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你覺得胡人如何?”沒有迴答呂布的問題,徐陽而是直接反問道


    “胡人?”呂布聽到徐陽的反問,頓時雙手緊握,眼神之中充斥著殺意的說道,“胡人對我大漢子民燒殺搶掠,經常南下牧馬,劫掠中原。每每草原之上出現天災**,這些胡人變會更加猖獗,侯爺可知並州子民每年有多少因胡人而流離失所,多少人家破人亡。塞外之上,一個個無辜的生命在胡人的冷鋒之下染紅了草原,染紅了我大漢疆土……胡人,都該殺!”


    最後一個殺字,呂布甚至用上了自己的內力。這並非是呂布故意,而是發自內心的恨意讓他難以自控,他從小在草原附近長大,小時候自己所在的村莊就遭受過胡人的劫掠,要說對於胡人的恨意,呂布那是深入骨髓的。


    看著憤怒的呂布,徐陽默默的點了點頭。起碼呂布今日的迴答了證實了一件事,這呂布本心應該並不壞,如果讓他做一輩子對抗胡族的將軍,或許還是會一位戍邊大將。可惜,這頭腦簡單的呂布卻卷入了中原各路豪強混戰的圈中,最終弄了個身死名臭,真是老天爺對他開的一個莫大的玩笑。


    “奉先,我對於胡人的恨意並不比你少!但我卻並不覺得胡人都該殺,畢竟塞外如此廣闊,就算是當年封狼居胥的霍去病也不能講起殺光,更何況是現在的我們……”說完,徐陽微笑的看向呂布,眼中露出一抹詢問的意味。


    對於冠軍侯忽然投來的眼光,呂布戲中有些不解。不過事實確實如冠軍侯說的那樣,胡人若是真的能夠殺光,那麽自己絕對願意第一個衝入草原,不管雙手沾染多少的鮮血,他都願意這樣做。可事實呢?每次大漢朝廷組織軍隊深入草原,不都被胡人跑的無影無蹤,最後隻落得個無功而返,勞民傷財。


    “奉先可是再想,我對胡人是何看法?”徐陽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道,“其實胡人之患並不可怕。我有一個辦法,就可以徹底摒除胡人之患!”


    “什麽辦法?”呂布聽到這裏,連忙激動的問道,甚至之前小心翼翼對徐陽的稱唿都忘記了。旋即注意到自己的失禮,這才恭敬的說道,“若是真有此法,還請侯爺賜教!布迴到並州,定然將此法推廣,以禦胡人!”


    “兵法雲,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對付胡人,本候覺得應該采取兩種手段同時入手,一麵以雷霆之勢將其打疼,一麵以懷柔之策傳其農耕畜牧之法。被打疼的胡人短時間內不敢生出二心,然後變會漸漸習慣漢人的生活,等他們徹底融入漢人生活之中,想要再會草原卻是不可能……畢竟人有了較好的環境,還有誰會願意迴到原來的貧窮呢?”徐陽說著,期待的看向呂布。


    對於徐陽的說法,呂布聽到開頭的時候差點沒暴怒起來。漢人跟胡人那是一日二裏仇,三江四海恨,這麽就打一個巴掌仇恨還沒輸出完就傳他們畜牧農耕之法?這不扯淡呢嗎!可聽到最後明白了冠軍侯的本意,呂布卻是在心裏一寒,這是絕戶之計啊。


    要知道胡人之所以不斷南下騷擾,自然是因為他們本身生活的條件十分惡劣,物資匱乏,才需要南下掠奪。可一旦胡人融入到漢人的生活之中,那習慣了種田的他們慢慢就會失去馬上的野性,這訓人跟訓馬也不差什麽,到時候失去了野性的胡人自然不願意迴到草原上,那自然而然的也就成為了漢人,這豈不是絕戶之計!這冠軍侯好狠的心思……


