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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氏遲遲疑疑地迴內室,尋到暗格拿出一隻錦盒,心裏卻早已經罵開了,數了二十二張各十萬兩的銀票,又拿了還未捂熱的玻璃墜兒、銀柄鏡子等。


    蕭眾望說要把東西還迴去,此刻,各房的人都得了消息,侍妾姨娘、庶子、庶女,都一並呆在園子裏,一個個似約好似的。


    秋姨娘秦氏領著兩個孩子,一手一個,稍大地問道:“娘,我們也要去嗎?”


    “當然得去,你二姐是個大方的,現在露了財,自然會給大家分上一些,不去是傻子。”秋姨娘說著看著那頭,連常年病養的周姨娘也出來了,也與她生的庶女站在一處,可見大家心裏都跟明鏡兒一樣。


    待蕭眾望領著蔡氏出來,蕭眾敬夫婦領著兒子、兒媳也出來了,一到園子裏一看,姨娘、庶子、庶女的都在路口上候著,就連初疏也領著她的乳娘到了。


    蕭眾望有些愕然,問秋姨娘道:“你站在這裏作甚?天涼露重,不在屋裏呆著。”


    秋姨娘麵露憂色,“聽說公主病得重,婢妾心裏難受得緊,這兩個孩子哭鬧一下午了,說要去瞧他們二姐姐呢。”說著,拿著帕子抹了幾滴眼淚兒。


    春姨娘淚光閃閃,“二小姐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一出事,婢妾這心裏就跟刀割一樣。”


    元武到底大了,也開始知事,道:“爹,你就讓我們去瞧瞧二姐姐,我和真兒都擔心一天了,好歹讓我們看一眼。隻要二姐醒了,我們就放心了。”


    蔡氏多少猜到他們的心思,厲斥道:“都迴各房呆著!”


    夏姨娘也有個女兒,雖然不大。但她還想著給自家女兒置備一份嫁妝呢,光憑她那點月例什麽時候能備出來,柔聲道:“伯爵爺,就讓我們去瞧瞧吧,聽說豫王世子派了侍衛守著,不讓人進去,好歹全了我們對二小姐牽掛之心。”


    蕭眾望心頭微動,連庶子庶女都疼著他們二姐姐呢,侍妾姨娘也都是真心擔心的,“去吧。想去的都去。讓大管家備馬車!”


    蕭家兩房人騎馬的、坐車的、乘轎的,浩浩蕩蕩出了門。


    到了大客棧,稟明了來意,隻聽跑腿的客棧小二道:“你們來得真巧,二更三刻時才見方太醫離開。聽說雲羅公主總算是醒了,這會子剛吃了藥。”


    到了貴賓客棧房的金院門口,蕭眾望抱拳稟明了來意。


    侍衛代為通傳。


    水仙道:“你們且等著,我去稟報門主。”


    雲羅半躺在床上,正讓海棠給她撲粉,盡量顯得蒼白無血,又與她們三個叮囑了一番。


    水仙出來道:“屋裏小。不知道是哪幾位要見公主。”


    蕭眾望遲疑了片刻,“就是嘉勇伯夫婦……”


    蕭眾敬生怕忘了他,忙道:“還有公主的親叔父一家。”


    秋姨娘道:“嘉勇伯的姨娘。”


    水仙心裏暗道:門主猜得可真準,能來的都來了,連侍妾姨娘都帶了幾歲大的孩子來。道:“這樣可行,伯爵爺與夫人、又二房的老爺、太太嫡出的爺、小姐們先進。一會見完了你們離開,姨娘再攜了爺、小姐進去。公主剛醒來,太醫叮囑不敢太勞累。”


    水仙領了他們進來,讓二房的人坐在花廳裏,隻帶了蕭眾望夫婦與元頂、元庚又初雪進去。


    雲羅想到自己穿越前後都沒親生母親。蔡氏待也狠毒,那眼淚撲簌簌就落了下來,落在眾人的眼裏道不出的憐人。


    海棠忙道:“門主剛醒來,可不敢勞神,你再這樣,可別管屬下多事,不讓你見家裏人了。”


    雲羅這才拿帕子擦了眼淚兒,“母親今兒是怎了,蔡婆子到我屋裏,與我閑聊了幾句,我隻說母親是個賢惠能幹的,將府裏打理得極好,她走時也是笑著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怎的迴頭,你就過來了……直弄得女兒覺得莫名。”


    蔡氏現在懷疑,蔡婆子是受了什麽人蠱惑,這才氣得她衝到拱璧樓裏鬧事。


    蕭眾望憤憤地瞪眼。


    雲羅扮出有氣無力的聲音,道:“事已經出了,你到底是我長輩,我哪有怪你的意思。”


    蕭眾望道:“所有的東西都帶來了,你讓她們都清點一下,看東西可對。”


    雲羅道:“有些東西原是她們的,你們三個把你們各自都領迴去,再看看吧,也不知怎麽迴事,今兒這事古怪得緊,等我醒來,聽說外麵都傳遍了,好生奇怪,外頭的人怎麽知道我有多少銀票,要不是問了她們幾個,連我自個都不知道呢。”


    三人拿迴自己的釵子、銀柄鏡兒。


    袁小蝶又各自清點了一番,道:“公主,物件是對的,隻是銀票……”


