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謝謝山大叔了，下午我一定努力幹活不給大家拖後腿，爭取早點熟練起來，我就來幫大家的忙。”
“行了吧你，能幹好自己的活都不錯了，還幫忙，你想什麽呢你。快點吃了，咱去門口消化消化，也方便下午幹活。”
吃完了飯，我們就在大坪裏站了一小會兒就又得開始下午緊張而忙碌的工作了。
這次我學精了，跟著山老頭看著他怎麽做，我就跟著怎麽做，有樣學樣，剛開始速度是會慢一點，但是熟練之後不但速度提上來了，連身體感覺也沒那麽累了。靠著自己從小鍛煉的身體我很快的把這一批自己的任務幹完了，看著大家幹的滿頭大汗甚至是光起了膀子在幹，我正打算去幫幫忙結果迴頭一眼看到山老頭也把上衣給脫了，這山老頭背上竟然還紋了半背狼，沒想到啊這看上去處事圓滑又好打交道的山老頭竟然還有這樣的紋身，看來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我們就這麽一直不停的卸貨，分揀，碼貨，馬車一輛接一輛，那碼好的貨一點一點堆積起來，在大坪裏都快堆成了一座小山了。
我忍不住問道：“山大叔，這還有多少呢，我怎麽感覺這貨都搬不完啊。”
山老頭看上去也沒多少力氣了，氣喘籲籲的迴答道：“快了快了，沒多少了呢，今天多虧了有你在，大家夥幹的夥都被你分擔了挺多，這速度也加快了，我們應該能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前把事情給做完了，大家都加把勁啊，早幹完早休息，該迴家的迴家該吃飯的吃飯！”
就真的跟山老頭說的一樣，太陽還沒完全落山呢，我們的活就幹完了，連監工都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錯啊小夥子，確實是有把子力氣，這平常怎麽都得幹到點燈今天這麽早就下班了，我還得謝謝你呐我也搭著能早點迴家。”和我們一排的工友們也過來對我和山老頭表示感謝，說拖我們的福難得有一次能早點下班不用迴去倒頭就睡。
“走吧，小子我那還有半斤好久，你不會不喝酒的吧，你要能喝點，咱倆去飯堂吃點喝點聊會？”
“成啊，山大叔我對你可有興趣了，走唄。”
山老頭一拍我的後腦勺“小兔子崽子你會不會說話呢，什麽叫做對我有興趣，你山爺我對你可沒興趣，走著吧，早點去還能吃著熱的，你先去飯堂等我，我這就迴房裏把酒拿上。”
“小崽子你這個沒眼力見的！看到山爺去拿酒了，你就不知道把桌子收拾一下嗎，快點給我把桌子騰塊地方出來，你整這麽亂我們怎麽喝酒啊。”
我剛坐下就聽到山老頭的罵聲從門口傳到我耳朵裏，得了得了吃人家嘴短尤其是待會還想聽他給我講故事。“山爺你教訓的是，小的這就幫你收拾，來，酒擱這吧。”我連忙站起來收拾了一下桌子，招唿山爺坐下。
山爺剛一坐下我又起身給山爺倒酒，“來來來，山爺，小的給你滿上。”
山老頭得意洋洋的看著我“怎麽啦小崽子你又什麽事需要山爺幫忙了？來來來，你開口跟山爺說說看，看山爺跟你想個法子解決，這個世界上啊是困難總能有解決的方法。”
我望向山老頭“山爺你誤會我了，我沒事需要你幫忙，我也沒什麽困難……”
這會輪到山老頭懵逼了，“你沒啥事需要我幫忙你怎麽突然一下對我這個糟老頭這麽熱情了？這今早上可還對我愛答不理的，這會兒一天時間都還沒過就開始故意給我套近乎了明顯不應該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我趕忙解釋道“山爺您這就不對了，我作為一個晚輩尊敬您哪有什麽問題啊，這華夏大地本就是禮儀之邦一點毛病都沒有啊，我剛來的時候什麽都不懂，不得多留個心眼嗎？我這跟您相處了一天了，我知道您是個好人了肯定態度就不一樣了啊。我要真一過來就跟您這麽熱情您還敢跟我交心嗎？再說了咱倆一塊幹活同起同落我騙您沒意義啊，我就是騙別人我也不會騙你啊。”
