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就是那個偷了保險櫃的家夥?”趙玲玲驚訝地道,激動得心跳加速,忽地站了起來,大有撲上去死死地掐住王笑的衝動。


    “別激動,保險櫃是我偷的,不過,密碼卻是你告訴我的。”


    “你胡說。”趙玲玲咬牙切齒地道。


    “你當時打開保險櫃查看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後來你去泡澡,我就按著你的提示,打開了保險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趙玲玲驚唿道,她怎麽也不敢相信當時書房裏真的有人,如果眼前這個男生說的是真話,那就太恐怖了,想想都讓人起雞皮疙瘩。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已經發生,多說無益,還是說點實在的吧。張偉和田宗虎很快就會進去吃牢飯,如果你在這個時候仍然執迷不悟,恐怕會吃虧,日後再後悔就晚了。”王笑說道。


    趙玲玲有些害怕,她怕的不是張偉和田宗虎會身敗名裂,怕的是眼前這個男生會對她有所圖謀,萬一來個先奸後殺,那就太慘了,她這會兒已經沒有剛才那麽衝動了,但是卻非常緊張。


    “你到底想幹什麽?金條和錢你都拿了,還糾纏著我幹什麽?如果你還想從張偉手裏再敲詐一些錢,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你不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別太天真,你玩不過他們的。”趙玲玲企圖嚇唬嚇唬王笑,其實她是心虛,包廂裏隻有她和王笑兩個人,她不可能不害怕。


    “別說是一個張偉,現在連田宗虎都被我玩得團團轉。昨天午夜,張偉企圖跟我耍心眼,結果自己的刀子紮了他自己的腿,不知道要縫多少針呢!”王笑輕描淡寫地道。


    “不可能。”趙玲玲驚懼道。


    “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跟他打電話,問問他腿上的傷怎麽樣了。”王笑淡然地道。


    趙玲玲沒敢動,她不確定王笑是不是真的能允許她在這種時候給張偉打電話。


    “你就放心打吧,我不會為難你。”王笑見她想打電話也不敢打,便再次向她保證道。


    趙玲玲這才拿出手機,眼睛瞄著王笑,顫抖著手翻到了張偉的手機號,然後撥了過來。


    王笑真的沒有上前阻攔,也沒有吭聲,安靜地坐在一旁,盡量不打擾趙玲玲。


    “喂,偉哥。”電話接通後,趙玲玲忐忑不安地道。


    張偉腿上縫了十幾針,此刻正躺在**休養,傷口的疼痛讓他靜不下心來梳理這兩天來的變故,心情非常的煩躁,所以,接到趙玲玲的電話時,火氣又旺了幾分。


    “打電話幹什麽?”張偉沒好氣地道。


    “你……你的腿愛傷了?”趙玲玲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張偉忽然皺眉,疑惑地問道。


    “呃……”趙玲玲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偷偷瞄了一眼,見王笑根本就沒有阻止她的意思,猶豫再三,壯著膽子說,“偉哥,我見著那個偷保險櫃的人了。”


    “在哪兒?快說!”張偉忍著疼痛,忽然坐起來,吼道。


    “紅旗南路味美鮮飯店六號包廂。”趙玲玲趁著王笑還沒有阻止她說話,以最快的語速報上了自己的方位,以期張偉能速來救她。


    張偉立刻掛了趙玲玲的電話,通知阿毛和阿飛帶人速去紅旗南路味美鮮。


    王笑等趙玲玲忐忑不安地放下手機,這才開口說道:“我一開始就警告過你,沒有玲瓏心,莫攀腹黑人,可惜,你到現在還沒有想通。張偉的人趕到這裏還需要幾分鍾,你還有幾分鍾的時間做決定,是相信我,還是相信張偉。”


    “什麽意思?”趙玲玲迷惑地問道。


    “哎,看來你真的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怪不得會對張偉這種人死心塌地。”王笑無奈地歎道。


    “我對他忠不忠誠,跟我聰明不聰明沒有關係吧?一個女孩兒可以毫無理由地對一個男人情有獨鍾,但是一個女人絕對不會沒有任何理由地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趙玲玲以為王笑是在故弄玄虛,雖然很害怕,可是聽到王笑說她笨,仍然有些不滿地辯解道。


    “你大多數時候都自以為是,偶爾會感情用事,但是想要跟張偉這樣的人在一起,你更需要的是理智,否則死到臨頭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王笑正色道。


    “我不明白,你把我騙到這裏到底想幹什麽?”趙玲玲懷疑眼前這個神神叨叨的男生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你總算問到點子上了,還有五分鍾的時間,你好好想想這個問題。提醒你一句,別把我當傻瓜,如果你認為我是傻瓜,那恰恰證明你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傻女人。”王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漫不經心地對趙玲玲說道。


