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沉默了一會兒,“嬸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家裏三個孩子都小,以後再說吧。”


    王大嬸子又勸:“大兄弟,就因為家裏還有孩子,總不能叫孩子沒娘吧?再說了,你還年輕,總要找個暖被窩的。”


    王嬸子是長輩,又在村裏是說得上話的人,根生不好駁了她麵子,又想家裏就春心一個人忙活,總要找個幹活的,地裏的活他一個人幹也是吃力些。這麽一想,也便點頭同意了,跟她說先見見人再說。


    春心知道這是陳秋花要來了,還有她帶的那個小妖精紅霓,可她無力阻止這件事的發生。想到那一迴,爹隻去了一次,便急忙忙把婚事定下來了,還沒等出了娘的孝日,就把人娶進門了。


    爹看著也不像那麽寡情的,那一迴發生什麽事了?


    她有心知道陳秋花做過什麽,又是怎麽把爹勾到手的,所以根生和王大嬸前腳一出門,她就跟了上去。


    臨出門時把鍋裏的飯都蓋好,告訴春水自己餓了拿著吃,要是春藤迴來,就說她去南村的姑姑家了。


    春水應了,小孩子也沒那麽多心眼,也沒問她為什麽上姑姑家。


    春心隨後撿了件春藤的衣服,打扮成個小男孩就出去了。頭上戴著個破草帽子,別人也看不出她是誰來,就這樣一路跟著根生和媒婆到了鎮上。


    王大嬸子說女方是大戶人家出身,得包間屋子,在客棧裏見才有麵子。根生應了,尋了女方住的那家客棧住了進去。


    這是鎮上最好的客棧,住一晚要很多錢。春心也跟了進去,她身上沒錢,隻跟掌櫃說,要借柴房住一晚,給三個大子。


    柴房本來就不能住人,閑著也是閑著,那掌櫃就應了,沒有鋪蓋枕頭,隻抱了個捆稻草給她。


    春心以前受苦慣了,鋪上稻草試了試也覺挺好。她收拾妥當,就開始找人。


    這個時節是客棧的淡季,根本沒幾個人住,整個客棧裏除了根生之外,也就東跨院住了個女的。她猜想可能是陳秋花。


    因著沒什麽客人,小二也懶散,在堂上坐著打盹,隻裏麵有人叫才了會探出頭來應一聲。


    春心在客棧裏轉了一圈,見根生進了西跨院,她轉身遛進了東跨院。


    東跨院是上房,房間布置的比較精致,也寬敞幹淨。隻是客人太少,院裏顯得冷冷清清的,她四周瞅了瞅,看見東麵的一間房裏像是有人住的。那邊窗戶關的不嚴,露出一條小縫。


    走過去,輕輕把窗戶向外挘了挘,透過縫隙往裏麵瞧。


    這一瞧不由叫她大驚失色,眼珠好險沒瞪爆了。房間布置果然如預想的一樣舒適華美,在屋裏的**躺著一個女人。令人驚奇的是,她渾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睡在床沿,此時雙手各抓了一隻白乳使勁揉著,嘴裏呻吟著,發出一種奇怪的音調。


    春心從內心來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成熟女人,她一見就知道怎麽迴事。待看清那女人正是陳秋花,不由暗歎,這麽會**,也難怪能把男人勾到手了。


    陳秋花男人死了一年多,一年多沒嚐過男人滋味兒,自是想得緊得慌。她本來有過一兩個相好的,可相好的騙財又騙色,弄得她也不敢輕易招惹男人。但是三十歲的年紀正是虎狼之年,哪熬得住寂寞,一個人沒事的時候,也想些**蕩之事予以**。


    這會兒她口中**著,手早在下麵摸搓開來,一時不能自己,便顫舌呻吟,嬌語呢喃,在**翻騰躍動了如條蟲子。不一會兒,便覺得身下一熱,忍不住將食指幻做了男人的東西插進去,在體內來迴勾抹。她口裏一聲兒亂叫不已,隻片刻雙腿中間已是水亮亮一片。


    春心看了兩眼也不敢再看,悄悄從院子裏退了出去。經過堂上那小二還在打盹,她忍不住瞧了他一眼,見那小二長得突眼齙牙,不由一咂舌,怪不得這兒放個現成的男人陳秋花也不勾引,原來是太醜了。


    估摸著約定時間已經到了,陳秋花梳妝整齊了出來,描眉打鬢抹上粉,好一副端莊模樣,哪還有剛才的半分**蕩姿態。


    會麵的地方就在根生租住的房裏,兩人碰麵,各自羞羞答答的行禮。媒婆給兩人相互介紹了一下,說這是春大爺,這是陳娘子。


    陳秋花看根生長得白白淨淨的很是俊美,看著身子也壯實,雖是莊戶人,卻沒有莊戶人的土氣,尤其那雙眼睛長得極好,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


    她初初一見,心裏便有幾分喜歡。笑著問道:“春大爺今年幾歲,屬什麽的?”


    根生一看見女人就愛臉紅,尤其是漂亮女人,此刻他一張臉紅的好像塊紅布,嘴裏老老實實答:“三十二,屬虎的。”


    她輕笑,“喲,比我大兩歲呢。”


    王大嬸子忙道:“這可不,年歲正相當,模樣也相配,都是標致的人呢。”


    陳秋花抿嘴笑了笑,眼皮抬起來偷偷瞧根生,兩人一對上眼,又慌忙移開。


    根生則一臉癡迷的盯著她瞧,他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皮膚嫩的跟豆腐似地,一張眼睛笑起來特別勾人。


    王大嬸子看兩人神色,就知道這事能成,吃吃笑著道:“你們兩個坐著說話吧,我老婆子先走了。”


    陳秋花笑道:“那就多謝嬸子了。”說著掏了一兩銀子出來,就算是謝煤錢。


    王大嬸子喜不自禁的,揣好銀子就出去。一推門看見外麵不遠的地方站著個髒兮兮的小子,不由罵了句:“哪來這麽個髒小子,快點走,這地方是你來的嗎?”


    那小子正是春心,見她攆人,嘴裏“唉”了一聲,也就出來了。接下來發生什麽,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出來,她一個還沒出嫁的姑娘,可沒心情看自己親爹和別的女人滾床。


    丫丫個呸的,一對狗男女。心裏暗罵著,從客棧出去迴家了。隻可憐了那三個大子,她算是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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