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莊。獨立團駐地。
孔捷最近有點煩。
主要是武器裝備不好搞。
和其他部隊一樣，八路軍的種子那是撒下去就會迅速的生根發芽的。
在地方同誌的動員下，很多青壯年積極參軍。
在過去短短數天，就有好幾百人想要加入獨立團。但是孔捷沒答應。
為什麽？
沒裝備。
連步槍都沒有。
畢竟是正規軍，不可能還在用老套筒、漢陽造之類的吧？
至少也得是一支膛線相對完好的吧。
他搞副業的水平顯然是不如李雲龍。
幸好是上次遇到楚雲飛，從他那裏得到了一批裝備。才使得獨立團的武器裝備上一個台階。
但是依然不夠。
“政委，你說，咱們去哪裏收拾一下二鬼子？”孔捷積極開動腦筋。
“但是二鬼子都在炮樓裏麵不出來啊！”獨立團政委張平也是煩惱。
他剛到獨立團任職不久。
之前的獨立團政委李雲英，在雲嶺反掃蕩的時候犧牲了。
因為這件事，孔家還傷心了好久。現在還沒有完全平複。
張平也想盡快提升獨立團戰鬥力。
可惜力有不逮。
沒有槍，沒有炮。難搞。
獨立團最大的缺陷，就是攻堅能力幾乎為零。
這不是獨立團的問題。
是整個八路軍的問題。
整個八路軍的攻堅能力都是相當的差。
當初剛剛改編的時候，全軍才六門山炮。炮彈還不到二十發。怎麽攻堅？
迫擊炮數量也不多。破壞力也不強。
日寇隨便一個磚混結構的炮樓，就能成為攔路虎。
難啊！
要是有山炮就好了。
可惜沒有。
晉綏軍倒是有。但是又不肯支援八路軍。
“報告！”
“旅部有命令！”
忽然間，警衛員進來報告。
兩人急忙站起來。
隨即兩個旅部參謀風風火火的進來。
他們傳達了同樣的命令。
命令獨立團去協助攻擊日寇鬆井聯隊。
“明白了。”
“部隊立刻出發。”
孔捷執行上級命令從來不打折扣。當即命令部隊行動。
慣例，他帶主力營走前麵。政委走後麵。
兩個小時以後，部隊所有人員都出發了。
……
“怎麽迴事？”
“八路有那麽大的動作？”
“他們是想要圍殲日本人一個聯隊？”
“怎麽可能……”
那麽多部隊的調動，不可能瞞得過晉綏軍。
晉綏軍幾個高層立刻聚集在一起討論情況。
包括二戰區副司令長官兼第六集團軍總司令楊愛源。第十三集團軍司令王靖國、第六集團軍副司令孫楚、第三十三軍軍長郭宗汾、騎兵第一軍軍長趙承綬等人。他們都是晉綏軍的中堅。
“情報準確嗎？”
“八路軍想要吃掉日本人一個師？”
“搞錯了吧？”
王靖國第一個表示不相信。
八路軍的戰鬥力，他是佩服的。但是，要說圍殲日寇一個聯隊，絕對不可能。
“是阻擊吧？”
“還是圍殲？”
孫楚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之前在蒼雲嶺，八路軍成功阻擊了日寇阪田聯隊。
還打死了日寇聯隊長。
這件事，他們都是知道的。但是，那是湊巧。
以八路軍的能力，不可能圍殲阪田聯隊的。後來還是楚雲飛指揮358團參與，才將日寇阪田聯隊消滅。
因為楚雲飛的參與，還在晉綏軍內部形成了不同的意見。
有人支持。
有人反對。
郭宗汾和趙承綬都明確支持。
給八路軍一點幫助，那又怎麽啦？八路軍不強大一點，怎麽對抗日本人？
如果沒有八路軍頂著日本人，晉綏軍豈不是要完蛋？
所以，他們兩個，都曾經送過武器彈藥給八路軍的。
說通共，他們兩人都有份。
偏偏是王靖國跳出來，一定要嚴肅處置。
他明麵上是要處置楚雲飛，其實是想要削弱楊愛源的勢力。
大家都心知肚明。
閻錫山不置可否。
最終決定從358團調走兩個營，算是警告。
最終，這件事不了了之。
也沒有其他的處罰措施。
日寇傘兵出現以後，358團直接劃歸戰區司令部指揮。
團長還是那個團長。但是級別已經不同。
“肯定是圍殲。”
趙承綬斷然說道。
沙盤清清楚楚顯示，土八路正在從四麵八方趕來。
