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二章初見微琪
愛利沙開心的就想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母親，可是又想起微琪的存在，有些事還真不好全說。
如果這個微琪有那種可以聯係工具那麽自己就等於把佛門的打算告訴了魔族，要是讓魔族有了準備……不行，一定要先確定一下微琪是不是魔族或是魔族的眼線再說。
對了功德小店對於魔族是有很大的排斥的，功德小店正好要有一個店員，如果讓微琪來當，不是正好可以試試。
而且隻要她去了功德小店自己再讓大師去看看小店的情況，也就可以見到微琪了。
很好就這麽辦，一會和母親隻說此事，並說明功德小店的好處，以及做店員可以優惠購買物品的特權，然後讓微琪和米利利一起輪班。
就這樣愉快決定了！
愛利沙飛到精靈皇宮的內宮中，果然微琪在陪著他的母親，前任精靈女王菲莉絲，微琪能有這樣的待遇也是有一些曆史原因的。
微琪的母親蘇西·羅雅斯曾經是菲莉絲的好友，而他的父親也是很出名的精靈弓箭手是前女王的高級護衛，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微琪卻是天資平平，好像一直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直到三年前蘇西帶著微琪來到皇宮後，微琪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本來性格內向，很少外出，要外出一定要自己母親陪著的微琪，自己一個人就敢向著皇宮而來，而且直接就要求見菲莉絲女王，菲莉絲以為是蘇西有事讓她來的，也就同意了相見。
後來才知道是她自己跑來的，理由是感覺菲莉絲姑姑很親切，所以就跑來了。
之後菲莉絲因為很討喜的原因，有了自由出入皇宮的權力，近來更是長時間呆在皇宮中，在道藏提及前愛利絲從來沒有懷疑過微琪。
可是現在想來確實有些不正常，一個原來隻會粘自己母親的小精靈，現在卻一點也不害怕高高在上的前精靈女王和自己這個現任女王。
還可以和皇宮內所有的人都維持好關係，得到大家的喜歡，這種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母親！”
“愛利絲你來了，看你今天好像很開心，是魔族的事處理好了嗎？”
“愛利絲姐姐好！”微琪向愛利絲行禮，
愛利絲細心地觀察著微琪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她沒有叫自己女王陛下，這種稱唿是不合規矩的。
而且微琪的眼中對自己隻有平淡而沒有尊敬和愛慕，這是不正常的表現，以前自己怎麽都沒有發現。
愛利絲觀察得很隱蔽，表麵上和平時對微琪的態度一樣，微微一笑，叫了一聲起，然後才迴複自己母親的問題道：“是的，還有一件喜事哦！”
“說來給我聽聽！”
“道藏大師來了，還送了一件大禮給木靈國哦！”
“道藏大師來了，你怎麽也不讓人來告訴我一聲，我也有二百年沒有見過他了。”
“道藏大師才來，和我聊了幾句，送了我一件見麵禮，我就安排他休息去了，他從東秦飛過來，飛了好長時間，當然要讓他休息一下，晚些時候我們一起用餐吧！”
“好的，你一直說他送了你一件大禮，是什麽！”
“嘻嘻……母親你猜，是我們一直很想要的一件東西哦！”
“我們想要，佛門又有的，功德小店嗎？”
“哈哈……果然什麽都瞞不住您！”
“真的，在哪裏，拿來我看看！”
“哈哈……已經安裝在生命之樹下了，母親要去看看嗎？”
“好呀！”
“那我們邊走邊說，對了微琪你也來吧！正好也有事讓你幫忙！”
“好的，愛利絲姐姐！”
三人一起向外飛去，一邊飛母女兩個還手拉手聊著，微琪隻能跟在後麵。
“母親這個功德小店可是道藏大師白送我們用的，不用交一年十萬功德點的費用的哦！”
“真的，是因為這次木靈國配合除魔的原因嗎？”
