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淩越早早的就做好早餐,剛剛擺上桌,蘇悅就和秦韻心起來了。∠>


    這棟房子很久沒人住了,床鋪都是舊的,前天倒是剛剛買迴來一張雙人床。


    本來蘇悅和淩越兩個人是夠了,不過昨天晚上多出一個秦韻心,淩越不得已去客房打地鋪。


    秦韻心穿的是蘇悅的衣服,不過怎麽看都有些寬鬆,蘇悅不論怎麽樣,都比秦韻心高挑一點。


    “悅兒,來吃飯了!”淩越擺好碗筷,對蘇悅說道。


    蘇悅拉著秦韻心來到餐桌旁邊坐下,交談的很是融洽,不過大多數都是商場上的事情,淩越插不上嘴。


    今天慕容夢月要來燕京,所以送走秦韻心後,淩越和蘇悅來到燕京國際機場接機。


    “淩越,你這家夥是不是屬太陽的,哪裏都能拈花惹草!”蘇悅坐在長椅上,斜眼看向淩越說道。


    淩越撇嘴道:“我哪裏有拈花惹草了?”


    “今天早上韻心走時看你的目光很不一樣。”蘇悅說道。


    淩越攬住蘇悅的肩膀,輕聲說道:“你不要多想,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也要相信我。”


    “說起來你的那個小情人好像要倒貼給你當小三吧?沒什麽想法?”蘇悅抬起頭,看著淩越說道。


    淩越嘴角抽了抽,說道:“小情人?這是你該說的嗎?你是我老婆好吧,這樣問我,搞得我好像出軌一樣,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


    “落花有意,人家又長得那麽漂亮,身材又那麽好,人又那麽溫柔,你會不動心?”蘇悅撇嘴,酸溜溜說道。


    淩越笑了笑,他很喜歡蘇悅這種為自己吃醋的模樣,攬住蘇悅的手微微的用力。


    “我沒有那麽見異思遷,當初你就是主動脫光了主動送上門我都不動於衷,你要相信我。”


    蘇悅瞥了一眼淩越,鄙夷道:“不動於衷?我記得好像是某人看呆了,然後不爭氣的流鼻血。”


    “嗬嗬!那是意外!”淩越老臉一紅,尷尬笑了笑。


    “那麽我的身材和夢月比誰更好?”蘇悅問道。


    淩越想什麽蘇悅都清楚,所以當初和慕容夢月發生的誤會蘇悅也知道。


    淩越沒有迴答蘇悅,因為這件事情的確挺尷尬的,而且慕容夢月還是蘇悅的閨蜜,想想淩越自己都覺得有些對不住蘇悅。


    蘇悅白了一眼淩越,然後歎了口氣說道:“夢月以前有一個男朋友,不過後來因為她男朋友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分開了,三年了她還是走不出來。”


    淩越點了點頭,說道:“慕容夢月好像對異性有偏見?而且她好像很害怕異性,平常天再熱都穿高領。”


    “觀察的這麽仔細啊!”蘇悅冷笑道。


    淩越隻能苦笑,這怎麽迴答都是錯。


    好在蘇悅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文章,看著天邊歎了口氣。


    “夢月曾經的男朋友好像也在燕京,希望夢月不要遇到吧,免得想起不好的迴憶。”


    ……


    接到慕容夢月,然後就迴了小院。


    有慕容夢月陪著蘇悅,蘇悅也開心不少。


    中午時分淩越就朝著淩家老祖走去,今天淩家家主過生,應該有好多人要來,淩越也有些疑惑要解決一下。


    ……


    今天的淩家老祖很熱鬧,除了淩家的主脈之人,還有很多從全國各地而來的分脈。


    淩家有很多分脈,分布在全國各地,其中以燕京淩家最為強大,其次就是雲省和西省的分脈。


    此時都齊聚一堂,在淩家老祖的議事廳匯聚。


    淩辰作為燕京淩家一脈的少家主,自然而然的地位很是特殊,代替老爺子在議事廳門口迎接賓客。


    時至中午,議事廳已經坐了不少人,老爺子淩天豪坐在正首位,在兩側都是一些白發老翁,有的比之淩天豪還要年長一些。


    “天豪,今年這麽興師動眾,有什麽事情要宣布嗎?”一個白胡子禿頭老者問道。


    淩天豪帶著笑看向這個白胡子老者,說道:“二叔公,等一會就知道。”


    這個白胡子老者是淩家除老祖之外,輩分最高的人,就是淩天豪也得小心翼翼的,更何況他的後人還在雲省弄的風生水起。


    雖是支脈,可卻也出了不少人才,最近幾年更是人才輩出,年輕一代出了一個天才。


    不到二十五歲,就已經是內勁大成巔峰,差一絲就能進入意境。


    整個主脈,能和他相比的也就隻有淩辰。


    白胡子老者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門口的淩辰,讚歎道:“辰兒這孩子不錯,年紀輕輕能不驕不躁,性子沉穩若水,而且我看著應該快突破內勁大成了吧!”


    淩天豪點點頭,眼中滿是自豪之色,大兒子死後,淩辰就是他的驕傲,事事向著他,就是淩家的產業也交給他打理。


    “嗬嗬,二叔公過譽了。”


    淩天豪謙遜一笑,然後說道:“而且淩安那孩子也不錯,二叔公應該很欣慰吧!?”


    白胡子老者搖了搖頭,說道:“安兒比不上辰兒。”


    淩天豪沒有說什麽,而是看向門口。


    沒過多久,淩辰領著一個青年進來。


    青年走進議事廳,對著淩天豪和白胡子老者等長輩躬身。


    “淩凱,給叔公與各位爺爺請安!”


    淩天豪笑著點點頭對淩凱說道:“小凱起來吧!你爺爺呢?沒來嗎?”


    淩凱說道:“爺爺身體抱恙,所以沒有來,而是讓我來向二叔公賀壽!”


    說著淩凱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盒子,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打開。


    拳頭大小的盒子裏麵有一枚淡黃色珠子,就好像是放了很久的玻璃珠。


    不過此時卻沒有人敢認為這是一顆普通的玻璃珠。


    因為在盒子打開的一瞬間,一個若有若無的壓力彌漫整個議事廳,讓人感覺置身於深海之中,被水壓壓的喘不過氣來。


    “法器?!”


    在坐的都是古武者,立即就有人認出來淩凱拿出來的珠子是一件法器,驚唿出聲。


    一件最低價的法器也要上億,拍賣的話會上十億,而且還是有價無市的。


    原因就是法器可以增強古武者的戰鬥力,一件趁手的法器,可以讓古武者實力成倍的增加。


    當初骷骨門主為了一件高階法器,不惜屠戮十萬條人命,可想而知法器對古武者的誘惑力。


    此時不少人從座位上站起來,死死的盯著淩凱手中的珠子。


    這顆珠子一件精神壓迫類型的法器,類似於靈境的真氣外放,就是淩天豪這個玄境也有一絲被壓迫的感覺。


    用一件法器當壽禮,不少人看向淩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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