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寨東側糧草倉庫外。


    “師傅,真要放火?這把火放下去,這青州知府定然會把咱們定為反賊,死命追繳不可啊。”


    白虎山的孔明、孔亮兄弟,因為從小生在白虎鄉第一鄉紳孔家莊,從小也就養成了紈絝子弟的習性。


    遛狗鬥雞,打架鬥毆那是家常便飯,去年孔家莊遭遇天災,倒是鄉裏百姓大多顆粒無收。


    可官府卻強迫他們加重賦稅,孔明、孔亮兄弟不得已,率領鄉裏數百人上了白虎山落草為寇。


    但那也不過是為了躲避賦稅,卻並非真要造反。


    這也是孔明在聽到楊誌,讓他放火燒清風寨時,他會猶豫不決的原因。


    畢竟遛狗鬥雞,打架鬥毆那都是小事,這點膽子他們兄弟還是有的。


    可要這把火放下去,那就是造反,也難怪孔明會心虛害怕啊。


    “你個鳥人,滾一邊去,以後別說是我楊誌的徒弟。”


    楊誌沒有想到這家夥,平時咋咋唿唿的,關鍵時刻竟然掉鏈子,自是氣的抬腳就把他踢了出去。


    搶過孔明手中的火把,直接扔進了那糧草倉庫。


    “師傅,您老別生氣,我大哥他是豬油蒙了心,一時膽小。”


    孔亮見楊誌生氣,而如今火也放了,可以說賊船已經上了,這個時候無論伸頭縮頭,那都難逃一死。


    有些小聰明的他,自是連忙拉著楊誌求情道。


    “幹大事而惜身,我楊誌算是看錯你兄弟了。”


    楊誌頗有些惱怒,他是真沒有想到,這兩個孬種,平時表現出來的狠勁,敢情都是做樣子的。


    “師傅,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老別生氣,我發誓,從現在起,你說宰了誰,我絕不含糊。”


    孔明眼看著這糧倉大火熊熊,清風寨內的官軍人馬,驚慌失措,四處奔走救火。


    也意識到這迴頭路是沒了,若是再被師傅楊誌拋棄,他們兄弟倆,以及身後的三百兄弟,那就真沒有活路了。


    “隨我殺進去,把清風寨的敢於抵抗的人都宰了。”


    楊誌拔出腰間寶刀,飛身跨上馬背,揚聲吼道:“白虎山群雄在此,今日血洗清風寨。”


    此刻蒙上麵巾,都帶著範陽笠的楊誌,縱馬揮刀而出,一聲怒吼,迎麵衝上來的一隊救火的官兵,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一刀砍殺一人,劈殺一人。


    “白虎山強盜來了……”


    “白虎山強盜殺來了……”


    清風寨內的四百留守士卒,眼看清風寨內火光四起,白虎山的賊人突然殺來,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賊人殺來的官軍,頓時四散而逃。


    巡檢使劉高在寨中一隊士兵的簇擁下,剛掏出寨門,卻被楊誌單槍匹馬著了上來。


    殺得興起的楊誌,揮刀砍殺一陣,嫌腰刀不利於馬戰,此刻已然換上一杆梨花槍。


    此槍長八尺,相當於一米八左右長度,重量二十斤上下,槍身是是用馬槊打造而成,雖然隻是木質材料,但卻堅韌十足,還充滿柔韌性,即便是鋒利的刀劍,也休想輕易砍斷。


    槍刃是三菱形狀的精鋼打造而成,鋒利無比,寒光四射。


    隻見他縱馬飛馳之間,長槍揮舞,所到之處,無不是血肉橫飛,人仰馬翻。


    那劉高本就是個落第秀才,手無縛雞之力,此刻麵對如殺神一般而來的楊誌,驚得早已經麵無人色。


    “好漢饒命……”


    然而錯馬而過的楊誌,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手中長槍一挑,鋒利的槍刃閃電般從他胸口刺下。


    血花飛濺,槍刃抽出,轉瞬劃過另一名士卒的脖子,帶起一片血花。


    “殺,給我殺光他們……”


    孔亮、孔明兄弟眼看官軍如此不堪一擊,又見師父楊誌那殺神一般的雄風,自是血性爆發,揮舞著手中鐵槍,率領著手下的三百弟兄,見人就砍,殺得那叫一個血流成河。


    隨著楊誌、孔亮、孔明假借著白虎山強盜名義,火燒清風寨,大開殺戒。


    在這幹燥的天氣裏,清風寨內燃燒的熊熊大火,衝天而起,即便是二十裏外,也能看到通紅的一片。


    清風山南麵峽穀內正在酣戰的魯智深、秦明、武鬆、花榮、李忠、黃信一番拚殺之下,一時之間卻也難分高下。


    一旁觀戰的秦烈,也擔心久戰必失,正要下令鳴金收兵。


    卻見身後清風寨方向,火光衝天而起。


    “公子,楊誌應該得手了。”扈三娘迴頭之際,欣喜的說道。


    “三娘,你現在上去幫忙,能不能迅速助他們其中一人取勝?”