山老頭還是滿臉疑惑“那你到底有幹啥，你這一下反差太大我有點適應不過來。這人年紀越來越多了適應能力也就越來越差了。你要真當我是你山爺，你也甭跟我兜圈子有事直接說，咱粗人沒那麽多講究。”
“成，山爺您都這麽說了，我也就直接問了。您這紋身是怎麽迴事啊，而且我感覺您應該也不是個搬貨的人啊。您看這會反正也沒什麽事，您給我說說您從前的事情吧。”
山老頭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哎喲，我還以為你要幹什麽呢，原來你是要聽故事啊，你早說啊，虧我這一陣擔心，我這孤零零的一個人，要錢沒錢要本事沒本事也幫不上你什麽忙，真要豁出去的也就這條命了。搞了半天你隻是要聽故事啊。”
我咧嘴一笑“至於嗎山爺，我哪能開口閉口就要你的命啊。聽您這麽說這故事能講？”
“不要命的事都是小事，我自己的故事我當然能講啊，容我喝口酒組織組織語言想想怎麽給你講故事。”
“好咧，來來來，山爺小子敬您一個，這您的故事您想從哪兒開始講就從哪開始講，不用組織什麽語言，聽多少都行！”
說完山老頭喝了一小口酒，端著杯子沉默了一小會兒，開口說道“我大名叫山前，是這幽州城裏的一個普通孩子，父母本來是在這城裏做小生意的，有著挺快樂的童年一直到了十三歲那邊，我父母出城進貨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了。我家在幽州根本就沒有別的親戚，要不是鄰居們照顧就靠著店裏留的那點家當我肯定是活都活不到成年的。原來有父母管著的時候我還算是老實的，等沒了他們管教我就爛的一發不可收拾了。私塾我也沒去了，那時候小覺得讀書沒什麽用，前程還得靠雙手去拚。然後我就開始學武，本來我也沒什麽天賦又學的太晚一點根基都沒有自然也學不出來什麽名堂，到了後來我就跟這城北的地痞流氓混在了一起，別人不喜歡我但是他們喜歡我啊，我雖然沒什麽功夫腦子也不好使可是我年紀小不懂事不要命啊，鄰居們都勸我別和那群混混待在一起，可是當時的我並不懂誰是真的為我好，我隻覺得鄰居們是耽誤我出人頭地，我對他們的話自然是理都不理，後來他們一看見我就說，甚至把我拉迴家，弄得我也煩了幹脆連家都不迴了，為了躲著他們我連家那一片都不去了。後來你還別說，有幾次和其他的混混起衝突的時候我一連紮傷了好幾個人，這名聲自然也就起來了，慢慢的我就有點飄飄然了覺得江湖也不過如此，隻要我膽大隻要我不怕死我就能踩著別人上去。”說到這山老頭停了下來，可能覺得嘴裏沒味，夾了點花生米丟進嘴裏又喝了口酒。看著我沒有打算開口提問又接著說了起來。
“我跟著我們那混的比較好的幾個一起紋了身，當時我就覺得我們兄弟幾個隻要齊心協力沒有什麽辦不成的事。那時候我也沒有親人了，我就把他們幾個當成是我的親人，要是他們需要我這條命我要有半分猶豫我都不是人。再後來我們就越混越大整個城北的小混混都被我們打服了，我們也開始有了賺錢的項目，幫有錢人討賬啊開賭場抽水啊日子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物極必反啊！我們過得越好就越覺得自己不得了，有一天賭場裏來了個闊公子，一看就是那種富家子弟，像這種人我們一般都是稍微宰一刀，人家虧得起我們也不吃太多大家都過得去，我們也不想招惹那些富家公子萬一哪天踢到鋼板上我們我受不了。結果那天那闊公子輸不起越壓越多，把身上的銀錢輸完了眼就輸紅了就非得壓身上的首飾，我們不收他非得和我們鬧，無奈隻好收了他的首飾，我們心想也沒必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幹脆放他一把水讓他把首飾和輸的錢都賺迴去得了，結果那天他手氣是真的差到家了，我們開出來是倒數第二小的牌，這下他怎麽都該把錢贏迴去了吧，他愣是開出來了最小的牌。