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麵對比你弱小的人,不要欺負,調戲一下就可以。麵對比你強勢的人,不要反抗,委婉一些就可以。


    這一直是錢潔色所秉性的道理,可是為何,現如今就不管用了呢?她一直覺得,要是她也是個男人,跟千億多站在一起,絕對是個攻。但是如今她發現了,就算她去變性了,她也隻能是個受了。因為她已經被他給壓住了,那**裸的情欲就不由分說地抵在了她的柔嫩地帶。


    錢潔色頓時覺得惡心,一陣的反胃,倒不是多多長得突然讓她惡心,隻是這種曼妙的感覺,讓她莫名地就惡心起來。


    她曾經看過一個調查,帖子上說的是,浴室是最有情調的做*愛地點,後麵有沙發啊、陽台啊等等的地方,她對浴室是最萌的,也喜歡那種水汽嫋嫋的感覺,兩個人的身體浸在水裏,相互糾纏著,相互進入著,水光折射他們的美好**,該是個多麽有畫麵感的美景啊!


    可現如今,她隻覺得渾身都不適應,不自在了,隻因為這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別人,是她的弟弟。錢潔色當時甚至想過,如果這個是個極其醜陋的男人也沒什麽,身材好,功夫好,關了燈都一樣享受,你就把你自己當瞎子好了。


    但是,偏偏這是個相貌好,身材好,但是毫無技術可言的人啊!她就是把自己當成瞎子,都完全沒有美感。


    最重要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原本腦子就不靈光的人,此刻更是一團亂麻,完全不知所措。


    而錢一多就是趁著她那個亂勁兒,**,挺進大別山,將其一舉殲滅,這一過程,可謂是相當的激烈、壯烈、慘烈,但也還算是香豔。


    根據當事人的迴顧,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首先是錢潔色的版本:我可憐他,我心疼我弟弟,我當時缺氧了,頭昏眼花,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發生。


    錢一多的版本是:我姐疼我,我姐可憐我,我姐當時缺氧了,頭昏眼花了,確實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但是我後來,我經常幫助她迴憶,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咳咳,此二人相當的不靠譜,怎麽可能是那麽簡單呢?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的。


    我們的錢潔色同學,被人製住了手腳,後背靠在浴缸的邊緣上,有些不舒服,不過漏*點澎湃中的男女絲毫感覺不到。或者說是他感覺不到,她還是有些反抗情緒的。


    他吻著她的嘴角,是生澀的吻,他確實沒有太多的經驗,從唇邊一直吻到脖子,慢慢地下滑著,那蝴蝶一樣的鎖骨,像是要飛走一般,錢一多隻能迅速地吻著它,偶爾永貝齒輕輕地咬一口。


    錢潔色始終都是扭過頭去,怎麽都不願意看他,她這瘋狂的弟弟,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樣,她掙紮了沒用,反倒是一身的傷痕,她勸說了沒用,他已經深深地陷進去。他是威逼利誘,將自己小時候受過多少的苦,被錢潔色欺負了多少次統統都說了出來。她以為那時候多多年紀小什麽都不會記得,隻是記住她是個好姐姐,哪知道,原來這小子都記得呢,她小時候是常常欺負他的。


    按照藝術人生的套路,憶童年之後,就說了他在美國的悲慘生活,那叫一個淒涼,簡直比得上小白菜的悲慘命運。說的錢潔色眼淚汪汪,最後隻含淚說了句,


    “多多,你會不會?”


    錢一多聽了這話,當真是喜極而泣,直點頭,


    “這東西要慢慢地學,你教我,我們慢慢來。”


    錢潔色眼淚直流,聲嘶力竭地吼著,


    “我也不會!”


    這種事情,要她怎麽教?她早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好不好?


    錢一多低沉地笑起來,吻幹了她臉頰上的眼淚。複又吻住了她的雙唇,舌頭靈巧地花進去,滑膩膩的觸感,糾纏著她的舌頭,一同嬉戲著。


    炙熱的吻,讓兩個人幾乎窒息,她意亂情迷,他漸漸地摸索出了套路,越吻越嫻熟,就在她頭昏眼花快要昏倒的時候,他才溫柔地放開了那雙嬌豔欲滴的嘴唇,濕滑的舌頭一路下滑著,舌尖卷住了她紅嫩嫩的果實,那小巧的蓓蕾在他的巧舌下,漸漸地盛開著。


    他的大掌包裹住她萬分精致的小饅頭,慢慢地揉捏著,尋找著一個能將它變大的魔術。隻可惜,這先天不足,後天怎麽補救都沒轍了。


    他似乎是放棄了將小饅頭變成大包子的念頭,吻著她的酥胸,時不時地突然襲擊咬她一口惹得她咒罵連連。


    錢一多隻是嗬嗬地笑,跟片子裏演的確實不一樣,這種時刻,不是應該嬌喘或者呻吟的麽?怎麽輪到了他就是咒罵了呢?


