣子。


    上官婉兒一時陷入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的境地,隻能任由事態自然的發展下去。


    ......


    “也不知道為何,這已經連續兩個月了,大唐居然沒有一個新的瓦利斯人批捕記錄。”凱不解道。


    “也許是他們都抓光了吧。”花木蘭漫不經心道。


    “可是,除了大唐以外,各地還在不斷有新的瓦利斯人被抓獲,而且抓獲的人數較之前還有了上升的趨勢。”


    “照這樣說來,大唐確實有點可疑,那就不如多派幾個人,到他們那邊打探一下,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也好。”


    “元芳?”凱道。


    “在,指揮官有何事?”


    “由你親自帶20個斥候,前去大唐刺探一下,為何這麽久以來,關於抓捕瓦利斯人,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進展。”


    “是,我馬上去辦。”


    “等等...要多去不同的地方,了解一下具體的實情,還有,注意保護好自己,別走漏了風聲。”


    “卑職記下了。”


    ......


    經過李元芳一行人的刺探摸查,他們很快從大唐帶來了真正的各地實情。


    “元芳,細細說來,你的所見所聞。”凱道。


    “是,大唐雖然表麵上派出大批人馬到各處緝拿瓦利斯人,實則是...實則是在幫助瓦利斯人挖采七角星石。”


    “什麽?幫助瓦利斯人?他們簡直瘋了!難道他們這麽快就忘了,戡爾達人是怎麽對待我們比鄰星人的嗎?!說下去...”


    “李擒虎暗中下令全軍,凡挖采到一顆七角星石,就可以得到一次升遷的機會,如今他們已經挖采到百顆有餘,而且全部已全部移交給了瓦利斯人。作為迴報,瓦利斯人把一批非常具有殺傷破壞力的武器,饋贈給了大唐。”


    “具體是什麽武器?”


    “好像是一種可以手持發射的簡易武器,但是它的威力可以瞬間夷平一座百米高的山。”


    “破壞力居然這麽大...看來,大唐想要征服整個比鄰星的野心還沒有死掉,不然他們也不會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凱陷入一陣沉思。


    “是呀指揮官,大唐亡我之心不死,我們應該趕緊想出一個對策。”


    “大唐這是在舍遠求近,瓦利斯人怎麽可能好心幫助他。不管怎麽樣,首先,我們盟軍絕不能逾越雷池,與瓦利斯人沆瀣一氣。其次,對於大唐的這種行為我們要堅決抵製。如今他們擁有殺傷力如此巨大的武器,所以,我們盟軍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會與他們發生任何正麵衝突。”


    “可是,他們要執意與我們交鋒,該如何是好?”


    “俗話說,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近來聽聞,孫臏大師在升級改造時間靜止牆,元芳,辛苦你去稷下學院走一遭吧,看看孫臏大師改造的具體情形。”


    “為了盟軍,元芳雖百死也不悔,何況隻是跑跑腿而已。”


    “哎,真不愧是狄指揮官的得力助手。”


    “卑職告辭。”


    ......


    李元芳來到稷下學院,把此行的目的,告知了三位大師。三位大師得知了大唐的所作所為後,感到痛心疾首。


    “凱指揮官的準則很對,我們絕不能與瓦利斯人同流合汙,同樣也要堅決抵製大唐的荒唐行徑。絕不能讓比鄰星的未來,斷送在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手中。”老夫子大師說道。


    “三位大師,元芳先行告辭了,去看一看時間靜止牆的改造情況。”李元芳畢恭畢敬道。


    李元芳穿過重重走廊,來到稷下學院最後麵的實驗基地,孫臏的實驗室就在其中。


    “咚咚咚。”李元芳叩門,發現無人理會。於是,他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有人在嗎...孫臏大師...你在哪裏...”李元芳邊在偌大的實驗室裏尋找,邊喊道。


    忽然,鍾無豔走了進來,發現李元芳在找孫臏。


    “元芳,你怎麽在這?”


    “鍾師姐,你看到孫臏大師了嗎?”


    “我也是剛好路過這,走,我帶你去稷下學院後麵的山外山看一看吧。”


    “山外山?”


    “對呀,學院後麵的那座山就叫山外山,很多弟子都會在山外山上,實地實驗他們的發明創造。”


    “鍾師姐,山外山的名字,是誰給起的,聽起來好別致?”李元芳與鍾無豔邊走出房間,邊交談著。


    “哦,它是老夫子大師給起的,用來告誡弟子,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無論何時都要保持謙遜學習,低調做人的處世方式。”


    “原來如此。”


    不一會兒,他們二人踏上了通往後山的小徑上。


    “鍾師姐,沒想到這山外山,宛如仙境一般,居然有這麽多的珍禽寶樹,鳥語花香。”李元芳邊走,邊讚歎道。


    “是呀,這些都是當年老夫子大師,遊遍比鄰星大好河山之時,從各地搜集到的種子。隻是這些壞透了的小師弟們,從來都不知道珍惜它們,他們的發明創造,往往把這片山搞的烏七八糟。”


    “那老夫子大師為何還要允許他們在這裏大搞實踐破壞呢?”


