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層紗簾，搞得跟個太後垂簾聽政似的，頗叫人無語，至於說風寒什麽的，基本是不信的，又不是挨在一塊坐，您做主位，隔著距離呢，哪那麽容易傳染人。
不過這裏周少瑜最大，他要這樣，還能怎麽的。
徐妙錦去過洛陽城，在場的位置有她一把，周再興也去過，自然也少不得。此外就是趙赫給弄了一把。至於別的書生，周少瑜沒叫。
雖說這些書生暫且還在他的麾下做事，可真當反旗舉起的時候，有多少人會留下還不一定。既然立場不一樣，自然不可能什麽事都讓他們參與。
留個還算有想法的趙赫，就算是代表了。
這家夥算是一生坎坷，肯定存了上進的心思，而且並不在意周少瑜是忠於大梁，還是大奸大惡之輩。
就這麽點陣容，還是蠻可憐的，不過不代表輕慢。
書生們是不被準許進來參與，但事先在外頭也擺開陣仗迎接了一番便是。隻不過別想這些人有什麽好表情，誰讓是洛陽城來的使節，而那裏，現在當家做主的是偽帝。
整個使節團來了百來號人，其中大多是打雜和護衛，真正有資格進來的，也不過是一位正使兩位副使，以及隨時護衛左右的護衛頭領，這幾人饒是被告知裏頭的情況，可真當看見一層紗簾之後，也是相當的無語。
正使叫什麽，周少瑜壓根就沒聽進去，眼睛就盯著那位副使了，那模樣，那眼睛，好家夥，不就是女帝火鳳麽？
乖乖，沒記錯的話，此刻不是應當和蕭姽嫿在野外大軍對峙？居然有膽子跑這兒來，太誇張了吧。
周少瑜眨眨眼，對身後服侍左右的李柔兒低聲吩咐幾句，後者微微詫異，不過還是點點頭，朝後方出了屋子，去辦周少瑜交代的事情。
“貴使不辭辛苦遠道而來，且安坐交談，來人啊，上茶。”周少瑜假模假樣的客氣招待，還特地壓低了聲線，免得被火鳳聽出來。
對了，方才介紹的時候，是說火鳳叫什麽來著？卻是壓根沒聽見，到底是太震驚，給忽略了過去。
那位主使顯然沒啥外交經驗，剛坐下沒說幾句，就迫不及待將話題轉入正題，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樣，很容易給人一種焦急幹，這一點，對他們可不是什麽有利的事情，如果真是要商議什麽合作，周少瑜完全可以憑此端起架子不慌不忙，狠狠的敲一筆。
不過自打火鳳一出現，周少瑜的想法就全變了。
假設一下，如果把火鳳給抓起來，結果會怎樣？
火鳳跑來晉城，肯定是偷偷摸摸的，畢竟外界都還以為火鳳待在前線中軍呢。如果被抓的事情一被傳開，叛軍自當大亂，而周少瑜也會因此博一個大大的名聲，或抓偽帝呢，多光彩。
但實際上也沒什麽大用。
就如高玉瑤不斷耍手段平衡削弱各方勢力一般，周少瑜也不希望哪一方太過強大。
原本最頭疼的應當算是突厥，但鎮西府一出，隻要後者不是應付了事，應當不是什麽大問題了。那麽自然就要有更長遠的考慮。
潛在的敵人很多，看來看去，周少瑜覺得，最成威脅的，反而是蕭姽嫿。
莫看她在和火鳳的對峙中小輸了一陣，可那隻是意外。如果不是不了解教派起兵的特點，蕭姽嫿肯定不會那麽直接的衝擊中軍，事實上，但凡火鳳的中軍表現差那麽一些，人家蕭姽嫿還真就已經大勝了。
除此之外，對峙歸對峙，整體上，兵力略少的蕭姽嫿實際上是處在上風的。麾下戰力的差別，讓火鳳很少敢單獨派人分兵而出，因為八成會被剿滅，可龜縮在一團，未免過於束手束腳。
不管如何，有著火鳳的親子坐鎮，總歸局麵還在僵持。
但若是她被抓的消息一經傳開，那些軍隊拿什麽去阻擋蕭姽嫿的進攻。
不用問，屆時蕭姽嫿絕對將以最快速度占領豫州全境。
在擁有蜀州、雲州、豫州之後，蕭姽嫿的目光自然會轉向黔州甚至並州。
那怎麽行？
