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走走停停。
過了北郊農場橋後，我們很快就來到了楚方芳的住處。
我剛一停車，楚方芳就首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沒有聽到關車門的聲音，於是迴頭一看，發現楚方芳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她去哪呢？”我吃驚地問葉芊，“消失得這麽快，是不是剛才說謊騙咱倆的？”
“在下麵水溝裏呢！”葉芊嗬嗬一笑。
“作家啊！”楚方芳的喊叫聲這才傳來，“麻煩你以後停車，別停在臭水溝旁邊好吧！”
我急忙下車，把楚方芳從臭水溝裏拉了出來。
“你是不是嫌我還不夠髒？”楚方芳生氣地喊叫道。
“對不起！”我忙不迭地說，“第一次開車到這，地形不太了解！”
“就他這水平，”楚方芳似嗔似怨地對葉芊說，“你剛才還說他以前給領導開過車呢！”
“剛才還沒給你講完呢，”葉芊嬉笑著說，“他開始是給領導開小車，後來就開垃圾車去了，所以愛往垃圾堆、臭水溝邊停車！”
楚方芳星眸微嗔地看著我。
我從車裏取出打包的飯菜，微笑著遞給她。
楚方芳不再吭聲，拎起打包的飯菜，默默地朝出租屋走去。
我和葉芊緊隨其後。
一到楚方芳的住處，我愣住了——
一間破爛陳舊的平房孤零零地出現在我的麵前！
推開虛掩的門，光線昏暗的屋子裏襲來一陣陣的黴爛味；空氣潮濕；一位麵容憔悴的頭發花白的男人躺在木床上，身邊放著一架輪椅……
“爸！”楚方芳喊叫道，“我朋友來啦！”
床上的那個男人見狀，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爸！”楚方芳嬉笑著說，“給你打包迴來的飯菜，你趁熱吃了吧！我要去洗澡了，剛才不小心掉到門前那臭水溝裏去啦！”
床上的男人沒有吭聲，表情凝重地看了看我和葉芊。
“我們先走了，”葉芊微笑著對楚方芳說，“你一會自己去洗澡吧！”
楚方芳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和葉芊走出了光線昏暗的平房。
“對不起，”我在門外對楚方芳說，“我不應該懷疑你！”
“沒關係，”楚方芳嗬嗬一笑，“那我去洗澡了，你們慢走啊！”
“把我送到龍澤地鐵口吧！”葉芊這時麵無表情地對我說。
“幹什麽？”我納悶地問。
“我要迴去，”葉芊輕聲細語地說，“身體不舒服！”
“怎麽呢？”
“來例假了！”
“你的‘假日’不是這幾天！”我思索著說。
“錯亂了，”葉芊嬉笑著說，“就跟你的神經一樣錯亂了！”
我嘿嘿一笑，開車將葉芊送到了龍澤地鐵口。
天，漸漸地黑了。
送走了葉芊。
我迴到了迴龍觀村。
我在文化活動中心停好了車。
我來到出租屋的樓下商店門口，要了幾瓶啤酒。
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房東他們一堆人在旁邊詐金花。
三瓶啤酒下肚，我看見楚方芳端著一個臉盆從公共浴池的方向朝我盈盈走來。
“你們剛才上車後，”楚方芳在我麵前停下腳步後思索著說，“我好像聽到你女朋友說她要走！”
“已經走了，”我微笑著說，“不過這兩天你可千萬別過來，她一會準殺個迴馬槍！”
“這麽了解她呀！”楚方芳嗬嗬一笑。
“一切盡在掌握！”我嘿嘿一笑。
