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漫天飄落的大雪下的王青蘿,頭上戴著白族特有的發飾。


    一方白絲巾手帕,白衣飄飄的她,身上套著一件的繡花白長裙,長裙裏麵穿著一件短衣,在大雪之中翩翩起舞的場景,美的就像一個從天而降的仙女。


    “夫君,好大的雪啊,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下雪的場景呢。”


    從小在四季如春的大理國長大的王青蘿,對於這人生之中,見到的第一場大雪,自是充滿欣喜之情。


    這也是她在發現下雪之後,忘情的在營房外,翩翩起舞的原因。


    眼前的王青蘿,身材修長,高挑的個子,圓鼓鼓的傲人曲線,纖細的腰身,修長而結實的大長腿。


    渾圓而結實的美(臀)在她的身上完美的結合著,使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對男人來說都充滿誘惑之感。


    “傻丫頭,這多冷啊。”秦烈無奈的一笑,上前把她那雙冰冷的雙手捂在手中,有些心疼的說道:“趕緊的跟我迴屋去。”


    “夫君老爺真好。”王青蘿撒嬌的露出一抹笑容,那如璀璨奪目般的笑容,讓秦烈看得不由一陣失神。


    這丫頭的笑容,仿若充滿魔力,這麽不經意之間,還真是讓人心醉啊。


    “真是迷人的小妖精,你這是要老爺的小命嗎?”秦烈連忙把她拉入了營房,他是真怕自己受不了她的蠱惑,做出失態的行為。


    正在營房內烤火取暖的趙金奴,聽到二人在門外的聲音,起身從內打開了房門,一股刺骨的寒風吹來,冷得趙金奴不由打了個寒顫。


    冬天的涿州本來就冷,更何況這會還下起了鵝毛大雪,唿嘯的寒風,都快把人給吹成冰棍。


    “夫君,冷不冷,快喝點熱薑茶暖暖身子。”趙金奴推上門後,從火爐上給秦烈倒了一杯熱薑茶。


    “金奴,謝謝。”秦烈接過薑茶,卻遂遞給了王青蘿,示意她先喝上一口。


    秦烈此舉,也是擔心王青蘿受涼,畢竟他身體強健,這樣的風寒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傷害。


    不過為了不寒了趙金奴的心,秦烈緊跟著上前拉著趙金奴的手,關切的笑問:“你也要多穿點衣服,千萬別凍著,其實這一趟,不該讓你們跟著我一道來的。”


    麵對秦烈關切的目光,溫暖的笑容,趙金奴笑著搖了搖頭,抽手又給秦烈倒了一杯熱薑茶。


    “妾身不冷,倒是夫君你在寒風之中,還要指揮作戰,那才是為國操勞。”說罷,趙金奴又伸手幫秦烈把頭上戴著範陽笠摘了下來。


    這會王青蘿也收起玩心,幫秦烈解下背上灑滿雪花的錦袍解了下來。


    接著二女又幫秦烈身上的明光鎧給解了下來,露出一件虎皮製作而成的貼身短褂,這件用完好的虎皮製作的短褂,穿在身上那可是相當保暖。


    在二女的細心照顧下,秦烈洗涮一番之後,這才靠在火爐旁的胡床上坐了下來。


    趙金奴則拿起毛毯,蓋在秦烈身前,爬上胡床拉起被窩,在秦烈的坐著的另一頭坐了下來,並且把秦烈剛洗好的雙腳,攬在了懷中。


    “夫君,你們先忙,妾身先睡了。”趙金奴出身皇家公主,從小的養尊處優,讓她不喜繁重的家務之事,更不喜歡那些繁雜的軍政事務。


    這點趙福金、趙富金幾個公主,還真是如出一轍,顯然這些都是從小優渥的生活習性養成的。


    甚至幾女經常還有一些小性子,不過她們也知書達禮,倒不會太過胡鬧,加上秦烈無論是在精神還是心靈,亦或者肉體之上,都給予了她們的關愛。


    讓她們對於秦烈的深愛,也早已經深入骨髓,真正的做到至死不渝。


    就好比這家務之事,出身公主的她們,哪裏幹過端茶倒水,暖床泡腳這樣的伺候人的活,可現在她們麵對秦烈之時,都會毫不猶豫的做這些事情。


    “金奴,我不冷,你要想睡,就到我這邊來。”被趙金奴抱住雙腳,放在懷中的秦烈,感受著趙金奴溫暖的胸懷,他不由得心疼的說道。


    “夫君,妾身還是先幫你把被窩和腳丫捂暖再過去。”趙金奴抱著秦烈的腳在懷中,卻不由得有種踏實之感。


    在趙金奴的眼中,秦烈就是她的一切,為他做出任何犧牲,她都無怨無悔。


    就這樣抱著秦烈的雙腳的趙金奴,很快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不看了,青蘿,你也上來睡吧。”聽著趙金奴均勻的唿吸聲,秦烈也有了一絲困意,坐在火爐旁的王青蘿,正在專注的為秦烈翻看著軍務和政務的文書。