周少瑜還準備占了潭州之後發展黔州呢。至於並州，開玩笑，沒看見周少瑜自噶都跑過來了麽。
所以這種不符合自身利益的事情，周少瑜才不會做。至於名聲，反正已經夠大了，不差這麽點。
可是，如果不做點什麽，錯過這麽好玩的事情，豈不是可惜了？
果然，都不知道火鳳是怎麽想的，這次使節團過來的目的，居然還真就是想要達成結盟，甚至還想要周少瑜出兵去偷襲蕭姽嫿。
沒可能的嘛，明麵上，現在怎麽都還掛著一個大梁的牌子，真出兵去打蕭姽嫿，分分鍾變叛軍，那麽以前各種宣傳豈不是白費了，真想做叛軍，老早在誠徽州時候就直接反了好不。
為此，那位主使還提出了，不需要掛著晉城的旗子，完全可以打他們洛陽的旗號。
這能騙的了誰？周少瑜白眼一翻，憑空冒支軍隊偷襲，怎麽都會猜疑的吧，而且又不是人人都是不怕死的勇士，隨便抓一個活口審問一番，那麽隸屬於周少瑜的事情那不就曝光啦？
真當我三歲小孩一般的哄啊。
剛準備毫不客氣的拒絕，但忽的一個壞心思從心頭冒出，嘴角一揚，隻見端坐在紗簾後的周少瑜伸手一指，笑道：“此事，不是不可以商量，但首先你們得表現出誠意來，畢竟我的風險是很大的。所以，不如這樣吧，商議期間，讓這位副使貼身隨侍本官左右，如何？”
此話一出，人人都擺了不同的表情來。周少瑜一方大抵都是錯愕，不知道周少瑜這玩的是哪一出。那姑娘雖然不錯，但還不至於能讓周少瑜如此心動吧，隻要玩一陣子，就居然這種事情都可以考慮？
至於使節團一方，則臉色全部大變，隨後眼中都泛起了怒火。
周少瑜妻妾眾多天下皆知，因為那些女子都是各有所長的奇女子，反到成為了佳話。不少地方自認有才或者特殊的女子，甚至還揚言非周少瑜不嫁。因為隻要真入了周家門，那就說明此女絕對有出眾之處。
當然了，這隻是好的方麵。另一方麵，妻妾眾多也就表明了，周少瑜是個花i心之輩。這算是好聽的說話，直接一點，那就是個色胚。
在使節團看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瞧瞧，這才見麵多久，才說了幾句話，這就直接伸手要人拿去玩弄了？
如果是普通女子，獻了也就獻了，可這位‘副使’不一樣啊，他們的女帝送出去給人把玩，嘶……換誰誰不怒。
一瞧使節團這幾人的表情，徐妙錦有點了然了，定然是這位副使的身份有所特殊，而周少瑜看穿了這一點，才故意提出了這麽一個為難人的提議，免得直接拒絕產生更多的交惡。
你就猜吧，哪跟哪啊，純粹是周少瑜好玩。
“怎麽？不方便？”見眾人不說話，周少瑜開始催促了。“那為何一介女子能身為副使？難道不就是獻予本官的麽？即便不是，身為副使，從上任之起，就該有這般準備，不然為何委任於你，口才？辯才？本官可不覺的從頭到尾一言不發之人有什麽外交才能。”
火鳳搖搖頭，壓下心中的怒火，或許自己的出身並不算多高，也過了不短時間的苦日子，但終究已經稱帝，已經多久沒人當著麵這般羞辱了？
“奴若是沒有記錯，當初周大人派遣的使者，同樣是女子不是麽？”火鳳故作平靜反駁，同時閉起了眼睛。
她之所以會跟著一起來，就想憑借自己特殊的感知情緒能力，來提高與周少瑜達成同盟的可能，畢竟這事的可能性太小了，她若在，還有一二機會，可是不來，那純粹就是白費力氣。所以這才冒著風險過來，隻要成功，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是因為你們的帝皇是女子。”周少瑜張口就來。“但本官卻是男子，如何，你就說願不願吧，若是答應，還有的談，若是否決……”
話沒說完，使節團的護衛將軍就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喝道：“欺人太甚！”
