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燕看到那個女人之後,一臉陰沉,一聲不吭地就朝那女人衝去,薛總想攔又不敢攔,而且已經攔不住了,我趕緊伸手一把把馬曉燕拽住,她卻使勁掙紮著,看來確實火了。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趕緊麵對麵的摟著她,幾乎是生生地把她抱到旁,在她耳邊悄聲問道:“曉燕姐,你想幹嘛?”


    馬曉燕依然掙紮著,看到實在是掙不開,這才喘著粗氣地說道:“你看她就是個表子的樣,禍害自己老公也就算了,還禍害別人,我今天非把她撕爛不可!”


    這是薛總也湊到邊上,悄聲對她說道:“馬總,萬萬不可,這裏有這麽多人,而且還有小王的老鄉,你要是動手打了她,那些農民工會起哄的。”


    馬曉燕怒不可遏地說道:“我咽不下這口氣!”


    說著,她又使勁掙紮。


    我緊緊摟著她不放,感覺她的胸部挺軟的,弄的我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


    我接著勸道:“曉燕姐,薛總說得很有道理,雖然這個時候,可能在場的人都非常討厭這個女人,如果你要動手打她,所有人都會把仇恨轉嫁到你的頭上,會說你老公晚了她,你還要打她”


    就在這時,站在塔吊上的小王看到自己的老婆之後,居然一激動,大喊一聲:“老婆”


    後麵的話還沒喊出來,隻見他腳底一滑,人突然掉了下來,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噢”地一聲發出一片驚唿。


    好在他掉下來的時候,伸手抓住了一下橫杆,人在空中快速擺動著,以前還沒掉下來。


    “不好!”


    我脫口而出之後,立即鬆開馬曉燕,在所有人的關注下,箭步奔到塔吊下麵,飛速地向塔吊上爬去。


    好在旁邊的樓房還沒建起來,所以這個塔吊並沒升到頂,隻要他再堅持一會兒,我就能爬上去抓住他。


    沒想到當我爬上一半的時候,他那隻手估計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突然一鬆手,在下麵的人一片驚唿聲中,迅速往下墜落。


    情急之下,我隻能飛身一縱,在空中抓住他的衣領,下麵的人再次發出一片驚唿。,


    這時,我聽到馬曉燕用高出所有人分貝的尖叫聲,高聲尖叫道:“張國棟,小心——”


    我低頭一看,那堆草包麵積太小,而且堆得不夠厚,以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重量,加上墜落速度所造成的衝擊力,恐怕落上去沒什麽用,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我也來不及細想,因為草包距離我們墜落點還有幾米遠,我在空中使勁把小王一拽,緊緊摟著他,讓自己的背部先著地。


    眼看即將接近草包的時候,我在空中奮力一旋轉,在落到草包上的瞬間,我摟著小王斜著滾了出去,“噗”地一聲之後,我們差不多滾到了十米之外。


    由於我還是背不著地,而且是用手和腳保護著小王的身體,所以遭受的衝擊力和摩擦力很大,當我們停下來之後,我隻覺得眼前一黑,四肢一鬆,看到小王在旁邊起身的同時,我卻昏厥了過去。


    我的耳邊,隱隱約約聽到了馬曉燕的哭喊聲,同時還聽到那個警察喊道:“先別動他,讓他躺一會兒。”


    直到這時,我才完全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求救護車,我正要起來的時候,守在邊上的馬曉燕使勁按著我:“幹嘛?躺著別動!”


    我一看,她的眼眶已經紅了,而且還在不停的擦拭著眼淚,看來是大哭了一場。旁邊還有一個醫生和護士坐在那裏,我的手臂被打上了點滴,現在正躺在救護車的擔架上,直接朝醫院趕去。


    我笑著跟馬曉燕解釋沒事,可她就是不聽,而且還瞪著眼睛懟了我一句:“沒事你剛才像個死狗似的?傻不傻,那麽高摔下來,還把自己當成別人的肉墊子!”