    “哦。”王青蘿放下手中的文書,抬頭之時,才發現趙金奴已經睡著了。


    麵對秦烈此刻那如火焰一般的目光,王青蘿嬌媚的橫了秦烈一眼,坐到秦烈身旁,主動親了他一口,吐氣如蘭的在秦烈耳旁舔了舔。


    “金奴姐姐剛剛睡下,夫君你可別其歪心思,要不然明天早上起不來,你可不能怪我們姐妹。”


    秦烈哪裏受的了這個,一把把她攬入懷中,霸氣道:“小妖精,今晚我倒要看看,誰先求饒。”


    ……


    一夜大雪,天亮之時,涿州城早已經被白雪覆蓋,厚厚的積雪已經淹沒到了人的膝蓋的深度。


    荒唐了大半夜,秦烈也有些疲憊,昨晚與趙金奴、王青蘿二女大被同眠,齊人之福是享受了,可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起二女不斷的索求不是?


    可即便如此,秦烈還是從二女的臂彎,大腿之中爬了起來。


    秦烈雖然愛美色,也喜歡與自己的妻妾纏綿,但他的意誌力同樣強大,那就是絕不在因私廢公。


    他身為統軍主將,在營房內陪著夫人睡到日上三竿,雖然沒有人敢說他,但私底下卻無疑會給身邊的人帶去不好的影響。


    除了這個原因外,在二女身上忙活了大半夜的秦烈,這會也餓得不輕,畢竟消耗巨大。


    還有大帳內的炭火,天亮之後,也即將熄滅,這個時候秦烈自然不能招唿其他人進來加炭火。


    “夫君,天亮了嗎?”王青蘿感受到秦烈起床的動靜,睡意朦朧的睜著雙目,轉了一個身,把睡在裏麵的趙金奴抱在了懷中。


    引得睡意正濃的趙金奴,忍不住伸手推了一把王青蘿,口中還發出一句了嬌嗔:“不要,夫君,你就饒了妾身吧。”


    “嘿嘿……”看著二女這模樣,秦烈不由自豪的笑了起來。


    下了床榻的秦烈,給二女蓋好被子,穿上衣服,添上炭火,這才精神抖擻走出了營房。


    在營房一旁的膳廳上,秦烈正吃著昨日剩下的馬肉做的餡餅,喝著滾燙的馬骨湯之時,雷橫走了過來。


    “主公,斥候營的時遷統製來了。”


    “時遷兄弟,趕緊坐下先喝碗熱湯。”秦烈抬頭之際,見到廳堂門口站著的時遷,頭戴鬥笠,身穿著蓑衣,風塵仆仆的,自是從城外剛迴城的。


    “卑職拜見主公。”時遷拱手作揖之際,摘下頭上的鬥笠,來到桌前,端起秦烈遞來的馬骨熱湯,嗬嗬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時遷之前一直在河北負責軍情打探,與秦烈說起來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過,如今再見麵,他也是份外欣喜。


    “你迴來的正是時候,現在薊州、幽州、順州的情況怎麽樣?”


    秦烈這會也已經吃飽,擦了擦手上油膩的他,看著著時遷主動問了起來。


    “迴稟主公,目前幽州尚有五萬餘金軍駐紮,金人魯王完顏昌坐鎮留守,幽州太守耶律餘睹,是昔日遼國貴族,此人手中有萬餘遼國士卒。”


    時遷是真餓了,狼吞虎咽的邊吃邊說道:“薊州的知州叫田玨,不過掌握大權的人卻是完顏宗翰帳下的監軍,經過尚書完顏希尹。”


    “目前薊州城隻有一萬人馬,以及籌措糧草,提供給攻打滄州的完顏宗翰。”


    “順州、新州、媯州、武州的情況差不多,駐紮的兵力並不多,現在各城為了支援前線的金軍,正在對城中百姓強製加稅,目的就是壓榨百姓。”


    “嗯,幹的不錯,看來那個耶律餘睹,倒是一個值得爭取的對象。”秦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由於大雪封城,今天肯定是打不成,秦烈無法出擊,同樣金人也必然不會來攻,趁這個時間,秦烈召集眾將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戰鬥計劃。