“不得無禮。”火鳳擺手製止，聽了方才周少瑜的話語，火鳳反而不那麽生氣了，話語固然叫人不喜，但是，她卻感知到，這並不是周少瑜的真正目的，反而更像是，在試探什麽？
想了想，道：“能得天下聞名的周公子垂青，實乃奴的榮幸，隻是奴家夫婿過世，奴已立誓為其守寡三年，如今一年未到，委實不能答應，隻能辜負周公子的一片喜愛。”
誒喲嗬？周少瑜有點呆，火鳳的男人還能有誰，就是他偽裝的宋王張良唄。後來火鳳還特地立了衣冠塚厚葬，隻是不曾想，這妮子還立誓守寡三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隨侍於本我與你守寡又有何幹係？等等，你們莫不是想歪了吧？”周少瑜憋著笑，一本正經的吃驚道。
！！！
！！！
！！！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火鳳肺都氣炸，可又毫無辦法，的確，人家就是所隨侍左右，也就是加了貼身二字讓人誤解，此後的話語也不得不讓人多想。可是，也的的確確從未直接表露過要她如何如何的話語。
哈，我們心思不純潔還真是對不住了啊。
如此戲耍，看來周少瑜是壓根一點都不準備和洛陽城方麵結盟。
也罷，那便當白來一趟，迴去便是。
想到此，火鳳倒也果斷，起身拱手告辭。
“想走？晚了，早就想做做欺男霸女之事，又怕汙了名聲，既然有叛軍的人送上門，何樂而不為之？”周少瑜的語氣簡直不要太輕佻。
趙赫都懵了，這還是他印象中的那個周少瑜嘛？難道是我還沒有睡醒，所以這是在做夢？反差也太大了吧。
聞言，使節團臉色大變，那位護衛將軍更是直接拔劍挺身而出，嗯，到是沒有沒收他的武器。
然並卵，得到李柔兒通知的楊妙真早就趕過來了，一聽屋裏的動靜，立刻跳了進來，手裏拿的還是一根擀麵杖，梆梆梆就是幾下，全部敲昏敲昏。
“額……下官忽感身子不適，請恩準告退迴家歇息。”趙赫很有眼力價的立刻起身告退。
嗯，聰明人。
周再興瞅了瞅，也跟著告退，本來他就是湊個數，除了帶兵，別的很真不熟，更莫說眼下的情況，委實不是他能鬧明白的，也沒關係，無論周少瑜做啥，哪怕惹出天大的禍端，周再興都會堅定不移的跟隨左右，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悠悠轉醒的火鳳隻覺後腦勺疼的厲害，下意識想抬手去摸，結果一牽扯，才發現自己居然被捆綁在了一張大床上。
雙目一突，急急奮力抬起頭看自身的情況。
還好還好，衣裳完整，而且也沒有感受到自身有什麽異樣。
這是一處幽暗的小屋，除了這張床，還有一張圓桌，上頭隻有一支光線並不強烈的蠟燭在徐徐燃燒。此外，便是圓桌旁的凳子上，一個男子背對著坐在那裏。
“醒了？還挺快麽。”男子轉過身，聲音很是厚重低沉，無語的是，居然還戴了麵罩！
“周少瑜，你到底想要幹什麽！”火鳳真的很惱火，什麽意思這是。
“幹什麽？”第一個字發了一個重音。“當然是你呀，嘖嘖嘖，千古難出一個女帝，哪怕是偽帝，也足以叫人震驚，單憑這個身份，就足以叫天下男人瘋狂了吧。”
周少瑜覺得自己現在簡直不要太壞，可是，欲罷不能誒，多好玩。
“你，你，沽名釣譽之輩！”火鳳又氣又慌，人前再女帝，落到這般境地，還不是任人宰割的份？心頭簡直不要太悲傷。
“哦？來來來，繼續罵，這才哪到哪，你罵的越狠，我就越高興，越興奮。”周少瑜的語氣愈發邪惡了，伸手摸了摸火鳳的臉蛋，繼續道：“你所，我從哪裏開始玩好呢？”
要瘋啊這是！
ps：要不，整個無刪節出來？啊哈哈哈，太壞了。
(本章完)