這絕對是要吃掉鬆井聯隊啊！
問題是，八路軍何來的底氣。
“距離戰場最近的是哪個部隊？”楊愛源問道。
“楚雲飛。”王靖國立刻迴答。
“他啊……”楊愛源不動聲色。
又是這個家夥。
也是奇怪了。最近一段時間，他怎麽那麽活躍？
之前好像一直很沉穩的啊！
358團在他的帶領下，不顯山不露水的，穩紮穩打。
最近忽然好像變得有點冒進？
鬧出那麽多事。
說什麽的都有。
紛繁複雜，千頭萬緒。
他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位楚團長最近活躍得很。都跑到一戰區那邊去了。”王靖國有意無意的說道，“新聞都報道了。幫助一戰區消滅了襲擊404團的日寇。大獲全勝。還召開了記者會。還公然抱著一個女學生，真是……”
“他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家裏一直催著。”孫楚打圓場，“估計也是著急了。”
郭宗汾跟著接話，“我倒是希望他趕緊成家立業。一個團長，不成家，不著調的，我這個做軍長的都不放心。王長官，你不是有個侄女……”
“我侄女已經有意中人了。”王靖國急忙一口迴絕。
說笑呢！
將自己侄女介紹給楚雲飛？
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嗎？自己和楚雲飛是什麽關係？
休想。
“等等。”趙承綬插話了，“王老哥，你上個月還說什麽來著？說你侄女沒有理想的對象，怎麽忽然間又有意中人了？”
“我，我，我也是剛剛聽說的。之前沒有人告訴我。”王靖國急忙掩飾。
“真的假的？”趙承綬緊追不舍，“要是假的。這門親事我可以保媒。”
“我也可以。”郭宗汾跟著附和。
他們都是閻錫山的心腹。都是閻錫山的左臂右膀。
雖然職位上有些高低。但是並沒有真正的差別。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相互間幾乎是平等的。
真正的大佬隻有一個：閻錫山。
王靖國可以拿捏一下楚雲飛。但是在場任何一個，他都拿捏不了。
和楊愛源爭奪一下權力可以。但是肯定不敢同時招惹在場這幾個。
“老王，這也是好事嘛！”孫楚含笑說道。
“迴頭安排他們見個麵。”楊愛源也插話。
“我……”王靖國無奈翻白眼，“好吧！”
暗暗鬱悶。
這幫家夥。指定是故意的。
隻好錯開話題。
“一戰區那邊給楚雲飛安排了一個團長職務，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那是我們晉綏軍走出去的人才！”
“就是！有本事才能兼職！”
“又不是我們求他們。是他們求我們。”
“其實我覺得挺好的。免得外界總是說我們晉綏軍不抗日。楚雲飛不是咱們晉綏軍的人嗎？”
郭宗汾和趙承綬積極支持。
這是好事啊！
一戰區那幫廢物。
以為中央軍了不起嗎？
最後還不是要我們晉綏軍去幫忙？
沒有楚雲飛，你們連一小撮鬼子都拿不下，還好意思稱中央軍？
丟臉。
郭宗分繼續說道：“如果咱們真撤了楚雲飛的職務，他就真的過去一戰區那邊了。以後啊，咱們就別想再有什麽輝煌的戰績了。萬一中央社的那些家夥又跑來故意使壞，我們還沒辦法應付。”
“現在這樣不挺好？咱們對八路軍也有交代嘛！”趙承綬跟著接話。
“對！”郭宗汾點點頭。
因為去年年底的事變，八路軍一直要討個說法。
輿論的壓力越來越大，閻錫山最後也撐不住了。
最後隻好發布命令，將他們在場這幾個全部“革職留用，以觀後效”。
這說明什麽呢？
說明如果真的決裂，晉綏軍並不是八路軍的對手。
眼下的八路軍，已經有幾十萬人。
不但是在質量上早就超越晉綏軍，在數量也超越了晉綏軍。
說句不好聽的，在晉省地麵。老大是日軍，老二是八路。老三是中央軍。晉綏軍排最末。
