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顯得異常興奮的宮本伊代,一下子就焉了,嘟著個嘴,很不高興地朝客廳走去。


    山田洋子一把拉住她:“好了,我得到警視廳去一趟,還是你好好陪陪國棟君吧!”


    我伸手把她們兩個同時一拽,直接撲倒在床上,山田洋子還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宮本伊代卻心花怒放。


    因為床實在是太小,她們倆肩並肩躺著,我根本就躺不下,所以隻好輪流趴在她們身上休息,那種感覺倒是挺奇妙的。


    說起來我們都是年輕人,可以說是童心未泯,其實中午什麽事也沒做,三個人就是在床上打鬧嬉戲著,我想不僅僅是自己,恐怕她們兩個也有一種迴到童年的感覺。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山田洋子走後,這時我才好好地跟宮本伊代親熱了一會兒,因為接下來我不知道要麵對的是什麽,所以必須給自己加足馬力,整個下午我又開始運行起小周天內丹術,把宮本伊代弄得渾身大汗,就像是剛剛沐浴出來的美人一樣。


    這身材越來越苗條,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了多餘的脂肪,而我借助著她的清純之氣,不僅僅恢複了身體,甚至內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宮本伊代對自己的身體變化,還感到十分的滿意和驚喜,卻並不清楚,如果長期做我的藥引子,她會在憔悴中迅速衰老的。


    完事之後,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間,我請她到外麵的一家養生店裏,好好的吃了一隻人參燉母雞。


    吃完之後連她自己都大吃一驚,不由自主地感歎道:“我知道自己挺能吃,卻沒想到這麽能吃,過去稍微吃多一點,身體就會發胖,現在倒好,越吃越苗條。哎,國棟,你沒發現我們是絕配嗎?”


    我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那你幹脆娶了我得了,以後不管我吃什麽,味道我嚐了,精華你吸收了,你說,難道這不是天作之合嗎?”


    我笑道:“我已經有了未婚妻,現在我想要的,就是跟別人的未婚妻在一起。”


    宮本伊代當然清楚,我們不可能生活在一起,隻是撒撒嬌,調節一下氣氛而已。


    聽我這麽一說,她“嘿嘿”一笑:“這麽說,我也可以一輩子摟著別人的未婚夫了?”


    說完,她幸福滿滿地把頭靠在我的胸前。


    離開養生店之後,我把車鑰匙遞給她,讓她開車送我到海邊,然後給鬆浦打電話,叫那個行竊高手立即潛入大使館,偷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馬丁內茲知道大使館被竊,立即從渡邊島趕迴來。


    我和宮本伊代,來到上次我刺殺渡邊,也是瓊斯太太差點把我打成了植物人的碼頭上,看到了一輛懸掛大使館牌照轎車停在停車場。


    這時我才對宮本伊代說的實話:“伊代,等會兒我要見大洋彼岸的大使馬丁內茲,你替我做翻譯好嗎?”


    宮本伊代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還用問嗎?”


    “問題是我有可能殺了他,如果你要是害怕的話,那就”


    “我怕什麽?”宮本伊代親吻了我一下,說道:“別忘了,我可是玩過《死亡名單》遊戲的玩主,什麽場麵沒見過?再說了,我就想知道你更多的秘密,到時候我懷揣著你的這些秘密,隻要一個電話,你還不得像哈巴狗一樣趕著來見我?”


    我“嘿嘿”一笑:“用不著你打電話,我現在就來了。”


    說完,我伸手把她從駕駛位置上抱過來坐到我的腿上,一邊摟著她親,另一隻手在她全身上下扶摸著,原本是枯燥無味的等待,瞬間就變成了一次浪漫之旅。


    外麵依然飄著雪花,車內卻溫暖無比,不是身臨其境的話,根本就感覺不出那種感覺有多美妙。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一艘快艇停泊在碼頭上,一個黑影很快從碼頭上來,在經過停車場的路燈時,我看清楚是一個高大的西洋人,他正朝著懸掛大使館牌照的那輛轎車走去。


    看來像大多數人一樣,他覺得獨自行動是最安全,也是最隱蔽的,卻沒想到我的網已經向他張開。


    他開門上車之後,我立即悄然無聲地靠過去,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伸手把車頂燈打開,當他一臉愕然地看著我時,宮本伊代也開門進了後排座。


    馬丁內茲迴頭看了宮本一代一眼,一臉愕然的問道:“missmiyamotoiyo?”


    “yes。”


    從他們簡單的對話中,我才明白馬丁內茲認識,至少是見過和知道宮本伊代是什麽人,畢竟宮本也參加了競選,而老小泉還主政了一段時間,作為大洋彼岸的大使,馬丁內茲知道她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馬丁內茲又看了我一眼,轉過頭去問宮本伊代:“youarethis?”