不過這裏周少瑜最大，他要這樣，還能怎麽的。
徐妙錦去過洛陽城，在場的位置有她一把，周再興也去過，自然也少不得。此外就是趙赫給弄了一把。至於別的書生，周少瑜沒叫。
雖說這些書生暫且還在他的麾下做事，可真當反旗舉起的時候，有多少人會留下還不一定。既然立場不一樣，自然不可能什麽事都讓他們參與。
留個還算有想法的趙赫，就算是代表了。
這家夥算是一生坎坷，肯定存了上進的心思，而且並不在意周少瑜是忠於大梁，還是大奸大惡之輩。
就這麽點陣容，還是蠻可憐的，不過不代表輕慢。
書生們是不被準許進來參與，但事先在外頭也擺開陣仗迎接了一番便是。隻不過別想這些人有什麽好表情，誰讓是洛陽城來的使節，而那裏，現在當家做主的是偽帝。
整個使節團來了百來號人，其中大多是打雜和護衛，真正有資格進來的，也不過是一位正使兩位副使，以及隨時護衛左右的護衛頭領，這幾人饒是被告知裏頭的情況，可真當看見一層紗簾之後，也是相當的無語。
正使叫什麽，周少瑜壓根就沒聽進去，眼睛就盯著那位副使了，那模樣，那眼睛，好家夥，不就是女帝火鳳麽？
乖乖，沒記錯的話，此刻不是應當和蕭姽嫿在野外大軍對峙？居然有膽子跑這兒來，太誇張了吧。
周少瑜眨眨眼，對身後服侍左右的李柔兒低聲吩咐幾句，後者微微詫異，不過還是點點頭，朝後方出了屋子，去辦周少瑜交代的事情。
“貴使不辭辛苦遠道而來，且安坐交談，來人啊，上茶。”周少瑜假模假樣的客氣招待，還特地壓低了聲線，免得被火鳳聽出來。
對了，方才介紹的時候，是說火鳳叫什麽來著？卻是壓根沒聽見，到底是太震驚，給忽略了過去。
那位主使顯然沒啥外交經驗，剛坐下沒說幾句，就迫不及待將話題轉入正題，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樣，很容易給人一種焦急幹，這一點，對他們可不是什麽有利的事情，如果真是要商議什麽合作，周少瑜完全可以憑此端起架子不慌不忙，狠狠的敲一筆。
不過自打火鳳一出現，周少瑜的想法就全變了。
假設一下，如果把火鳳給抓起來，結果會怎樣？
火鳳跑來晉城，肯定是偷偷摸摸的，畢竟外界都還以為火鳳待在前線中軍呢。如果被抓的事情一被傳開，叛軍自當大亂，而周少瑜也會因此博一個大大的名聲，或抓偽帝呢，多光彩。
但實際上也沒什麽大用。
就如高玉瑤不斷耍手段平衡削弱各方勢力一般，周少瑜也不希望哪一方太過強大。
原本最頭疼的應當算是突厥，但鎮西府一出，隻要後者不是應付了事，應當不是什麽大問題了。那麽自然就要有更長遠的考慮。
潛在的敵人很多，看來看去，周少瑜覺得，最成威脅的，反而是蕭姽嫿。
莫看她在和火鳳的對峙中小輸了一陣，可那隻是意外。如果不是不了解教派起兵的特點，蕭姽嫿肯定不會那麽直接的衝擊中軍，事實上，但凡火鳳的中軍表現差那麽一些，人家蕭姽嫿還真就已經大勝了。
除此之外，對峙歸對峙，整體上，兵力略少的蕭姽嫿實際上是處在上風的。麾下戰力的差別，讓火鳳很少敢單獨派人分兵而出，因為八成會被剿滅，可龜縮在一團，未免過於束手束腳。
不管如何，有著火鳳的親子坐鎮，總歸局麵還在僵持。
但若是她被抓的消息一經傳開，那些軍隊拿什麽去阻擋蕭姽嫿的進攻。
不用問，屆時蕭姽嫿絕對將以最快速度占領豫州全境。
在擁有蜀州、雲州、豫州之後，蕭姽嫿的目光自然會轉向黔州甚至並州。
那怎麽行？
周少瑜還準備占了潭州之後發展黔州呢。至於並州，開玩笑，沒看見周少瑜自噶都跑過來了麽。
所以這種不符合自身利益的事情，周少瑜才不會做。至於名聲，反正已經夠大了，不差這麽點。
可是，如果不做點什麽，錯過這麽好玩的事情，豈不是可惜了？
