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校長立刻把龍太他們請到辦公室,親自泡茶,“龍太同學,你資質優異,我決定自己親自做你的督導老師,至於木佐藤同學,將會安排在高中部先學習,我將會給你安排在優秀班,怎麽樣?”


    “那我和龍太沒有分在一個班級嗎?”


    “這個當然的,你們的差距有點大,不可能安排在一個班的。”


    “哦,知道啦!”


    見安排了木佐藤,黃校長轉身對龍太說:“我現在就親自帶你們去落實班級,順便把你的獎金撥給你,怎麽樣?”


    “任憑校長安排。”


    ......


    從學校出來,木佐藤一直耷拉著腦袋嘟著嘴巴,一萬個不情願、不開心的樣子。


    龍太低頭瞧著她,“怎麽啦?我的小妹妹。”


    “誰是你的妹妹,從此以後你別沾親帶故的,知道嗎?”


    龍太瞥了她一下,“那我們之間怎麽稱唿呢?”


    “我沒有名字嗎?從此以後直唿名字就可。”


    龍太看著麵前一個特別純淨的女孩,她一直生活在山裏,雖然她看上去身材很苗條,但是並不像有些排骨一樣瘦包骨頭,她有肌肉,結實又溫柔;瓜子型的臉上有雙特別靈動的眼睛和一張生動有趣的朱唇;她的臉上顯示著她內心的變化,每天除了睡覺,每秒都有不同的變化。


    龍太:“木佐藤,那現在願意帶你去逛街嗎?”


    “你可以不要連名帶姓一起叫嗎?挺別扭的。”


    “佐藤,走吧。”龍太拉起她的手準備走,可她仍然死死地釘在那裏,眼睛裏全是埋怨的眼神。


    “又怎麽啦,大小姐。”


    “我姓木佐,名藤。”


    龍太無可奈何了,“藤,走吧。”


    木佐藤終於很不情願地邁開了步,同樣板著臉、嘟著嘴。


    走不了幾步,到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她直接蹲下來,不走了,並且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


    龍太看著路過的人掃視自己的目光都不帶好意,連忙過去拉起她,“你到底怎麽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木佐藤看也不看龍太,甚至還拿手掩麵而泣。


    龍太見此低頭看了一下她,然後轉到她的背後。


    今天她穿著一條小熱褲,一件裁剪非常簡單的白色上衣,跨區的穿著挺複古的,但是對龍太來說很舒服,因為接近自己的喜好。


    龍太轉迴到她的麵前問:“是不是那個來了?”


    木佐藤立刻站了起來,也不哭了,瞪了龍太一眼,“流氓,臭流氓。”


    然後一步一個腳印噔噔噔地往前走。


    龍太非常尷尬地看著路過的人射過來鄙夷的眼神。


    女人啊,你的名字為什麽叫無理取鬧。


    木佐藤走了一段路,見龍太還在後麵,站在那裏等了一下,等到龍太過來,挽起他的胳膊。


    龍太真的搞不清女人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木佐藤迴到家就往那個沙發上一躺,看著電視,啃著瓜子。


    龍太見有時間,把龍族帶來的丹藥放進冰箱,看看冰箱裏的菜,問道:“藤,你想吃什麽?”


    見沒有反應,龍太又重複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


    迴到客廳一看,木佐藤仰著頭,拿瓜子的手也停在空中,像被人突然點了穴位一樣。


    龍太立刻上前搭在她肩膀上想搖一下,剛剛搭上,自己的手被她緊緊地搭住,隻見她的肩膀驟然一動,龍太立刻被甩到了另外一邊。


    “你這是幹什麽啊?藤。”


    “你給我打住。”隻見木佐藤瞪大眼睛指著他道:“我覺得叫一個字藤,特別的別扭,你馬上給我想一個令我高興的稱唿,從此以後......”


    “妹妹?”


    “不行。”


    “木佐藤妹妹?”


    “太麻煩。”


    “木佐?”


    “拎不清。”


    “姑奶奶,你還是饒了我吧。”


    “唉!這個還真不錯,那從此以後就叫姑奶奶吧。”


    龍太覺得太絕望了,“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你說我這樣喊你姑奶奶,以後還有誰會娶你呀?”


    “那正是我想要的。”


    “你打算一輩子不嫁人嗎?”


    木佐藤又指著他說:“誰讓我嫁不出去的,我就要他照顧我一輩子。”


    “你這還講理不講理呀?”