    宮本伊代立即向我翻譯道:“他問我們找他幹什麽?”


    我對宮本伊代說道:“你問她,是誰想要瓊斯太太的命?”


    宮本伊代把我的話翻譯給他聽之後,馬丁內茲做了個鬼臉,又聳了聳肩,兩手一攤地說道:“idontknohatyoumean”


    宮本伊代翻譯道:“他說他不懂你是什麽意思。”


    我直接揮拳,直接朝他麵門擊去,“啪”地一聲,隨著宮本伊代在後麵“啊”地尖叫一聲,馬丁內茲的鼻血立即噴了出來。


    大概是我出手太重,太突然,宮本伊代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所以才大驚失色。


    “no,no”馬丁內茲一邊痛苦的叫著,一邊伸手捂住鼻子。


    這個單詞用不著反應,我就知道他在連聲說“不”,二話沒說,我掄起拳頭,直接朝他胸口擊去,“砰”地一聲,宮本伊代這次沒有尖叫,但卻伸手捂著嘴,現在十分緊張的看著馬丁內茲。


    馬丁內茲則“啊”地張口吐出一嘴的血,腦袋直接往方向盤上栽,當他伸手準備去扶方向盤,我伸手抓住他的後腦勺,使勁摁著他的腦袋往方向盤上撞。


    他再次喊道:“no,no,itsnothatidid。”


    我看了宮本伊代一眼,宮本伊代立即翻譯道:“他說這事跟他沒關係,不是他幹的。”


    接著,馬丁內茲又嘰裏呱啦地說了幾句,宮本伊代對我說道:“他說,作為大洋彼岸的大使,他的職責就是保護本國公民的安全,瓊斯太太的事,他一直跟島國警方交涉,希望盡快抓住兇手,怎麽可能是他幹的呢?”


    我鬆開他的頭發,抓住他的右手,一隻手托著他的肘關節,另一隻手向下一壓,“哢嚓”一聲,,他的肘關節就脫臼了。


    “啊”地一聲慘叫之後,他開始向宮本伊代求饒。


    說起來宮本伊代算是個好翻譯,對於他的求饒,宮本伊代沒有表示出自己個人的任何意思,而是直接翻譯給我聽:“他向我求饒,說是認識我的父親,也認識我的外祖父,還認識小泉的父親。他問我,你是誰,希望我替他說情。”


    我又照著他的腮幫子就是一拳,打的他嘴裏的血濺了一車,然後對宮本伊代說道:“再問他一句,是誰想要瓊斯太太的命!”


    “no,”馬丁內茲大聲哀求道:“damnifikno。”


    宮本伊代對我說:“他說他真不知道。”


    “那你告訴他,既然如此,我就去找知道真相的人。”說完,我掏出無聲手槍,頂著他的太陽穴。


    宮本伊代把我的話說給他聽之後,馬丁內茲痛哭流涕地又說了一陣子,宮本伊代告訴我:“他說他懷疑有可能是瓊斯太太的情人赫爾南德斯幹的,不過他沒有證據,現在正在調查,如果可能的話,他願意帶我們去找那個赫爾南德斯。”


    “你問他,知不知道一個叫古賀太郎的?”


    宮本伊代問過他之後,告訴我:“他說他知道,那人兩年前被瓊斯太太擊斃。”


    “那你告訴他,我就是古賀太郎,對於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的?”


    宮本伊代把我的話翻譯過去之後,馬丁內茲一臉愕然的看著我,一下子沒弄明白我真實的意思。


    因為一開始我的做派,連傻瓜都看出是想替瓊斯太太報仇,而他所知道的,是我兩年前死在了瓊斯太太手裏,所以他懵了。


    我冷冷的對他說道:“瓊斯太太當年之所以殺我,是因為她從我這裏得到了一筆錢,我現在就想知道是誰要她的命,因為我估計也是為了我的那一筆錢。”


    馬丁內茲聽我這麽一說,像是鬆了一口氣,看得出,他一直擔心我是瓊斯太太的朋友,這次來是為她出頭,現在聽到我說是為了那一筆錢的問題,他搖了搖頭,對著宮本伊代嘰裏呱啦的說了一會兒。


    宮本伊代立即向我翻譯:“他說瓊斯太太的死,跟你的那筆錢無關,是因為他們總部內部的問題,想殺瓊斯太太的人,過去與瓊斯太太的父親有矛盾,這次是為了另一件事,因為瓊斯太太擋住了對方的財路,所以對方才下命令置瓊斯太太於死地。”


    “那你問他,是不是對方直接從大洋彼岸派人過來的?”


    宮本伊代問過之後,轉而對我說道:“他說不是,是總部給他下達命令,他給赫爾南德斯下達了命令,而真正動手的,卻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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