    既然清風寨的襲擊已經成功,眼下無論是秦明、花榮、黃信,秦烈都升起招納之心。


    “我去幫武鬆,他現在占據上風,我突然殺上去,拋出紅錦套索,必然可以把此人拉下馬背。”


    扈三娘武藝至少也是準一流水準,雖然與一流級別武鬆、魯智深、秦明有些差距,但正如她所說,她突然殺出去,協助武鬆出手的話,必然可以一擊得手。


    “當心一些,切莫受傷。”秦烈步戰近戰的實力倒也可堪一戰,但這樣激烈的馬戰,他可幫不上忙。


    雖然扈三娘的實力擺在那裏,但這會他還是關心的囑托道。


    “公子放心。”同樣頭戴著範陽笠,身穿著兩檔鎧的扈三娘,騎著一匹棗紅馬,嬌聲應了一句,飛馬殺了出去。


    眼看著一名女將殺來,戰場之上的秦明、花榮都沒有在意,畢竟此刻二人應付魯智深、武鬆那也是打起了十分精神,又豈會在乎一名殺來的女子。


    至於黃信就更沒法關注衝上來的扈三娘,他這個鎮三山,今日的自信,早已經被人擊得粉碎。


    之前的錦毛虎燕順,就逼得他要全力應戰,若不是花榮援手,他頂多也就跟燕順打個平手。


    如今的打虎將李忠,手中鐵槍上下飛舞,攻守兼備,逼得他隻得奮力招架,難占半分便宜。


    “落馬!”


    斜刺裏殺進戰圈的扈三娘,人馬尚在一丈之外,手中紅錦套索,如毒蛇吐信般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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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全力應對武鬆進攻的花榮,聽到後背聲響,揮槍一擋,才發現根本不是兵器,而是一條套索席卷而來。


    以至於他手中銀槍撲了空,身子卻被那套索給套住,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扈三娘猛地一發力,身體一個重心不穩,一頭栽下了馬背。


    “小白臉,授死吧!”武鬆飛身而下,手中哨捧奮力劈下。


    落地的花榮,眼看武鬆的哨捧當頭砸下,目光一凝,根本來不及的躲避的他,不由暗叫一聲:“我命休矣。”


    “嘭!”


    武鬆的哨捧在最後刹那,卻是一個橫移,落在了花榮腦後地麵之上。


    隨著哨捧落在地麵之上,發出劇烈的碰撞之聲,掀起滿地塵土,把花榮弄了個灰頭土臉。


    “別動。”花榮還未來得及慶幸自己的劫後餘生,扈三娘以及揮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武鬆趁勢把花榮綁了起來,被扈三娘押解而迴。


    這一幕說來繁瑣,然而卻不過是轉瞬發生之事。


    以至於秦明都看的目瞪口呆,手中的狼牙棒都慢了半拍,差點就被魯智深一杖掃中。


    “黃信小兒,你武鬆爺爺來了。”棄馬飛奔的武鬆,大笑一聲,疾步便衝向了黃信。


    對戰李忠都勉強的黃信,眼看武鬆殺來,驚得拔馬便要逃跑,結果一個不著,卻被李忠一槍刺中後腰,痛的身體一直,慘嚎一聲,被李忠挑下了馬背。


    “哈哈……”武鬆剛才這般大吼,目的就是讓那黃信分心,此刻眼看李忠過來掃落黃信。


    大笑一聲的他,卻是轉而奔向了秦明。


    “老子跟你們拚了……”形如烈火的秦明,眼看花榮、黃信先後被擒,他頓時也急了,怒吼一聲的,揮舞著狼牙棒,朝著魯智深玩命的發起了攻擊。


    此刻的秦明,完全就是玩命,絲毫不管不顧,那狼牙棒連斬帶砸,聲勢駭人,狀若瘋狂。


    麵對秦明的拚死反撲,魯智深手中禪杖一揮,屏神靜氣,見招拆招,防守的水泄不通。


    而這個時候武鬆則從後殺了上來,哨捧橫掃,唿嘯而下,擊打在秦明的馬腿之上。


    重於千鈞的橫斬之力擊打在戰馬腿骨之上,直接把秦明的戰馬馬腿給掃折。


    吃痛之下的戰馬,悲鳴一聲,一個趔趄,癱倒在地,馬背上的秦明飛身而下,人還未落地,武鬆揮舞著哨捧便攔腰掃下。


    “嘭!”秦明一個側身,手中狼牙棒狠狠的擊落在地麵之上,立杆而起的狼牙棒,堪堪擋住了武鬆的哨捧。


    而這個魯智深又揮舞禪杖斬落,身處絕境的秦明,目光凜冽,大喝一聲,一腳踢在狼牙棒上,雙手一個旋轉,狼牙棒騰空而起,與魯智深的禪杖相撞。


    “鏘!”


    巨大的撞擊之聲,以及反震之力,讓秦明虎口一麻,連退兩步方才穩準身形。


    “再吃我一棒。”武鬆見這秦明這般了得,雖然心頭暗讚,但手下卻是絲毫不留情。


    哨棒揮舞猶如狂風暴雨落下,一記快似一記。


    同時需要應付魯智深、武鬆夾攻的秦明,奮力抵抗了二十餘個迴合,一個不甚,被武鬆一棒砸中右臂,吃痛之下又被魯智深禪杖拍在後背。


    “噗!”後背被拍中的秦明,一口鮮血噴出,又被武鬆唿嘯而來的哨棒擊中右腿。


    饒是鐵打一般的秦明,麵對連續的重擊之下,最終不得不倒了下去。


    若不是開打之前,秦烈有言在先,讓魯智深、武鬆盡量生擒,秦明此刻必然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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