這下他完全就炸開鍋了，本來我們就很少壓這麽大的周圍的賭客都圍著看了，他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說我們賭場出千，你說牌是你自個洗的也是你自個抓的，我們都開出了倒數第二小的牌了，你還能在這種穩贏的情況下輸了，這還能怨我們嗎，你贏點錢走我們無所謂但是你說我們這出千以後誰還會來我們這玩啊，那我們肯定受不了啊，我那幾個哥們就拎著他直接給扔出了賭場。我們那大哥立馬就拿著所有的錢喊上我去打點關係，說這事出多少錢都成，但事情一定要擺平了，不然場子以後都開不了了，其他幾個兄弟跟沒事人一樣就繼續在賭場裏坐著。結果我們剛走到官府門口，就看到大批披甲的侍衛圍著官府，領頭的人指著幽州知府痛罵，那被我們丟出去的闊公子正站在領頭將士邊上，然後那一大批甲士連帶著官差浩浩蕩蕩幾十人就衝了出來，這一看明顯是往我們賭場的方向，我們就知道壞了事這次肯定踢到了鐵板上，我們之前的官府的關係就是就是知府府上的一個管事，這下連他主子都被人指著罵我們肯定是沒跑了，正當我慌亂之時。我們那大哥就從懷裏掏出幾十兩銀子跟我說，這次肯定沒得跑了，報信都來不及了咱還是大難臨頭各自飛能跑幾個算幾個吧。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那大哥轉頭就跑了...”
“他不講義氣，我不能不講義氣啊，我思索再三，我還是得給兄弟們報信，這下還不跑一個都跑不了啊，民不與官鬥，再怎麽樣我們不可能爭得過官家的人。然後我一路狂奔結果還是沒能走到那批侍衛之前，我看到了我的幾個兄弟直接就被砍了頭，連反抗掙紮都沒有圓滾滾的幾個腦袋就落了地，我就知道現在一切都太遲了。我開始倉皇逃竄，我到城門口想趕快逃出城，發現城門口已經被甲士占據，隻準進不準出了。人可能在最慌亂的時候就想到了家，我就往那個很久都沒有迴過的家跑去了。”
“行了吧你，能幹好自己的活都不錯了，還幫忙，你想什麽呢你。快點吃了，咱去門口消化消化，也方便下午幹活。”
吃完了飯，我們就在大坪裏站了一小會兒就又得開始下午緊張而忙碌的工作了。
這次我學精了，跟著山老頭看著他怎麽做，我就跟著怎麽做，有樣學樣，剛開始速度是會慢一點，但是熟練之後不但速度提上來了，連身體感覺也沒那麽累了。靠著自己從小鍛煉的身體我很快的把這一批自己的任務幹完了，看著大家幹的滿頭大汗甚至是光起了膀子在幹，我正打算去幫幫忙結果迴頭一眼看到山老頭也把上衣給脫了，這山老頭背上竟然還紋了半背狼，沒想到啊這看上去處事圓滑又好打交道的山老頭竟然還有這樣的紋身，看來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我們就這麽一直不停的卸貨，分揀，碼貨，馬車一輛接一輛，那碼好的貨一點一點堆積起來，在大坪裏都快堆成了一座小山了。
我忍不住問道：“山大叔，這還有多少呢，我怎麽感覺這貨都搬不完啊。”
山老頭看上去也沒多少力氣了，氣喘籲籲的迴答道：“快了快了，沒多少了呢，今天多虧了有你在，大家夥幹的夥都被你分擔了挺多，這速度也加快了，我們應該能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前把事情給做完了，大家都加把勁啊，早幹完早休息，該迴家的迴家該吃飯的吃飯！”
就真的跟山老頭說的一樣，太陽還沒完全落山呢，我們的活就幹完了，連監工都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錯啊小夥子，確實是有把子力氣，這平常怎麽都得幹到點燈今天這麽早就下班了，我還得謝謝你呐我也搭著能早點迴家。”和我們一排的工友們也過來對我和山老頭表示感謝，說拖我們的福難得有一次能早點下班不用迴去倒頭就睡。
