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起身離開,她使勁拽著我的後麵脖子不放,我再要使勁的話,恐怕就得把她的人都給帶了起來。沒辦法,我隻好弓著腰站在那裏。


    她白了我一眼:“別跟我吃了烏龜肉,還裝王八傻!雖然我知道你的品位,玲玲大概是不被你放在眼裏,問題是她能放過你嗎?你要是沒有跟她上床,她會那麽聽話配合你,把滿天星ktv和洗浴中心都給端了?”


    暈死!


    原來她一直認為我跟玲玲有一腿,而且分析的在情在理,狗血的是我跟玲玲真的有一腿,這特麽就尷尬了。


    不過今天的我,和剛剛從下來的時候,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她的這點小問題怎麽能夠攔住我?況且事實上,這次破案並沒有得到玲玲的任何幫助,所以我把事情經過講出來的時候。可以說是麵不改色心不跳。


    陸雨馨聽到玲玲根本就沒有配合我了,但我卻謊稱她投案自首,力保她不被逮捕,不被起訴,我之所以把這一切告訴她,就是為了排除她對我和玲玲的懷疑。


    陸雨馨不喜反怒。皺著眉頭看著我說道:“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既然這次她根本就沒有配合,你憑什麽要保她?她要是被抓起來判個幾年,我弟弟還不早就跟她離了?”


    “老婆,你醒醒好不好?”我對陸雨馨真有點不耐煩了:“信不信,如果玲玲被捕入獄判了徒刑,隻要她不死,她在牢裏做多少年,你那個寶貝弟弟就會在外麵等多少年!”


    陸雨馨嘟著嘴靠在床頭上不吭聲。


    “還有哇,你要是不信,我就試給你看,我就是和玲玲在一起讓他抓奸在床,他要麽直接拿刀劈了我。要麽依然與玲玲愛的死去活來,這輩子你想讓他跟玲玲離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說你到底站在哪一邊?我自己的弟弟我不清楚,你比我還清楚?我看你不是了解我的弟弟,你就是怕我弟弟把玲玲給踹了,誰知道你拿了玲玲什麽好處。硬是讓我弟弟做一輩子王八烏龜?”


    “你這人怎麽這樣,你還講不講理?”我有點老羞成怒了,正要發火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最好的例子,於是說道:“我問你,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自己的女人戴綠帽子,對嗎?那麽一個女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麽?”


    陸雨馨脫口而出:“當然是自己的男人在外麵瞎來。”


    “好吧,假如你的父母,或者你的兄弟,就看見我在外麵跟其他女人瞎來,而且不止一個兩個,他們現在都圍在這裏,非要你跟我分手,你會分嗎?”


    陸雨馨看著我愣了半天,突然說道:“你小子是不是認定我這輩子不會跟你分手,所以你才敢在外麵到處沾花惹草呀?”


    “臥槽,你還講不講理了?我這不是舉個例子嗎?”我把手一擺:“行,從現在開始我什麽都不說,你要我怎樣就怎樣,現在已經十點半了,他們好像都在客廳看電視,要不我現在出去就把玲玲拖到他們房間,把她給辦了。你等會兒看看你那寶貝弟弟是什麽反應!”


    說完,我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哎,”陸雨馨這時喊了我一句:“別亂來呀!”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居然是方雅丹來的電話,這麽晚來電話幹嘛?


    好在我和方雅丹之間的事。陸雨馨都知道,而且她還跟方雅丹訂了個協議,所以我也就用不著了迴避,直接點開接聽了方雅丹的電話。


    原來看到陸雨馨已經住了半個多月的醫院,方哥不知道情況怎麽樣,晚上便買了些水果和禮品去醫院探望。沒想到陸雨馨已經出院了。


    方哥不知道我們家在哪,同時一個人又不敢貿然登門,所以他一直等到女兒方雅丹下晚自習,然後讓她打電話給我,說是父女兩人一起登門來看望陸雨馨。


    我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拿著手機問陸雨馨:“方雅丹來電話說,她要跟她父親一塊過來看,你的意思是----”


    陸雨馨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是我老公,我聽你的!”


    汗!


    雞毛蒜皮的事,就說我是老公。要聽我的,可她弟弟和玲玲的事,她就那麽糾結,我怎麽說都不聽。


    “行,那你們過來吧。”


    接著,我把小區和樓棟以及門牌號,都告訴了方雅丹,大概過了刻把鍾的時間,外麵的門鈴響了。


    我立即走到客廳把門打開,看到方雅丹父女手裏提著許多東西,趕緊讓他們進了。


    陸雨馨的弟弟看到有客人來了,立即迴自己的臥室去了,玲玲則忙著倒茶遞煙的。


    我知道方哥的意思,所以直接把他們父女帶到了臥室,方哥看到陸雨馨的腿還綁了石膏,連聲問她為什麽不多在醫院裏住住,因為當初可是說好了的,醫藥費和營養費都是由方哥賠償,看得出方哥也是願意賠這些錢的,畢竟我們都沒有追究他的刑事責任。


