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揚騎在驢背上左手拿著劍譜,右手來迴的比劃著招式甚是專心,不知不覺的天已近黃昏。


    “少俠,快過來坐坐,歇歇吧。”突然傳來了一女子的喊聲。


    他猛的一抬頭,前方有一間客棧,一女子正朝他招著手,驚道:“咦?這是哪?”


    女子說道:“這是九蓮穀,瞧這天色已暗,一路奔波甚是辛苦,不妨在這住上一宿再走?”


    他收起了劍譜,環視著四周:左麵有一條小溪,客棧便蓋在這溪邊,客棧外有三張四方桌,兩張桌子分別坐著兩人,空著一桌,在右邊的幾顆大樹下拴著五匹大黃馬。


    “嘿,這地方還挺清幽的嘛,行吧,嚐嚐大美人姐姐的手藝。”薑一揚邊說邊從驢背上取下玄武劍。


    老板娘急忙招手喊道:“小二!來來來!幫這位少俠把驢牽過去拴一下。”


    “誒!來了!”小二迴道。


    “年輕人,能在這住上一宿是你的福分,我們這老板娘那可是個大美人。”一穿著虎皮上衣的男子說道,兩眼還上下打量著他‘這小子拿的玄武劍,莫非是武當派的?怎麽一點不像。’


    薑一揚咧嘴笑了一下“那是,那是!”


    “來來來,既然來了就一塊坐,老板娘加一副碗筷。”穿虎皮衣的男子招著手說道。


    “這店裏飯菜不錯,我經常來吃。”坐在臨旁一桌穿著灰色粗布長袍的男子說道。


    “好嘞,老板娘,給我上幾個你這的拿手菜。”薑一揚說完便坐了下來,玄武劍也隨手放在了桌麵上,這桌上還有一柄鐵鉤,是那虎皮衣男子的武器。


    這時同坐在一桌,穿著紫色長袍的光頭男子瞥了一眼玄武劍,便轉臉淡定問道:“老板娘,我的菜什麽時候能上啊?”


    “哎唷,客官您別急,這就來,這就來!”說著便抬手喊道:“小二,趕緊進夥房催催,這客官的菜怎麽還不上!”


    “是是,老板娘!”小二答道。


    “客官,再等等,再等等啊。”老板娘一臉微笑,一對丹鳳眼著實迷人,在她的周圍還能聞到一股清香。


    “來,少俠!與我們同飲幾杯。”光頭男舉著酒杯說道。


    薑一揚也自個滿上了一杯,舉起酒杯,道:“好啊,兩位哥哥,幹!”說完便一飲而盡。


    “嘖啊~~好酒!”薑一揚又滿上了一杯“大美人姐姐,這杯我敬你。”


    老板娘瞧他嘴巴甜得也樂開了花,舉起酒杯眼含媚情的笑著道:“好好好,陪少俠喝上一杯。”


    店小二端著菜走了過來“客官,您們的菜來了。”


    “來來,吃上喝上!”虎皮衣男拾起筷子招唿著。


    三人像似都餓極了,抄起碗筷狼吞虎咽的便吃了起來……


    光頭男子吃完了飯菜,舉起酒杯又是一口飲盡,略顯醉意的歎道:“這幾年,江湖是越來越不太平了,這何佳然也是個衰命,惹上了寒江會,先不說那冰娘子,就那寒江會的黑白雙煞就夠要他的命了。”


    薑一揚也吃飽放下了碗筷,隨即打了個飽嗝,一聽又是寒江會,這冰娘子有這麽可怕嗎?接著好奇的問道:“這黑白雙煞是誰啊?”


    這光頭男又是一口酒下肚,神色洋溢的接著說道:“聽說是一位隱居的高人撫養長大的,還學了一身驚人的武功,雖然這兩人武功雖高,但品行惡劣,無惡不做,這江湖人人皆知啊。”


    “那這寒江會都是一群賊人啊。”薑一揚連舉起酒杯又是一口,無一點醉意。


    光頭男子看了他一眼,這小子好勝酒力啊,接著緩慢說道:“這黑白雙煞也是活該,有一日,這兩人看到一獨行女子,便打上了人家的主意,卻不料兩人被打得磕頭求饒,才得知這女子是冰娘子,兩人也因此被迫加入了寒江會。”說罷又是喝起酒來。


    “給你個忠告,年輕人!”虎皮衣男子打了個酒嗝,接著道:“千萬別惹上冰娘子,不然……”還沒說完便醉倒在桌上。


    薑一揚抽笑了一下,‘就這點酒力’又抬起頭朝老板娘看去,她小臉紅暈,也是喝了不少酒,正在內堂櫃上打著算盤,突然也轉臉與他對視了一眼,狐媚的笑了一下。


    ‘這老板娘還挺有姿色的,在偏僻小穀裏經營客棧,也不怕賊男偷身嗎’薑一揚盯著老板娘目不轉睛的思慮著。


    ....