    蕭眾望哦了一聲,從懷裏掏了一疊出來。


    雲羅繼續道:“母親也別和我計較,我這身子不爭氣,當時就是想著母親行事如此無情,也不知怎的,胸口一陣剜心的刺痛,吐了一口血,人也昏過去了。”她看著元頂兄妹三個,麵上含著笑,伸手示意他們走近些,“你們是在父母跟前長大的,自然比我這個打小送出去的親厚,可這些年,我也是掛著你們的。雖跟了師父,卻是讓義兄李盟主幫襯著蕭府……”


    袁小蝶道了聲:“公主,大額銀票的總數是對的,不多不少三百二十萬兩,原是放在一個藍色繡君子蘭的錦囊裏的。隻是我記得還有一隻小錦盒裝的是十兩一張的銀票,是三千一百兩。”


    蕭眾望看著蔡氏,蔡氏麵露窘色,這才從懷裏掏了個錦囊出來,那錦囊竟是藍色繡君子蘭花的。


    內室與偏廳隻一牆之隔,這話自然清清楚楚地落到朱氏的耳朵裏,她咬著唇,看來那三百二十萬兩當真是被蔡氏拿了。


    袁小蝶清點了一番,道:“咦。多了一百兩,這許是大太太的。”說著取了出來,又還給蔡氏。


    雲羅接過銀票,而上麵的第一張就是五萬兩一張的。


    蔡氏立馬臉色就變了。她交給朱氏的,可清一色全是十萬兩一張。


    雲羅將五萬兩一張的翻到下麵,“四妹、元頂如今也大了,而今百樂門成了朝廷,往後我也不好顧著家裏。”她說著各取了一張十萬兩的銀票,給他們三人一人一張,“你們拿著,將來或置嫁妝,或備聘禮、家業也是用得著的。”


    蔡氏的臉上又沉了幾分,難怪外頭都說是三百二十萬兩。莫不是朱氏趁她不注意下的手,害她背了個罵名,好你個朱氏,自己得了錢,還讓我背著。更讓我出了一筆錢財,此刻,蔡氏將朱氏恨得半死。


    蔡氏輕聲問:“雲兒,你手頭那五萬兩、二十萬兩的銀票有多少?”


    雲羅愕然。


    袁小蝶笑道:“總數是對的,我還覺得奇怪呢,我記得老門主給門主留下了二百萬兩銀,有一百多萬兩是後來三年存的。怎麽今兒的銀票倒是被人兌換過了。”


    雲羅輕聲道:“總數對了就好,兌換了就兌換了吧。”她凝了一下,“說到兌換,你拿幾張去,換成一萬兩、二千兩的,大酒樓、大戲院的大管事那兒想來能兌換出來。”


    她也沒算。隨手拿了幾張去兌換,又給了蔡氏一張二十萬兩的,道:“母親先拿著,貼補家用。”


    雲羅吐了口氣,“父親也別再生氣了。事情已經出了,又何必耿耿於懷。聽說叔父、叔母也想見我。”


    初雪拿著銀票,覺得雲羅真是大方的,一下子給她這麽多,含著淚道:“今兒讓姐姐受委屈了,指定是蔡婆子在娘跟前亂說,也不曉得她是受誰唆使的,娘就瘋了一樣,怎麽也攔不住……”


    “還真是個孩子,哪能這樣說自己的母親。”也伸出手來,輕柔地撫著初雪的手,“你這口無遮攔的性子得改改,要不往後要被人說道的。”


    在元頂兄弟的麵前,覺得這個姐姐真的很好。


    “妹妹,幫我做件事。”


    “姐姐說。”


    雲羅取了一百兩銀票,“早前在拱璧服侍過我的丫頭、婆子們,你各賞她們五兩銀子,就說我辛苦她們了。剩下的,你留著買零嘴吃。”


    又能多得一些,初雪咧嘴笑了。


    雲羅又另拿了一張十萬兩的銀票遞給蕭眾望:“父親外頭應酬多,拿去花使吧。”


    蕭眾望依是接了,輕聲道:“你小心將養,原想接你迴去,可聽侍衛們說,太醫留了話,要靜心養病。明兒,父親送你入宮。”


    雲羅含笑點頭。“我再見見叔父一家吧。”


    好似她要死了,所以現在所有人都趕來見她。


    蕭眾望在花廳坐著,有大客棧的丫頭服侍茶水。


    蕭眾敬領著朱氏又兩個兒子進去。


    雲羅各拿了五萬兩的銀票,給蕭元甲、蕭元乙兄弟二人一人一張,又單給了蕭眾敬一張十萬兩的。雲羅輕聲道:“聽說,蔡婆子從屋裏出去,路上碰著叔母身邊的朱婆子了?”


    朱氏一聽這話,就是另有意思,“有……有這事嗎?”


    一樣的,雲羅與蔡氏說話,朱氏便立在一邊偷聽,這會子初雪和蔡氏也在一邊聽。


    初雪低聲道:“我就說有鬼,定是被朱婆子給挑唆的,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居然害得蔡婆子到娘跟前胡說八道,太可氣了!”


    蕭眾望見她們母女偷聽,正在訓斥,卻見初雪一臉怒容,蔡氏的一張臉也是氣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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