“對了，”楚方芳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認真地說，“我可沒說這兩天要過來找你呀！我明天還要上班，等他們把人招好後再走，站好最後一班崗！”
“好的！”我微笑著說。
楚方芳抿嘴一笑，向我揮了揮手。
我心花怒放。
“洗完澡就是漂亮，”我看著楚方芳婀娜多姿的背影嘀咕道，“就跟出水芙蓉一樣！”
楚方芳在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她迴過頭，星眸微嗔地看著我。
我嗬嗬一笑。
夜漸漸地深了。
我醉意朦朧地迴到了出租屋。
我打開電腦，開始一邊喝酒，一邊上網。
時間在一點一點地過去。
夜深人靜。
“葉芊難道是真走了？”我思索道，“難道是我判斷錯誤？”
就在這時，樓道裏傳來輕微的明顯克製的“噠、噠、噠”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然後在我門口消失。
我微微一笑。
“你趕緊躲起來，”我對著電腦屏幕喊叫道，“我好像聽到外麵有人來啦！你躲那不行，換個地方……”
“別躲了，”葉芊的聲音這時從門外傳來，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這是四樓，我看你往哪躲？”
我嬉皮笑臉地打開了房門。
“怎麽沒走？”我問葉芊。
“自己出來吧！”葉芊衝著屋子裏喊叫道，“別躲了！就這麽大點的地方能躲哪呀？”
“什麽出來？”我明知故問，“躲什麽？”
葉芊一臉狐疑地看了看我。
她步伐輕盈地走到屋子，開始到處翻找起來。
“你找什麽呢？”我嬉笑著問。
“她人呢？”葉芊說著走到窗戶前向下看了看。
“誰呀？”我問。
“今天算你贏了，”葉芊氣急敗壞地說，“現在竟然鬥不過你啦！”
“我剛才邊喝酒邊自言自語呢，”我嬉皮笑臉地說，“你以為是我跟別人說話呢，是不是？”
“給我拿個杯子，”葉芊嗬嗬一笑，“我也喝點！”
“吃點什麽嗎？”我問。
“現在能有什麽？”葉芊問。
“樓下飯館的那個大水箱裏有條大草魚，”我思索著對葉芊說，“太大了，幾天都沒賣出去，老板娘快急瘋啦！我讓她給咱倆做了，我端上來吃，如何？”
“可以，”葉芊微笑著說，“要麻辣水煮魚！”
“好的！”我嘿嘿一笑，朝樓下心花怒放地走去。
飯館裏。
老板心花怒放地做著水煮魚。
“你要再不吃這條魚，”老板娘一本正經地說，“我今晚都有可能去13號線臥軌呢！”
“這魚是有點大！”我嬉笑著說，“今天隻能吃一半，另外一半我過兩天再來吃！”
“過兩年來吃都可以，”老板娘微笑著說，“把它放在冰箱裏，我就不頭疼了！把它養在水箱裏，我做夢都操心它死沒死！”
我嘿嘿一笑。
很快，麻辣水煮魚就做好了。
我開心地端著做好的魚迴到了出租屋。
“你說魚很大，”葉芊看著盆子裏的水煮魚納悶地說，“這魚也大不到哪去呀！”
“這是一半，”我嬉笑著解釋說，“另外一半存放在他們冰箱，過兩天再讓他們給我做了吃！”
“給楚方芳留的吧？”葉芊似笑非笑地問。
“你還記不記得在洋縣儻河水庫打兔子那次？”我問葉芊。
“當然記得了！”葉芊莞爾一笑。
“那次我迴家後，”我嬉笑著說，“夢潔說我越來越搞笑了，撈迴來的蝦是熟的，打迴來的兔子沒穿衣服不說，竟然還是高位截肢的！”
葉芊嗬嗬一笑，兩頰笑渦，柔情蕩漾。
我開心一笑。
我和葉芊開始一邊吃魚，一邊喝酒聊天。
“你今年是不是收入不錯？”葉芊思索著問。
“還可以！”我說。
“一次給別人一萬元，想都不帶想一下的！”葉芊思索著說。
“我有我的打算！”我說。
“你下午轉帳的時候，”葉芊認真地說，“我看見你卡上的餘額了，碼字不會碼來那麽多吧！”
