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蒙麵的人,納蘭震雄站在他麵前道:“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的,對方本來要求合作,現在知道那個人就是龍太,你決定怎麽做。”


    黑衣人想了想道:“事情還得需要查清楚,他說是龍太我們就相信是龍太嗎?你有沒有去查?”


    納蘭震雄道:“之前刑警隊長做過dna檢測,和龍太的不符的,這個我聽納蘭素也聽說過。”


    黑衣人又發火道:“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兒子,連nda檢測都不是,你怎麽相信那個人就是龍太,就憑對方的一句話嗎?對方是什麽人,你調查清楚嗎?”


    納蘭震雄馬上道:“曹軒原來就是曆剛的學生,龍太也是曆剛的學生,隻是龍太從來沒有被曆剛待見,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才結下的梁子吧。”


    黑衣人似乎無話可說,又不得不說:“你用用腦子好不好,你覺得龍太會因為這個和曹軒結下梁子嗎?曹軒明顯地位比龍太高,他需要和龍太結下梁子嗎?”


    納蘭震雄想了想,敲打自己道:“我真的被這小子耍了,看來他是想借刀殺人。”


    黑衣人怒其不爭道:“做事情得用用腦袋,如果沒有我給你撐著,看來你什麽都不是,我都不知道你的女兒是怎麽生出來的,這樣的智商。”


    納蘭震雄無言以對。


    黑衣人道:“算了,看來這個曹軒是有點小聰明,而且膽大心狠,有利用價值,我們就當是送他一個人情,以後也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再說我們也不希望跨區有什麽改變,你迴去當什麽都不知道,協助他,我們也派出點力量援助他。”


    納蘭震雄擔心道:“假如那個人真的是龍太,那怎麽辦?”


    “不管是不是,就看他的運氣,我們也不想涉及跨國案件,所以這次的行動我們會速戰速決,不會超過十分鍾。”


    “可聽他說龍太的元嬰是猛獸?”


    黑衣人歎了口氣,顯然對納蘭震雄已經到了氣絕的境地,他盡量克製心情道:“你叫隊員拿著幹擾器過去吧,如果真的是龍太,真的是那個的元嬰,有幹擾器,也奈何不了你們。”


    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納蘭震雄高興得領命而去。


    在他的感覺中,能不能破壞跨區,能不能獵殺到斯巴斯的人員,能不能殺掉那個似是而非的龍太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拿到幹擾器,他就能夠得到一百萬的收入。


    這個是曹軒對他的承諾。


    在納蘭震雄的腦袋裏,除了錢其他的一點都不重要,在他的履曆裏他是一個兢兢業業的機器人維修工,幾十年如一日,他隻有和女兒相依為命,而女兒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往往得到國家的照顧。


    所以沒有人會發現這個憨厚老實的人會和一直破壞華夏的犯罪頭目有關聯,而且每次去都是大搖大擺的樣子,從來不去遮掩自己的身份。


    曹軒得知申請到了幹擾器,而且有十名武裝人員的支持,他的臉上好像看到希望的曙光一樣。


    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在龍曉芸覺得他是在和龍太較勁著。


    即使龍太沒有死,憑他的實力,簡直是蜻蜓憾石柱。


    可往往現實生活中就有如此執著的人,他耍著自己的小聰明,想用自己擊敗對方的強大來證明自己,然後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曹軒心裏想要的一切就是龍曉芸,自從認識她之後,明知道她屬於龍太的,但是他不死心,在所有的修煉者中,他總覺得自己是佼佼者。


    他很自信,雖然沒有去做出追求龍曉芸的行動,但是現在龍曉芸已經離開了龍太,並且廢了自己的修煉,隻是為了能夠生育,這些都是給曹軒最美好的憧憬,而且現在龍曉芸和自己是站在統一戰線的。龍太做什麽?我也要做什麽,而且還要打敗龍太,這個就是他生存和鬥誌的源泉。


    他來到芳菲大樓,看到如此宏偉的建築,心裏默默念道:“當我走進芳菲,我就是芳菲的一份子,將來的芳菲就是屬於我的,那是和龍太競爭的平台。”


