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爺爺,你看,這都一個多星期了,你能不能發發慈悲,把我這一把好乳給變迴來?這一小一大,一緊一脹的,我自己難受不說,穿什麽衣服也都難看,不能給身邊的朋友帶來賞心悅目的形象,也有損公德不是?”


    那些被火箭彈給轟成廢墟的殘垣斷壁的正對麵,就是蘇冷惠的家,此時她正恭敬有加地給站在窗後瞻望那一片殘破的王笑削著菠蘿,並且再次懇請王笑能把她胸前那一團最為驕傲的資本給恢複正常。


    “時機未到。”王笑目不轉睛地望著穿外,麵無表情地說道。


    這幾天,我除了去尋找唐西禾的藏身之處,就是站在這裏望著那夜瘋狂戰事給這個鎮子留下的無法撫平的傷痕,一半是對那些無辜遭殃的死難者默哀,一半是自省和檢討。


    那一夜,他雖然沒有死於炮火之中,雖然受傷嚴重,可是他自己利用左手的仙醫手都給及時治好了。


    可是,除了他用於自救和救助其他傷患所消耗的功德值以外,更是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大半的功德值,比這幾天他救人所消耗的總和還要比一些,這讓他不禁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到底是對還是錯。


    有些時候,你之善便是他之惡。


    就拿這次的事件來說,他是救出了朋友劉英卓,以及梅禹山的女兒梅琪,甚至還讓人渣唐西禾身負重傷。


    可是,他的救援行動,卻不這個鎮子上的無辜百姓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先不說那些被他治好的傷著,光是死在那一晚的無辜民眾就多達六人,對這個鎮子上的民眾來說,他就是這次災難的罪魁禍首。


    王笑站在這裏想了很久,想明白了一件事,很多時候。人們對同一件事情或者同一個人的評價和看法是不一樣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因們人們的立場和角度各不相同想到是對立,所以結果也不一樣。


    他身為死神代理人,現在還隻是處於初級階段,長期以來,他都是以人的角度分看待和辯證周遭事物。而不是超然於世俗之外,站在一個神的立場和角度看等人間萬事萬物,這很容易出問題。


    如果日後他的功能完全被激活,如果他還不能學會以更為客觀的態度對看事人間事物,一個不慎,便給犯下更為嚴重的錯誤。


    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的能力用得恰到好處,便可福澤萬世,反之,便會遺禍萬年。


    蘇冷惠看到王笑仍然不肯幫她恢複正常,甚至跟前幾天一樣,連一點兒好臉色都沒有。還接著解釋道:“神仙爺爺,你是不是還在為那天晚上我們幾個沒有按照約定開車去街上找你而生氣?我們那也是被嚇得,畢竟我們跟你不一樣,我們隻是個凡胎**的凡人,看到那樣的場麵我們也會嚇得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所以一時糊塗,我們幾個就犯下了這樣的錯誤。神仙爺爺你大人、不,你大神有大量。就別跟我們這些螻蟻小民計較這些了。”


    “我沒有生你們的氣,也沒有跟你們計較,我也沒有責怪過你們沒有迴到街上。現在真的還不是時候,不過你放心,隻要找到了唐西禾,我一定讓你恢複正常。”王笑緩緩轉身,看了一眼低眉順眼的蘇冷惠。對她說道。


    蘇冷惠尷尬而又忐忑地笑笑,也就沒敢再接著追問。


    班長和胖子等人,這幾天一直在幫王笑打聽我對找唐西禾的藏身之地,可是一直都沒有什麽消息。


    “咚、咚、咚。”


    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王笑抬頭望著門口。喊了一聲。


    班長點頭哈腰地進來,關好了房門,然後遠遠地站在那裏,不敢太靠近這位這位神通廣大的神仙爺爺。


    “我打聽出來唐西禾白下落了,他現在已經悄悄地迴到華夏去療傷了。”班長戰戰兢兢地說道。


    王笑問了一下具體地址,然後決定迴國,走之前幫蘇冷惠把她那一把好乳給恢複了正常。


    現在,他身上的功德值隻剩一萬多一點兒了,好在還在緩慢地增漲中。


    靠近邊境的一個三線城市,某三甲醫院的vip病房裏,唐西禾剛剛做完第二階段的手術,正鬱悶地躺在病**,閉目深思。


    是夜,住院樓漸漸安靜下來。


    唐西禾忽然從恍恍惚惚地狀態中驚醒,猛然眼開了眼睛,唿吸急促。


    病床前立著一個人影,卻不是他的私人保鏢,而是那個害得他不得不來這裏做手術治療,後期還要做整形修理的罪魁禍首王笑。


    “你……嗬,我沒想到第一個找到我的是你,而不是陸正南和梅禹山。”唐西禾近乎絕望地說道,因為嘴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康複,說話很吃力,而且有些含混不清。


