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進新房,本來需要熱鬧一番,但是對於整個新世界來說,那是普遍性的,假如每個人都辦酒席慶賀的話,需要用三、五年時間挨個輪番,所以新世界直接出文件:任何人不得操辦。


    熱熱鬧鬧的新世界在淩晨兩點的時候才寂靜下來,容易迴去休息了,龍一也安然酣睡了。


    容小榕比之前豐滿了點,皮膚比之前紅潤,見父親睡覺了,她就迫不及待的抱著龍太,激情肆意的索取這陣子的荒蕪。


    她也以前更迷人了,也許在此之前,她隻能說是一個女孩子,現在才是真正的女人,一個洋溢著誘惑的女人。


    其實她和木佐藤現在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有時候靜下來的時候,她替木佐藤叫屈,本來在自己不方便的時候,她希望龍太多在乎木佐藤多一點。


    但是憑她的了解,龍太還沒有在木佐藤那裏過夜過,她難以理解龍太是什麽原因。


    從懷孕到坐月子過去,兩個人第一次真正像夫妻那樣在一起,有著說不完的話。可由於剛才小榕瘋狂的折騰,再加上時間已晚,聊了不一會兒,龍太就唿唿入睡。


    容小榕憐愛的看著龍太,給他擺好姿勢,然後摟著他睡覺。


    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這樣的淩晨,天空中閃過一條人影,轉眼消失不見。


    沒有人淩晨兩點出來是為了表現自己的情緒的,大多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龍太好像今天才發現做壞事真的需要選擇人靜更深,哪怕自己走得醜態百出,盡顯妖嬈也沒有人發現。


    憑著神識來到木佐藤的房間,他盡量控製著自己隱約著出現,哪怕月色灑進來,自己也沒有那麽明顯,即使被她看到,也會覺得隻是自己的思念成形而已。


    木佐藤平時不化妝的人,假如化妝的話可能會造成交談阻塞或者交談事故的人,平時她盡量掩藏著自己溫柔的一麵,特意裝出女漢子的一麵,讓欣賞她的人至少抓到一條安慰自己的理由:此女人沒有嫵媚。


    皎潔的月光透過幔紗的窗簾照在她的閨床上,木佐藤趴在枕頭上,有點扭曲的臉部,嘴巴上流下一窪口水,應該是習慣性的,所以底下墊著一條毛巾。


    從世外桃源到現在,木佐藤的變化是比較大的,剛剛和龍太接觸的時候,她臉上的茸毛都還沒有褪盡,思想更是單純得不得了,還記得第一次和龍太見麵,就跟父親說喜歡他。


    龍太緩緩的把她的身體往旁邊移動,自己輕輕的躺了上去,她身上隻穿著薄薄的一層,貼近她的身體能夠感受到她的溫度。


    還沒有等溫度傳遞過來,木佐藤睡夢中一個翻身,空中曲起膝蓋朝著龍太的命根死命的撞來,可能自命可以搞定龍太,她並畝高唿,隻是從嘴巴中擠出幾個字:你是不是活膩了。


    龍太待那膝蓋離自己很近的時候一個鴿子翻身立了起來,順勢在背後抱住她的身體,要不膝蓋撞擊床鋪,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可龍太忘記了一件事情,木佐藤當是有人刻意襲擊自己,她要保住自己的貞操必須以死相博,並且龍太的雙手此刻是抱著她敏感的地方的。


    木佐藤用力朝後摔,一下子把龍太壓在底下,雙手伸進枕頭就掏手槍。


    “老婆,是我,別開槍。”再不表明身份,就要做冤大頭了,龍太不得不叫喊。


    木佐藤放開他,一個翻身騰出很遠,等真正看清楚麵前的人真的是龍太的時候,沒有抱怨沒有話語,直接上去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直到喘不上氣了,木佐藤才放開了他。含情脈脈、溫情脈脈:“死鬼,現在才想起我了。”


    消除了之前的隔膜,兩個人和好如初。


    兩個相愛的人偶爾出現隔膜,需要一方真正放下才能夠重新開始。木佐藤的放下是從容小榕生下龍一開始,看到小榕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時候,她才明白作為一個女人,容小榕真的很不容易,她的大度和自我犧牲值得她去原諒任何一個愛著龍太的人,同時也原諒龍太。


    無須多言,兩個人重新迴到床上,彼此索取著自己想要的幸福。


    直到高潮退卻,木佐藤撫摸著龍太的胸膛:“聽說今天搬新房了,在這個關鍵點出來,對小榕不好。”


    龍太於是咬著她的耳朵,把自己分神的事情告訴了她。


    木佐藤一下子爬到他的身上,以極其嫵媚的姿態問:“那就是說從此以後我們可以不再分居兩地了?”


