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洋子笑了笑:“怎麽,你跟瓊斯太太這麽長時間了,難道還不知道大洋彼岸的做派嗎?就遠東站而已,每一個情報員的家裏,都可以稱之為遠東站的站部,但你要真心想找的話,卻怎麽也找不著,如果你非要說有某個地方是他們的站部,那隻有他們駐各國的大使館和領事館了。”


    她的話無疑提醒了我,大洋彼岸駐d國的大使館,無疑也是他們情報站之一,而他們的大使,肯定就是所謂的情報站站長。


    瓊斯太太說過,同花順雇傭軍的史密斯,就是他們的情報員之一,換一句話來說,大洋彼岸駐d國的情報站,完全就是跟毒販狼狽為奸,而且他們與遠東站是平級的,直接受總部管理。


    總部在得到瓊斯太太的匯報之後,居然派人直接謀殺瓊斯太太,那就足以證明大洋彼岸駐d國情報站的販毒行徑,是受到總部或者是總部某些人的默許。


    如果說瓊斯太太直接的仇人,就是那六個持火箭筒的島國人的話,那麽間接的仇人就多了去了,除了總部之外,d國大使和史密斯都算。


    現在我還有一個重要問題沒有弄清楚,那就是那六個島國人,究竟是受總部的指令,還是總部避著瓊斯太太,向遠東站其他的人發布命令,然後由遠東站其他的人,向兇手發布指令。


    除了六個島國人和太陽彼岸駐d國大使,以及同花順雇傭軍的史密斯外,我是不是還要把遠東站其他的人,例如報複的名單中?


    看來我要想替瓊斯太太徹底報仇,恐怕任重道遠。


    我又問道:“那除了瓊斯太太之外,你還知道遠東情報站的其他人嗎?”


    山田洋子再次坐在了我的身上,一邊不停地扭動著胯部,一邊對我說道:“你還記得古賀會所的鬆浦,和渡邊島的黑木嗎?”


    “當然記得。”


    “你離開之後,雖然表麵上渡邊組一分為二,但瓊斯太太卻是間接地控製著他們。據我了解,許多事並不是瓊斯太太直接跟他們聯係,其中有聯絡員,你隻要詢問鬆浦和黑木,就可以知道那個聯絡員是誰?也許是一個,也許是兩個。”


    “我明白了。”


    看到山田洋子頭上已經出了汗,我伸手解開了她的製服,又解開了裏麵的襯衣,然後扶摸著她的胸部。


    她顯得越來越興奮,卻不忘問我一句:“你該跟我說老老實話了吧?是不是那艘貨輪上有毒品,你給瓊斯太太送去了情報,而且毒品與大洋彼岸駐d國大使有關,鞭長莫及的瓊斯太太,把把你的情報向總部迴報,結果你們就遭到了襲擊?”


    我搖了搖頭:“洋子,這些事你就別管了,因為剩下的事情,我是要替瓊斯太太報仇,屬於個人事情,你最好別把自己攪和進去。至於那批毒品,我會設法找到它的下落,然後交給你,就當你是破獲了一個正常的毒品案,與遠東站和他們的總部沒有任何關係。”


    山田洋子笑道:“我總想為你做點什麽。”


    “你現在就在替我療傷,也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另外我希望你至少每天來一趟,因為你,我才有可能好的更快。”


    “放心吧,我我也想。”


    就在這時,山田洋子的手機忽然想了,是她老公打來的,我以為她不會接,沒想到她直接點開,而且還有些氣喘籲籲地問老公:“親愛的,有有事嗎?”


    “哦,我去了你辦公室沒看到你,咱們晚上一塊到外麵吃飯吧?”


    “好好的。”


    “你怎麽了,在哪,在幹什麽?”


    “沒事,還不是為了瓊斯太太的案子,我我正在海邊山坡上,希望尋找一點新的證據。”


    暈死,她既然把我當成了山坡,恐怕這也是她登得最賣力,也是登得最興奮和最愉悅的山坡吧?


    她老公關切地說道:“還是早點迴來吧,天氣這麽冷,海邊風那麽大,小心著涼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己還伸手替山田洋子擦汗,她老公居然還怕她著涼。


    山田洋子看到我這副樣子,也忍不住笑了,然後對老公說道:“知知道了,這山坡還挺陡的,累死我了,好了,不說了,等會兒見!”


    她老公在手機裏吻了她一下,她也吻了我一下,而且發出響亮的聲音,算是在對她的老公迴吻,我也是醉了。


    完事之後,山田洋子怕碰著我其他受傷的部位,不敢趴在我的身上,而是起身用旁邊的幹毛巾,替我打掃了一下衛生之後,然後又靜靜的靠在我身邊,深情的親吻著我,直到錢瑛上樓,通知晚飯好了的時候,山田洋子才匆匆離開。


    我跟渡邊島的黑木沒什麽來往,但根古賀會所的鬆浦關係不錯,本來立即就想打電話給他打電話,但考慮到自己的身體沒有完全恢複,這個時候向他打聽遠東站的人,怕夜長夢多走漏風聲,所以決定至少要等我能夠下床走路時,再給他打電話了解情況。


