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打濕的很少,周少瑜也沒怎麽在意,而且給人捏腳,時間短還好,長了的話,還是蠻辛苦的,差不多也就行了。


    “好了,咱們也去河邊看看吧,也不知道找我啥事。”周少瑜摸出一塊新的方布,丟給李香君擦腳用。


    這會兒李香君到是沒好意思再說什麽你給我擦之類的話,按理說洗完腳了,也該換鞋襪,可總不能讓周少瑜去她房裏拿吧,人家連洗腳這種事都做了,哪好意思再麻煩人。


    河岸,對麵燈火通明,河麵倒影,隱約傳來陣陣吟唱,卻是別有幾番滋味。


    周少瑜還以為找自己什麽事,誰曾想隻是討要糕點罷了,頗有些哭笑不得。


    說說笑笑間,氣氛頗為不錯,也就沒人注意到卞玉京的些許不正常,其實卞玉京心裏頭亂著呢,偷偷的不斷在李香君和周少瑜之間來迴打量,納悶的發現居然沒從他們臉色中瞧出絲毫異樣。


    姑娘,本就沒發生過什麽,你能敲出異樣來就怪了。


    “敏妹她還好麽?”卞玉京抬手將發梢放置耳後,故作無意的道。


    “挺好的,就是和你分離兩地頗有點不習慣,這次讓我待書信來了,一會迴去的時候再給你。”周少瑜笑道,卞敏那丫頭挺會自娛自樂,對畫畫最是感興趣,繼油畫之後,忽的開始對周少瑜說的漫畫興趣大增,沒事就琢磨。


    “那就好。”卞玉京點點頭,又道:“你現在似乎有好幾房妾侍準備納吧,準備多久辦酒宴?”


    尷尬一下,周少瑜訕笑,妻姐關心這種事,感覺還挺別扭的。


    “應當也快了吧。”周少瑜應付了一句,不是他不想納,古代的確可以納很多個妾不假,可總不能接二連三的納麽,未出名之前還好,出了名影響也就大了。


    雖說隻是納妾,至少周大山也是要在場的,若是在巫縣或者府城,再低調也容易引人關注,最好的還是跑誠徽州去,正琢磨什麽時候辛苦周大山一趟。


    所謂入鄉隨俗,所處的到底是古代,不像後世那般,談個戀愛啥都做了,這要是擱眼下,妥妥的才是叫不負責不尊重。


    卞玉京本想拐彎抹角的問問李香君的事,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一愣神之下,周少瑜卻是被李香君喚去說話了。


    看著兩人有說有笑,卞玉京很是恍惚,心中萬分複雜。河麵上飄過一艘畫舫,眾人的目光被吸引過去,也就是卞玉京,卻不經意間看到,周少瑜的腰腹下方居然濕了少許。


    這兩人,做了壞事都不知道清理幹淨再出來麽?卞玉京臉色泛紅,扭過頭去。


    河岸邊待了也不算多久,感覺蚊蟲愈發增多,不得已也就散了,期間周少瑜將卞敏的信給了卞玉京,至於裏頭的內容,周少瑜還真沒看。


    此刻在府城的妹子,過了門的也就是李清照一個,蕭美娘還沒來得及過門,陰麗華就更是如此了,至於別的妹子,壓根都還不是那樣的關係。


    不巧李清照正值天葵,但凡這個時候,都不會和周少瑜一起睡,到是讓周少瑜有點兒孤枕難眠。


    和陰麗華到是一起睡過很多次了,不過那是情況特殊嘛,誰讓周少瑜那麽lo,居然擄人玩,自然是寸步不離,但也正因為有這樣的經曆,現在真跑去陰麗華那裏就顯得更加不尊重了。


    後院中走了幾步,猛地想起當初的那個夜晚,很是做賊一般的輕悄悄走到李香君和卞玉京的房門外。


    果然有動靜!


    “好了,別鬧了,我真的困了。”這是卞玉京的聲音。


    “又不讓你主動,來嘛來嘛,好不好嘛?”李香君嬌聲道。


    這語氣,聽的周少瑜一身雞皮疙瘩,麻麻的。


    房間內,卞玉京一臉無奈,不是沒興趣,畢竟兩人都在一起好久了,隻是,一想到不久前她才周少瑜那什麽,就渾身的不自在,間接,懂吧。


    “你,你不是已經……對,已經沐浴了麽,一會又該髒了。”卞玉京差點把實話給吐露出來了。


    “沒關係,我已經裝備一盆水啦,一會好啦擦洗一番就好。”李香君沒察覺異常,繼續道。


    “可是,可是。”卞玉京好生為難。


    周少瑜覺得她要答應了,忽的感覺脖頸處有熱氣,一扭頭,差點沒驚出聲來。


    隻見趙福金頭發濕漉漉的散開,穿著一身白衣,一臉玩味的瞅著周少瑜。


    “一直以為你雖臉皮厚,嘴皮子也厲害,可某些方麵也算得上正人君子,沒曾想,也做得出這種聽牆角根的事。”趙福金耳邊吹氣,輕聲道。“感覺如何?別慌,我剛來府城沒多久就發覺了呢,都聽好些迴了。”


    “……”姑娘,你真是條漢子,要不要這麽生猛。


    “還以為你作為皇室公主,即便有些小陋習,也理應端莊正統,沒曾想,也做得出這種聽牆角根的事。”周少瑜幾乎原話小聲反駁。


    “你史書白讀了麽?”趙福金撇嘴道。“皇室公主,當真端莊正統的又有多少,你看唐朝不就知道?”


    額,好吧,唐朝公主最是無敵,高陽,太平,安樂,一個比一個生猛。


    “可你是宋朝公主,宋朝的公主名聲還是可以的吧。”周少瑜微汗。


    “那也要看哪個時期,雖因你的關係,我有幸不曾體會那番亡國公主的淒慘,卻每每想到,便整夜整夜睡不著。”趙福金忽的情緒低落道。


    “你不說,我也隻認為亡國罷了,隻是,以要挾並保密的方式問過李香君,關於我的遭遇……”


    周少瑜打斷,道:“可以了,何必說這個,你也沒事不是麽。”


    曆史上,趙福金是被‘玩’死的,這何止是用淒慘來形容。


    “也好,總之我也算看開了,及時行樂才是正理,免得留下遺憾。”趙福金笑道。“我打小規規矩矩,十二歲便懵懵懂懂嫁入蔡家,然後盡力做好一個妻子的本職,


    仔細迴想,幾乎都未曾為自己而活過,幸虧一直體弱,未曾圓房,不然此刻怕又是另一番心態了吧,我會的不多,除了禮儀皆不精通,不能像其他姐妹那般助你良多,


    哎,說的有點亂,便是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說什麽,總之,姐妹們的氛圍很好,我也很喜歡這樣下去,隻是難免缺乏一些安全感,我這般說,你可明白?”


    明白?不明白!或者說似懂非懂更合適。


    但這番話,也讓周少瑜想通了某些關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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