“是的，”我微笑著說，“你過來在電腦上看看就知道了！”
“看什麽？”葉芊納悶地坐在了電腦桌前。
“這是我google廣告收入後台，”我認真地對葉芊說，“你看看吧！”
“啊？”葉芊驚叫道，“那麽一點點廣告收入這麽多呀！”
“現在有圈子了，”我解釋說，“這兩個圈子又被我經營成新浪最大的兩個圈子，加入的博友很多，最後流量又都到了我的愛情故事網站……”
“4300美圓！”葉芊難以置信地說，“這個月這麽多廣告收入呀！”
“加上今年我給報刊做的情感特稿、專稿多，”我微笑著說，“特稿、專稿的收入本來也高，加上一些專欄，所以收入還可以！”
“原來你這家夥的時間也挺值錢，”葉芊的目光從電腦上轉移到我的臉上，“我就說你一天起早貪黑地泡在博客、博客圈、愛情故事網站，我以為你是閑得無聊呢，原來……”
“無利不起早，”我一本正經地說，“我以前在國企上班時，給別人畫幅畫都要收費的，怎麽可能漂在北京、住在出租屋裏不珍惜自己的時間呢？”
“那咱們新房裏家具的木頭是不是得上一個台階了？”葉芊嬉笑著問。
“當然了！”我嗬嗬一笑。
“那你具體怎麽打算幫楚方芳？”葉芊若有所思地問，“你可不是直接給她錢就算的人！”
“是的，”我認真地說，“今年我的情感特稿特別多，楚方芳又能寫，我采訪，她幫我寫，我給她錢，既幫了她，我又掙了錢，一舉數得！”
“吃魚吧！”葉芊嗬嗬一笑，“我本來打算過來把車開走的，算了，還是給你留著吧！”
“那是我的車，”我一本正經地說，“你憑什麽開走它？”
“是你的，”葉芊嬉笑著說，“就是你的！”
“晚上還迴去嗎？”我明知故問。
“不迴啦！”葉芊嬌媚一笑。
“那身體也正常了？”我陰陽怪氣地問。
“正常了，”葉芊半嗔半喜地說，“你神經正常了，我的身體也就正常啦！”
過了北郊農場橋後，我們很快就來到了楚方芳的住處。
我剛一停車，楚方芳就首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沒有聽到關車門的聲音，於是迴頭一看，發現楚方芳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她去哪呢？”我吃驚地問葉芊，“消失得這麽快，是不是剛才說謊騙咱倆的？”
“在下麵水溝裏呢！”葉芊嗬嗬一笑。
“作家啊！”楚方芳的喊叫聲這才傳來，“麻煩你以後停車，別停在臭水溝旁邊好吧！”
我急忙下車，把楚方芳從臭水溝裏拉了出來。
“你是不是嫌我還不夠髒？”楚方芳生氣地喊叫道。
“對不起！”我忙不迭地說，“第一次開車到這，地形不太了解！”
“就他這水平，”楚方芳似嗔似怨地對葉芊說，“你剛才還說他以前給領導開過車呢！”
“剛才還沒給你講完呢，”葉芊嬉笑著說，“他開始是給領導開小車，後來就開垃圾車去了，所以愛往垃圾堆、臭水溝邊停車！”
楚方芳星眸微嗔地看著我。
我從車裏取出打包的飯菜，微笑著遞給她。
楚方芳不再吭聲，拎起打包的飯菜，默默地朝出租屋走去。
我和葉芊緊隨其後。
一到楚方芳的住處，我愣住了——
一間破爛陳舊的平房孤零零地出現在我的麵前！
推開虛掩的門，光線昏暗的屋子裏襲來一陣陣的黴爛味；空氣潮濕；一位麵容憔悴的頭發花白的男人躺在木床上，身邊放著一架輪椅……
“爸！”楚方芳喊叫道，“我朋友來啦！”
床上的那個男人見狀，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爸！”楚方芳嬉笑著說，“給你打包迴來的飯菜，你趁熱吃了吧！我要去洗澡了，剛才不小心掉到門前那臭水溝裏去啦！”