    迴到二樓房間裏,薑一揚靠在床邊準備睡下,隻聽身後房門外有人在輕敲,便轉身走去開門。


    “呀,大美人姐姐這麽晚還沒休息呀?”薑一揚看著一身白色素衣的老板娘說道。


    老板娘明顯醉意正濃,舉著一包驅蚊草藥,道:“我這呀,晚上蚊蟲甚多,給少俠送一包來,讓你晚上睡個香甜呀,嗬……”說罷便走了進來,順勢轉身合上了房門。


    薑一揚也好生歡喜,道:“老板娘可真是服務得周全啊。”


    “有這麽一位俊俏的少俠來住,那是自然……”說罷拆開藥包撒在床邊,彎腰下去的身姿甚是優美,讓薑一揚蕩起了桃花之心。


    “好了,這樣少俠今晚定能睡個好覺。”邊說邊貼近他的胸前。


    整個房間散發著老板娘身上的清香,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美人骨,吞咽了一下,半晌說不出話。


    老板娘咬著嘴唇走到蠟燭旁,抬手一揮,房間瞬時暗了下來,隻有微微的月光折射進來。


    薑一揚瞬時胸口一緊,感覺心口小鹿亂撞,喘氣都急促了起來,長這麽大還是頭一迴與女子單獨在一充滿曖昧的房間內。


    老板娘解開了長袍,光溜溜的撲到了薑一揚的懷裏,“少俠……我香麽?”


    他順手一摟,正好及腰部,手不自主的摸了起來‘這老板娘的皮膚真玉滑。’


    “香,好生喜歡……”話音未落,這老板娘便吻了上來,玉舌主動伸進了他的口中,冰涼冰涼的。


    正是年輕氣盛的他,怎能控製得住,便解開了上衣,今夜乃是他從男孩晉升到男人的一晚,有這麽一位深山美人帶上路,應該知足了。


    .....


    深夜,客棧小溪旁的樹林裏傳來了打鬥聲,薑一揚被吵醒,睜開了沉沉的睡眼,懷裏還摟著玉滑的老板娘,透過月光看見她掛著一副滿足的微笑熟睡著。


    他輕輕挪開老板娘的玉體,起身朝窗外探望:一群黑衣人正追擊著一白衣男子,這男子邊迴擊邊逃,似乎還深受重傷。


    薑一揚甚是好奇,便躡手躡腳的穿上衣服、別著竹籃、拿起玄武劍騰出了窗外,朝樹林深處追去,老板娘還裸著全身甜甜的熟睡在床。


    “兄弟們,留下他活口!”黑衣人中提大刀的男子喊道。


    薑一揚正在樹林深處一側樹上觀望著……


    “你們休想奪我家傳世之物……咳…”白衣男子話音未落便咳吐了一口鮮血,看胸前有一黑手印,像似被誰擊了一掌,這掌力應該內勁十足。


    薑一揚在樹上聽著更是好奇,傳世之物?什麽好寶貝?


    “哼哼!受了我們鄭舵主一記滅仙掌還敢妄言。”


    白衣男子喘著粗氣“我……死了…也……不會告訴你們!”


    “大哥!舵主說了,這小子不說就殺了,不留活口!”


    “哎!可惜了,不知好歹的東西,殺了吧。”說罷便揮了下手。


    三個黑衣人便提著劍上前準備一刺了結他……


    這時,薑一揚出手了!使出了飛星術之星雨飛花,咻咻!三把飛刀連續飛出,飛刀從樹枝間極速穿過,分別擊中三個黑衣人的頸部,血從頸部噴濺了出來,三人“啊”了一聲倒地。


    其他黑衣人驚道:“嗯?誰?!”紛紛彎下腰四處張望,這小子還有救兵?!


    “你們這群賊貨!”話音剛落,又是六把飛刀擊倒了六個黑衣人,刀刀穿入心髒。


    白衣男子緩了口氣,暗自驚唿,這飛刀好生厲害!


    還剩下兩個黑衣人,其中一人已向樹林深處飛去,好像是要去通報,剩下一人在那,喝道:“有種現身見人!別暗箭傷人!”


    薑一揚手持著玄武劍從樹上飛了下來……


    白衣男子瞧見他的劍,心中暗喜:‘原來是武當派的俠士。’


    黑衣人一驚,心裏嘀咕著:‘武當派的人怎麽還使暗器?!不對啊。’


    “愣在那幹嘛?來啊!”薑一揚拔劍出鞘,想正好拿他練練手。


    黑衣人舉刀一躍使出了狂風刀法,這是門野功夫,一些堂口自創傳給小弟的都是這刀法。


    薑一揚斜身避開了這一刀,順勢使出神門十三劍之劍轉遊鋒,劍從後背繞出刺向黑衣人的神門穴,他後撤一步躲過。


    薑一揚緊接著使出‘劍斷長川’,噌噌噌連刺三劍,黑衣人瞬時手腕一麻,大刀掉落在地,血順著手腕滴了下來落在刀上。


    黑衣人踉蹌的後撤了幾步“果真是武當派的!”


    薑一揚暗喜‘這劍法果真神氣,哈哈!’


    此時,另一個黑衣人又叫了十幾名黑衣人從樹林深處奔來“兄弟們給我上!殺了這多管閑事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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