    其實錢潔色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她也想嬌滴滴地捶打著男豬腳的胸膛,然後說一句,你好壞你好壞,咬得人家春暖花開啊!


    但是,她能這麽喊嗎?歸根結底是,這對象不對,你哪怕給她個路過甲、乙、丙、丁,都好過是錢一多啊!


    她的腿不知不覺中,纏繞上了他的腰身,也許是他強迫的,也許是她的情不自禁,總之是她的花園大門,對著他打開了,並且精準度相當的高。


    他的神經高度地緊繃起來,將自己的小多多順著那條縫隙,擠了進去,可似乎是被什麽堵住了去路,他試了好幾次,都隻進去一半,急得他滿頭大汗,也窘迫得要命。緩緩地退出來,重整旗鼓,再次闖入,卻也還是堅持不了多久就出來了。


    錢潔色皺緊了眉頭,鄙夷地看著他,心思尋思著,這孩子到底會不會?莫不是處男?


    錢一多看到她那鄙夷的神色,頓時深受打擊,奮力一頂,齊根深入了,她狹窄的甬道,瞬間被塞滿,並且,越來越滿,似乎稍一用力,都能將她撕成兩半。


    她也是剛剛知曉情事,這種遊戲沒玩過幾次,猛地這樣一下,還是會疼,眼淚瞬間又迴到了眼眶裏去,疼得她大喊不要。心裏無比的怨念,姐妹們,以後千萬不要找處男嚐試啊,找個技術員比找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要強得多啊,實戰經驗很重要滴!


    他在她的身體裏,似乎慢慢地適應了,她的甬道也慢慢地順滑起來,給他提供了充足的條件,他開始馳騁著,奮力地演出,將她頂得亂顫,每一次似乎都是一個新的嚐試,他在不斷地挑戰,看看自己還能到達一個什麽樣的深度。


    錢潔色卻覺得,自己這次是死定了,這初生牛犢啊,她感覺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是帶著八國聯軍來的,不然怎麽能讓她欲生欲死地這樣痛苦?恨不得殺人,哪裏有一絲的快感?她覺得一頭兇猛的野獸,正在啃噬著她。她覺得她的身體裏闖入了一匹狼,不將她吃幹抹淨是不算完。


    錢潔色咬住了嘴唇,不讓那呻吟聲從唇齒間鑽出來,身體是不會說謊的,那異樣的感覺早已經湧現。他在她身體裏的時候,跟黎諾和李維秦大不相同,她跟他們玩樂隻是玩樂,誰當真了呢。可跟千億多在一起,卻覺得沉重,心裏總像是在擔憂著什麽一樣。例如會不會被人發現?會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錢金來會不會突然迴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勒得她喘不過氣來。越想就越害怕,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她怎麽見人,怎麽跟他們的媽媽交代?


    “叮咚叮咚……”門鈴突然響起來。


    錢潔色心裏咯噔一聲,牙齒開始打顫,緊接著是渾身發抖。


    錢一多楞了一下,他的小多多仍舊在她的身體裏,


    “姐,你怎麽了?”


    錢潔色猛然迴過神來,直推他,


    “多多有人來了,你快出去啊!”


    “為什麽?”


    錢潔色嚇得花容失色,也不敢大聲說,


    “你還敢問為什麽?你快點出去!來人了啊!我們被發現了!多多你快躲起來啊!你傻了啊你?!”


    她是生怕外麵的人聽到,完全就忘記了,他們家的隔音其實是蠻不錯的。


    錢一多抿著唇,笑得那魅,下體又用了幾分力,撞得她腰肢亂顫,隻聽他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是這樣躲嗎?”


    “多多!你不聽姐姐話了?!”錢潔色又急又羞,真真是不知所措了。


    錢一多又循著她的嘴唇親吻,抱著她直直地向後仰,兩個人摔入了浴缸裏,濺起水花四濺。他放開她,讓她重重地摔在自己的懷中,同時雙腿纏繞住,兩個人的**還是緊密地結合的。


    他的臉浮出水麵,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


    “管他們的,我們繼續。要是有本事,就不要敲門,直接進來吧。”


    錢潔色呆愣地看著他,這個人陌生的很,這一顰一笑的邪魅,哪裏是她那個純潔可愛的弟弟?


    她驚恐地看著他,


    “你被什麽附身了?”


    錢一朵噗嗤一聲笑起來,兩個人再次翻過來,將她壓在下麵,輕聲說道“我被你附身了。”


    錢潔色浸在水裏,隻好閉上眼睛,依靠著他的嘴巴來唿吸著,身體也像是八爪魚一樣的抱住他。


    錢一多就像是在逗弄她玩一樣,抱著她的身體忽上忽下的,時而讓她完全離開水麵,時而又拖著她一起沉下去。


    大門上的門鈴依舊是瘋狂地響著,似乎那敲門的人,已經在找東西砸門了,隻等破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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