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豬!”


    “不對,確切的說不是兩頭豬,而是兩個長著豬頭的人,豬頭人!”


    紀雲迅速幫阿狸把衣服裹好,他已經發現了豬頭人對自己產生敵意的原因。原來在牆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洞,兩名豬頭人正通過小洞全程觀看直播春宮,對擔任男豬腳的紀雲當然不會有什麽好感。


    “喂!兩位老兄,看夠了沒有!”紀雲敲敲牆壁,麵色不善的對著牆那邊的豬頭人喊道。妖精這種東西,也就是沒見過時覺得害怕,真見多了其實就那迴事。紀雲不認為這兩個一臉慫包相的豬頭人會有什麽本事,語氣上毫不客氣。


    “相公怎麽了?”阿狸整理完畢,不滿的走了過來,臉上還有未褪的春色。


    “小寶貝,以後再補償你,現在我要先解決這兩個壞人好事的妖怪。”紀雲好笑的瞅著牆那邊慌亂的又跑又叫的豬頭人,已經覺得他們很慫了,沒想到比想象中更慫。


    “妖怪?”阿狸疑惑的湊過頭來,化形成人幾乎是九尾妖狐一族的專利,她對妖怪這個詞很是敏感。


    “相公,你說的妖怪該不會是這個吧。”阿狸同樣看到了牆壁那邊的景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樣。


    “他們是人類,隻不過被人用魔法變成了豬。”


    “你是說……他們是人?”紀雲腦子裏飄過了豬八戒三個字。


    “嗯,可能是不願意淨魂或者是違背禁令的外來者吧。”阿狸輕輕歎了口氣,居然有些淡淡的同情之意。


    關於符文之地的魔法神奇,紀雲在遊戲背景裏了解過。眾星之子索拉卡就曾把沃裏克一個殘暴的煉金術師變成了狼人。不過這種魔法違反了天地大道,反噬極為嚴重。就連擁有接近神的力量的索拉卡都因此被打落神壇,實在難以想象其他魔法師會隨意使用這種禁忌魔法。


    “我們去見見這兩個家夥。”紀雲決心要弄清楚這兩個豬頭人的身份,拉著阿狸出了門。


    隔壁是和他們一樣的情侶套間,沒想到這兩個豬頭人還挺講究生活質量。不過紀雲可不是什麽善茬,無理還能硬三分何況如今被人看了老婆更是不能忍。他也不敲門,直接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那兩個豬頭人見紀雲找上門來,一臉驚恐的抱在一起簌簌發抖。


    “大哥,不要抓我們,我們不敢了。”其中一個豬頭人開口道。


    “呦嗬,會說人話啊。”紀雲也不是真心來找茬的,見威懾目的已經達到,拎著他倆的豬耳朵問道:“是誰把你們變成豬的?因為什麽?老老實實的迴答我,要不然你們這兩顆豬頭我可收下當下酒菜了。”


    兩個豬頭人對視一眼道:“大哥饒命,我們也不知道怎麽會變成豬啊。我們都是不願參加淨魂儀式的罪人,第二天醒來就變成了如此模樣。”


    “相公不要為難他們了,關於夏丁赫爾的秘密我從姐妹那裏倒是了解一些。”阿狸攔住了狂敲豬腦袋的紀雲。


    “據說王都在三年前,也就是艾歐尼亞和諾克薩斯大戰的時候,出現了一位神秘的魔法師。他造訪元老院諸位高官,以其恐怖的魔法力量和偉大的構想藍圖折服了一眾高官,就連王上都沒有異議。”


    “這麽牛x的人物!”紀雲隱隱覺得夏丁赫爾詭異的氛圍和豬頭人的出現都和這個神秘魔法師的偉大構想藍圖有關聯。


    果然又聽阿狸接著道:“他那個偉大構想藍圖就是要把夏丁赫爾變成純善的天國,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甚至利用自己的魔法能力開設工廠。對夏丁赫爾的居民進行加工,把人類與生俱來的惡之魂剔除掉,隻保留善良的部分,我們剛才在街上見到的那些人全是流水線工程出來的,其實他們都不算是完整的人類了。”


    “這混蛋!”紀雲握緊了雙拳,“就算是惡的方麵,也是上天賜給人類的。這種強製的剝奪,把人類當成機器一樣整改,簡直是蔑視生命。”


