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休冷笑一聲:“若是剛剛我向你饒命,你會放過我嗎?”


    穆長老一時語塞。但是他馬上轉移了話題說道:“你們殺了大長老的兒子,他是不會放過你們了。即便是你,也肯定不是大長老的對手,若是你們能放了我,我發誓,一定會幫你瞞過大長老的。”


    玄休卻笑著說:“你以為我會怕你們那天山派的大長老?笑話,我若是怕的話就不會殺了他的兒子了!還有,你以為你能捏碎你手上的空間玉牌嗎?”


    聽到玄休這般說道,穆長老心中一驚,他手中的玉牌是植入在他掌心之內的,這孽畜是如何發現的?


    此時,穆長老便感到有什麽往他手心裏鑽,片刻後手掌一疼,一塊銅錢大小的空間玉牌便被幾縷黑絲從他手心內取了出來,還在他掌心留下了一個血洞。


    穆長老看著這玉牌心中震驚不已,忙問道:“你如何取出我這玉牌的?”


    玄休微微笑了一下,隻是那笑容在穆長老眼中看來卻是如修羅惡鬼一般讓人心悸。


    玄休慢慢說道:“我這縛空絲也可以隨意進入你的身體,然後將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剛剛我看你用來對付我的那招還不錯,我也想用這些黑絲在你身上試試!”


    聽到玄休如此說道,穆長老心中最後那道防線終於奔潰了,他想跪下來求饒,但是手又被那些黑絲鎖住了跪不下去,隻能不斷的點著頭哀求道:“不要啊!求你放過我吧,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別殺我,別殺我!”


    玄休戲謔的看著穆長老在求饒,然後淡淡的說道:“太晚了!”


    ......


    是夜,玄休將雲楓他們都帶迴了住所安置好,便窩在雲楓的懷裏睡著了。敖生看到雲楓和晨曦都沒有醒過來,便也在個地方趴了下來睡了過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散在雲楓的臉頰時,他微微的睜開了雙眼,他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雖然感到身體依舊有些虛脫,但是他的精神還是挺充沛的。


    他看著那熟悉的天花板,便知道玄休最後還是贏了天山派的穆長老將他們救了迴來,同時他也感歎道那震龍訣的威力還有它的消耗,足足讓他修養一夜才醒轉過來。


    他攤開一個大字躺在床上,左手突然摸到了一團柔軟,他下意識的縮了縮手看了過去,發現晨曦那絕美的臉蛋正在他旁邊安靜的睡著,而他左手剛剛摸到的柔軟便是晨曦胸前的玉峰。


    雲楓心中一悸,整個臉馬上就紅了起來,他趕緊爬了起來咽了咽口水。而晨曦也被雲楓剛剛那一碰弄得有些醒了,美目微微顫動了一下,便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雲楓站在窗前,便也起了身伸了個懶腰,雲楓看到晨曦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舒展開來,加上那精致的臉龐,讓雲楓氣血噴張。那隨身武器也立了起來。


    “昨天謝謝你!”


    晨曦突然間說道,讓雲楓有些反應不過來。


    “哦......這個......昨天......那個......不用謝,應該的!”


    雲楓結結巴巴的說完一句話,像是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一般,連額頭都冒出了一絲汗水。


    晨曦微微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麽了,而是徑直起身往屋外走了出去。


    雲楓微微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內心又有些失落,暗罵自己沒出息。他眼光望向那床鋪,心裏卻又有些激蕩起來。


    他和晨曦昨晚就是在上麵一起睡了一覺嗎?想到此時,他體內那翻湧的氣血又開始奔騰起來。


    敖生聽到有些動靜,也行了過來,他看到雲楓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嘴裏還掛著一絲蕩笑,心中將他鄙視了一番便問道:“你沒事了吧,晨曦姑娘呢?”


    雲楓被敖生的問話拉了迴來。他便點了點頭說道:“雖然身體還是有些脫力,但已無大礙。晨曦姑娘剛剛才醒過來,現在走了出去了。”


    敖生也伸了個懶腰後問道:“接下來神選將近,你有什麽打算嗎?之前那雲清長老要你去流雲塔一趟,你打算去麽?”


    雲楓揉了揉腦袋,想了一下便說道:“等神選之後再去吧,如今天山派惹上了我們,雖然我們不懼,但是也不想多生麻煩。一旦我們去了,必定暴露在風頭浪尖出,各大勢力估計也會出來拉攏我們,若被天山派抓到什麽蛛絲馬跡再使什麽手段,我們也疲以應對了,加上我們現在在暗處還挺安全的。”


    敖生聳了聳肩道:“隨你吧。”


    雲楓再說道:“如今我一具備問鼎神子的實力,若非神選上出什麽岔子,應該是沒問題的了。所以在到神選之前的這段日子,我需要鞏固好這十來天暴漲的修為。”


    敖生點了點頭道:“隨你吧。”


    ......


    在流雲城南的一處宏偉的宅府內的一處偏殿之中,一名體型較為肥胖的中年人坐上主位臉色陰沉的看著跪在他身前的四名仆人。細眼望去,這肥胖的中年男子便是流雲城四大家族之一陳家的四長老。


    “四長老!我四人與那江鬆乃是同鄉,前幾日他被二長老喚去後便不見了蹤影,昨日我發現二長老的貼身仆人忠其勇半夜扛著一個布袋鬼鬼祟祟的跑出府去,我心中疑惑,便偷偷的跟了上去,發現那忠其勇扛著那布袋來到一個暗巷,那個暗巷兩邊都放了很多個木箱。忠其勇將那布袋放進了一個木箱之中便離去了。我因為好奇,便跑上去撬開木箱掀開了那布袋看了一眼,竟發現那布袋裝的便是我那失蹤多日的老鄉江鬆。隻是那時的江鬆全身潰爛得不成人樣了,若不是他脖子後有個特殊的胎記,我都差點認不出他來了。”


    聽到這裏,四長老便低聲問道:“那江鬆現在在何地?你可有將他帶迴來?”


    剛剛那名說話的仆人聽到四長老問話,便連忙說道:“迴四長老,我那時也正想將江鬆帶迴來,可就在那時,一輛馬車便停在了巷口處,那馬車上下來了四名大喊朝著那些木箱走了過來,小的沒辦法隻能找個陰暗的角落躲了起來,隨後那四名大喊便將鬆江所在的那個木箱填上了馬車走遠了。四長老,我那老鄉平日裏老師憨厚,家中尚有老父親與老母親,如今他卻落得如此下場,我也不敢稟告給其他長老知曉,平日裏四長老素有公正之名,所以才鬥膽請求四長老將此事查出,也好讓江鬆在天之靈瞑目啊!”


    四長老聽完後顏色愈發陰沉起來,他坐在主位上,一股若有若無的其實散發出來,讓那四名仆人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隨後四長老卻緩緩說道:“二哥啊!你最終還是走上了那條不歸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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