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萱激動的把張悅欣攬在懷裏,輕聲說:“剛才你大哥說一億人中沒有幾個,我現在告訴你,華夏幾億人中你是目前唯一。”


    張悅然聽著母親的表達,才蘇醒過來一樣:“媽媽,你說弟弟......”


    張紫萱點頭肯定道:“大學生聯賽根本沒有讓弟弟發揮出自己的水平,應該來說當時發揮超常,所以給他發了一個特等獎。就是剛才我們給他做的測試,目前他的成績超出別人幾十倍的,我估計還沒有發揮出他真正的水平,你舍得讓我們把他帶走,讓國家培養他嗎?”


    張悅然不知道自己的眼淚從哪裏來的,她跨出書房想找爺爺和爸爸,可差一點和他們撞個正著,兩位老人的眼睛是濕潤的,爺爺不好意思的朝白爺點頭:“我們爺兩不是有意偷聽,我年齡雖大但耳朵特靈,我是聽到抽泣聲才和他爸爸偷偷上來看個究竟的。”


    白爺激動道:“老哥哥,沒有關係,這裏是你家,感謝你們為國家培養了如此出色的人才。”


    張爸爸連忙說道:“老哥哥,別感謝,感謝不得,都是龍太的功勞。”


    張悅欣走到張爺爺和張爸爸身邊,一左一右的攬住他們,心裏卻不高興道:“爺爺、爸爸,他們要把我送到哪裏?寥寥說過幾天要來和我玩幾天的。”


    張悅然愛憐的問:“寥寥是誰?”


    龍太幫他迴答道:“是非常漂亮的校花。”


    張悅欣高興地對龍太豎起大拇指。


    張悅然朝著龍太微笑著,對他眨了眨眼睛,想不到曾經智障的弟弟現在成為億萬人中的佼佼者,那才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世事真的難料,龍太總以為這些天的驚喜夠多夠重的,現在又無意之中出了那麽大的驚喜,他卻感覺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甚至感覺到有多重山從四麵八方朝著自己傾軋過來。


    接下來的幾天,不隻是新世界在瘋傳張總的弟弟是個國家級別的天才,連外麵都在流傳新世界這塊風雨寶地好,曾經一個被稱作為雨人的孩子,教育成為一人頂千軍萬馬的人物,給國家特招了。


    白爺夫婦也一起迴去了,去哪裏誰也沒有告訴,隻是張悅然在高興之中有點淡淡的哀愁,鑒於弟弟的特殊本領,她不知道從此以後想要隨時見到這個弟弟已經不會那麽容易了。


    龍太本來計劃去木佐藤那裏報到的事情也算黃了,一下子靜了下來,龍太又覺得不習慣了。


    那天看到泡沫無聊得坐著那裏打盹的樣子,龍太推了推,泡沫咯咯笑了起來:“主人,你剛才看我像不像真人,我觀察張爺爺很久才得到的精髓,我的睡姿應該不錯吧。”


    龍太毫無精神道:“一個十二歲的漂亮小姑娘,擺一個八十歲老爺子的睡姿,像一個麻袋一樣癟拉著自己的身體,無處安放的鬆垮著大長腿,我該說你乞丐睡姿好呢還是誇你並未成熟的淫蕩姿態。”


    泡沫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看著龍太:“主人,你這樣無聊下去,一定會出什麽問題。”


    “我無聊嗎?”


    “不隻是一般的無聊,是頂級無聊,我要提醒門衛得看好那條發情的母狗了。”


    “你這樣跟我說話,不怕我把你發配到邊疆嗎?”


    “我也正無聊著呢,隨便發配哪裏都好。”


    龍太盯著泡沫的眼睛:“好像你遭到我的欺負一樣?”


    泡沫癟著嘴,怒目相向道:“不是好像,根本就是,知道我想抱龍一,天天在我眼前晃動,就是沒有我抱的份,這個就像把一根魚幹吊在天花板上,貓兒隻有看的份沒有吃的份一樣一樣嗎?”


    龍太突然想到什麽,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道:“你想不想自己這個願望一下子能夠實現,不但有孩子抱,而且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隻要現在能夠離開有足夠的事情做,泡沫沒什麽好猶豫的。


    龍太也爽直,一個神識就到了玄月鏡。


    對於第一次來到玄月鏡的人,一百人中至少有九十九個人會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可一般人還不知道這個地方究竟處在地球上什麽位置,沒有人知道,連張小賢居住了幾十年都無從得知。


