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企圖收獲愛情,得到幸福,現在說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她這樣的人或許根本不配觸碰幸福。


    鍾朗收到短信,幾乎是立刻就往皇家去,這裏是他名下的產業,也是以前和陸湛們常來的地方。


    隻是因為之前發生的那些事,鍾朗早已經不加入其中。


    這段時間他一直擔心陸湛找周沫的麻煩,可是這麽久了也沒有發生什麽事,他還以為陸湛或許已經對周沫心慈手軟。


    畢竟周沫做了四年的牢,還搭上了自己的臉,她這一生已經很淒慘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推開包廂的門,看到的竟然是這樣的景象。


    他不明白,為什麽陸湛能對一個女人這麽狠!


    鍾朗推門而入,入眼的是跪在地上,額頭滴著酒滴,被人揪著頭發,狼狽至極的周沫!


    鍾朗簡直不敢相信,這些人在幹什麽!這些人到底在幹什麽?


    他猛的衝過去,推開那些人,厲聲大喝一聲,“你們在幹什麽!”


    鍾朗衝上去,提起一個男人就一拳打了過去,“混蛋!混蛋!”


    他赤紅著眼,憤怒幾乎轟炸他的大腦,他的拳頭不停的落在對方的身上,幾乎把人打到吐血了,可是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所有人麵對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尖叫起來,有人趕緊過去阻止。


    可是鍾朗抓著對方的衣領,瞪著眼睛憤怒的質問,“你們在幹什麽?你他媽的知道你在幹什麽嗎?啊?”


    直到對方被他打到奄奄一息,他才終於鬆手,轉身去察看地上已經讓他心疼得快要死掉的女人。


    鍾朗小心翼翼的扶起她,聲音幾乎哽咽,不知道該查看她的哪裏。


    或許哪裏都有傷,他不知道他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麽?為什麽她會如此狼狽。


    “周沫…你…還好嗎?”他害怕得像是他碰到的不過是個瓷娃娃,一碰就要碎掉。


    周沫的嘴角有血絲,已經毀掉的臉頰腫得老高,可是她還是努力的給他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聲音弱得幾乎聽不見。


    “我沒事,你別擔心!”


    看著他剛才憤怒打人的模樣,周沫想起上一世,兩人相依為命,周沫一直都很疼愛這個弟弟。


    她希望他無憂無慮,上好的學校,將來有出息了,過好的生活。


    可是他卻因為她不幸的婚姻,一次又一次的痛苦。


    他甚至求她,求她跟他走,可是走又能走到哪裏去。


    走了,鍾征東能放過他們嗎?


    她以為她可以護住他的,可是到頭來,她還是沒能救他,這一次她不能讓曆史重演。


    而如今,她似乎再一次的看到了那個十幾歲的少年。


    終究她什麽也沒改變,反而成為他的負累。


    本來下一秒就要帶周沫離開的陸湛,因為鍾朗的到來,變得憤怒起來。


    冷眼看著這對狗男女是如何在他麵前上演感情大戲,情意綿綿,難分難舍!


    他覺得可笑,鍾朗對著這麽一張臉也下得去手。


    鍾朗將周沫一把打橫抱起,滲人的視線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最後停留在陸湛的臉上,語氣狠戾“你們給我聽好了,這個女人,是我的女人,在濱海誰要是傷害她,就是和我鍾朗作對,想要和我鍾朗作對的盡管來,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一瞬間眾人議論紛紛,沒想到華文集團的總裁居然會看上這麽一個殘廢。但是這華文不是和霍家結親了嗎?


    前不久剛和霍香潔訂婚,怎麽現在又冒出這麽一檔子事來,這女人哪裏冒出來的,怎麽勾引上鍾朗的?


    直到一道聲音傳來,帶著震懾,“怎麽!鍾少想從我手上搶人?”


    鍾朗憤怒的盯著對方,“陸湛,你這個卑鄙小人,有本事就衝我來,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


    “哦?那你呢?你又憑什麽對我說這些話,我要對付誰還輪不到你來管!”陸湛也狠戾的看著對方。


    周沫不想鍾朗繼續和陸湛作對,憑鍾朗是鬥不過陸湛的,更何況陸湛手裏還掌握著鍾朗的證據,不管是真是假。


    “我沒事,不用管我,放我下來吧。”周沫輕輕的說到。


    鍾朗低頭看她,眼裏全是堅定,“不放,絕對不放,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他早已經明白自己對周沫的感情,他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她,不放,再也不放。


    陸湛眯眼看著兩人,心中冷笑不已,好一個周沫,到了現在還在勾引男人,她就這麽缺男人嗎?


    也是,在監獄裏待了那麽久,像這種賤人,想男人恐怕早就想瘋了,她不是很在乎鍾朗嗎?


    那他就讓她看看,他怎麽讓這個男人離開她的身邊,讓她看看她依仗的男人對他來說不過踩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


    “周沫,你走了就別後悔!”


    鍾朗才不管這麽多,就這麽把周沫給帶走了。


    把人抱到車上,快速的送往醫院,直到醫生單獨叫他。


    “這位女士出了什麽事?”


    “什麽?”


    醫生皺眉,拿出一張片子,指著說,“你看!她的腰上有兩根斷掉的肋骨,現在已經變了形,可見她的肋骨斷裂當時很嚴重才會發生移動”


    “如果是最近受的傷,馬上醫治,是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她這樣應該是並沒有及時醫治導致的。”


    鍾朗看著半響說不出話來,又接著聽到醫生道,“她這樣的話,腰應該很疼,基本上無法彎腰,因為她的肋骨末端正好影響到她的內髒!”


    鍾朗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見醫生拿起另一張,“再有,你看,她是不是之前切割過肝髒,因為她的肝髒到現在還並沒有完全恢複。”


    之後醫生又說了很多,比如她的肌肉很多地方都受到過嚴重的損傷,不能發力。


    太重的東西一定不能拿,腰應該已經痛得受不了了,讓他告訴周沫不要硬撐,趕緊糾正到醫院住院接受治療!


    鍾朗渾渾噩噩的從辦公室走出來往周沫的病房裏去。


    周沫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


    鍾朗看著她的側臉,她太單薄了,瘦弱得幾乎風一吹就會被刮跑。


    身上那麽重的傷,那麽疼。可是她沒有喊過一聲疼,沒有流過一滴淚!


    她切割過肝髒?什麽時候?為什麽他一點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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