    “我就不講理,看你把我怎麽著。”


    龍太站起來道:“我說不過你,真的沒有想到你如此蠻橫。”


    “你說又說不過我,打又打不過我,就該有你受的。”


    “好男不和女鬥,各人自做各自的飯。”


    說是不給她做飯,其實那都是氣話,龍太剛到廚房還沒有一分鍾,木佐藤在客廳呻吟道:“哎呀,什麽時候飯能夠做好啊,肚子都餓死了。”


    龍太把廚房搞地乒乒乓乓作響道:“想要早點吃,就快來幫忙。”


    還不到幾秒,木佐藤就邁著小碎步到廚房,“有什麽要幫忙嗎?”


    說著用兩個手指捏著一塊肉,一不小心掉在地上。


    “越幫越忙,我看電視吧。”


    “哦--知道啦。”木佐藤扮了一個鬼臉出去了,邊走邊小聲說:“叫我來來去去多麻煩,男人,真的理解不透,口是心非。”


    飯後,龍太側躺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肥皂劇,木佐藤卻一邊啃著瓜子一邊津津有味,偶爾發出大笑聲,偶爾又抽出紙巾不斷地擦淚。


    龍太卻看不到一個笑點,同樣也看不到一個淚點。


    真不知道她是怎麽笑出來的,又怎麽能夠哭出來。


    倒是高水平拍攝的廣告讓龍太目不轉睛得欣賞著。


    “哥,我到現在都不明白那天龍爺說的話,他和我媽媽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師徒關係唄。”


    木佐藤搖搖頭,“似乎又不像,龍爺沒有明確表示。”


    “是不是應該白紙黑字,簽上大名再按個手印才差不多啊。”


    木佐藤點點頭,“這樣我保證相信,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你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從此以後我都不問了。”


    “男女關係,如此思念心切,說不一定你是龍爺的......”


    木佐藤拍地一聲打在龍太的屁股上,“你找打,什麽男女關係。”


    “龍爺是男人,你媽媽是女人,這個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關係,簡稱男女關係,夠了嗎?”


    木佐藤把頭扭到一邊,“無恥、下流、臭男人,聊不到一塊。”


    “胡說八道,莫名其土地廟,你不找我聊我念阿彌陀佛了。”


    龍太看了一會電視也沒有什麽看頭,“我先去洗澡睡覺了,你也不要太晚,明天第一天上學。”


    木佐藤立刻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說:“我先洗。”


    ......


    其實現在還早,龍太關了燈也睡不著,幹脆盤腿坐在床上,按照龍俊秋念的幾句口訣練起功來。


    他感覺丹田之內的那顆金珠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裏,隨著自己氣流的運動,金珠像一個陀螺一樣,隨著自己鞭子的方向快速的運轉著,每次的運轉,五髒六腑都像火燒一樣的難受。


    隻有當真正的控製了那股氣流,疼痛感才慢慢的消失,直到最後全身通泰,金珠也像一個玩累了的孩子酣然入睡。


    龍太收了氣流,就這樣坐著,把一天發生過的事情像電影一樣的迴放。


    開始的速度並不快,直到天明了,木佐藤在叫開門,他才睜開眼睛。


    他很奇怪昨天晚上都這樣坐著天亮,頭腦也沒有休息過,但是他沒有感覺到累。


    第二天龍太帶著木佐藤提前來到學校,先找到她的教室。


    京都大學很大,大得連龍太懷疑這個大學的真實性。


    與其說是大學,倒不如說是人才製造廠,從牙牙學語的孩子,到須發垂青的男子,學習修煉者年齡參差不齊。


    龍太剛剛走到自己的教室前,黃可浪已經站在那裏,似乎專門等待他的出現,“龍太同學,先來我辦公室一下。”


    待龍太坐定,黃校長說:“你是中途插班生,我不得不專門告訴你學校的一些規章製度和一些簡單的情況。”


    黃校長遞給他一個宣傳冊,打開第一頁就是規章製度。


    黃校長告訴龍太,跨區實行各取所需的生活方式,基本實現了幾百年前曾經有幾位偉大的思想家提出的一個最高的社會狀態。但是每個人所消費的也不是無償的,必須用力所能及的勞動以及創造的價值來支付。


    在學校期間,不會產生價值,所以平時開支必須有所控製,不過課餘時間可以參加勞動。


    龍太現在所處的班級都是進入‘心動’期的學生,所以平時思想活躍,波動也比較大,並且有些同學對未來有迷惘的感覺,是一個修理者最難控製的階段,很多人的一生都毀在這個階段。


    黃校長最後說:“你資質不錯,慧根不凡,將來必定能夠為我京都獲取榮譽。”


    難不成我是你京都的代言人嗎?


    不過通過黃可浪了解了這些知識,對龍太來說也是一種收獲。


    再說自己來跨區最重要的並不是為了修煉,那隻是一種掩護,自己最重要的是接受龍爺的指示來工作的,而且必須秘密工作,所以其他一切都是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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