果然，都不知道火鳳是怎麽想的，這次使節團過來的目的，居然還真就是想要達成結盟，甚至還想要周少瑜出兵去偷襲蕭姽嫿。
沒可能的嘛，明麵上，現在怎麽都還掛著一個大梁的牌子，真出兵去打蕭姽嫿，分分鍾變叛軍，那麽以前各種宣傳豈不是白費了，真想做叛軍，老早在誠徽州時候就直接反了好不。
為此，那位主使還提出了，不需要掛著晉城的旗子，完全可以打他們洛陽的旗號。
這能騙的了誰？周少瑜白眼一翻，憑空冒支軍隊偷襲，怎麽都會猜疑的吧，而且又不是人人都是不怕死的勇士，隨便抓一個活口審問一番，那麽隸屬於周少瑜的事情那不就曝光啦？
真當我三歲小孩一般的哄啊。
剛準備毫不客氣的拒絕，但忽的一個壞心思從心頭冒出，嘴角一揚，隻見端坐在紗簾後的周少瑜伸手一指，笑道：“此事，不是不可以商量，但首先你們得表現出誠意來，畢竟我的風險是很大的。所以，不如這樣吧，商議期間，讓這位副使貼身隨侍本官左右，如何？”
此話一出，人人都擺了不同的表情來。周少瑜一方大抵都是錯愕，不知道周少瑜這玩的是哪一出。那姑娘雖然不錯，但還不至於能讓周少瑜如此心動吧，隻要玩一陣子，就居然這種事情都可以考慮？
至於使節團一方，則臉色全部大變，隨後眼中都泛起了怒火。
周少瑜妻妾眾多天下皆知，因為那些女子都是各有所長的奇女子，反到成為了佳話。不少地方自認有才或者特殊的女子，甚至還揚言非周少瑜不嫁。因為隻要真入了周家門，那就說明此女絕對有出眾之處。
當然了，這隻是好的方麵。另一方麵，妻妾眾多也就表明了，周少瑜是個花i心之輩。這算是好聽的說話，直接一點，那就是個色胚。
在使節團看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瞧瞧，這才見麵多久，才說了幾句話，這就直接伸手要人拿去玩弄了？
如果是普通女子，獻了也就獻了，可這位‘副使’不一樣啊，他們的女帝送出去給人把玩，嘶……換誰誰不怒。
一瞧使節團這幾人的表情，徐妙錦有點了然了，定然是這位副使的身份有所特殊，而周少瑜看穿了這一點，才故意提出了這麽一個為難人的提議，免得直接拒絕產生更多的交惡。
你就猜吧，哪跟哪啊，純粹是周少瑜好玩。
“怎麽？不方便？”見眾人不說話，周少瑜開始催促了。“那為何一介女子能身為副使？難道不就是獻予本官的麽？即便不是，身為副使，從上任之起，就該有這般準備，不然為何委任於你，口才？辯才？本官可不覺的從頭到尾一言不發之人有什麽外交才能。”
火鳳搖搖頭，壓下心中的怒火，或許自己的出身並不算多高，也過了不短時間的苦日子，但終究已經稱帝，已經多久沒人當著麵這般羞辱了？
“奴若是沒有記錯，當初周大人派遣的使者，同樣是女子不是麽？”火鳳故作平靜反駁，同時閉起了眼睛。
她之所以會跟著一起來，就想憑借自己特殊的感知情緒能力，來提高與周少瑜達成同盟的可能，畢竟這事的可能性太小了，她若在，還有一二機會，可是不來，那純粹就是白費力氣。所以這才冒著風險過來，隻要成功，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是因為你們的帝皇是女子。”周少瑜張口就來。“但本官卻是男子，如何，你就說願不願吧，若是答應，還有的談，若是否決……”
話沒說完，使節團的護衛將軍就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喝道：“欺人太甚！”
“不得無禮。”火鳳擺手製止，聽了方才周少瑜的話語，火鳳反而不那麽生氣了，話語固然叫人不喜，但是，她卻感知到，這並不是周少瑜的真正目的，反而更像是，在試探什麽？