    “我知奉先對胡人習性多有了解,若是有朝一日能夠對胡人作戰,定然是人生一大快事!”對於呂布一直思索並未說話,徐陽隻是覺得自己說的可能過於高深,對於呂布這個頭腦簡單的人有些不好理解,索性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就在徐陽準備留呂布多住些時日時,卻被係統警告強行幹擾超級曆史武將進程將會受到極其強大的天罰時,徐陽直接讓人收拾東西送呂布離開!沒辦法,超級曆史武將,這是係統給出的呂布的稱謂。要知道自己手下的黃忠、關羽還都隻是超一流曆史武將,這呂布明顯比兩人高出一個階位,這要是係統真的根據這個給自己來個天罰,怕是這剛剛修建好的冠軍侯府連帶明月城都不能有好。


    送走了呂布之後,徐陽則進入了每日固定的修煉模式,同時也會關注明月城的一些日常發展,提供一些方向性的東西左以指導,如此便是一個月的時間。


    另一方麵,戰敗的大將軍何進帶著部隊慘兮兮的迴到了洛陽。何進心中的鬱悶那就不要提了,自己堂堂大將軍出征的時候風風光光,結果現在卻是一個天底下最大的笑話。遭受了巨大打擊的何進直接選擇閉門謝客,除了一些心腹之外其他人那是一概不見。


    大將軍真的因為害臊不想見人了?啊肯定不是的,咱們的大將軍隻是借著自己戰敗的這件事,在京城中憋著另外一個壞事呢!憤怒的大將軍覺得封疆大吏的冠軍侯他現在動不了,可京城之中這幾名閹黨他


    還是懂的了的。這些家夥無非就是漢靈帝寵信了點,可最近自己也聯係了不少人,準備收拾這十常侍呢!


    迴京半月後,大將軍府夜宴。參與之人都是何進的心腹手下,其中更是包括目前西園八校中隸屬何進的四位,當然就有我們的曹阿瞞先生。


    “各位,如今我以聯絡了並州刺史丁原,計劃一同除去十常侍。可奈何蹇碩等人在京中頗有實力,隻怕目前我們的力量不足矣對付他們,不知各位有何高見!”正座之上的何進已經恢複了以往的風光,畢竟這洛陽可是他的主場,恢複個心情還真不是什麽難事。


    一眾參將心腹紛紛互相看去,卻沒有敢於說話的,憋了半天卻是一身黃金鎧甲的袁紹率先開口道:“迴大將軍話,末將這裏倒是有一條計策,供大將軍參詳!”


    “講!”一看說話之人是自己比較器重的袁紹袁本初,何進十分欣慰的說道。


    “大將軍,那十常侍在京中所掌控軍力並不比我等少。而並州刺史丁原,手下戰力不過爾爾,兵將士卒皆不足以對抗十常侍,末將聽聞西涼太守董卓,作戰勇猛,部隊精悍。若是大將軍以密旨招其進京勤王,則大事可期……”說道最後,袁紹露出了一個你懂得笑容。


    聽了袁紹的舉薦,何進也想起這西涼太守董卓似乎有些手段,而且為人狠辣,在西涼一帶憑著強悍的實力與羌人交好,手下西涼騎兵更是精銳中的精銳。若是此人來京城助自己,那這十常侍還真是分分鍾變成自己案板上的大豬頭,自己又可以重操舊業,殺了這幾頭蠢豬!


    “好……”


    “且慢!”


    何進剛要采納袁紹的意見,卻見一名身材偏矮,長相黝黑之人站起打斷了自己。仔細一看,這人不正是宦官之後的曹操曹孟德嗎?


    看到這曹操,咱們的何大將軍就氣不打一出來。之前就是這曹操帶著冠軍侯來自己府上,這家夥明顯就是冠軍侯的一個說客,現在自己敗給冠軍侯,還是秒敗的那種,大將軍那是“愛屋及烏”,對於曹操要是有好感那就真的怪了。


    “阿瞞有何見教啊?”何進將酒樽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語氣不悅的問道。


    在場一眾參將聽到何進的語氣,心中哪裏不知這是要爆發的前奏啊!這曹阿瞞也是的,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麽在這個節骨眼上衝上來找不自己在呢?