    一會兒冷欣就端著稀飯上來,開始還用勺喂我,結果我的手不停的在她胸前撩撥著,她實在忍不住了,就主動地嘴對著嘴喂我。


    我又詢問了一下她在這邊生活的情況,由於錢瑛和她孩子的存在,冷欣帶著自己的孩子跟她在一起,對環境也就沒了什麽陌生感,而且冷欣的任務是教華語,所以這裏的一切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


    她當初之所以答應到京都來,一是我不希望她再婚,二是她希望我能早點過來,所以就著這個機會,她希望我能夠留下。


    不過她也清楚,陸雨馨已經為我生下了第二個,所以等我身體好了之後,迴國一趟是必須的,但卻再三叮囑我,最好把陸雨馨和兩個孩子帶過來,然後在這邊投資影視,她也就可以與我長廂廝守。


    其實相對於宋妮娜和方雅丹而言,我更願意與錢瑛、冷欣和山田洋子保持現在的這種關係,畢竟她們都曾經有過婚姻,即便是我永久的和她們在一起,也不至於攪亂她們的生活,不象宋妮娜和方雅丹,自己有了陸羽馨和兩個孩子,把她們拴在自己身邊,總覺得有愧於她們。


    冷欣喂過飯之後,錢瑛又提了一桶熱水上來替我擦拭身體,當我詢問今天誰是上半夜,誰是下半夜的時候,她們倆都不不約而同地麵呈難色。


    冷欣掐著我的臉蛋說道:“你這個小饞貓,都這個樣子還喂不飽,開始我們倆還怕要了你的命,現在你可是想要我們的老命了!”


    錢瑛笑道:“從頭到尾,他都把我們當成了藥癮,一點都不知道惜香憐玉,看來我們還得找個幫手。”


    我點頭道:“瑛姐,這次我們倒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冷欣眨巴著眼睛問道:“還能叫誰來?”


    我看著錢瑛笑而不語,錢瑛立即掏出手機,給宮本伊代打去電話。


    宮本伊代已經跟小泉訂婚,明年大學畢業之後,她就要嫁給小泉,接到錢瑛的電話,聽說叫她到海邊別墅來,見一個她最想見到的人的時候,連我都聽到她在手機裏喊道:“你是說張國棟來了嗎?太好了,我現在就趕過去!”


    看來不管是男是女,什麽感情的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實戰能力,實戰能力強的大家都喜歡,缺乏實戰能力的,都不會受到待見。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宮本伊代便趕到了,狗血的是她自己有車,而且還是敢來見我,卻非要小泉給她開車,兩人一塊趕到海邊別墅。


    好在因為錢瑛在,對於小泉而言,她可是宮本伊代的少婆婆,而樓下又有冷欣和兩個孩子,我睡在二樓主臥並未亮燈,所以小泉不明就裏。


    來到別墅之後,被錢瑛和冷欣的孩子糾纏著在樓下玩電腦,為了掩人耳目,錢瑛則把把宮本伊代帶上樓,而冷欣則在樓下守著小泉。


    錢瑛走進裏麵的這間臥室,立即把中間的推拉門合上,然後再打開電燈,一臉欣喜的宮本伊代,看到我的樣子之後嚇了一跳,跑過來連聲問我是怎麽迴事?


    我當然不會跟她說什麽,而且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她過來替我療傷,所以我一笑而過,伸手撫摸著她漂亮而冰涼的臉蛋,不禁笑道:“一年多沒見,你胖了許多。”


    “什麽一年多,已經兩年出頭了好不好?”


    我摟著她親了一會兒,然後在她的耳邊悄聲說道:“趕緊上來吧,正好可以幫助你減肥。”


    宮本伊代聞言,眨巴著一雙漂亮的大眼問我:“沒有搞錯吧,國棟君,你都這樣了,還能幹那種事情?”


    “其實我也不想幹,可以看到你,身體和心理都發生了強烈的變化,實在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這兩年多都不來看我?信不信我今天就不給你!”


    嘴裏這麽說著,她已經開始解褲子了。


    錢瑛見狀,立即迴到了外麵那間臥室,同時把外麵的電視打開,這樣就掩蓋住我們在裏麵的聲音向下傳送。


    宮本伊代算是絕對配合,外麵已經飄起了雪花,她在我身上卻熱氣騰騰,香汗淋漓。而我身上坐著她,想著小泉還在下麵陪著兩個孩子玩,心裏居然有一種異常興奮的感覺,整個人貌似也飄了起來。


    一個小時過後,小周天內丹術時,她已經癱倒在我的身上:“國棟君,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我明天晚上還過來。”


    她也是興奮過了頭,居然忽視了我胸口和各個關節綁的繃帶,整個人像一團香泥一樣趴在我的身上,弄得我感到撕心裂骨的疼痛。


    不過我還是強忍著劇痛對她說道:“可是我不想讓你走。”


    “那我就不走好了。”


    “小泉怎麽辦?”


    宮本伊代二話沒說,直接穿好了衣服,立即走到樓下讓小泉先迴去,她要在這裏陪陪錢瑛。


    她下樓之後,錢瑛趕緊進來替我打掃身體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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