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恆被黃牛壓得那是齜牙咧嘴,慘叫不已,待得驚恐的黃牛彈跳著逃走了,可是,還沒等獨孤恆緩過勁來,更大的災星來了。


    蜜蜜自人群之中竄了出來,跳到獨孤恆的麵前,一臉壞笑,怪腔怪調地叫道:“獨孤老賊,摔得的爽不爽,要是不爽的話,要不要老蜜給你按摩一下呀?”


    獨孤恆一愣,訝然問道:“怎麽是你?”即兒,又驚又怒,嗬斥道:“原來,原來是你這頭賤鹿搞的鬼!”


    蜜蜜搖搖頭,表情嚴肅,一臉受到冤枉的樣子,叫道:“不不不!獨孤老賊,我是很善良的,我可不想傷害你,我隻所以這樣對你,那可都是被我家裹兒小祖宗給逼的,你要恨就恨她吧!”


    獨孤恆四下一瞅,尋找打人的東西,怒罵道:“你這頭鹿子壞的很,我信你才有了鬼了,看我不抽死你!”


    蜜蜜接受雲舒兒的任務,就是來整治獨孤恆的,它見獨孤恆還想反抗,臉兒一板,怪腔怪調地叫道:“喲嗬!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老家夥,見到姥爺,居然還敢心生惡念,看來你還是真的欠收拾啊!”。


    蜜蜜話未落音,低頭用鹿角衝著獨孤恆的全身,瘋了似的,就是一陣狂抵,將獨孤恆頂的像個沙包似的在地上打滾,即兒,還被鹿角甩到了空中,待得獨孤恆砸在了地上,鹿蹄子衝著獨孤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爆踩爆踢。


    所謂打人不打臉,我們的蜜蜜那可不是一般般地壞,它在踩踢獨孤恆之時,鹿蹄子是專往人家的臉上招唿,瞬間,把獨孤恆的的那張還算有些人樣的臉,登時給踢得是皮開肉裂,鮮血淋漓,真是慘不忍睹啊!


    在離魂鏡中《@明上河圖》裏麵的,那些圖畫人物,其實,都是獨孤恆的殺人畫偶,缺乏真實人類的那種應變的智慧,他們隻聽從陣主獨孤恆的吩咐行事,在陣主沒有下達新的命令之前,別的事情他們都是絕對不會去做的,比如此刻,陣主獨孤恆正在被蜜蜜踩踢摧殘,他們在沒有接到主人保護主人的命令之前,他們對陣主獨孤恆的苦難那可是置身事外,見死不救啊!


    蜜蜜不停地蹦起落下,瘋狂地踩踢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哀嚎著的獨孤恆,見獨孤恆的屬下們紛紛自它的身邊走過,卻不理睬救援獨孤恆,又是驚詫,又是歡喜,笑著叫道:“哈哈!獨孤老賊,你的道行不夠啊,培育出來的這些屬下,居然沒有靈智,全是傻子,他們見到自己的主人遭到別人的毆打,也不知道搭把手,救援一下,奇葩,真是奇葩啊!”


    獨孤恆雙手死命地護住了頭臉,痛的隻知道哀嚎,聽得蜜蜜的譏諷,真是氣得不行,同時也醒悟過來,連忙衝著那些傻缺的屬下,大聲叫道:“你們一部分人繼續追擊秋懷慈那個狗賊,留下一部分人快來救我!”


    《@明上河圖》裏麵所有的原住民聽了陣主獨孤恆的新的命令,不但不去追擊攔截秋懷慈,也不救援獨孤恆,而是站在原地,定定地盯著獨孤,表情呆滯,傻缺一般。


    一個老人搔搔後腦勺,思忖一下,疑惑地問道:“陣主,追擊秋懷慈的那一部分人,究竟是多少人?救援你的一部分人,又究竟是多少人呀?一部分人究竟是多少人啊?”


    蜜蜜一怔,盯著老頭驚詫地問道:“你、你們真的不知道?”


    老人點點頭,眉頭緊皺,神色肅穆,苦惱地叫道:“他不說清楚,那個搞得清楚嘛!”


    蜜蜜噗嗤一聲,樂了,若不是身處敵陣,它差點就要笑暈了,他繼續瘋狂地踩踢獨孤恆,笑罵道:“獨孤恆,你可真是恆古未有的,天字號的大傻瓜,你看你,耗費一生的心血培育出來的屬下,居然都是這麽個一個玩意,你說你傻缺不傻缺啊!”


