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胡小榮就走了。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上麵隻有四個字,珍重,勿念。我也沒去送她,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宣泄的感情也全都宣泄了,對於她可能會有留念的,對於我有的隻是懷念。


    我也沒迴到自己租房子的地方,就一直呆在霸天裏麵,萌萌也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不過信息倒是有一個,也是簡短的幾個字,我等你迴來,飯做好了。看見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腦海裏就想到了萌萌身上裹著圍巾,站在廚房裏的樣子,讓她這麽一個大小姐去做飯,也是夠委屈的了,嘴角不自覺的就笑了,隻是依舊不知道她為什麽會迴到我的身邊,目的是為了什麽,是誰讓她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


    關於左宇的事情,我迴到霸天的時候,雞崽就給我說了。跟我想的一樣,左宇是一個不簡單的人,東北的人,以前跟著喬四爺混的,喬四爺倒台以後,自己手裏有點東西,就慢慢的自己做了起來,現在在東北那塊也算是一方霸主。


    隻不過現在那邊亂糟糟的,聽說好幾個大佬惹了不該惹的人,全都下來了,想必左宇也是其中一個,逃亡到了我門這裏,不過這麽從東北到我們這裏,這麽遠的路程,身邊還有一群小弟跟著,足可以看出左宇的手段的厲害。


    聽雞崽這麽一說,當時我也就沒在意,想著這群人應該就是路過我們這裏,畢竟我們這個地方是全國要道,基本上南來北往的人都要經過這裏。也慶幸的是當時沒有對著這群人下狠手,要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麽事呢!


    李明還是天天來霸天玩,這麽長時間了,雞崽也沒說讓李明跟著我們一塊幹的話,李明倒是在我的麵前提過幾次,不過我都敷衍了過去,不是我不信他,而是他身上的疑點太多了,不說在南方的事,就是當初小賣部關門的時候,他半夜進去好幾次就讓人懷疑,並且霸天弄不好那天就會倒下去,我沒必要在拉一個兄弟進來受難。


    胡小榮走了以後的第三天中午,我從**懶洋洋的爬了起來,瞅了眼窗戶外麵的大太陽,心裏想著要不要去看看萌萌,就在這時就聽見門外又聲音喊道,摸骨看相,不準不要錢。我站在門口往外看了一眼。


    入眼先是四個大字,布衣神相,再然後一個就看見一個精瘦的老頭,在往我這邊瞅著,胡子很長,到了胸.脯的樣子,老頭泯了泯嘴唇就笑嘻嘻的向我走了過來,我愣了一下,心想這老東西不會是是想來騙我吧!就不想理他轉身往裏麵走。


    誰知道那老頭直接在我的後麵喊了起來,大兄弟等等。我轉過神來,這老頭已經到了我的眼前,我心想艸,你特麽的飛毛腿啊!鄒了一下眉頭向他問道,怎麽的,想要騙我?


    老頭摸著胡須一笑,大兄弟你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看見你和我有緣,又看你印堂發黑,愁眉不展的,定有心事所


    饒,不過老夫這裏倒是有一服良方,可以去除你的心事。


    我本身就不信這些,覺得命就是命,沒有什麽是能強求的,就把他往門外麵推著,邊推邊對著他說,趕緊走吧你,別裝神弄鬼的糊弄人了,在不走,我就喊人來趕你走了,老頭往後退了兩步,思索了一下以後緩緩說道,你太陰暗下,天生命運坎坷,家庭破散,而後又受盡苦難,寄人籬下,你說我的說的是與不是。我鄒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


    接著這個老頭繼續又說道,但你天主移位,擋了太陰,因此後來遇到了貴人,讓你的生活走上了小康,無憂無慮,你說我說的是與不是。老頭說的句句屬實,但是我心裏依舊不怎麽信他,想著是不是這老東西打聽過我,或者是別人派來的。


    老頭見我還沒有說話,就又衝著我說,如今你雙眼無神,眼下淚若影若現,想必是為情所困。我順勢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隨口說道,老東西別特麽的瞎扯了,勞資的臉這麽幹淨,哪來的淚痣。老頭嗬嗬的笑了,有的東西別人看不見,但是我看的見,你這課淚痣是天生的,隻不過是在肉裏麵,常人肯定是看不見的。


    老頭說的事情全都屬實,我想了一下就對著他說,行,就算你說的全都是真的,那你說的良方是什麽良方?老頭看我這麽說了,立馬換了衣服嘴臉說道,大兄弟,你看天氣這麽的熱,我行走四方,也是不易,再者是要幫你出謀劃策的,怎麽著你也得請我進去喝幾杯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確實又諸多的問題,想著反正讓他說一番,自己也少不了肉,就把他帶進了後麵的包間裏麵。