想了想，道：“能得天下聞名的周公子垂青，實乃奴的榮幸，隻是奴家夫婿過世，奴已立誓為其守寡三年，如今一年未到，委實不能答應，隻能辜負周公子的一片喜愛。”
誒喲嗬？周少瑜有點呆，火鳳的男人還能有誰，就是他偽裝的宋王張良唄。後來火鳳還特地立了衣冠塚厚葬，隻是不曾想，這妮子還立誓守寡三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隨侍於本我與你守寡又有何幹係？等等，你們莫不是想歪了吧？”周少瑜憋著笑，一本正經的吃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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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火鳳肺都氣炸，可又毫無辦法，的確，人家就是所隨侍左右，也就是加了貼身二字讓人誤解，此後的話語也不得不讓人多想。可是，也的的確確從未直接表露過要她如何如何的話語。
哈，我們心思不純潔還真是對不住了啊。
如此戲耍，看來周少瑜是壓根一點都不準備和洛陽城方麵結盟。
也罷，那便當白來一趟，迴去便是。
想到此，火鳳倒也果斷，起身拱手告辭。
“想走？晚了，早就想做做欺男霸女之事，又怕汙了名聲，既然有叛軍的人送上門，何樂而不為之？”周少瑜的語氣簡直不要太輕佻。
趙赫都懵了，這還是他印象中的那個周少瑜嘛？難道是我還沒有睡醒，所以這是在做夢？反差也太大了吧。
聞言，使節團臉色大變，那位護衛將軍更是直接拔劍挺身而出，嗯，到是沒有沒收他的武器。
然並卵，得到李柔兒通知的楊妙真早就趕過來了，一聽屋裏的動靜，立刻跳了進來，手裏拿的還是一根擀麵杖，梆梆梆就是幾下，全部敲昏敲昏。
“額……下官忽感身子不適，請恩準告退迴家歇息。”趙赫很有眼力價的立刻起身告退。
嗯，聰明人。
周再興瞅了瞅，也跟著告退，本來他就是湊個數，除了帶兵，別的很真不熟，更莫說眼下的情況，委實不是他能鬧明白的，也沒關係，無論周少瑜做啥，哪怕惹出天大的禍端，周再興都會堅定不移的跟隨左右，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悠悠轉醒的火鳳隻覺後腦勺疼的厲害，下意識想抬手去摸，結果一牽扯，才發現自己居然被捆綁在了一張大床上。
雙目一突，急急奮力抬起頭看自身的情況。
還好還好，衣裳完整，而且也沒有感受到自身有什麽異樣。
這是一處幽暗的小屋，除了這張床，還有一張圓桌，上頭隻有一支光線並不強烈的蠟燭在徐徐燃燒。此外，便是圓桌旁的凳子上，一個男子背對著坐在那裏。
“醒了？還挺快麽。”男子轉過身，聲音很是厚重低沉，無語的是，居然還戴了麵罩！
“周少瑜，你到底想要幹什麽！”火鳳真的很惱火，什麽意思這是。
“幹什麽？”第一個字發了一個重音。“當然是你呀，嘖嘖嘖，千古難出一個女帝，哪怕是偽帝，也足以叫人震驚，單憑這個身份，就足以叫天下男人瘋狂了吧。”
周少瑜覺得自己現在簡直不要太壞，可是，欲罷不能誒，多好玩。
“你，你，沽名釣譽之輩！”火鳳又氣又慌，人前再女帝，落到這般境地，還不是任人宰割的份？心頭簡直不要太悲傷。
“哦？來來來，繼續罵，這才哪到哪，你罵的越狠，我就越高興，越興奮。”周少瑜的語氣愈發邪惡了，伸手摸了摸火鳳的臉蛋，繼續道：“你所，我從哪裏開始玩好呢？”
要瘋啊這是！
ps：要不，整個無刪節出來？啊哈哈哈，太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