    “老夫子大師說,這裏環境優美,怡人心神,有利於他們激發出奇思妙想。他還說,珍禽寶樹易得,而奇思妙想難求。”


    “沒想到老夫子大師真的是用心良苦......”


    “是呀,老夫子大師沒事的時候,他就會經常到這裏來種種樹,栽栽花。”


    “元芳,你看前方不遠處不就是孫臏嗎?”鍾無豔指著遠方不遠處,對李元芳說道。


    “嗯,是孫臏大師。”


    “好,我們過去吧。”


    “師弟,元芳受凱指揮官之托,來探望你來了,順便也了解一下,你的時間靜止牆的最新改造情況。”


    “元芳,我們好久不見了,快三個月了吧。”


    “是呀,時間匆匆。”


    “你來的正好,我剛調試完這些設備。”孫臏朝向遠方揮了一下手中的一麵小旗。


    “師弟,你跟誰揮旗呢?”鍾無豔問道。


    “跟廉頗師兄呀。”


    “他在那邊山坡上做什麽?”


    “對準我們這裏開炮呀,就是巨型鳥銃。”


    “什麽?你瘋了?怎麽能對準我們自己開炮呢?”


    “放心師姐,有時間靜止牆在這呢,你不會有事的,倘若你真的害怕,現在下山還來得及。”


    “還沒等孫臏說完話,鍾無豔就飛也般向山下跑去了。”


    李元芳看到鍾無豔慌張逃跑的樣子,感到一陣好笑。


    俄頃,李元芳遠遠望到一顆碩大的黑色炮彈疾速向這裏飛來,就當黑色炮彈落在他們身邊之際,它突然在空中懸停了下來,並緩緩落在了地麵。


    李元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訝道:“孫臏大師,這時間靜止牆著實好神奇,就像變戲法一般,不可思議,也無法讓人猜透其中的奧秘。”


    “也沒什麽,我就是把時間迴旋磁場的當量加大到最佳,對於晶石的激光切割作用,也做好了手控遙控的處理。最重要的一點是,時間靜止牆中加入了反重力晶石的成分,它能讓被攔截物緩緩的落地,不至於落地後也能發生爆炸。”


    李元芳邊聽,邊連連不住的點頭。


    “不光可以攔住這一顆炮彈,即便是一百顆,也可以輕鬆做到。”


    “看來,大唐的新式武器也不用再畏懼了。”


    “什麽大唐的武器?”


    遂後,李元芳把大唐從瓦利斯人那裏得到新式武器的經過概況,說與他聽。


    “哎,大唐是一個自私自利且反複無常的國家,不能任由他們在比鄰星上胡亂非為。對於他們的新式武器,時間靜止牆雖然攔下來沒什麽問題,不過穩重起見,我還是會進行多次反複實驗,來加以模擬把大唐新式武器的危險性降到零。”


    “孫臏大師,看來今天我沒白來一趟。”李元芳欣慰道。


    “走吧,我帶你去見見廉頗大師兄。”


    “嗯,好的。”


    李元芳在稷下學院一連住了三天,對於這裏的人、事和稷下學院的精神與文化,都有了更深的了解。


    ......


    “狂鐵大哥,不打算在這多住一些日子嗎?”馬可波羅問道。


    “不了,好久都沒迴到勇士之地了,我還是迴去吧,畢竟那裏才是我的故鄉。馬克,什麽時候想迴去了,提前跟我說,我提前在碼頭接你。”狂鐵道。


    “好,有機會我會迴去看望你。”馬可波羅道,他伸手把一個包裹遞給狂鐵,“這是幹糧還有水,我都給你備好了。”


    “嗯,我走了。”狂鐵轉身向泛黃的沙漠中走去。


    馬可波羅遙遙駐望,直到狂鐵消失在陽光和風的繾綣之中。


    ......