    “還有,還有。”兩個豬頭人聽得心有戚戚,也插話道:“被淨魂以後就像失去了感情的木偶,我們不想忘記彼此,才逃了出來,沒想到卻成了豬頭人。”


    “成了豬頭也活該,吃著碗裏的還看著別人鍋裏的。”紀雲冷哼一聲,嚇得兩個豬頭人不敢再言語。


    “這魔法師好大的能力,而且用的魔法都是暗黑係的,看來不是什麽好鳥啊。”紀雲皺著眉頭,直覺告訴他隻要去接近王上,必定要和這個神秘魔法師遭遇。


    “阿狸,你知道他們淨魂的工廠在哪裏嗎?”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紀雲決定要先去弄清楚淨魂的秘密。


    “這個……阿狸沒有去過。”阿狸搖了搖頭。


    “大哥,你要去淨魂工廠的話,隻要出去喊一聲你要加入夏丁赫爾就有人帶你去了。”男豬頭人撲扇著大耳朵,小心翼翼的湊過來道。


    “這麽簡單?”紀雲還以為會是什麽秘密基地,沒想到這淨魂工廠聽起來和當街開店的差不多。


    “在夏丁赫爾,人人以接受淨魂為榮,這是一種非常時尚的潮流。有很多外來者也慕其名,參加了淨魂儀式,所以工廠基本上是開放的。不過外來者還是需要本地人引薦才行,而且引薦的本地人還有金幣獎勵,隻要你出去喊一聲,保準會圍上來一群人。”女豬頭人道。


    “嗬-_-||,我以為淨魂以後就無欲無求了呢,原來對金錢還是這麽感興趣。”紀雲苦笑道。


    “我想之所以留著金錢欲望是政府控製民眾的需要吧,不然一個無欲無求的聖人,你是無法要求他聽從你的命令的。”阿狸道。


    “管他呢!”紀雲滿不在乎,“淨魂工廠搞起,小鬼大鬼一起滅,我倒要看看這神秘的魔法大師要搞什麽陰謀。”


    說完,紀雲就帶著阿狸出去了,門內的兩名豬頭人露出了陰謀得逞的怪笑。


    “阿狸,這次去淨魂工廠我自己去就行了。”紀雲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對於這種沒底冒險的事情,還是不帶上阿狸為好。


    “相公是嫌棄阿狸礙手礙腳嗎?”阿狸小嘴一撇,眼淚就要掉下來。


    “我去,你孟薑女轉世啊!”紀雲頭疼的摟著阿狸道,“不是嫌棄你,我總覺得這次的事不會那麽順利。你不是說你有很多姐妹會定期在夏丁赫爾聚會嗎?設法和她們取得聯係,我們需要幫手。”


    “那相公你一個人去豈不是很危險?”阿狸蹭著紀雲的胸膛,還是不依。


    “怕什麽,你相公我可是接近無敵的存在,會怕這種渣渣。”紀雲不屑道。


    “嗯嗯,相公最棒。”阿狸嘴中喊著口號,眼中的擔憂之色一分也沒少。


    “放心吧,我會完整無缺的迴來的。”紀雲大踏步走到了大廳內,望著周圍安靜吃飯的眾人大喊了一聲,“勞資要參加淨魂儀式,有沒有願意帶路的!”“我願意!我願意!”大廳裏手舉了一片,幾個殷勤些的,已經跑過來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叫王大陽,人送外號大刀王五,城北殺豬的。瞧瞧我這身板,我這麵相,選我保準你一路上平平安安的,什麽雞鳴狗盜也不敢露頭。雖然說夏丁赫爾犯罪率為0,但是有所防備總是好事。”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道。


    “我叫斯利,是城裏的消息通。選我的話,我可以帶你抄近路哦!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一個長得像老鼠的猥瑣家夥用尖利的嗓音叫道。


    “我叫周黑發,是城裏的理發匠。選我可免費獲贈本人精心打造的發型。讓你一秒鍾變男神,擺脫**絲不是夢,橫掃萬千美少女。”一個殺馬特青年揮著手喊道。


    “慢點,大家不要爭,隨便來個給我帶路就成。”紀雲被人群擠來擠去,聞著他們身上濃重的汗騷味兒真是苦不堪言。


    經過一陣喧鬧,總算是有人能震得住場子,領走了紀雲。剩餘的人隻能眼巴巴的望著紀雲遠去的背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愛財能愛到如此程度!真是少見。”紀雲自言自語,“看來這淨魂果然是弊端多多,人變傻了不說,本來正常的七情六欲都被攪得一塌糊塗。”