床上的男人沒有吭聲，表情凝重地看了看我和葉芊。
“我們先走了，”葉芊微笑著對楚方芳說，“你一會自己去洗澡吧！”
楚方芳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和葉芊走出了光線昏暗的平房。
“對不起，”我在門外對楚方芳說，“我不應該懷疑你！”
“沒關係，”楚方芳嗬嗬一笑，“那我去洗澡了，你們慢走啊！”
“把我送到龍澤地鐵口吧！”葉芊這時麵無表情地對我說。
“幹什麽？”我納悶地問。
“我要迴去，”葉芊輕聲細語地說，“身體不舒服！”
“怎麽呢？”
“來例假了！”
“你的‘假日’不是這幾天！”我思索著說。
“錯亂了，”葉芊嬉笑著說，“就跟你的神經一樣錯亂了！”
我嘿嘿一笑，開車將葉芊送到了龍澤地鐵口。
天，漸漸地黑了。
送走了葉芊。
我迴到了迴龍觀村。
我在文化活動中心停好了車。
我來到出租屋的樓下商店門口，要了幾瓶啤酒。
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房東他們一堆人在旁邊詐金花。
三瓶啤酒下肚，我看見楚方芳端著一個臉盆從公共浴池的方向朝我盈盈走來。
“你們剛才上車後，”楚方芳在我麵前停下腳步後思索著說，“我好像聽到你女朋友說她要走！”
“已經走了，”我微笑著說，“不過這兩天你可千萬別過來，她一會準殺個迴馬槍！”
“這麽了解她呀！”楚方芳嗬嗬一笑。
“一切盡在掌握！”我嘿嘿一笑。
“對了，”楚方芳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認真地說，“我可沒說這兩天要過來找你呀！我明天還要上班，等他們把人招好後再走，站好最後一班崗！”
“好的！”我微笑著說。
楚方芳抿嘴一笑，向我揮了揮手。
我心花怒放。
“洗完澡就是漂亮，”我看著楚方芳婀娜多姿的背影嘀咕道，“就跟出水芙蓉一樣！”
楚方芳在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她迴過頭，星眸微嗔地看著我。
我嗬嗬一笑。
夜漸漸地深了。
我醉意朦朧地迴到了出租屋。
我打開電腦，開始一邊喝酒，一邊上網。
時間在一點一點地過去。
夜深人靜。
“葉芊難道是真走了？”我思索道，“難道是我判斷錯誤？”
就在這時，樓道裏傳來輕微的明顯克製的“噠、噠、噠”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然後在我門口消失。
我微微一笑。
“你趕緊躲起來，”我對著電腦屏幕喊叫道，“我好像聽到外麵有人來啦！你躲那不行，換個地方……”
“別躲了，”葉芊的聲音這時從門外傳來，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這是四樓，我看你往哪躲？”
我嬉皮笑臉地打開了房門。
“怎麽沒走？”我問葉芊。
“自己出來吧！”葉芊衝著屋子裏喊叫道，“別躲了！就這麽大點的地方能躲哪呀？”
“什麽出來？”我明知故問，“躲什麽？”
葉芊一臉狐疑地看了看我。
她步伐輕盈地走到屋子，開始到處翻找起來。
“你找什麽呢？”我嬉笑著問。
“她人呢？”葉芊說著走到窗戶前向下看了看。
“誰呀？”我問。
“今天算你贏了，”葉芊氣急敗壞地說，“現在竟然鬥不過你啦！”
“我剛才邊喝酒邊自言自語呢，”我嬉皮笑臉地說，“你以為是我跟別人說話呢，是不是？”
“給我拿個杯子，”葉芊嗬嗬一笑，“我也喝點！”
