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拖著木頭人走進了旁邊的房間.


    啪。


    大門打開。


    屋裏坐著一個幾個穿著西裝和名貴服裝的女人,看到三人,還有他們手裏拖著的木頭人


    表情大變!


    v和傑克同時舉槍,完成一輪射擊,打爛了他們的手--


    這些人連槍都來不及拔!


    裏爾問道:“我就不讓你們自我介紹了,誰是這裏的負責人?”


    雖然嘴上發問,但裏爾還是很快鎖定了一個穿著豹紋服飾畫著濃妝的女人--


    雲頂這會兒的負責人應該是前田舞子,木頭人算是低她半級的管理。


    被裏爾盯著的女人不安地向後縮了一點:這就是舞子。


    “我給你們個機會:正法承太郎在哪?”


    “我可以帶你去!”


    舞子很識相:“隻要伱們.”


    砰!


    子彈擦過舞子的臉頰。


    “帶路,不要廢話。”


    舞子咽了口唾沫,帶著三人走進樓層電梯,電梯開始下降。


    看起來這裏就是雲頂的機房和倉庫層,灰暗中帶著一些陰冷--


    不過這棟摩天樓本來就沒什麽人,本身就挺冷的。


    一路走進了一個錄製室——惡臭撲麵而來。


    看起來是超夢錄製室:中央放著一個大大的紫色沙發,昏暗的燈光照在床上。


    可是床上全是新鮮的血跡,牆麵塗著某種暗紅色的液體。


    床邊散亂的堆放著各種工具,這些工具的外形和用途看起來格外恐怖,甚至還能在地上看到牙齒、手指之類的身體殘骸


    電線冒著電光在空中晃蕩。


    床對麵有個簡易的急救床,看起來是給拍攝中經受不住折磨和虐待的人輸血來完成拍攝的。


    而如果死了.


    裏爾抬起頭來,看到簾子半掩著的隔間裏有一個真正的義體摘取手術台,惡臭正是從那裏發出的。


    那裏有一具還沒來得及轉移的受害者屍體,這是個女孩,腹腔保持著開放狀態,兩隻眼睛已經被挖沒了,血液流出,然後幹涸。


    裏爾三人組眉頭緊皺。


    “嘔”舞子直接吐了,但她還是很快控製住了,“這都是承太郎自己的愛好!他很能賺錢,虎爪幫就對他的這些愛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剛才把我們喊來,急匆匆地走了,我們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繼續。”


    裏爾繼續往深處走--很快就來到了機房前。


    承太郎隻能在這裏了。


    巧的是,承太郎剛從機房走出,看到裏爾三人,忽然臉色大變!


    “你們--”


    砰!


    傑克一槍打在了承太郎大腿上。


    “啊!!!”承太郎表情猙獰,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隱秘的恐懼,“你們這群瘋子,變態!”


    v厭惡地又給他補了一槍,打得承太郎慘叫不已--


    “你說我們變態?”


    “不是變態是什麽!我們有仇嗎?有生意上的衝突嗎?沒有!”承太郎喘著粗氣,“還是說你們還真打算打著什麽正義的旗號”


    啪!


    裏爾也來了一槍,承太郎的腿部都打爛了,血淋淋的肌肉和義體混雜在一起,微弱的電流弄得他微微顫抖。


    “我啊!草泥馬的,你們能讓我說完嗎?!”


    承太郎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扭動著:“媽的,你們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是我維持著雲頂,維持著虎爪幫的生意!在這個城市維持穩定,給了這些該死的性偶工作場所!


    殺了我,他們隻能餓死!殺了我,你來給他們發工資嗎”


    砰!


    又一槍打在承太郎的襠部,聲音聽上去像是打到大鋼炮了,彈響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你們.你們!殺了我,捅翻了雲頂,虎爪幫得完蛋,隻會有殘暴的家夥!


    你以為這些性偶會感謝你”


    “砰!”


    又一槍打在了他的手上。


    生命力很頑強,看起來承太郎的義體都是那種維生用的。


    承太郎確實很能說,先是試探了一下裏爾和他的恩怨是不是生意來往。


    發現不是之後,就開始用經典的:我隻是係統性的小惡,我給他們提供了工作之類的說法來試探裏爾。


    不過很可惜,裏爾不是那種隻有一腔熱血的正義人士--他也是有產業的。


    也不是在糾結要不要殺了承太郎,純粹是打幾槍發泄一下。


    裏爾毫不在乎地搖了搖頭:“對啊,我可以給他們提供工作。”


    承太郎疼中懵了一下:“他們什麽都不會幹,隻會做一塊被人玩的肉”


    說的越來越沒底氣了。


    “那和你有什麽關係?”


    砰!


    又一槍打在了承太郎的喉嚨上--裏爾剛才掃描了一下,這個家夥還裝了輔助唿吸係統。


    射擊角度很刁鑽,氣體可以通過輔助唿吸係統勉強吸入肺部,不過混合液體仍然會充斥他的肺部讓他感覺像溺水一樣難受,大腦持續缺氧卻暫時死不了。


    而且他沒法開口說話了,隻能在地上扭動、爬行,但是又因為那些高貴的維生義體很難死掉。


    v看著這一幕大感解氣:“我們怎麽處理它?他不會把創傷小組喊過來嗎?”


    “這種小問題我肯定早就搞定了,至於怎麽處理它.”


    【通信人:瑞吉娜】


    【裏爾:承太郎在我手上了,雲頂的人也都在我手裏,你那邊有沒有想買他命的?】


    【瑞吉娜:有,還有雲頂的數據,有多少買多少!】


    【裏爾:那他現在是死人了。】


    “有人讚助了,你要是想打死他就動手吧。”


    “能不能讓它死得慘一點?”


    “那就打他的這個位置。”機械臂指了指承太郎脖頸的另一邊,“他會經過人生中最漫長的三分鍾然後死掉。”


    異物感有可能在一個較短時間內被習慣的,但機體為了求生,不停運轉帶來的痛楚是會時常更新,而且一直是與本能互相矛盾的。


    “嗬”承太郎投來恐懼的眼神,血液在喉嚨裏翻滾。


    砰!


    解決了承太郎,然後就是收獲和擴大戰果的時候了。


    【布萊斯:ncpd馬上就要破門了,動作快點。】


    三人組拖著承太郎、木頭人,帶著舞子走進了機房--


    剩下的就是接入數據庫挖東西。


    裏爾從工具箱裏拿出了磁性電極,推開了椅子上已經腦死亡的黑客,準備執行深潛。


    【接入倉提示:井原-布拉格算法載入】


    雲頂的數據庫化作可感知的數據,替換裏爾的現實感官——


    這裏的ice很強,在賽博空間中看去,就是幾個精密鏈接的盾牌,保護著數據壁壘。


    很強,但遠遠不如布萊斯手裏的數據壁壘強大。


    【布萊斯:哥,現在開始調取三人的數據,有人在手上就很好辦了。】


    裏爾按照布萊斯的教程,也結合了自己的想法,同時抓取了承太郎、木頭人和雲頂服務器讀出的數據,在ice中找到了進入的路線。


    順利得有些不像話。


    看著近在眼前的數據庫,執行著掃描,小章魚伸著手,又想請戰進行數據抓取。


    看到被數據吸引的小章魚.


    裏爾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裏爾:布萊斯,你知道蜜罐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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