    獨孤恆雖然受到蜜蜜的譏諷,卻是啞口無言,一點脾氣也沒有,他瞅著這些沒有智慧的屬下,真是哭笑不得,突然覺得自己耗費心血,居然練出來的卻是一群傻缺,想想,自己可真是傻得可以啊!


    獨孤恆衝著老頭,叫道:“你們留下一百人,錘死正在我身上,折磨我的,這頭該死的賤鹿,其餘的人,繼續追殺秋懷慈!”


    老人瞅了身邊一眼,又問:“陣主,這裏有這麽的多人,究竟要留下那一百個人,用來救援你啊?”


    獨孤恆聽了這個傻缺的問題,氣得直翻白眼,差點吐血,他忍住蜜蜜的鐵蹄擊打在他身上的鑽心的疼痛,衝著老人橫眉豎目,厲聲嘶吼:“祖宗,你看著誰順眼,自己挑選一百個人就行了,快點!”


    老人眼睛一亮,大徹大悟,笑著點點頭,連忙遵照主人的命令,開始挑選救兵。


    由於主人要他挑選順眼的人作為援兵,因為他是老人,所謂老牛吃嫩草,他按照自己的審美觀出發,按照主人的要求,專挑那些美貌水嫩的小姑娘與女子作為救援隊。


    老人在人群之中穿來插去的挑選美女,本來不過是找幾個人保護陣主罷了,一件多麽簡單的事情,但是,現在居然被他硬生生地搞成了一場選美秀。


    蜜蜜見老人正在為獨孤恆挑選禁衛軍,禁衛軍一旦組建,自己就奈何不得獨孤恆了,所以,它趁著獨孤恆的禁衛軍還沒有組建成功之際,瘋了似的,衝著獨孤恆就是一陣暴風驟雨式的踩踢,進行虐待。


    獨孤恆見到老人在人群之中專門挑選一些美貌的女子,來組建獨孤恆的保鏢力量,猶豫斟酌,慢慢吞吞,一副認真負責的樣子,讓他瞅之,真是欲哭無淚,生無可戀啊!


    老人終於選好了救援隊,待得準備救援獨孤恆之時,卻見獨孤恆已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麵目全非,一身鮮血。


    老人四下一瞅,那裏還有蜜蜜的身影,訝然問道:“陣主,剛才那頭欺負你的鹿子呢?”


    獨孤恆雙眼噴火,麵目猙獰,用噬人的眼神瞪著老人,這一刻,他是真的想將麵前這個老頭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但是,幾息時間過去。


    獨孤恆又收斂心神,表情鬆弛了,就此作罷,因為,這個屬下之所以缺智少慧,都是他這個陣主修煉之時考慮不周造成的,又不是對方的過錯;


    再說了,這個老頭隻不過是一個類人畫偶,自己乃是人類,乃是陣主,作為陣主去跟自己的一個畫偶置氣,能耐嗎?有意思嗎?


    獨孤恆環眼四顧,瞅著這些傻乎乎的畫偶,歎息一聲,搖頭苦笑,即兒,不去搭理他們。


    獨孤恆站直了身子,閉上眼睛,全身用力抖動幾下,就像搖晃一個豎立的瓷片似的,隨著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響,他身上那些被蜜蜜踢碎踩碎的骨頭自動接上了,身上的傷痕也愈合了,待得將臉上的血漬抹去,他的臉上,也恢複了昔日完好的樣子。


    獨孤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己治愈自己的傷痛,他歪歪脖子,扭扭肩膀,揮舞一下手臂,活動了一下筋骨,輕啊一聲,長舒了一口氣,睜開眼睛,表情鬆弛,一臉舒服的表情。


    獨孤恆解散了老人組織的美女天團,自己親自挑選了一百個年輕力壯的少年來保護自己的安全。


    獨孤恆瞅著秋懷慈逃跑的方向,目光陰冷,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喃喃地道:“秋懷慈、雲舒兒,這是我的陣法,我才是這裏的主宰,你們落入我陣法之中,居然還想傷害我,你們不覺得太容易,太好笑了嗎?”


    獨孤恆向那些畫偶再次發出一道清晰的命令,叫道:“除了保護我的一百壯士,其餘的人還不快點給我捉拿秋懷慈雲舒兒,南郊,還有老蜜那頭賤鹿!”


    除了一百個保護獨孤恆的年輕壯漢,待在獨孤恆身邊,保護獨孤恆,其餘的畫偶,又瘋了似的,一窩蜂地向秋懷慈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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