    可誰也沒有站出來幫曹操擋著,畢竟看熱鬧哪裏有怕事大的。


    “大將軍,這十常侍本就如同跳梁小醜一般。想要對付這些人,隻要一包毒藥,一名獄卒就可以解決,為何要調遠離京師的鎮邊大將迴京勤王?再者,就算要調鎮邊大將迴京,那冠軍侯豈不是更好的人選?”曹操說話時語氣十分激動,矛頭更是直指自己的好友袁紹。


    沒等何進迴答,袁紹就已經麵露不悅的說道:“孟德此言差異,這十常侍在京師中權力網複雜,甚至有很多關係我們都不清楚。如果這十常侍真的如同孟德說的這般,隻是一包毒藥一名獄卒就能夠解決,那大將軍又何須如此費神!”


    說完,袁紹還恭敬的向何進行禮,不得不說這個無形的馬屁拍的大將軍那個爽,同時還連帶打了曹操一個大巴掌。得意之後袁紹繼續說道:“日前,已經有傳言,冠軍侯與那十常侍中張讓關係匪淺,此事若是請冠軍侯入京,那無異於引狼入室,非但不能夠祛除十常侍之患,反倒會加大他們的實力!”


    袁紹這話說的可謂是真真假假,徐陽與張讓有聯係那是真的,可兩人關係到底好不好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個時候的大將軍何進對徐陽那是恨出天際,這真真假假的話直接就一股腦全信了。


    “好了,本初說的計策不錯,就這麽定了!”何進說完,算是直接將這事給拍板了。


    而曹操雖然還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卻隻能坐在角落裏獨自飲酒。在場參將們也沒有誰去跟喝酒,因為大家都看出來這曹操怕是要失去大將軍的信任了。這個節骨眼上,這京城之內馬上就要變天了,還有誰願意搭理一名已經不受待見的校尉?


    事實證明,京城確實要變天了。不過這天卻不是他們心中的那個天,而是另外一片他們完全不懂的天。


    三日之後,大將軍何進奉詔進宮麵聖,洛陽城這灘深不見底的水終於動了起來。


    此時的漢靈帝已經是大不如前,整個人臥病在床,身旁是何皇後陪伴,還有一堆宮女太監。就在何進進入宮內時,還與出門的太醫撞了個滿懷。隻不過何進卻沒有為難那名太醫,而是詢問了一下漢靈帝病情,得到太醫的答複之後便欣然入內。


    “臣何進,參見陛下!吾皇萬歲……”


    “免禮吧!”沒等何進三唿萬歲,漢靈帝用虛弱的聲音開口道,“給大將軍賜座吧!”


    一旁的太監連忙給何進拿來一個小馬紮放在漢靈帝床邊。坐下之前,何進還跟一旁的妹妹何皇後對了一下眼色。


    “大將軍,朕近日身體不適,有些事情想要交托大將軍……咳咳咳……”漢靈帝聲音虛弱,語速緩慢的說道,“朕有意立皇子辯為太子,待朕百年之後,繼承大統……”


    一旁的何皇後聽到陛下終於承認自己的兒子是太子,有繼承權,那笑得跟一朵花一樣,嘴角難以掩飾的笑容說道:“臣妾待辯兒謝過陛下隆恩。隻是陛下龍體正健,怎能說百年之後這樣的話,這多不吉利啊!”


    “咳咳……朕的身體,朕心裏有數……隻是宮中勢力過於繁雜。大將軍與皇後雖然實力不弱,但為了以防萬一,朕還留了一招!咳咳咳……如果是有哪個手握兵權不聽辯兒之令,不願意尊辯兒為尊的,還請大將軍與皇後連聯絡冠軍侯。這冠軍侯雖然為朕所忌憚……但軍力不容置喙,且他身為辯兒之師,也必然會響應此事……”


    漢靈帝說前半段的時候何進兩兄妹那還是喜笑顏開,畢竟陛下這交代後事對他們太有利了。到時候皇子辯繼承大統,這天下不久徹底是他們兩兄妹的了!可聽到忽然亂入的冠軍侯,大將軍整個人都方了!