    兩人沿著街道一直往北走去,正北方是王城的所在地。和紀雲所想象的在某個不毛之地不同,他們越走街市越是繁華。處處燈紅酒綠,亭台樓閣數不勝數。


    不過繁華歸繁華,看得久了也會審美疲勞。“媽蛋!”紀雲暗罵一聲,夏天明晃晃的日頭照得人隻想睡覺,他跟著一個引薦者在大街上都走了個把小時了也沒看到淨魂工廠的影子。


    “這他喵的還有多遠?”紀雲抱怨道,“再走下去哥可不幹了,哥是來淨魂的不是來陪你丫逛街的!”


    “兄弟你別急啊,馬上就到,馬上就到。”給紀雲帶路的是一個渾身肥肉的大胖子,為了不讓自己好不容易搶來的這尊財神爺跑掉,他一路上嘮叨著夏丁赫爾的風土人情給紀雲解悶,倒算的上是個合格的導遊。


    “嗨!到了兄弟。”就在紀雲快要打退堂鼓的時候,“淨魂靈殿”這四個燙金的大字迎入了眼簾。


    “隻是這……”紀雲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這樣的建築風格怎麽和現代醫院差不多。”


    “這就是淨魂之所了,兄弟我就送你到兒。快些進去吧,你會被除去身上的罪惡,成為一個完美的人。”肥漢望著這座白色的城堡,眼睛裏流露出極度的崇敬。當然,他也記得此行的目的,囑咐了紀雲兩句,就去找大門守衛領賞金去了。


    紀雲左扭扭右扭扭就是不敢邁進去,醫院這種地方可不會給人留下什麽美好的迴憶啊。


    “你是來淨魂的嗎?”脆甜脆甜的一聲問話從紀雲身後傳了過來。


    紀雲轉過身,隻見一個護士mm端著藥盤正好奇的望著他。


    不是醫院裏那種寬鬆肥大的護士服,她的著裝反而和某些日本愛情動作大片裏的護士妹子差不多。白得幾乎透明的薄衣經過精心的裁剪,恰到好處的襯托著護士mm迷人的s曲線,細腰上的肚臍,純白的絲襪都表達出了對男人無限的誘惑力。


    他終於明白為什麽淨魂會成為一種時尚了,如果這家醫院割****,那割****都會成為一種時尚,這就是美女效應。


    “製服誘惑啊!”紀雲激動的在心中翻了幾個跟頭,剛才的那一絲畏懼立刻化成了飛灰。“當然,這年頭誰不淨個魂都不好意思和人說話!”他拍拍胸脯大義凜然的道。


    “嗬嗬,你好風趣,快跟我進來吧。”護士mm捂嘴輕笑,對紀雲調皮的眨了眨大眼睛。


    “來陣風啊來陣風……”紀雲心裏在碎碎念,嘴上也沒閑著,“妹妹等著我,我就來。”他盯著護士mm僅僅能包住渾圓臀部的製服短裙,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妹妹啊,你今年多大,有沒有男朋友?”紀雲笑得很是猥瑣。


    “男朋友?那是什麽?大家都是我的男朋友啊。”護士mm疑惑的望著紀雲,不明白他怎麽會問如此無聊的問題。


    “這個……我說得男朋友是某些和你保持著超越正常友誼關係的人。”紀雲解釋道。


    “奧,我明白了。你是問我有沒有和別人上過床吧?”護士mm笑得很開心。


    “啊……”紀雲還不及反應,已經進入了門內,一股陰寒的氣息極速向他襲來。


    “小心!”紀雲一個鯉魚打滾,抱著護士mm滾到了角落裏。


    “你沒事吧?”紀雲鬆開懷抱,讓毫發無損的護士mm出來了。


    “我還好,你呢?”護士mm被驚嚇到,顯然還沒有完全迴過神來,不過職業習慣已經讓她開始麻利的為紀雲包紮流血的傷口。


    “剛才是什麽東西?被它輕微碰了一下,手臂就裂開了一道口子?”紀雲打量著大廳,四周空蕩蕩的什麽東西也沒有,隻有那仍然籠罩全身的陰寒表明這怪物並未遠遁。


    “這混蛋!”在不起眼的街道角落裏,有兩個帶著鬥篷的人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這邊的情況。