幸好晉綏軍和中央軍有協議，中央軍不得越過太行山。
否則，這晉省地麵，估計真的是沒有晉綏軍什麽事了。
“行，就這樣吧！”
“我們靜觀其變。”
“楚雲飛那裏，就讓他自己發揮好了。打日本人是正確的。不將日本人打疼了，還整天惦記我們。”
“楚雲飛就是一個小小的團長。無論做了什麽，我們都有轉圜的餘地。無論是閻長官那裏，還是八路軍那裏，還是老蔣那裏，咱們都好說話。”
“你們也不用擔心他投共。就他現在的表現，八路軍也不收啊！那邊的紀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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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
楊愛源最後總結。
王靖國想要說些什麽，又不好說的。
最後隻能悻悻的自怨自艾。這一群家夥，除了楊愛源，都是親共的。
郭宗汾和趙承綬，送給土八路的武器裝備，比楚雲飛還多。
自己要整楚雲飛，這兩個人肯定最積極反對。繼續搞下去，這兩個家夥就得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了。
罷了，罷了。
就是一個小小的團長，自己何必和他過不去？
沒得辱沒自己的身份。
會議草草結束。
沒有任何決議。
也沒有任何變化。
也沒有人感覺奇怪。
晉綏軍的會議，基本上都是這樣的。
但是必須經常開個會。
否則，可能別人都將他們給遺忘了。
唉，在三個雞蛋上跳舞，也是難啊！
115，三個雞蛋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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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捷最近有點煩。
主要是武器裝備不好搞。
和其他部隊一樣，八路軍的種子那是撒下去就會迅速的生根發芽的。
在地方同誌的動員下，很多青壯年積極參軍。
在過去短短數天，就有好幾百人想要加入獨立團。但是孔捷沒答應。
為什麽？
沒裝備。
連步槍都沒有。
畢竟是正規軍，不可能還在用老套筒、漢陽造之類的吧？
至少也得是一支膛線相對完好的吧。
他搞副業的水平顯然是不如李雲龍。
幸好是上次遇到楚雲飛，從他那裏得到了一批裝備。才使得獨立團的武器裝備上一個台階。
但是依然不夠。
“政委，你說，咱們去哪裏收拾一下二鬼子？”孔捷積極開動腦筋。
“但是二鬼子都在炮樓裏麵不出來啊！”獨立團政委張平也是煩惱。
他剛到獨立團任職不久。
之前的獨立團政委李雲英，在雲嶺反掃蕩的時候犧牲了。
因為這件事，孔家還傷心了好久。現在還沒有完全平複。
張平也想盡快提升獨立團戰鬥力。
可惜力有不逮。
沒有槍，沒有炮。難搞。
獨立團最大的缺陷，就是攻堅能力幾乎為零。
這不是獨立團的問題。
是整個八路軍的問題。
整個八路軍的攻堅能力都是相當的差。
當初剛剛改編的時候，全軍才六門山炮。炮彈還不到二十發。怎麽攻堅？
迫擊炮數量也不多。破壞力也不強。
日寇隨便一個磚混結構的炮樓，就能成為攔路虎。
難啊！
要是有山炮就好了。
可惜沒有。
晉綏軍倒是有。但是又不肯支援八路軍。
“報告！”
“旅部有命令！”
忽然間，警衛員進來報告。
兩人急忙站起來。
隨即兩個旅部參謀風風火火的進來。
他們傳達了同樣的命令。
命令獨立團去協助攻擊日寇鬆井聯隊。
“明白了。”
“部隊立刻出發。”
孔捷執行上級命令從來不打折扣。當即命令部隊行動。
慣例，他帶主力營走前麵。政委走後麵。
