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來到果園的東南側,許紅衣看到那棵樹齡最久的老桃樹,說道:“這棵桃樹肯定得留下,根寶說了他愛吃這樹子,而且曾經還掉到我懷裏一棵桃子,也算有緣吧。”


    沈白丁看了看,許紅衣抓走盧大旺的那天夜裏,自己還想砍掉這棵桃樹呢,幸好沒砍,現在歸自己和許紅衣了。


    他也說道:“嗯,這棵樹得留下,這是咱村最老的一棵桃樹,正好它周圍其他果樹也多,就把這一小片圈出來,咱們兩家留著吧。”


    許紅衣便隨手劃了一圈,在地麵上挖出一條溝來,把剩餘還沒放倒的籬笆改到這邊來了,圍下了很小的一片,隻有十來棵果樹。


    弄完之後,兩人離開果園進了村子。


    進村正好遇到張大嬸,許紅衣問道:“張大嬸,散步呢?”


    張大嬸就是那個被毒蟲咬,許紅衣無意間救過的嬸子。


    她見了許紅衣,跟見到親人似的,過來拉住她的手說道:“是啊,出來散散步,昨天和你大叔在你那兒學了益壽功,剛練完,覺得身上挺輕鬆的,就出來走走,你們倆人這是幹什麽去了?”


    說著用“那”種眼神看許紅衣和沈白丁。


    許紅衣知道現在滿村子人都誤會自己和沈白丁的關係,也不想解釋,被誤會了省心,省得有人給自己提親了。


    她說道:“我們剛去把盧金山的果園買下了,我和白丁隻留了一小片,其他的籬笆都放倒了,明年結果大夥都可以去吃了,嬸子你家離這邊近,有空幫我瞅瞅,要是盧家人去砍果樹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們。”


    張大嬸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會看著的,你說你們倆人,花錢買的果園,就這麽放開了,給大夥吃,你們多虧啊!”


    許紅衣小聲說道:“不瞞大嬸,我們倆其實沒花什麽錢,價錢壓得很低,然後用我和爹的治傷錢,再加上白丁家被搶走東西的錢頂了,所以我們才隻留一點,剩下的是從前的山地,大夥的東西,就都還給大夥。”


    張大嬸不住稱讚:“哎呀,你們這倆孩子就是好,不愧是認識神仙的人,心善啊……”


    說張大嬸說了幾句話,兩人又往村裏走,見誰都告訴大家,那果園不是盧家的了,明年隨便去吃果,村裏人又樂壞了。


    被他們這麽一鬧,所人有都知道盧金山家要搬走了,從前強占的果園也被迫吐出來。


    見事情吵嚷開,盧金山一家學實在沒臉在花溪村再呆下去,便盡快張羅,在鎮裏買了房子,收拾好之後便搬走了,這邊的房子也沒來得及出手,隻是留下一個家丁在這邊看著。


    他家搬走了,花溪村好多人都覺得,好像搬開了心頭上一塊大石頭似的,走到村子東北角,再也不用繞彎了,不擔心盧家的家丁罵人,盧家的狗跳出來咬了。


    許紅衣和沈白丁也有同感,雖然盧家搬走之前兩人也不在乎他們,但畢竟時常見到難受,現走了,滿村子都是和和氣氣的鄉親,大家相處著很愉快。


    要說惟一讓許紅衣有點別扭的,那就是大伯一家了,自多許紅鳳死後,許長貴也不再跟許長和家來往,許龍抒的學堂開著,許根寶也不去念了。


    何氏那麽愛湊熱鬧,許紅衣教益壽功的時她也沒來,不過倒是讓何青爹娘和何春學完,迴去教她了,但她跟別人卻不承認有這迴事,每天在家裏悶著,也不出去串門子,好像一下子性格都變了。


    許紅衣倒也不是很在乎他家人的態度,又和沈白丁打魚賣魚。


    雖然湧麵都要結冰了,但是兩人捕魚卻仍舊不費多少力氣,而且天氣冷下來,魚更好賣了,賺錢更輕鬆起來。


    這天迴家,進門見吳三嬸在家裏坐著和娘說話。


    天冷大夥都閑,村裏人就到處串門子聊天。


    她把從集市上帶迴來的炒貨拿出來,放在母親和吳三嬸中間,抓了一把遞給吳三嬸,說道:“來,三嬸,這是我買的瓜子花生,炒的可香了,吃點吧。”


    吳三嬸不好意思地接過,說道:“這離過年還遠著呢,怎麽就買上炒貨了,現在就吃不好吧。”


    許紅衣道:“什麽過年不過年的,想吃就吃,有什麽不好的。”


    說完讓母親自己抓,她抓了些給父親送去,迴來聽吳三嬸在說大伯母什麽事情,問道:“你們聊什麽呢?是小蘭上學的事?”


    吳三嬸說道:“和上學也沒什麽關係,就是小蘭迴來說的,你大伯母這幾天不知道怎麽了,突然高興起來,也不經常哭了,動不動就一個人出去,一走上午,我各家溜達,也沒聽說她到誰家去串門,覺得奇怪,正和你娘說呢。”


    許紅衣說道:“她突然高興起來?怎麽會呢,許紅鳳死,好像挖她的心似的,這也沒多久的事,她就能突然高興起來?”


    “嗯,是啊,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尋思著,這人怕不是魔怔了吧,看她平常就瘋瘋叨叨的,沒準呢。”


    阮氏說道:“那倒不至於,再怎麽也不會瘋啊,我看可能就是想開了。”


    許紅衣也覺得何氏不是會瘋的那種人,說道:“不會,她不會瘋的,不過沒準有別的事。”


    “別的事能是什麽事?難不成是小龍定親了?”


    阮氏又道:“不可能,小龍的眼光可高了,輕易看不上村裏的姑娘,而且又一點信兒都沒聽說,咋能是定親呢。”


    許紅衣眨著眼睛琢磨,莫非是許紅雲迴來了,何氏才這麽高興?可是許紅雲迴來,怎麽沒見露麵兒呢,難不成藏在暗地裏查七星駒的事?可這不像她的作風啊。


    想著她決定去找沈白丁商量,聽聽他是什麽看法,於是從屋裏出來,步行去沈白丁家。


    大白天的,就從空間裏出來,那邊隻有沈白丁一個人還好,要是沈爺爺也在他身邊,又會嚇一跳,所以還是走幾步路,用正常的方式過去比較好,還能從大伯家門前路過,聽一聽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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