    “嗬嗬,小師妹。沒想到你也會為男人生氣,以前我一直誤會你是拉拉呢?”原來這兩個鬥篷人正是亞索和艾瑞麗婭,瞧他們的模樣像是內部矛盾暫時得到了解決,攜手一致對外了。


    “少廢話!永恩如果沒有在這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艾瑞麗婭雖然仍舊是沒有好臉色,心中的敵意卻消除了許多。


    “不管怎麽說,永恩都是我的親弟弟。就算我是千夫所指的大惡魔,也絕不會拿他的生命開玩笑。相信我,艾瑞麗婭。以我對劍術的控製,那一劍隻是刺入了他心中的虛穴,不會傷害到他的性命。至於元老院為什麽會放出永恩犧牲的消息我也不清楚,經過多方打聽,我才知道他們把永恩運到了這裏。”亞索道。


    “我暫且相信你,這該死的淨魂工廠,還未靠近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早看它不順眼了。反正你是逃犯我是叛匪,今天索性大幹一場毀了這個害人的地方。”艾瑞麗婭舔了舔手中的刀鋒,殺意四溢。


    “謹遵小師妹之命。”亞索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過慣了被人追殺四處漂泊的日子,重逢故人讓他有一種找到家人的溫暖感覺。


    “要不是澤洛斯那家夥遠在科瓦奇,我們風塵三俠又可以再刷艾歐尼亞最邪惡組織排名的榜單了。”艾歐尼亞紀·四百五十六年,第三次艾諾戰爭期間。


    “報,敵軍距離王都還有三十裏。”傳信兵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夏丁赫爾的駐軍大營,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終於來了……”刀妹撫摸著手中的傳世之劍,臉上古井無波。


    “不會有援軍了,赤焰軍團被拖在了守望者之海,各地的守軍全部被擊潰,夏丁赫爾如今已是一座孤城。”索拉卡輕輕歎息,同樣看不出悲喜。


    “聽說元老院的那些老家夥都收拾好了家當,就等著諾克薩斯軍隊趕到好開門請降了。”刀妹嗬嗬冷笑了聲,沒想到自己舍命保護著的人們,竟然如此的貪生怕死。


    “艾歐尼亞要滅亡了……他們再投別主也無可厚非。聽我說,艾瑞麗婭。別再戰鬥了,趕緊離開這兒,趁諾克薩斯的惡魔未來之前。”索拉卡握住了刀妹拔劍的手,直視著她的眼睛道。


    “那你呢?”艾瑞麗婭拍掉了索拉卡的手,“我和你一樣,有不得不為這個國家而戰至最後的理由!”


    刀妹目光堅定,父親去世前對她和哥哥的囑托已經融入到了她的血液裏,成為她畢生都難以磨滅的印記。


    “阿澤,小麗。記住一定要好好守護艾歐尼亞,不要讓這個古老的國家被戰火摧毀。”


    “我會出城抵擋諾克薩斯的軍隊,索拉卡姐姐隻要幫我們加好血就成。隻要我們多撐一會,哥哥就一定能帶著德瑪西亞的援軍趕來的。”刀妹整整戰甲,不再理會索拉卡的阻攔,上馬直奔夏丁赫爾的城門而去。


    於此同時,三十裏外的諾克薩斯軍隊中。


    龐大的騎兵隊伍如一條望不到頭的鋼鐵洪流,士兵手中的長矛還沾著點點血跡,在夕陽的餘暉中,閃爍著奪目的光芒。


    “斯維因將軍,我們為什麽不一鼓作氣殺進夏丁赫爾,反而慢慢行軍呢?”在隊伍的中央,有三名身穿諾克薩斯高級軍官服的人。此時問話的這人,正是被稱為索魂者的沃裏克。


    在近兩年的戰爭中,這個來自祖安的強大煉金術師用製造出的毒藥及化學武器幫助諾克薩斯解決了很多麻煩,在軍隊中的威望也直線上升。


    “沒關係,小魚小蝦是翻不出什麽浪花的。我們是要征服這個國家,當然要把他們最後的希望也狠狠擊垮。隻有這樣他們才能明白,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無功的。”策士統領斯維因淡淡答道。