“吃點什麽嗎？”我問。
“現在能有什麽？”葉芊問。
“樓下飯館的那個大水箱裏有條大草魚，”我思索著對葉芊說，“太大了，幾天都沒賣出去，老板娘快急瘋啦！我讓她給咱倆做了，我端上來吃，如何？”
“可以，”葉芊微笑著說，“要麻辣水煮魚！”
“好的！”我嘿嘿一笑，朝樓下心花怒放地走去。
飯館裏。
老板心花怒放地做著水煮魚。
“你要再不吃這條魚，”老板娘一本正經地說，“我今晚都有可能去13號線臥軌呢！”
“這魚是有點大！”我嬉笑著說，“今天隻能吃一半，另外一半我過兩天再來吃！”
“過兩年來吃都可以，”老板娘微笑著說，“把它放在冰箱裏，我就不頭疼了！把它養在水箱裏，我做夢都操心它死沒死！”
我嘿嘿一笑。
很快，麻辣水煮魚就做好了。
我開心地端著做好的魚迴到了出租屋。
“你說魚很大，”葉芊看著盆子裏的水煮魚納悶地說，“這魚也大不到哪去呀！”
“這是一半，”我嬉笑著解釋說，“另外一半存放在他們冰箱，過兩天再讓他們給我做了吃！”
“給楚方芳留的吧？”葉芊似笑非笑地問。
“你還記不記得在洋縣儻河水庫打兔子那次？”我問葉芊。
“當然記得了！”葉芊莞爾一笑。
“那次我迴家後，”我嬉笑著說，“夢潔說我越來越搞笑了，撈迴來的蝦是熟的，打迴來的兔子沒穿衣服不說，竟然還是高位截肢的！”
葉芊嗬嗬一笑，兩頰笑渦，柔情蕩漾。
我開心一笑。
我和葉芊開始一邊吃魚，一邊喝酒聊天。
“你今年是不是收入不錯？”葉芊思索著問。
“還可以！”我說。
“一次給別人一萬元，想都不帶想一下的！”葉芊思索著說。
“我有我的打算！”我說。
“你下午轉帳的時候，”葉芊認真地說，“我看見你卡上的餘額了，碼字不會碼來那麽多吧！”
“是的，”我微笑著說，“你過來在電腦上看看就知道了！”
“看什麽？”葉芊納悶地坐在了電腦桌前。
“這是我google廣告收入後台，”我認真地對葉芊說，“你看看吧！”
“啊？”葉芊驚叫道，“那麽一點點廣告收入這麽多呀！”
“現在有圈子了，”我解釋說，“這兩個圈子又被我經營成新浪最大的兩個圈子，加入的博友很多，最後流量又都到了我的愛情故事網站……”
“4300美圓！”葉芊難以置信地說，“這個月這麽多廣告收入呀！”
“加上今年我給報刊做的情感特稿、專稿多，”我微笑著說，“特稿、專稿的收入本來也高，加上一些專欄，所以收入還可以！”
“原來你這家夥的時間也挺值錢，”葉芊的目光從電腦上轉移到我的臉上，“我就說你一天起早貪黑地泡在博客、博客圈、愛情故事網站，我以為你是閑得無聊呢，原來……”
“無利不起早，”我一本正經地說，“我以前在國企上班時，給別人畫幅畫都要收費的，怎麽可能漂在北京、住在出租屋裏不珍惜自己的時間呢？”
“那咱們新房裏家具的木頭是不是得上一個台階了？”葉芊嬉笑著問。
“當然了！”我嗬嗬一笑。
“那你具體怎麽打算幫楚方芳？”葉芊若有所思地問，“你可不是直接給她錢就算的人！”
“是的，”我認真地說，“今年我的情感特稿特別多，楚方芳又能寫，我采訪，她幫我寫，我給她錢，既幫了她，我又掙了錢，一舉數得！”
“吃魚吧！”葉芊嗬嗬一笑，“我本來打算過來把車開走的，算了，還是給你留著吧！”
“那是我的車，”我一本正經地說，“你憑什麽開走它？”
“是你的，”葉芊嬉笑著說，“就是你的！”
“晚上還迴去嗎？”我明知故問。
“不迴啦！”葉芊嬌媚一笑。
“那身體也正常了？”我陰陽怪氣地問。
“正常了，”葉芊半嗔半喜地說，“你神經正常了，我的身體也就正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