“走吧，小子我那還有半斤好久，你不會不喝酒的吧，你要能喝點，咱倆去飯堂吃點喝點聊會？”
“成啊，山大叔我對你可有興趣了，走唄。”
山老頭一拍我的後腦勺“小兔子崽子你會不會說話呢，什麽叫做對我有興趣，你山爺我對你可沒興趣，走著吧，早點去還能吃著熱的，你先去飯堂等我，我這就迴房裏把酒拿上。”
“小崽子你這個沒眼力見的！看到山爺去拿酒了，你就不知道把桌子收拾一下嗎，快點給我把桌子騰塊地方出來，你整這麽亂我們怎麽喝酒啊。”
我剛坐下就聽到山老頭的罵聲從門口傳到我耳朵裏，得了得了吃人家嘴短尤其是待會還想聽他給我講故事。“山爺你教訓的是，小的這就幫你收拾，來，酒擱這吧。”我連忙站起來收拾了一下桌子，招唿山爺坐下。
山爺剛一坐下我又起身給山爺倒酒，“來來來，山爺，小的給你滿上。”
山老頭得意洋洋的看著我“怎麽啦小崽子你又什麽事需要山爺幫忙了？來來來，你開口跟山爺說說看，看山爺跟你想個法子解決，這個世界上啊是困難總能有解決的方法。”
我望向山老頭“山爺你誤會我了，我沒事需要你幫忙，我也沒什麽困難……”
這會輪到山老頭懵逼了，“你沒啥事需要我幫忙你怎麽突然一下對我這個糟老頭這麽熱情了？這今早上可還對我愛答不理的，這會兒一天時間都還沒過就開始故意給我套近乎了明顯不應該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我趕忙解釋道“山爺您這就不對了，我作為一個晚輩尊敬您哪有什麽問題啊，這華夏大地本就是禮儀之邦一點毛病都沒有啊，我剛來的時候什麽都不懂，不得多留個心眼嗎？我這跟您相處了一天了，我知道您是個好人了肯定態度就不一樣了啊。我要真一過來就跟您這麽熱情您還敢跟我交心嗎？再說了咱倆一塊幹活同起同落我騙您沒意義啊，我就是騙別人我也不會騙你啊。”
山老頭還是滿臉疑惑“那你到底有幹啥，你這一下反差太大我有點適應不過來。這人年紀越來越多了適應能力也就越來越差了。你要真當我是你山爺，你也甭跟我兜圈子有事直接說，咱粗人沒那麽多講究。”
“成，山爺您都這麽說了，我也就直接問了。您這紋身是怎麽迴事啊，而且我感覺您應該也不是個搬貨的人啊。您看這會反正也沒什麽事，您給我說說您從前的事情吧。”
山老頭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哎喲，我還以為你要幹什麽呢，原來你是要聽故事啊，你早說啊，虧我這一陣擔心，我這孤零零的一個人，要錢沒錢要本事沒本事也幫不上你什麽忙，真要豁出去的也就這條命了。搞了半天你隻是要聽故事啊。”
我咧嘴一笑“至於嗎山爺，我哪能開口閉口就要你的命啊。聽您這麽說這故事能講？”
“不要命的事都是小事，我自己的故事我當然能講啊，容我喝口酒組織組織語言想想怎麽給你講故事。”
“好咧，來來來，山爺小子敬您一個，這您的故事您想從哪兒開始講就從哪開始講，不用組織什麽語言，聽多少都行！”
說完山老頭喝了一小口酒，端著杯子沉默了一小會兒，開口說道“我大名叫山前，是這幽州城裏的一個普通孩子，父母本來是在這城裏做小生意的，有著挺快樂的童年一直到了十三歲那邊，我父母出城進貨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了。我家在幽州根本就沒有別的親戚，要不是鄰居們照顧就靠著店裏留的那點家當我肯定是活都活不到成年的。原來有父母管著的時候我還算是老實的，等沒了他們管教我就爛的一發不可收拾了。私塾我也沒去了，那時候小覺得讀書沒什麽用，前程還得靠雙手去拚。然後我就開始學武，本來我也沒什麽天賦又學的太晚一點根基都沒有自然也學不出來什麽名堂，到了後來我就跟這城北的地痞流氓混在了一起，別人不喜歡我但是他們喜歡我啊，我雖然沒什麽功夫腦子也不好使可是我年紀小不懂事不要命啊，鄰居們都勸我別和那群混混待在一起，可是當時的我並不懂誰是真的為我好，我隻覺得鄰居們是耽誤我出人頭地，我對他們的話自然是理都不理，後來他們一看見我就說，甚至把我拉迴家，弄得我也煩了幹脆連家都不迴了，為了躲著他們我連家那一片都不去了。後來你還別說，有幾次和其他的混混起衝突的時候我一連紮傷了好幾個人，這名聲自然也就起來了，慢慢的我就有點飄飄然了覺得江湖也不過如此，隻要我膽大隻要我不怕死我就能踩著別人上去。”說到這山老頭停了下來，可能覺得嘴裏沒味，夾了點花生米丟進嘴裏又喝了口酒。看著我沒有打算開口提問又接著說了起來。