    陸雨馨也沒說可能懷上了孩子的事,就說呆在家裏更安心,同時把醫藥費的單子給了方哥看了看,你的手術費,帶那塊釘在腿裏的進口鋼板。一共十三萬。


    方哥看後二話沒說,立即表示明天就把錢打過來,同時還再三感謝陸雨馨和我。


    我們沒話找話地聊了一會天之後,陸雨馨突然讓方哥先迴去,她要留下方雅丹說幾句話。


    方雅丹留在我們這裏,方哥當然放心,他賠笑地退了出去,我一直把他送到樓下,臨走時他再三謝謝我,不是為了別的,而是方雅丹最近學習進步的非常快,他認為這全都是我的功勞。


    我讓他安心迴家。至於方雅丹的話,等會兒我會讓陸雨馨的弟弟送她迴家,方哥連連點頭,立即開車離開了。


    等我迴到房間時,輕輕把門一推,沒想到臥室竟然從裏麵鎖上了,我隻好迴到客廳,剛剛坐在沙發上,玲玲就從她的臥室裏出來,直接坐在我的腿上,摟著我親了起來。


    我趕緊把她抱在沙發邊上坐下,皺著眉頭低聲責備道:“你瘋了。家裏這麽多人,萬一被誰看見了怎麽辦?”


    玲玲笑了笑:“看見了又怎麽樣,不就是親了一下嘛?你大概還不知道,你已經捅了一個天大的窟窿吧?和你做的那個事比起來,我們這算什麽?”


    說著,她又撲過來摟著我親了起來。


    暈死,她怎麽瘋狂到這個地步?我忽然想起剛才陸雨馨說的,也許當初我就不該幫她,讓她被抓起來可能會更好點,至少不至於再把我拖下水。


    我趕緊用手擋著她,低聲嗬斥道:“你丫的要是再亂了,明天我可要轟你們出去!”


    玲玲居然笑道:“那正好,你那小舅子根本就不願意在這裏呆,他甚至希望我們迴省城,可是我舍不得你……”


    說著,她繼續往我身上湊。


    我用手推著她的胸口,問道:“你剛才說什麽?我捅了什麽天大的窟窿?”


    玲玲嫣然一笑:“你先親我一下,我再告訴你。”


    我想了半天。自己好像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更不存在捅了什麽天大的窟窿,看看她的樣子,絕對不是在撒謊,我也是沒誰了。


    難道是我剛才離開的時候,方雅丹在房間裏跟陸雨馨胡說了什麽,被玲玲聽到了?想來想去,除了這事,我真的沒做什麽會讓玲玲感到大驚小怪的事。


    看到陸雨馨讓方雅丹把房門給鎖上了,我還真的好奇他們剛才說的什麽,反正兩個臥室的門都鎖著,他們要出來的話。開門的聲音我是聽得到的,而且他們還要走過一條三米長的過道。


    想到這裏,我伸手把玲玲的脖子一拽,不是親她,而在她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咬的她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揮舞著小拳頭捶我的胸口。


    我順勢鬆開她,問道:“說吧,究竟什麽事?”


    她抿了抿嘴唇,又用手摸了摸,皺著眉頭嘟著嘴,對我撒嬌道:“好討厭呀,把人家當豬蹄子啃是嗎?”


    雖然她的樣子有點像宋妮娜,但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畢竟被宋妮娜甩出了幾條街,並沒讓我感到心動。


    “快說呀,”我故意把臉湊過去:“要不我再親你一口?”


    “別,再讓你親的話。明天我得去打狂犬育苗了。”她推了我一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我:“你看這是什麽?”


    我一看,那是在京都醫院,錢瑛遞給我的山田洋子的體檢報告,大概是在幫我洗衣服的時候,被玲玲給收了起來。


    “哦。這就是那個島國的女警察的體檢報告,怎麽了?”


    玲玲瞪大眼睛看著我:“人家都懷孕兩個月了,你怎麽一點事都沒有?”


    “什麽,”我伸手抓著玲玲的手問道:“你說什麽?”


    玲玲解釋道:“那天我給你洗衣服的時候,從你口袋裏找出這個,本來想還給你的,可是放在口袋裏就忘記了。今天我正好到醫院去做檢查,順便就把這個報告給醫生看了看,雖然這上麵不是我們的漢字,但那些數據是相同的,醫生看過之後就問我,是不是在國外檢查了?我反問她怎麽了,她說我懷孕了兩個月。我說姐夫,孩子要不是你的,這個報告怎麽放在你的口袋裏?你都跟別人有了孩子,我看你怎麽跟姐姐交代!”


    巨汗!


    我拿著山田洋子的檢查報告,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著,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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