兩個小時以後，部隊所有人員都出發了。
……
“怎麽迴事？”
“八路有那麽大的動作？”
“他們是想要圍殲日本人一個聯隊？”
“怎麽可能……”
那麽多部隊的調動，不可能瞞得過晉綏軍。
晉綏軍幾個高層立刻聚集在一起討論情況。
包括二戰區副司令長官兼第六集團軍總司令楊愛源。第十三集團軍司令王靖國、第六集團軍副司令孫楚、第三十三軍軍長郭宗汾、騎兵第一軍軍長趙承綬等人。他們都是晉綏軍的中堅。
“情報準確嗎？”
“八路軍想要吃掉日本人一個師？”
“搞錯了吧？”
王靖國第一個表示不相信。
八路軍的戰鬥力，他是佩服的。但是，要說圍殲日寇一個聯隊，絕對不可能。
“是阻擊吧？”
“還是圍殲？”
孫楚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之前在蒼雲嶺，八路軍成功阻擊了日寇阪田聯隊。
還打死了日寇聯隊長。
這件事，他們都是知道的。但是，那是湊巧。
以八路軍的能力，不可能圍殲阪田聯隊的。後來還是楚雲飛指揮358團參與，才將日寇阪田聯隊消滅。
因為楚雲飛的參與，還在晉綏軍內部形成了不同的意見。
有人支持。
有人反對。
郭宗汾和趙承綬都明確支持。
給八路軍一點幫助，那又怎麽啦？八路軍不強大一點，怎麽對抗日本人？
如果沒有八路軍頂著日本人，晉綏軍豈不是要完蛋？
所以，他們兩個，都曾經送過武器彈藥給八路軍的。
說通共，他們兩人都有份。
偏偏是王靖國跳出來，一定要嚴肅處置。
他明麵上是要處置楚雲飛，其實是想要削弱楊愛源的勢力。
大家都心知肚明。
閻錫山不置可否。
最終決定從358團調走兩個營，算是警告。
最終，這件事不了了之。
也沒有其他的處罰措施。
日寇傘兵出現以後，358團直接劃歸戰區司令部指揮。
團長還是那個團長。但是級別已經不同。
“肯定是圍殲。”
趙承綬斷然說道。
沙盤清清楚楚顯示，土八路正在從四麵八方趕來。
這絕對是要吃掉鬆井聯隊啊！
問題是，八路軍何來的底氣。
“距離戰場最近的是哪個部隊？”楊愛源問道。
“楚雲飛。”王靖國立刻迴答。
“他啊……”楊愛源不動聲色。
又是這個家夥。
也是奇怪了。最近一段時間，他怎麽那麽活躍？
之前好像一直很沉穩的啊！
358團在他的帶領下，不顯山不露水的，穩紮穩打。
最近忽然好像變得有點冒進？
鬧出那麽多事。
說什麽的都有。
紛繁複雜，千頭萬緒。
他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位楚團長最近活躍得很。都跑到一戰區那邊去了。”王靖國有意無意的說道，“新聞都報道了。幫助一戰區消滅了襲擊404團的日寇。大獲全勝。還召開了記者會。還公然抱著一個女學生，真是……”
“他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家裏一直催著。”孫楚打圓場，“估計也是著急了。”
郭宗汾跟著接話，“我倒是希望他趕緊成家立業。一個團長，不成家，不著調的，我這個做軍長的都不放心。王長官，你不是有個侄女……”
“我侄女已經有意中人了。”王靖國急忙一口迴絕。
說笑呢！
將自己侄女介紹給楚雲飛？
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嗎？自己和楚雲飛是什麽關係？
休想。
“等等。”趙承綬插話了，“王老哥，你上個月還說什麽來著？說你侄女沒有理想的對象，怎麽忽然間又有意中人了？”
“我，我，我也是剛剛聽說的。之前沒有人告訴我。”王靖國急忙掩飾。
“真的假的？”趙承綬緊追不舍，“要是假的。這門親事我可以保媒。”
“我也可以。”郭宗汾跟著附和。
他們都是閻錫山的心腹。都是閻錫山的左臂右膀。