    “曉燕姐,我不是怕出事嗎?那貨要真的摔成了肉餅,你們公司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他摔死了,不就是要錢嗎?錢就是個王八蛋,要是你”


    說到這兒,她再也說不下去了,淚如泉湧地把臉偏到一邊,我正要坐起來的時候,她又伸手按著我。


    我雖然感覺到背部有些疼痛,但應該沒有傷到骨頭,另外就是兩隻手臂和兩條大腿的旁邊,因為在地上摩擦可能劃破了,有些火辣辣的痛。


    應該說大事沒有,不至於還要坐救護車到醫院去,但估計是當場我暈了過去,包括警察在內都著了慌,趕緊撥打了120。


    趕到醫院之後,我被從車上抬下來時,才看到警察也站在邊上,原來他們剛剛還用警車給我開道,薛總和他們公司其他的幾個高管也驅車趕到。


    我感覺自己真的沒事,可馬曉燕非要我躺著,看完急診不說,又給我全身做了一次檢查,什麽心電圖、磁供振、b超等等等等,光檢查就用了好幾千。


    最後確定我什麽問題沒有的時候,醫生建議我再住院觀察幾天,按照他的說法,畢竟我是從高空墜落,有些隱形創傷一下看不出來,尤其是內髒部分,所以還是要住幾天院為好。


    醫生的建議,也不完全是為了給醫院創收,主要還是對病人負責。


    我運用起小周天內丹術,已經給自己檢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外傷根本就沒問題,可馬曉燕堅持讓我住院,而且開的是特護病房。


    等一切檢查完畢,把我送進病房的時候,我看到新兵連的大隊長和區隊長,還帶著當時的副班長梅紹勇,和大個子崔廷輝都在裏麵。


    這是一個高級特護病房,十多個平米的房裏隻擺了一張床,床對麵的牆上掛著一台液晶電視,靠近窗戶那邊擺著一套木質沙發和一個茶幾,裏麵還有一個七、八個平米的衛生間。


    原來在我檢查的時候,馬曉燕看到我的學員證之後,立即給學校打去電話,她一是為我請假,二是為我請功。


    接到她的電話之後,學校派來大隊長和區隊長他們前來看望,原來他們本來就是學校的學員大隊和區隊長,在分院進行新兵訓練完之後,朋友迴到學校,同樣對我們進行軍事,和行政方麵的管理。


    雖然跟他們僅僅分開隻有一個星期,但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們,我的內心還是異常感動,就這樣是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


    聽到我在醫院住院,大隊長和區隊長不僅趕來,還帶來梅紹勇和崔廷輝準備輪流照顧我,不過馬曉燕拒絕了,說我是為了他們公司出的事,他們公司會派人二十小時輪流照顧我。


    其實我真的沒事,很想跟他們一塊兒迴學校,可馬曉燕使勁朝我暗示,我想自己為她受傷,如果不讓他們公司出點力、盡點心的話,恐怕她也寢食難安,所以也就沒有多說,隻是向大隊長和區隊長表示,自己會盡快歸隊的。


    他們坐了一會兒之後,包括警察和公司的高管們都離開了,最後隻剩下馬曉燕在照顧。


    考慮到他們公司還有那麽多事,我不止一次讓馬曉燕迴公司,但她卻不予理睬,說薛總一定能夠處理好一切事,實在處理不了的話,還會打電話給她的。


    午飯的時候,她讓人送來了一大碗人參鴿子湯,而且非要親自喂我喝,我怎麽推辭都不行,其實什麽事都沒有了,卻不得不像個真正的病人,靠在床上讓她喂我。


    一碗鴿子湯喝下去了,點滴也打完了,再加上昨天在火車上就沒睡好,我又有午休的習慣,於是就先躺下休息,讓馬曉燕立即迴公司。


    她不僅沒有走的意思,反而把病房門鎖起來,脫下衣服後,在床頭的另一邊睡下了。


    我再三表示自己沒事,讓她不用在這照顧,她卻說自己累了,而且也有午休的習慣,這樣的話,我就不好再說什麽。


    還沒睡一會兒,不知道她是真的睡著了還是裝的,居然一轉身,兩手抱著我的腿,把臉貼在我的腳板心上,還好我沒有腳臭。


    緊接著,她的一條腿彎曲地壓在我的身上,膝蓋正好頂在我的隱私處,弄的我動又不是,不動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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