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危險,就這?那黃冶咋辦?”我和其他人交代後又問他。


    師兄迴答我:“他們兩個沒事,其他人就不一定了。火控七情,水掌六欲,將七情融於心火,心性散在各處,使用時專注一情,便可爆發出非常大的實力;而水掌六欲,六欲融於水後,這種水就如同泥潭一般,一旦陷入就無法自拔,極其痛苦卻無法掙脫,直到把你折磨到最後一刻,崩潰致死,即使已經結成冰了,效果也不會減少,這兩樣東西相撞,小黃應該已經沒事了。”


    “那這東西就這樣讓它擺在院子裏?”


    “他們一會就醒了,那老太太不是已經在幫柳黎恢複了嗎?等她醒了就知道怎麽辦了。去把小終拉過來,讓他請柳淞進屋吧,這裏也沒他的事了。”


    我把小終叫過來,讓他請柳淞進屋,可那柳淞可不願意,他說他還要再等會,讓小終先迴屋去,而此時冰錐已經越來越短了,而地上沒有一點濕潤的感覺,全部都被他吸收了。


    “走吧,不用管他們了,我們迴去試試剛剛學會的東西。”


    “就那個水球,以後慢慢試唄!”


    “不是那個!”語罷,一根小小的冰刺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我說師兄啊,這以後誰還敢在你麵前施展絕技啊!”


    “那是他們的事,反倒是你,從現在開始學習記憶這些符咒,要是你不能在我規定時間內記下並學會,可是會有懲罰的,”然後停頓了一下,再對猴子說,“猴子,你也一樣。”


    “為什麽啊?這對我又沒什麽用。”猴子激動的說。


    “為什麽?嘿嘿”師兄冷笑著,“他一個人體驗這種感覺多無聊啊。”


    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師兄啊,你為什麽要幫我?”


    “我不過是為了我自己罷了,如果過兩天你的實力打不到我需要的那樣,我說不定會來臨陣倒戈。走吧,迴屋,別廢話了。”


    迴到屋子裏後,他便將火水引入我的體內,而且他還要求我必須在清醒的狀態下,以便記憶符咒,當然,他也火水的威力減小了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終攙扶著柳老太太走了進來,柳淞也跟著他們進來了。


    “他們兩個呢?”我問。


    “已經沒事了,一會就迴來。”柳老太太歎著氣說。


    “哦,沒事就好。”


    這時柳淞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說:“你好,那天見麵我沒發言,不知道你能不能記得我。”


    “記得那天的五位隻要再見到肯定都認得。”


    “老婆子說你記性好,看一遍就會,是嗎?”


    “隻看的大慨,僥幸罷了。”


    “那就在僥幸一次,我就給你教那老婆子承認交給你們的東西。”


    “你們現在都這麽隨便了嗎?”


    “哈哈,都不知道還能活不多久,多幫幫需要的人也好啊。”


    “多謝。”


    “現在說謝謝還有點早,我用的符可比老婆子的複雜多了。”


    而此時,已經有兩根冰刺出現在他的麵前。


    他笑了笑說:“這個還算簡單,跟我出來。”


    我們走到院子裏是時,黃冶已經清醒過來了,他對黃冶說:“好好休息一下,一會來找我。”


    黃冶答應:“是。”


    然後讓我站在門口,他則走到院子門口,右腳一抬,然後狠狠的跺在地上,一道道冰藍色的裂痕以他為中心,向周圍擴散,就好像他剛剛一腳踩碎了一麵結了冰的湖水似的,而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到每一道裂痕其實就是些微小的符咒。


    裂痕中不斷有清水溢出,漂浮在空中化作一團團水汽向天上漂浮,不久之後,凝結成萬千冰塵浮在他的身旁,然後他右手向下一揮,所有冰塵就好像突然變重了許多,重重的砸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柳凇對我說:“好了,來吧試試。”


    柳凇所展示的與老太太展示的完全不在一個層次啊,而且這次師兄也說他不會再幫我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個還是很複雜的,一步一步來,你現在隻要能做到剛才那陣法中的一部分,哪怕是一粒冰塵,我都會承認你的。”


    一粒?可這一粒怎麽來的呢?我隻好嚐試控製之前所學的那個水符,水符我已經記下大半了,師兄說這種符咒可以多用,所以是可以改動的,隻要記下一些重要的地方,其餘可以自己補上,不過會補成什麽樣子就不知道了,反正老太太的他要求我那種必須學會,說是即可以與火向衝進行煉體,單獨使用還有治療的功效。


    而現在我也隻能用這個了,我在手中畫著符,然後用手掌拍在地上,地上確實出現了一個裂痕,而且也出現了一顆水珠,不過接下來就不懂了,隻好作罷。


    “在下愚鈍,還勞煩你指點。”


    “這沒什麽指點的,你隻不過不知道我所用的符罷了,好了這也就是老婆子讓我給你教的東西,多琢磨琢磨也就差不多了。走吧,進屋吧!”


    迴到屋子裏,黃冶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完全沒有受傷的痕跡,那可是心髒被刺穿了啊。


    此時我們兩個走進屋子,我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和師兄溝通著:“剛才那個陣你看清楚了?”


    師兄傲慢的說:“那當然。”


    “那到底是什麽樣的呢?”我問他。


    “那不過是將普通的水符縮小連接罷了,至於為什麽會結冰,一部分他的符自然也有改動,那些水符上有黃家火符的紋路,火放出大量的熱蒸發掉原來的水,使水變成水霧,再用低溫的符將水霧凍結,這你隻要可能學會他與黃冶戰鬥時放出冰錐的那種符,問題也不大。”


    而此時,柳凇已經走到黃冶身旁,他兇巴巴的盯著黃冶的眼睛看著。


    盯得黃冶都害怕了,用顫抖的身聲音問他:“嶽父大人,您想要說什麽?”


    “嗬嗬,你還知道我是你嶽父,剛剛你差點殺了我?”


    “嶽父大人,對不起!”聲音更加顫抖的厲害。


    “你那那時心裏想著什麽?”


    “我想展示一下我的實力,因為怕您不承認我。”


    “懼怕,擔憂,修心者隨隨便便就讓情緒左右,你讓我怎麽承認你。”他的語氣帶著憤怒,以至於黃冶不過在說話了。


    他又對小終說:“小終,出去使用石鍾,不要讓屋子裏的任何聲音傳出去。”


    然後又對我說:“把他控製住,我就教你那個陣法。”


    “我?”


    “沒錯,我要好好教教這小子怎麽控製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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