雖然職位上有些高低。但是並沒有真正的差別。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相互間幾乎是平等的。
真正的大佬隻有一個：閻錫山。
王靖國可以拿捏一下楚雲飛。但是在場任何一個，他都拿捏不了。
和楊愛源爭奪一下權力可以。但是肯定不敢同時招惹在場這幾個。
“老王，這也是好事嘛！”孫楚含笑說道。
“迴頭安排他們見個麵。”楊愛源也插話。
“我……”王靖國無奈翻白眼，“好吧！”
暗暗鬱悶。
這幫家夥。指定是故意的。
隻好錯開話題。
“一戰區那邊給楚雲飛安排了一個團長職務，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那是我們晉綏軍走出去的人才！”
“就是！有本事才能兼職！”
“又不是我們求他們。是他們求我們。”
“其實我覺得挺好的。免得外界總是說我們晉綏軍不抗日。楚雲飛不是咱們晉綏軍的人嗎？”
郭宗汾和趙承綬積極支持。
這是好事啊！
一戰區那幫廢物。
以為中央軍了不起嗎？
最後還不是要我們晉綏軍去幫忙？
沒有楚雲飛，你們連一小撮鬼子都拿不下，還好意思稱中央軍？
丟臉。
郭宗分繼續說道：“如果咱們真撤了楚雲飛的職務，他就真的過去一戰區那邊了。以後啊，咱們就別想再有什麽輝煌的戰績了。萬一中央社的那些家夥又跑來故意使壞，我們還沒辦法應付。”
“現在這樣不挺好？咱們對八路軍也有交代嘛！”趙承綬跟著接話。
“對！”郭宗汾點點頭。
因為去年年底的事變，八路軍一直要討個說法。
輿論的壓力越來越大，閻錫山最後也撐不住了。
最後隻好發布命令，將他們在場這幾個全部“革職留用，以觀後效”。
這說明什麽呢？
說明如果真的決裂，晉綏軍並不是八路軍的對手。
眼下的八路軍，已經有幾十萬人。
不但是在質量上早就超越晉綏軍，在數量也超越了晉綏軍。
說句不好聽的，在晉省地麵。老大是日軍，老二是八路。老三是中央軍。晉綏軍排最末。
幸好晉綏軍和中央軍有協議，中央軍不得越過太行山。
否則，這晉省地麵，估計真的是沒有晉綏軍什麽事了。
“行，就這樣吧！”
“我們靜觀其變。”
“楚雲飛那裏，就讓他自己發揮好了。打日本人是正確的。不將日本人打疼了，還整天惦記我們。”
“楚雲飛就是一個小小的團長。無論做了什麽，我們都有轉圜的餘地。無論是閻長官那裏，還是八路軍那裏，還是老蔣那裏，咱們都好說話。”
“你們也不用擔心他投共。就他現在的表現，八路軍也不收啊！那邊的紀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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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愛源最後總結。
王靖國想要說些什麽，又不好說的。
最後隻能悻悻的自怨自艾。這一群家夥，除了楊愛源，都是親共的。
郭宗汾和趙承綬，送給土八路的武器裝備，比楚雲飛還多。
自己要整楚雲飛，這兩個人肯定最積極反對。繼續搞下去，這兩個家夥就得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了。
罷了，罷了。
就是一個小小的團長，自己何必和他過不去？
沒得辱沒自己的身份。
會議草草結束。
沒有任何決議。
也沒有任何變化。
也沒有人感覺奇怪。
晉綏軍的會議，基本上都是這樣的。
但是必須經常開個會。
否則，可能別人都將他們給遺忘了。
唉，在三個雞蛋上跳舞，也是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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