    “就是沒有到達分神也不會。”龍太找到自己的褲子,拿出一串鑰匙套在她的小手指:“容小榕對麵的房子我幫你買的,以後你就可以天天看到龍一,順便一起撫養他。”


    “原來你是找我當奶媽和保鏢的?”木佐藤收起鑰匙調侃道。


    龍太一下子把她抱住,讓自己寬闊的胸膛貼著她豐滿的胸脯:“你明知道我不會這樣的。”


    木佐藤一下子翻身下去,仰麵玩弄著鑰匙道:“可我願意這樣做,你不會有意見吧。”


    龍太側身摟住她:“隻要你高興,什麽都可以。”


    “小榕早就告訴我,孩子是我們的,龍一將來會給我養老,那是小榕答應我的事情,所以我也要做點事情讓我的兒子認可我,是不是?”木佐藤笑著說:“再說你現在能夠分神了,以後我們各守著一個你,那是小榕交給我的任務。”


    龍太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什麽,木佐藤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龍太卻笑得扭曲起身體來,到底說了什麽話,除了他們兩個知道外,誰也想不出龍太是什麽鬼主意。


    這樣的夜晚一旦斷了話題,就會變得寂寞,木佐藤見龍太沒有聲音了,推了他幾下,龍太剛才已經進入夢鄉,突然被驚醒,迴到現實,仰天歎氣道:“老婆,我剛才夢到世外桃源,夢到你的父母,我們應該去看看他們。”


    不提也罷,一提父母,思緒如潮:“我知道,我也很想,我本來想和小榕帶著孩子一起去。”


    木佐藤側身而臥,上身支起,露出性感的身材,龍太望著她:“你是想讓父母放心,你的下輩子會有著落?”


    “父母早就不再擔心我了,你就是讓他們放心的緣由,我是想讓父母高興,你看龍一那可愛的樣子,我都覺得自己也奢望了,隻是要我變迴那樣的普通人,我又擔心怎麽樣保護他們。”


    龍太看著木佐藤的樣子,湊上去親了一口,對她道:“其實,我,想去那裏清靜一陣子,我得好好的捋一下思路,接下去的路怎麽走。”


    龍太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和華為平之間的關係,更沒有告訴任何人華為平究竟是什麽人。覺得自己和華為平的交談會越來越謹慎。


    雖然華為平是一個高傲的人,但是他現在發覺自己也許一聲歎息都會被華為平撲捉,會衍生出很多影響整個政策的事情。


    最近他感覺到華為平離自己越來越近,消滅了暗夜,白爺最後還是偏袒龍太,把很多功績算在華為平的頭上。


    作為一個官場沉浮的人來說,沒有如實匯報,哪怕把所有功績張冠李戴,隻能給自己埋下禍根。也許會有人暫時記得你的好,但是利益不是永久性的,當別人缺乏安全感的時候,曾經的努力會成為負累,甚至是自掘墳墓。


    所以龍太需要一個極其清靜的地方,他也想過玄月鏡,那本來就是自己的地盤,但是駱天佑的出現,讓他覺得玄月鏡反而是最能夠窾探自己人性的地方,那裏已經不再是自己靜養所在。


    唯有世外桃源,通過那些狹隘的通道,來到那個涼亭之上,才會覺得有祖神護體,可以思緒遨遊。並且那個地方夜可觀星辰,耳可享受山泉、風濤、鳥蟲歡鳴之聲,是可以掏空繁瑣,放空一起,天馬行空的地方。


    木佐藤放下手臂,抱著他的身軀,在他耳邊輕聲道:“去吧,可以不驚動父母。”


    龍太撫摸著她優美的背部,木佐藤越來越支持自己的事情。烘雲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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