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當年田素素生下來的時候就斷氣了,一隻黑蝴蝶落在她家窗台,她又奇跡般的活了過來。


    所以田素素一直視蝴蝶為自己生命中的恩人,還把它繡到了衣服。


    田素素的身一直有蝴蝶結,如果她出門沒有蝴蝶結才奇怪呢!”


    洛寧神色一凜,難道田素素是重生或者穿越人士?


    照鍾程這麽說,那她看到的是怪象!


    那天晚是她第四次見到田鼠,卻是第一次見到她的蝴蝶結。


    不,準確的說,她並沒有留意到那個蝴蝶結。


    她的心都在為明珺提著,整個人方到變形,沒有留意到那麽細節的東西。


    洛寧的視線飄向謝長安,這個混蛋現在會避重就輕了呢,嗯?


    謝長安心裏咯噔一下,洛寧審視的目光讓他有點方,“這個傳聞整個軍區都知道!我自然也無法避免。”


    解釋的同時,把自己撇清,謝長安這要是心裏沒鬼,她的頭發絲兒都不信。


    這事兒有問題,先打個問號在這裏,洛寧示意鍾程繼續。


    謝長安暗暗鬆了口氣,逃過一劫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幾分鍾後,鍾程長舒了一口氣,“嫂子,事情就是這樣,我看到的都講完了!”


    洛寧點點頭,拿起鍾程的缸子給他倒了一杯水,“辛苦了,喝點水!”


    “謝謝!”鍾程受寵若驚,急忙接過搪瓷缸。


    不大一會兒,鍾程被洛寧安排出去警戒,她坐在椅子跟謝長安嘀咕了。


    “我有點不成熟的看法想要跟領導匯報一下”


    謝長安嘴角一抽,哪裏有什麽領導,洛寧你有話說話,別跟我整虛的成不,我瘮得慌。


    “謝營長,讓腦子起飛吧,讓智慧跳舞吧,我下麵所說的話全是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我以為那天晚發生的所有事情,不管是誤打亂撞,還是因緣巧合,都是田素素的布局,她在下一盤大棋,我們都成了她的棋子,而我是那顆又大又圓,有寬又長的棋子,她的布局其實是針對我的。”


    “嗯?為什麽這麽說?”謝長安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那天的事情,這裏不是第一現場,第一現場是軍區醫院的食堂。


    我讓田素素當眾出醜,狠狠懲治了她一番,並且放出了讓她難堪的謠言,表麵看起來是我贏了。


    其實我沒贏,她也沒輸,她以一種很慘烈的方式刷了存在感,硬扯我,強掛你,這是她的贏點。”


    謝長安目光一沉,那個田素素怎麽那麽討嫌,“你說得對,最開始外麵有些傳言,後來越來風聲越小了,我懷疑是你的風頭太勁把她蓋過去了!”


    洛寧沉吟片刻,“出現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你說的,我成功搶救兩個重要人物,怒刷一波存在感,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第二種就是有人在給田素素洗地!”


    洗地?什麽鬼,謝長安蒙圈了。


    “田素素那塊地髒了,有人在幫她清除汙垢,那天我和她幹仗的時候正是飯點,食堂的人滿滿當當的,足夠讓田素素的名聲傳到整個軍區。


    畢竟那是古往今來難得一見的騷操作,如此清奇的腦洞真心是很吸引人的,可卻沒有引起全軍區吃瓜群眾的高度關注,這不科學!


    所以我懷疑有人給她洗地了!


    她當初是掛靠殷家才謀到了幼兒園老師的工作,經過這幾天我和殷團長接觸,我發現他是一個正直果毅的人,給她洗地的肯定不是殷非凡。


    田鼠是我的所有對手中最能打的一個,她不是一般人!”


    謝長安突然想起個問題,“洛寧,首長過問我的私人問題的時候,我表示過想娶田素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一把眼刀子朝他的胸口紮來,他不敢躲,硬生生的接下了,紮心的感覺真是太酸爽,這輩子都不想嚐試。


    “洛寧,那會兒我還沒有遇到你”那段時間他被強塞個高幹女,隻是拿田素素當擋箭牌。


    這件事情總歸是要解釋清的,長痛不如短痛。


    洛寧暗暗歎息一聲,謝長安沒錯,是她的錯。


    她來晚了!


    謝長安都28歲了,如果沒有點感情經曆,那才有問題。


    謝長安見洛寧的臉色鬆動了一些,立即解釋想要迅速掩蓋過去,“那件事我就在幾個首長麵前提過,從來沒有跟田素素說過,田素素是怎麽知道的?領導都不是許建斌那樣的大嘴巴,不可能拿出去說”


    洛寧眼前一亮,猛拍大腿,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你還記得當初都有誰在場嗎?”


    謝長安仔細迴憶了一遍,搖搖頭,“他們應該沒問題!不過當時有個警衛員在場”


    “那個警衛員呢?”洛寧急忙追問道。


    “犧牲了!”謝長安的情緒突然低落,心情有些沉重。


    買糕的,關鍵時刻給她掉鏈子,簡直嗶了狗了。


    洛寧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她急忙抓住了,“謝長安,田鼠不是釣了你五年了嗎,可許建斌說她三年前才來軍區找到幼兒園的工作,這是什麽鬼?”


    謝長安無語凝噎,怎麽又提起這個了。


    “其實她五年前他來探親了,那會兒田力還在,她跟殷芹走得近,找到了工作,結果一學期後她因為意外受傷,迴去養了一年多,田力犧牲之後,她養好傷,就跟田瀟瀟一起來冀都,又去幼兒園工作了!”


    洛寧一臉關愛智障的表情,“這線放的真夠長的!”


    謝長安感覺心好累,小媳婦這得理不饒人的毛病真是厲害,他有點承受不住。


    樓被歪得太遠了,洛寧急忙拉了迴來。


    “明珺在食堂幫我作偽證,而且站了我,因此被田素素恨了,她開始惦記要報複我們,我被帶到師部去,田素素也沒閑著,殷芹突然失蹤,讓她找到了借口,直接栽贓到我身,挑唆劉莉莉和二團的人來找我要人。


    她和馬蘭花應該是在路遇到的,並且攀談過,我被貼了綁架犯的標簽。


    馬蘭花站了她,幫她來對付我。


    田鼠算到了開頭,卻沒有算到結果。


    她們趕到的時候,我已經帶明珺去了手術室。


    田鼠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局,怎麽會因為我的缺席而突然放棄呢。


    所以她挑唆劉莉莉和二團那些別有用心的跟你們營的人發生衝突,最終二團那幾個雜碎被開除了,但也讓英雄營的軍官被懲罰,她也算小贏了一局。


    我懷疑二團以朱敬為代表的幾個雜碎被她收買,成了她的走狗。


    他們快退伍了,光腳不怕穿鞋的,挑起爭端,把英雄營的軍官拖下水,削弱你的力量,這是田鼠對你對她這段時間不管不顧的一種變相的警告。


    朱敬他們會被開除在田鼠的計劃之中,但是他們會死,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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