    納蘭素根本沒有想到龍太菊隔了幾天時間又進來,而且給她帶來一個小保姆,直到知道泡沫是機器人的時候,她更加高興,因為隻有機器人是不會嫌棄累、嫌棄重複單調的日子的。


    可她忽略了泡沫是一個感染了人性色彩的機器人,甚至有時候比一般人還有自己的原則。


    經常在玄月鏡跑,龍太也不打算驚擾到張小賢,和泡沫簡單的交代了幾下,同時和納蘭素說明了一下控製泡沫的具體事宜,他就出來了。


    最近眼皮老是跳個不停,他特意諮詢了幾位老人,知道那是不好的預兆,他做事情就多了份心,龍太並不崇尚和癡迷迷信的人,但是他相信任何結果的出現都有前期的因素在。


    或許新世界最近好事連連,或許觸動了某些人的嫉妒之心,隻要在正常的生活中略施小計騷擾一下,小事故也會出現大問題。


    所以龍太不敢在玄月鏡逗留直接迴到新世界坐鎮,同時告誡張悅然和底下打聲招唿,注意安全生產,多多留意市場走向。


    而他自己卻是用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構思怎麽樣打破曹軒的壁壘手段。


    往往心神不定怕什麽來什麽,龍太的話說了不到二小時,阮大铖工地傳來有工人從腳手架上掉了下來,造成坐骨神經壞死。


    下午剛剛上班,京城專賣店出現顧客皮膚燒毀,造成大麵積潰瘍的消息。


    在張悅然的辦公室,龍太直罵自己是烏鴉嘴,心裏擔心自己就說了兩件,別再出什麽問題了。


    看到龍太如此自責,張悅然反倒很鎮定:“這麽大的公司,出點事故不必大驚小怪,不牢你動手,我會解決掉的。”


    張悅然責成沈英威帶著資金去醫院幫傷者付醫藥費,責成醫院用最好的技術和藥物治療;委派莊子梁帶著章若汐去京城處理化妝品的事情。


    龍太知道章若汐這個女孩子文文靜靜的,處理這個事情怕遇到不公正的待遇,於是申請張悅然改派自己和莊子梁同去。


    張悅然笑著問:“你現在有時間了?”


    “我是怕章若汐年齡太小,處理這樣的場麵經驗不足,還是我和莊子梁這兩個大男人過去比較好處理。”


    張悅然笑著道:“你把我手下太過嬌生慣養,將來怎麽樣才能夠讓他們挑起大梁。”


    這話說得並無道理,其實龍太也想這陣子去外麵走走,順便發泄發泄自己的情緒,對自己接下去的工作開展也有好處,假如心裏憋著一股氣,再麵對曹軒這個王八蛋的時候自己控製不了會釀成大禍,曹軒這人得罪不得,要是他硬著和自己扛下去,他大不了甩手不幹,新世界的損失可不是一般的大。


    知道張悅然問自己的原因,龍太幹脆說最近自己想出去走走,已經拋棄了所有的應酬,確實有足夠的時間去處理。


    張悅然確定龍太有時間,幹脆道:“本來莊子梁另有安排的,京都出了那麽大的事情,我是逼不得已才派他出去的,既然你有時間,莊子梁我另有所用,你帶章若汐去吧。”


    龍太斷然拒絕道:“我知道你人手不多,你把章若汐也安排別處,我一個人處理吧,這些事情大不了陪錢就是。”


    張悅然看了看龍太,斷然道:“最近我知道你情緒不好,連基本的生意經都忘記了,而且這些都是當初你叫給我們的,花錢就自己承認了,我真的不放心你去了,我還是叫莊子梁去吧。”


    龍太用手洗了一下自己的臉:“好了好了,叫章若汐一起去吧,你叫她準備方案,我在她後麵幫她撐門麵,怎麽樣?”


    張悅然望了龍太一眼,就直接叫秘書訂機票。至於為什麽不直接坐飛行器,那是因為跨省跨地區,飛行器有這個能耐,可沒有這個航道,一年就幾趟,殺雞取卵,得不償失。


    很多時候章若汐都一直覺得自己能夠那麽快升職,一方麵和自己水平、努力勤奮分不開,另外一方麵是在第一次公司會議上龍太對他的賞識分不開的。


    雖然一直在公司,章若汐也很想當麵感謝龍太的知遇之恩,可有時候遇不到,幾次遇到想開口又找不到恰當的機會和理由。


    當張悅然告訴自己明天和龍太一起上京都處理化妝品事故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次是最好的感謝機會,所以心裏想著千萬種報答的想法,甚至她想過連自己都感覺臉紅的報答方法。


    直到上床,坐在被窩裏都一籌莫展,章若汐是書香門庭,父母都是文化教員,在這個修煉橫行的年頭,文化教員的地位好低,低得連校園裏的園丁差不了多少。


    曾幾何時,學生是祖國的花朵,老師是辛勤的園丁是最恰當的比喻。


    有時候她的父母開玩笑說:“我們就當為祖國做貢獻,也不用比喻,就當是辛勤的園丁也好,好歹養了一個如花似玉又有能耐的好女兒,現在女兒一個人的工資比兩個人加起來都還大幾倍,也無所怨言了。”


    女兒是他們的掌上明珠,一言一行都牽掛著他們的心,聽說第一次出遠門,兩老剛剛為她想東想西整理了一個晚上,現在看到女兒房中的燈還亮著,爸爸逼著媽媽去看個究竟,不過媽媽前腳去探聽,他後腳就跟了上來,貼在門外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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