    “宮本閣下,我替你打聽過了,與你交手的那個戴著黑紗的臭小子,他叫孫悟空,是一個剛來到長安沒多久的無名小輩。我知道你的夢想和來此的目的,就是想挑戰一下各地域的高手,可以成為一個集大成的武士。如果那個叫孫悟空的無名小卒,你都打不過,一旦傳出去的話,再沒有其他高手願意領教你的劍法了,這就是我們東方大陸的傳統。”州長公子故意激起宮本武藏的鬥誌之心,借此來消除心中對孫悟空的怨怒。


    “好,公子,勞煩你幫我邀請他,我要與他再次一戰,這次,我要使出全力。”


    “好,宮本閣下,您就等我的信兒吧,我馬上去辦。”


    州長公子親自寫了一封挑戰書,帶了幾個家奴,直接闖進了摘月樓。


    “知白姑娘,好幾天不見你了,倒讓公子我甚是掛念呀,你那個蓋世英雄呢,他在哪?”州長公子一臉奸邪的笑意,忽而變了臉色,陰冷冷說道:“哼!公子我不管他在哪兒,看見了嗎?這是宮本先生對他下的挑戰書,三天後,魚牙湖巔要與他一戰。如果三天後,他不出現的話,我就帶人把你這摘月樓給拆了,公子我說到做到!”


    州長公子伸手食指,想要觸碰知白的下巴,知白迅即向一旁別過臉去。


    “哈哈...知白姑娘,你就從了公子我吧。知道我爹爹這次因為七角星石升了幾品嗎?連升四品...哈哈...好吧,等我收拾完那混小子,再好好跟你逗逗趣兒,我們走!”州長公子放聲縱笑,帶著家丁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摘月樓。


    這日晚上,孫悟空在彎月初升時分,來到了知白姑娘的房間。


    孫悟空看到知白平靜無語的坐在窗前,雙眉輕蹙,似有哀愁,不似往日自己來了後,活潑妙語,琴弦嫋嫋。


    “知白,怎麽了,好像有什麽心事?”


    知白彷佛被孫悟空的聲音嚇到一般,慌張道:“公子,你來了?”


    “往常我到了樓下,你都能發現,怎麽今日我都到了屋裏,你卻一點也沒察覺?”


    “哦...可能我昨晚沒休息好的緣故吧。”知白隨便找了個借口,掩飾自己的真實心跡。


    可是孫悟空也是活了幾百年的人了,常與達摩行走荒野,周圍任何一絲環境的變化,他都可以一眼覺察,做到應對自如,更遑論多愁善感,且與他相處多日的知白了。


    剛已進屋,他就發覺房間裏的氣息不對勁,不僅是知白對他的反應不對勁,就連房間裏的氣息,同樣也不對勁,因為孫悟空敏感的鼻子嗅到,房間裏桂花的香氣中夾雜著一絲絲酒肉之氣。


    “知白,是誰下午來過這裏了,你從來不接見充滿酒肉之色的客人。”孫悟空問道。


    “哦...就是一個醉酒的客人,非讓我給他彈琴,我不願意彈,然後他就被管事人給趕走了。”知白不敢看向悟空的眼睛。


    “是不是他來過了?”


    “......”


    “我明天再來找你。”


    知白姑娘匆匆起身,輕移碎步,攔在了孫悟空的身前。


    “你不要去找他,他爹在這裏是有權有勢的人,我們得罪不起。”知白姑娘急切勸道。


    突然有一封信函,從知白姑娘的袖間落在了地上。


    孫悟空在知白俯身前,就撿起了信函,展開讀罷,才知道事情果真如自己所料。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也不會。”孫悟空帶著一絲笑意說完此句話,便轉身下了樓。


    孫悟空自那日走後,知白姑娘連續三日都不曾看見他。


    雖然不曾相見,孫悟空卻也沒走遠,因為他就隱藏在不遠處一棵可以遙望摘月樓的蔥鬱古樹上。


    挑戰日已臨,孫悟空縱起筋鬥雲,飛至魚牙湖巔。魚牙湖巔處於長安南郊,在一片幽綠的魚牙湖泊中,立著一座像是被劍斬斷的平坡小山,魚牙湖巔就此得名。


    方外高人常常在此處,比武競技,之所以隻有高人可以在此比武,因為這裏流傳著一個不變的規矩,那就是競技者不可依仗舟船之類的交通工具,來到魚牙湖巔上,隻能靠自己的真本領。


    每當比武之日,就會有很多的看客,圍觀在魚牙湖畔上。


    當孫悟空來到魚牙湖巔上時,宮本武藏早已等候多時了。


    “你看,那個戴著黑紗草帽的人,是從一片雲朵上跳下來的,他算不算違背規矩呀?”看客中的一位向身旁的另一位看客問道。


    “規矩說不能乘坐舟船,他那是雲朵,當然就不算了,再說,隻有高手才能踏著雲朵出現呀。”


    “說的也是,不管這些繁文縟節了,快看,他們要開打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宮本武藏望著幽深碧綠的湖水,背對著孫悟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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