    “什麽?冠軍侯?這也是冠軍侯,那也是冠軍侯,為何處處都是冠軍侯!為何處處都是他……”這些時日早已經被冠軍侯的陰影折磨的身心疲憊的何進一下子將全部憤怒爆發出來,整個人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爆發。


    妹妹何皇後也是很少見到自家哥哥如此憤怒,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可何皇後的不知所措卻帶來了另外一個意外,憤怒中喪失理智的何進開始是不斷的大吼,讓躺在床上的漢靈帝有些不悅。可隨著憤怒不斷升級,何進那雙有力的手緊緊握住漢靈帝的手,毫不控製自己力道的在那裏自說自話。


    “為什麽……那冠軍侯有那裏好,為什麽到處都有他……”


    “咳咳……大將軍,你失態了……快放開朕……”


    被抓的手上劇痛難忍的漢靈帝麵露痛苦之色,試圖掙脫何進的雙手,奈何他一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病人,怎麽敵得過何進那雙有力的雙手。


    值得慶幸的是何進並未一直抓著他的雙手,而像是著了魔一般,口中不斷念叨著冠軍侯,漸漸將眼前躺在病床上的漢靈帝當成了另外一個人冠軍侯!


    心裏暗示往往是強大的,一個人的心裏承受能力也是有極限的。很顯然今日漢靈帝口中這冠軍侯的名字一出,何大將軍心中那最後一點防禦徹底被擊潰。


    “冠軍侯,納命來!”看著眼前身穿龍袍虛弱無比的漢靈帝直接變成了冠軍侯,何進更是狀若狂魔,雙手直接掐在漢靈帝的脖子上,不停用力搖晃。


    看到這一幕原本還呆滯的何皇後也反應過來,連忙雙手上去想要掰開何進的雙手。何皇後本是以婦人,久居深宮過得都是別人伺候的日子,這手上哪裏會有力氣?更何況何進就算再不濟,那也是一位武人,這雙手掐上去病態的漢靈帝與何皇後兩人也是不能動起分毫。


    “納命來……”何進的嘶吼貫穿了牆壁,可外麵的侍衛宮女太監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動。


    屋內的三人那是大漢朝權力最為集中的三人,現在裏麵不管發生什麽,外麵的人都不敢沒有任何召見進入,因為那樣他們的項上人頭必然不保。


    咣當!


    拚命想要扯開自己哥哥雙手的何皇後被何進一下振飛,直接飛出去三四米遠。屋內因為要密談早已經沒有了其他下人,何皇後情急之下隻能四下觀望。她這一看還真看到了一件東西,放在桌案之上的燭台!


    雖然蠟燭還在燃燒,可這燭台卻是實打實的銅器。現在自己的大哥明顯是對這冠軍侯有了失心瘋,自己既然叫不醒他,那也不能看著他殺了皇帝啊!要知道他們兄妹兩個能有今天,那可都是皇帝的恩賜,要是皇帝出了什麽事情,他們兩兄妹可就真的不用玩了。


    想到這裏,何皇後直接抓起銅製的蠟燭台,對著何進的後腦勺就直接敲去。不過那畢竟是自己相依為命的大哥,這一擊何皇後本就柔弱的的力量更是被她壓製了一些,打在何進身上已經沒有什麽殺傷力了。


    碰!


    銅燭台磕在何進的頭上,瞬間後腦就出現了一個大包。何進隨即晃了晃自己腦袋,迴頭一看卻發現打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妹妹!


    “哥,你清醒點了嗎?”何皇後看著還在晃頭的何進,忐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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