    營地大帳之內,城頭各營主將抵達之後,秦烈把時遷送來的消息,讓吳玠通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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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的態勢來看,女真韃子的日子,顯然要比我們想象的更難,這說明這兩年,我在河北、河東的布防,是起到了效果的。”


    秦烈淡淡一笑,接著道:“下一步,我軍要采取主動進攻,消滅城外的完顏金兀術。”


    “進而拿下順州,攻占薊州,把攻打滄州的完顏宗翰所部後路斷了,再把這股金軍徹底殲滅。”


    “不過,為了防止敵人狗急跳牆,我們必須把霸州、河間之間的口子紮緊了。”


    “金軍騎兵機動能力強大,現在我軍在冀州、大名府的兵力,全部抽調到了前線,所以霸州、河間這條通道,一定不容有失。”


    秦烈的話,在座的河北諸將一聽就懂。


    張憲這幾年一直都在河北駐防,對於霸州、河間這條通道,他早就有安排。


    向霸州就是盧俊義、王彥、石寶、柴進諸將在鎮守,而位於霸州側翼的河間,則是厲天佑、張儉、張韜三人率領天佑營一部,五千人馬駐守在城中。


    為什麽秦烈說狗急跳牆之下的金軍,會有可能從霸州、河間撕開口子進入冀州、大名府。


    那是因為金軍一旦選擇了這條路進入河北,那就是意味著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因為金軍現在麵對宋軍,已經不再占有絕對的壓製,所以金軍再也不可能向之前入侵大宋那樣,長驅直入,不管不顧的進入大宋腹地。


    如今金軍一旦這樣做,那就意味著隻有死路一條,最終隻能陷入宋軍的重重圍堵包圍之中。


    “主公,既然有此顧慮,那就調撥天佑營前往河間?”張憲想想也覺得秦烈所言有理,河間作為秦烈的封地,若真的被金兵突破。


    秦烈這個河間郡王的麵子,也必然不會好看。


    “厲天閏,你下去準備一下,雪停下之後,你們天佑營立即前往河間駐防。”


    秦烈現在手中不缺兵力,調動天佑營去河間,即可穩定側翼防線,這事自是無需考慮。


    “末將遵令。”厲天閏起身作揖迴道。


    紛紛揚揚的大雪,從昨天黃昏開始下起,一個晚上都沒有停下,一直到午後,這才逐漸減小。


    上午秦烈在營地大帳開了一個會議,吃過午飯他,迴到營房休息,補充昨晚的消耗。


    這個時候二女也已經早已經醒來,王青蘿在書案前,幫秦烈分辨公文,趙金奴則在一旁刺繡。


    雖然是公主,不過趙金奴卻從小就學習過刺繡,琴棋書畫也有涉獵,也算得上是小才女。


    剛剛眯了一會的秦烈,就被營房外的喊聲給吵醒。


    “啟稟主公,斥候營副統製馬麟有緊急軍情匯報。”聽到屋外雷橫的喊聲,秦烈連忙起身,披著大氅便走了出來。


    來到隔壁的大堂之上,秦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示意馬麟道:“不必多禮,直接匯報情況。”


    “是。”馬麟躬身作揖道:“卑職今早在運河北岸,發現南岸有一支大軍,往薊州方向而去,起初卑職還以為是我軍在調動,而來渡河打探之下,才得知是一支金軍人馬。”


    “之後卑職根據金軍來的方向,搜尋之後才發現,這支不下於五萬人馬的金軍,來自涿州方向。”


    “來人,立即傳令時遷,讓他立即出城,前往金軍營地探查情況。”秦烈眉頭微皺,揚聲吩咐了一句。


    “戴宗,你立即去一趟滄州,傳令前軍都督府右參軍張俊,讓他嚴守城防,沒有我的軍令,不得擅自出城追擊敵人。”


    秦烈沒有想到,上午他剛剛召開軍事會議,準備來日集中軍力,圍殲完顏金兀術,結果人家昨夜竟然冒著風雪避開了。


    完顏金兀術顯然不是落荒逃跑的,因為他要是逃跑的話,這個時候就應該會幽州,而不是前往薊州。


    所以秦烈在聽完馬麟的匯報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金兀術,這是準備與薊州的金軍合兵。


    “吳玠,傳令各營人馬集合,一旦時遷傳迴消息,全軍出擊,渡過拒馬河,拿下金軍大寨。”


    秦烈麵色威嚴,沉聲喊道。


    【作者題外話】:這章是四千字的大章節。


    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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