    “哈哈,還好將軍遠見,讓德萊厄斯和卡特琳娜截住了科瓦奇的援兵。要不然艾歐尼亞最強的赤焰軍團到來,將會是一場苦戰啊。不過有我新發明的化學武器在,來再多也不過是送死罷了。”沃裏克囂張的大笑起來。


    “夠了!”銳雯眉頭微皺,冷斥道:“你如果再喋喋不休,我的劍刃可不長眼睛。”


    沃裏克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雖然他幫助諾克薩斯打下了艾歐尼亞的半壁江山,但在排外的諾克薩斯他始終融不進最核心的圈子裏,哪裏敢和斯維因手下的第一戰將銳雯頂嘴。


    不理會兩名手下的爭吵,斯維因翻身下馬用手中拐杖敲了敲幹裂的地麵,忽然開口道:“看來有人比我們還要急不可耐啊!眾軍聽令,準備迎敵。”


    眾騎兵紛紛下馬的下馬,擦槍的擦槍,依著山崗擺出了一個半圓形的陣勢,等待著敵人自投羅網。


    艾瑞麗婭從沒有此刻如此急迫過,瘋狂的揚著馬鞭,她帶領著夏丁赫爾一個千人敢死團風馳電掣的往這裏趕來。


    絕不能讓這些惡魔再前進一步!這就是刀妹的信念,這些惡魔可是會毀掉父親留給她最後的寄托啊!


    諾克薩斯的軍隊已經遙遙可見,盤俯在地如一頭等著吞人的邪惡巨龍。不過艾瑞麗婭沒有遲疑,夏丁赫爾的勇士沒有遲疑。


    “為了艾歐尼亞的榮耀而戰!我等即使身殞魂消,也絕不後退半步。”喊殺聲震天,艾瑞麗婭率領著敢死團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插入了諾克薩斯軍隊的心髒部位。


    “看來我低估了艾歐尼亞人的意誌。”斯維因皺眉道。他雖然料敵先機,有備而戰。卻沒想到對方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對於瘋子再好的計謀都是蒼白無力的,唯一能讓對方屈服的,隻有比對方更狠更強大的實力。


    “和你們這樣的敵人打,就算劍是斷的,整個局麵我也能hold住。”銳雯轉眼間已砍翻一群小兵,居高臨下的嘲諷道。


    “飛天——均衡之斬!”艾瑞麗婭怒極,踏步上衝從眾人頭頂直接飛躍,抽出傳世之劍向馬上的銳雯劈去。


    “放逐之鋒——疾風斬!”銳雯也是女漢子,不僅毫不後退,而且同樣迎麵劈出了一刀。


    兩股強大的刀氣在空中擠壓變形撕咬對方,電弧在氣體中醞釀蔓延,最後形成了一個直徑數十米的龍卷,轟然爆炸把銳雯和刀妹都震飛了出去。


    “詛咒之繩——束縛!”沃裏克趁艾瑞麗婭無力防範之際,發動了偷襲。


    數條黑色的長繩憑空出現,勾住了刀妹的腳腕,把她拖倒在地捆成了一個粽子。


    “誰讓你插手我的戰鬥!”銳雯麵色不善的瞪著正得意忘形的沃裏克。


    “銳雯,我們現在要盡快消滅敵人,以免再生出什麽變故。”斯維因喝令道。長期在戰場上生死之間磨練出的直覺告訴他,這場本來毫無懸念的戰鬥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是,將軍。”銳雯擔憂的望了一眼被霧化的黑繩侵入肌膚的艾瑞麗婭,不情願的放開了沃裏克的衣領。


    慘烈的廝殺仍在繼續,雖然敢死團無比英勇,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這一會兒的功夫已損失了將近一半的兵力,當然敵人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沃裏克本來一臉誠惶誠恐,等得銳雯離開後,立馬換了一副猙獰殘忍的麵容。


    “現在隻剩我們兩個人了,你說我們做些什麽好呢?”他邪笑著撕開了刀妹粉紅的貼身戰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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