“有這方麵的原因，還有一些別的原因，現在重要的是小店內要安排兩個店員輪班，雖然不需要做什麽體力活，可是一定要頭腦靈活，懂得隨機應變的人，我身邊的米利利算是一個，還有一個我看上了微琪，您看可以嗎？”
“我是沒意見，就看微琪自己的意思了！”
二人看向了跟在後麵的微琪，聽到有這樣的好事，微琪本能的就想答應，可是又產生了一絲懷疑，出口時話語變成了。
“我怕我做不好！”
“沒事的，你和米利利可以一起合作，有什麽事可以商量一下，等你們熟悉工作後再輪班也就輕鬆了。”愛利絲就這樣替微琪決定了。
“嗯，那我試試！”
微琪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人家畢竟是女王大人，安排一個人做事根本不需要問你理由的。之前說的幫忙不過是看在長輩的麵上的說辭，真是虛偽！
在此過程中愛利絲已經在路過道藏休息處時傳音告訴了道藏，讓他在後麵跟來，觀察一下跟在自己後麵的微琪了。
道藏先是神識觀察了一段時間，等他們走出一段距離後，才悄悄地跟了上去，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注意，道藏沒有開天眼和慧眼，隻開了心眼去感受微琪想法。
沒有直接去窺探微琪的想法，一是精靈族對這方麵是非常敏感怕被發現，二是怕他身上可能有這方麵的防禦法寶，三是怕菲利絲感覺到，引起誤會。
三人很快來到功德小店所在的位置，在生命樹的下方，會放在這裏是因為現在危險並不是很大，功德小店也才一級，想要升級就要不斷的進行功德交易，所以放在下麵才能讓功德小店盡快地升級。
相信有幾十年的時間，功德小店一定能升到足夠的等級，到時候，如果有必要再移動功德小店的位置就好。
當然還有一些愛利絲自己的打算在其中，這裏就不多說了。
當三人要進入功德小店的時候，微琪在二人進入後，等了一會兒才進入了，好像是在觀察功德小店招牌。
可是道藏卻是感覺到了一陣微弱的陣法波動，當道藏靠近想要感覺一下是什麽陣法時，微琪已經進入到了功德小店內。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愛利沙開心的就想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母親，可是又想起微琪的存在，有些事還真不好全說。
如果這個微琪有那種可以聯係工具那麽自己就等於把佛門的打算告訴了魔族，要是讓魔族有了準備……不行，一定要先確定一下微琪是不是魔族或是魔族的眼線再說。
對了功德小店對於魔族是有很大的排斥的，功德小店正好要有一個店員，如果讓微琪來當，不是正好可以試試。
而且隻要她去了功德小店自己再讓大師去看看小店的情況，也就可以見到微琪了。
很好就這麽辦，一會和母親隻說此事，並說明功德小店的好處，以及做店員可以優惠購買物品的特權，然後讓微琪和米利利一起輪班。
就這樣愉快決定了！
愛利沙飛到精靈皇宮的內宮中，果然微琪在陪著他的母親，前任精靈女王菲莉絲，微琪能有這樣的待遇也是有一些曆史原因的。
微琪的母親蘇西·羅雅斯曾經是菲莉絲的好友，而他的父親也是很出名的精靈弓箭手是前女王的高級護衛，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微琪卻是天資平平，好像一直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直到三年前蘇西帶著微琪來到皇宮後，微琪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本來性格內向，很少外出，要外出一定要自己母親陪著的微琪，自己一個人就敢向著皇宮而來，而且直接就要求見菲莉絲女王，菲莉絲以為是蘇西有事讓她來的，也就同意了相見。
後來才知道是她自己跑來的，理由是感覺菲莉絲姑姑很親切，所以就跑來了。
之後菲莉絲因為很討喜的原因，有了自由出入皇宮的權力，近來更是長時間呆在皇宮中，在道藏提及前愛利絲從來沒有懷疑過微琪。