    “我相信他們不是找不到你,而是還沒有心思來找你,等他們騰出手來,很快就會找到你的。”王笑淡然地說道。


    “可惜,你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對嗎?”唐西禾絕望地道。


    “我聽說過一個故事,說是一個窮山溝溝裏走出來的年輕人,又黑又窮,跑來城裏來打工,辛辛苦苦幹了一個月,自己沒窮得花一分錢,跑到一家洋快餐的店裏,賣了個漢堡帶迴老家給弟弟吃,自己卻忍住口水一口沒償。當我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說實話,我心裏些有感動,當時我就想,這麽一個人,就算他現在做了一些錯事,做了一些惡事,那也總有迷途知返改過自新的潛質。可是,一個多星期前,他那麽瘋狂地行為,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居然不惜動用火箭彈傷及無辜,我當時就很憤怒,恨不得自殺把這混蛋給撕成碎片喂狗,先前的感動和仁慈全都被憤怒之火給燒為灰燼了。”王笑在病床前輕輕地踱著步子,淡然地說道。


    “哼!誰給你講的這個故事?我猜十有**是梅禹山那個偽君子,肯定不會是陸正南那個真小人。不過,他們看我,都是一個樣,雖然角度不同,可都是一副令人討厭的高高在上的模樣,對我指指點點,這做得對,那做得不對,我早就想對他們說一句:滾你媽的個逼。人之初,性本善,沒有人天生下來都是惡人,我能變成今天這樣,你他們是他們給逼的。尤其是那個陸正南,我一直都懷疑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有私生子,要不然都是個快要死的人了,今年突然想要把以前那些兄弟們賣保打下來的基業一塊塊地悄然分割賣掉,然後把錢一卷來個金盆洗手,完全不顧們這些昔日為他賣命的兄弟是饑是飽,是死是活。用得差我們,就把我們捧到天上,跟我們稱兄道弟,用不著我們,那就不動聲色地來個卸磨殺驢。幸虧我對他一直都沒敢太過於信任,在他向我動手之前,搶先一步反擊。我這是向他們學習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做人不狠,一輩子都隻能當那些王八蛋的孫子。所以,你一個還沒吃過幾天鹽就想過不跟我兜售心靈雞湯的小屁孩子兒,還是省點兒嘴皮子上的功夫吧,想讓我死,那就不用找太多的借口,隻管放馬過來就是。”唐西禾憤怒地道。


    “有些人走的路雖然長,接觸的人群雖然廣,經曆過的事情雖然多,可他們始終都隻是一隻可憐的井底之蛙。井底之蛙說天小,天就真的小嗎?我倒是覺得,當年那個辛辛苦苦幹了一個月的工作給弟弟賣個漢堡自己卻不舍得吃一口的黑瘦小子,相比現在這個躺在病**報怨連天的廢物更加富有。陸正南一眼鑽進了錢和欲這兩口井裏爬不出來,結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被他給慢慢地同化了,真是可惜又可悲。如果你能夠做到出淤泥而不染,那才是有讓人稱道的成功。可你偏偏選擇了一個比陸正南還要極端的目標和方向。這不怨任何人,隻能怨你自己。”王笑說著,又往病床前走了兩步。


    “哼!小時候我就最煩我們小學的語言老師,那個時候有什麽思想品德課,別的村小學,這本書發下來就沒人教,都被學生拿來當畫冊看兩天然後就撕下來折成了紙飛機,可我們那個學校的老頑固,卻自作多情地非要兼職做我們的思想品德課的老師,一本正經地給我們講那些什麽狗屁做人的道理。我這人,最聽不進去的就是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廢話,所以,你要是想用這一招來把我惡心死,我覺得你再努力一把,肯定能夠成功。”唐西禾不屑地說道。


    “我沒打算殺你,想要殺你的人太多了,我就不摻和了。”王笑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你來這裏幹什麽?找樂啊?”唐西禾說道。


    “我是來救你,順便再嚇嚇你。”


    王笑說著,上前一步,先用左手扣住唐西禾的手腕,消耗了一千點兒的功德值,把他的傷迅速治好,然後又換成右手的魔獄手,讓他變成了一個啞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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