“我跟著我們那混的比較好的幾個一起紋了身，當時我就覺得我們兄弟幾個隻要齊心協力沒有什麽辦不成的事。那時候我也沒有親人了，我就把他們幾個當成是我的親人，要是他們需要我這條命我要有半分猶豫我都不是人。再後來我們就越混越大整個城北的小混混都被我們打服了，我們也開始有了賺錢的項目，幫有錢人討賬啊開賭場抽水啊日子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物極必反啊！我們過得越好就越覺得自己不得了，有一天賭場裏來了個闊公子，一看就是那種富家子弟，像這種人我們一般都是稍微宰一刀，人家虧得起我們也不吃太多大家都過得去，我們也不想招惹那些富家公子萬一哪天踢到鋼板上我們我受不了。結果那天那闊公子輸不起越壓越多，把身上的銀錢輸完了眼就輸紅了就非得壓身上的首飾，我們不收他非得和我們鬧，無奈隻好收了他的首飾，我們心想也沒必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幹脆放他一把水讓他把首飾和輸的錢都賺迴去得了，結果那天他手氣是真的差到家了，我們開出來是倒數第二小的牌，這下他怎麽都該把錢贏迴去了吧，他愣是開出來了最小的牌。這下他完全就炸開鍋了，本來我們就很少壓這麽大的周圍的賭客都圍著看了，他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說我們賭場出千，你說牌是你自個洗的也是你自個抓的，我們都開出了倒數第二小的牌了，你還能在這種穩贏的情況下輸了，這還能怨我們嗎，你贏點錢走我們無所謂但是你說我們這出千以後誰還會來我們這玩啊，那我們肯定受不了啊，我那幾個哥們就拎著他直接給扔出了賭場。我們那大哥立馬就拿著所有的錢喊上我去打點關係，說這事出多少錢都成，但事情一定要擺平了，不然場子以後都開不了了，其他幾個兄弟跟沒事人一樣就繼續在賭場裏坐著。結果我們剛走到官府門口，就看到大批披甲的侍衛圍著官府，領頭的人指著幽州知府痛罵，那被我們丟出去的闊公子正站在領頭將士邊上，然後那一大批甲士連帶著官差浩浩蕩蕩幾十人就衝了出來，這一看明顯是往我們賭場的方向，我們就知道壞了事這次肯定踢到了鐵板上，我們之前的官府的關係就是就是知府府上的一個管事，這下連他主子都被人指著罵我們肯定是沒跑了，正當我慌亂之時。我們那大哥就從懷裏掏出幾十兩銀子跟我說，這次肯定沒得跑了，報信都來不及了咱還是大難臨頭各自飛能跑幾個算幾個吧。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那大哥轉頭就跑了...”
“他不講義氣，我不能不講義氣啊，我思索再三，我還是得給兄弟們報信，這下還不跑一個都跑不了啊，民不與官鬥，再怎麽樣我們不可能爭得過官家的人。然後我一路狂奔結果還是沒能走到那批侍衛之前，我看到了我的幾個兄弟直接就被砍了頭，連反抗掙紮都沒有圓滾滾的幾個腦袋就落了地，我就知道現在一切都太遲了。我開始倉皇逃竄，我到城門口想趕快逃出城，發現城門口已經被甲士占據，隻準進不準出了。人可能在最慌亂的時候就想到了家，我就往那個很久都沒有迴過的家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