可是現在想來確實有些不正常，一個原來隻會粘自己母親的小精靈，現在卻一點也不害怕高高在上的前精靈女王和自己這個現任女王。
還可以和皇宮內所有的人都維持好關係，得到大家的喜歡，這種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母親！”
“愛利絲你來了，看你今天好像很開心，是魔族的事處理好了嗎？”
“愛利絲姐姐好！”微琪向愛利絲行禮，
愛利絲細心地觀察著微琪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她沒有叫自己女王陛下，這種稱唿是不合規矩的。
而且微琪的眼中對自己隻有平淡而沒有尊敬和愛慕，這是不正常的表現，以前自己怎麽都沒有發現。
愛利絲觀察得很隱蔽，表麵上和平時對微琪的態度一樣，微微一笑，叫了一聲起，然後才迴複自己母親的問題道：“是的，還有一件喜事哦！”
“說來給我聽聽！”
“道藏大師來了，還送了一件大禮給木靈國哦！”
“道藏大師來了，你怎麽也不讓人來告訴我一聲，我也有二百年沒有見過他了。”
“道藏大師才來，和我聊了幾句，送了我一件見麵禮，我就安排他休息去了，他從東秦飛過來，飛了好長時間，當然要讓他休息一下，晚些時候我們一起用餐吧！”
“好的，你一直說他送了你一件大禮，是什麽！”
“嘻嘻……母親你猜，是我們一直很想要的一件東西哦！”
“我們想要，佛門又有的，功德小店嗎？”
“哈哈……果然什麽都瞞不住您！”
“真的，在哪裏，拿來我看看！”
“哈哈……已經安裝在生命之樹下了，母親要去看看嗎？”
“好呀！”
“那我們邊走邊說，對了微琪你也來吧！正好也有事讓你幫忙！”
“好的，愛利絲姐姐！”
三人一起向外飛去，一邊飛母女兩個還手拉手聊著，微琪隻能跟在後麵。
“母親這個功德小店可是道藏大師白送我們用的，不用交一年十萬功德點的費用的哦！”
“真的，是因為這次木靈國配合除魔的原因嗎？”
“有這方麵的原因，還有一些別的原因，現在重要的是小店內要安排兩個店員輪班，雖然不需要做什麽體力活，可是一定要頭腦靈活，懂得隨機應變的人，我身邊的米利利算是一個，還有一個我看上了微琪，您看可以嗎？”
“我是沒意見，就看微琪自己的意思了！”
二人看向了跟在後麵的微琪，聽到有這樣的好事，微琪本能的就想答應，可是又產生了一絲懷疑，出口時話語變成了。
“我怕我做不好！”
“沒事的，你和米利利可以一起合作，有什麽事可以商量一下，等你們熟悉工作後再輪班也就輕鬆了。”愛利絲就這樣替微琪決定了。
“嗯，那我試試！”
微琪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人家畢竟是女王大人，安排一個人做事根本不需要問你理由的。之前說的幫忙不過是看在長輩的麵上的說辭，真是虛偽！
在此過程中愛利絲已經在路過道藏休息處時傳音告訴了道藏，讓他在後麵跟來，觀察一下跟在自己後麵的微琪了。
道藏先是神識觀察了一段時間，等他們走出一段距離後，才悄悄地跟了上去，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注意，道藏沒有開天眼和慧眼，隻開了心眼去感受微琪想法。
沒有直接去窺探微琪的想法，一是精靈族對這方麵是非常敏感怕被發現，二是怕他身上可能有這方麵的防禦法寶，三是怕菲利絲感覺到，引起誤會。
三人很快來到功德小店所在的位置，在生命樹的下方，會放在這裏是因為現在危險並不是很大，功德小店也才一級，想要升級就要不斷的進行功德交易，所以放在下麵才能讓功德小店盡快地升級。
相信有幾十年的時間，功德小店一定能升到足夠的等級，到時候，如果有必要再移動功德小店的位置就好。
當然還有一些愛利絲自己的打算在其中，這裏就不多說了。
當三人要進入功德小店的時候，微琪在二人進入後，等了一會兒才進入了，好像是在觀察功德小店招牌。
可是道藏卻是感覺到了一陣微弱的陣法波動，當道藏靠近想要感覺一下是什麽陣法時，微琪已經進入到了功德小店內。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