    上網的人看見進來了一個算命的,都覺得挺新鮮的,一個個的都不玩遊戲了,都看著這個老頭,老頭倒是一臉的鎮靜,誰都沒理,誰都沒看,就跟在我的後麵走著。


    又生看見了以後衝著我笑著說,陳琦,怎麽的,你還信這一套啊。我還沒說話,老頭就對著又生說道,小子,你印堂發黑,不日必有大禍,說完對著又生的腦袋上就是以巴掌,力氣挺大的,又生頓時就火了,衝著老頭喊道,你特麽的憑啥打我。


    老頭鎮定自若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說道為了證明貧道所說不假,你看你的禍事來了吧!又生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老頭給捉弄了,上來就要打,我攔了一下,淡淡的說別鬧了,跟一個老東西計較什麽。


    話一說完,老頭就在我的身後說道,年輕人,我是一個出道的人,你可以稱唿我道長,但是不能叫老頭啊!我白了他一眼說還想不想喝水了,老頭頓時急著說道想,想,想,年輕人,咱們裏麵聊。


    進了包間以後,老頭就吆喝著要了啤酒,要了雞腿,反正一大堆的吃的喝的,我也沒攔著,就等著他吃完跟我說到說道,不過看見他要的吃的很多,隨口問道這麽多東西你吃的玩嗎,


    老頭一臉不服氣的說,這有什麽吃不完的,勞資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對,立馬改口道是老道,老道。


    我也沒管他就坐在旁邊點了根煙緩緩的抽著,沒想到這老東西真是厲害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東西吃完了,隨即還打了個飽嗝,看見我手裏的煙,就笑嘻嘻的說道大兄弟給我也來一根吧!我白了他一眼說你門當道士的真是百無禁忌啊!不過依舊掏了根煙給他。


    老東西一看是黃鶴樓立馬就又笑了,高興的說這是特麽的多次實踐沒抽過這麽好的煙了。隨即又說貧道修的是俗道,俗道不會記這些的。我心裏一直琢磨著萌萌馬玉琪的事,抽了一口煙以後看著眼前的老東西說,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說的良方總該能給我說了吧!


    一聽我提這個,老頭立馬就變得緊張了,四周瞧了一瞧,然後站起來又把包間的門打開,向外麵張望了一眼,隨即緊緊的把門關上,接著坐在我的對麵,很嚴肅很認真的看著我說,年輕人啊,貧道的良方就是無。我頓時就火了,看著老頭罵道你特麽的耍我呢!


    這老頭倒是一點都沒著急,看著我淡淡的說年輕人不要急嗎,我們我普度眾生的道士,遇見你又難自然是要幫你的,隻不過天機不可泄露,話裏隻能透三分。


    接著又說你先天不足,後天卻又貴人相助,乃是大富大貴的跡象,隻不過你命裏帶著一個情字,若是去除不掉,一輩子也就隻能這樣了。又摸著自己的白胡子說,年輕人,凡事解鈴還需係領人,因果自然也會相報的,你好好的琢磨一下吧!我們以後還會在見的。


    說完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走了出去。又生正好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半個西瓜,老頭完全沒客氣的就把西瓜拿走了,又生喊了一句著西瓜是給陳琦的,但是老頭理都沒理他。又生又嘟嚷著說了幾句,然後問我怎麽的,你真信這個老頭說的話了。


    對於老頭說的話我倒是不怎麽信,但是他的一句解鈴還須係鈴人讓我在自己的心裏隱隱的有了想法,隨即對著又生搖著頭說龜才信他的。


    不打一會兒雞崽也進來了,看著我和又生說道你們兩個誰找算命的了,又生伸手一指我,我連忙搖著頭說,別聽他胡掰扯,就是我見那老頭可憐讓他進來喝了點水,不過這老東西真是不要臉,吃了這麽多。雞崽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搖了搖頭奇怪的說,不應該呀,剛才我看見那算命的走出去以後,就上了一輛寶馬車了。


    我跟又生聽見雞崽說的話全都愣了。雞崽也一個勁的搖著頭說道不應該呀!又生隨即說道雞哥,你說是不是刀疤派過來的人。雞崽瞪著又生吼道,都特麽說了讓你不要叫我雞哥了,說了多少次了,是不是皮又癢了。說著就舉起了大拳頭,又生立馬笑嗬嗬的說雞哥,這不是開玩笑呢麽!說完就跑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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