    建築是一樣的宏偉,甚至辦公樓還是一樣的氣派。


    隻是曾經繁忙的景象已經不再,很多辦公室都空閑著,偶爾還有幾個人從曹軒的身邊走過,也不會再像過去一樣攔截去問你來公司的原因。


    曹軒攔住一個員工,非常紳士的問芳總辦公室的去處。


    他在芳菲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芳菲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無聊的看著紅酒在杯中晃蕩,極像洶湧的潮水,心裏不禁感慨萬千,芳菲公司就像燦爛的煙花,兩年的絢爛之後留下的寂靜。


    現在基本上已經停止生產,隻靠著庫存偶爾發發貨,要不是價格降了一半,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再相信芳菲的產品。


    異軍突起的皓月試用裝已經在輿論中代替了芳菲,自己再堅持下去,猶如漏水之舟,假如心存僥幸還不靠岸,那隻有葬身魚腹的可能。


    聽到敲門聲,她想也沒想道:“進來。”然後一口喝掉杯中的紅酒。


    曹軒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他是一個珍惜自己價值的人,因為他知道不管芳菲現在境況如何,芳菲個人價值的零頭都比自己綽綽有餘。


    不得不承認曹軒是屬於年輕之中的佼佼者,不但是在修煉上,也體現在他的外形和談吐上,他是那種帶著一點點邪惡理念的優秀男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也許就是這樣,當門被推開,一縷陽光照射在他的身後,讓他的身體有種光芒萬丈的感覺的時候,本已經沉寂的芳菲突然被電擊了一樣。


    這是種在黑暗中看到的光明,絕望中偷窺到的一絲希望一樣,芳菲的身體被注射進一種興奮。


    “你找誰?”


    “我找芳菲芳董事長,看來應該就是你吧,比電視廣告中更立體。”


    女人容不得稱讚,特別是在外貌上的。


    女人也容不得稱讚,特別是本領上的。


    外貌上的稱讚會讓女人如花綻放,本領上的稱讚隻會讓女人黯然失色。


    “過獎了,怎麽不介紹介紹自己?”


    曹軒吱吱唔唔了一會道:“我是無名之輩,還是先談事再介紹我自己吧?”


    “看來先生您來隻是奔著生意來的,我剛才還奢望有人能夠奔著我的人來著。”


    曹軒連忙道:“芳董事長,我曹軒就是有這個心也不敢有這樣的膽。”見芳菲自我推薦的話語,曹軒怎麽會放棄這樣的機會呢。


    “你叫曹軒?”


    “是的,曹操的曹,車幹軒,無名小輩而已。”


    曹軒自認無名小輩,芳菲更不是省油的燈,見他低頭行禮的時候,芳菲轉到老板椅上輸入曹軒的名字,隻要有商務登記,上麵就有他的介紹。


    “你真謙虛呀,曹軒,您怎麽能夠說你是無名之輩呢?天基城曆剛的弟子,擁有新區五十畝的地,還有一個大地房地產開發公司,雖然我對房地產外行,但是我知道最近新區的地皮可是一天一個價錢,可惜的是你那五十畝地也保不住,要不你現在可以天天在家數錢了。”


    曹軒最不容忍的就是被別人譏笑,可事實就是事實,雖然生氣,可麵前的芳菲是他人生最重要的跳橋,哪怕現在能夠確定芳菲答應他的要求,就是叫他跪三天三夜他也心甘情願。


    因為隻要自己的計劃成功,將來芳菲就是自己身邊的一條夠,叫你舔就舔,叫你喊就喊。


    “能夠被芳董事長評價,那是非常榮幸的事情。”


    “別拍馬屁了,你今天不請自來,想必不是一般的事情,說吧?”


    曹軒終於筆直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衣服道:“我想控股芳菲,讓芳菲走出困境,重現輝煌。”


    此話一出,芳菲坐不住了,每個人都有內心裏觸摸不得的痛處,芳菲是她不可觸摸的痛處之一。


    麵前的男人自己隻是憑剛才電腦中的一點點,她不以為意,哪怕他資產幾十億,擁有千萬名頭都提不起芳菲的興趣。


    即使芳菲收場結束,除了遺憾,芳菲也是人生的大贏家,她可以瀟瀟灑灑的過自己的生活,哪怕極盡奢華都不為過。


    可隻要有一個人說能夠振興芳菲,就是一個邋遢的乞丐,她都願意嚐試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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