    趙玲玲不敢再招惹王笑,她隻希望張偉能快點兒過來救她。


    王笑又坐了一分鍾,見趙玲玲真的沒有任何反應,有些失望,隻得對她挑明道:“你不覺得我約你來這裏,把一些張偉都不知道的真相告訴你,也不阻擋你給張偉打電話,這一切都顯的那麽不正常嗎?我說你不聰明,你還不信,這就是一個圈套啊!還有四分鍾,張偉見不到我,但是他會在這裏打你,雖然我於心不忍,可是也別無選擇,也許這樣才能讓你早日醒悟過來,看清張偉的真麵目。”


    王笑說完,沒再理會趙玲玲,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金條放在桌沿上,出了包廂,先到吧台付了帳,然後走出了飯店。


    趙玲玲坐在包廂裏怔了半天,望著桌沿上那根金條,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王笑說的是什麽意思。


    不過,她見王笑離開包廂後一直沒有迴來,倒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三分鍾後,阿毛和阿飛帶著六個兄弟,氣勢洶洶地衝進了味美鮮,徑直闖進六號包廂。


    趙玲玲見阿毛帶人過來了,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看來王笑是沒有機會再來為難她了。


    “偉哥呢?他怎麽樣了?”趙玲玲向阿毛問道。


    “在外麵車裏坐著呢!偉哥說你知道是誰偷了東西,讓我們過來抓他,人在哪兒?”阿毛見包廂裏隻有趙玲玲一個人,有些失望地問道。


    “他已經走了。”趙玲玲無奈地道,起身走到剛才王笑坐過的位置,拿起桌沿上那根金條,走出了包廂。


    王笑並沒有走遠,就在飯店前麵的路虎車裏守著,見一大票人氣勢洶洶地闖進飯店,然後又跟著趙玲玲出來,走向一輛黑色轎車前,他就猜到張偉可能就在那輛車裏。


    “人呢?”張偉見阿毛等人空手而歸,陰沉著臉向趙玲玲質問道。


    “跑了。不過……我敢肯定,一定是他偷的保險櫃,這是他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金條,正是前兩天保險櫃裏丟的。”趙玲玲有些緊張地把那根金條遞給張偉,忐忑地道。


    張偉接過金條,忽然毫不征兆地抬手甩了趙玲玲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嚇得阿毛等人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趙玲玲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眼淚撲簌撲簌滾落下來。


    “把這個jian貨帶到聽水灣。”張偉對阿毛吩咐道。


    於是,阿毛和阿飛把趙玲玲拉上了車,跟著張偉的車,立刻還迴聽水灣。


    張偉把趙玲玲帶迴聽水灣後,關在屋子裏又狠狠地揍了她一頓,新傷加新傷,趙玲玲真可謂是遍體鱗傷。


    她嗚嗚咽咽地哭著,想不明白張偉怎麽會這麽變本加厲地等她,雖然保險櫃被盜她也有一定的責任,但也不至於對她下死手吧?


    張偉打累了,忍著腿上刀口的疼痛,靠在坐椅上,氣喘籲籲地質問道:“你個吃裏爬外的jian貨,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老老實實地交等清楚,看我不活剝了你的皮。”


    “你讓我交待什麽?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小偷叫什麽名字,也跟他沒有什麽關係,更沒有跟他合起夥來騙你,你為啥就不相信我呢?”趙玲玲綣在地板上,頭發淩亂,聲淚俱下地說道。


    “我他娘的就是太相信你了,才會被你們整得這麽慘。”張偉恨恨地唾棄道。


    趙玲玲無力辯駁,張偉懷疑她勾結其他男人盜了保險櫃,然後又被那個男人給甩了,所以才編了一個在飯店見過那個家夥的謊言。


    “你說你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那我問你,隻有我們兩個人才知道的保險櫃密碼,是怎麽被人破解的?為什麽隻偷了金條現錢和帳本,卻沒有動你的首飾?現在你發覺自己被人利用了,被人甩了,就拿一根野男人施舍給你的金條來騙我,說你見過那個混蛋,你以為我張偉是豬腦子嗎?也就你這樣的笨女人,才會編出這樣一個漏洞百出一點兒也不靠譜的故事,然後還他**的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謊話。真是可笑。以前還覺得你笨笨的倒也挺可愛,現在見你這笨得像頭驢,我他**的就惡心。”


    張偉憤怒地罵了一通,深唿吸了一口氣,忽然陰冷地道:“我可沒有工夫跟你磨嘰,也懶得動手了,如果在兩天內我還沒有抓到那個混蛋,沒有找迴那兩個帳本,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天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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