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和心裏笑的異常燦爛,發財了!


    也沒多少時間,一炷香不到的功夫,所有東西被賣了個精光,口袋裏大概有一千八百多個靈石,可怕,三天賺了一千靈石!


    相對而言,一天打坐就10點經驗,也就是大概三十個靈石的樣子。


    外出做任務累死累活、出生入死的也要沒多少。


    果真當個手藝人是個好出路。


    林平和咧了咧嘴,收拾東西準備迴去,心情舒暢!


    周圍人群見到東西都賣光了,各自搖頭,漸漸散開,難得一遇的傻子,可惜了,紛紛感歎自己靈石不夠,不然這轉賣一筆,就是大幾百靈石!


    “林灰袍,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私自禁錮執法學子的權利?”一聲洪鍾般的厲聲傳來,一個神色安詳,不怒自威的老者走出人群。


    周圍人一見,紛紛一聲不吭的跑遠。


    林平和抬頭一看:老者一身白袍,左臂處鐫秀“執法”二字,身後還跟著兩個青衫學子,一人咬牙切齒,一人麵露冷笑,不是旁人,正是原本應該矗在門口的那兩個“呆木頭”。


    林平和恍然,來者不善,淡淡答道:“原來是此處執法學士,見過執法學士。”


    年紀已大的執法學士咄咄逼人道:“你還沒迴答我,私自禁錮執法學子,以下犯上,誰給你的權利!”


    林平和眉毛一揚,這老家夥搞事情啊,吵架先占理,反正不承認什麽禁錮同門之罪,微微一笑,拱手道:“學生原本想要進入集市交易,沒想到這兩個學子認為不繳納靈石,沒有資格進來,這麽一來,學生就覺得那就不進去唄,那可不得了,這兩個青衫非要搜身,我心裏委屈啊,但是他們不小心按到了我身上的兩個定身符籙,這就把自己定住了。”


    林平和說完還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執法學士冷哼一聲,“胡攪蠻纏,明明是你意圖不軌,潛入集市,我現在很懷疑你身上是不是偷取了其他學子舉子的東西,在此銷贓,攫取靈石!但凡贓款,一律收繳!”


    頓了頓,執法學士迫不及待道:“隨我去執法堂搜身。”


    執法堂是書院一些年紀大的學士,不再教書以後,會有一些人加入執法堂,專門行使執法權,處置違反書院法規的門人。


    林平和哪會進去,進去了,真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這老家夥八成眼紅自己的靈石,想要小賺一筆。


    周圍學子舉子都被這老頭說的一愣一愣的,加上林平和售價的確便宜的怕人,不會真的從誰身上偷來的吧?


    林平和淡淡一笑,迴應道:“執法學士,既沒有失主報案,就斷言說別人的東西是偷來的,未免有失公允吧?”


    執法學士漠然道:“也好,也省的有人說我執法堂執法不公,既然你東西是偷的,理當有失主,周圍的學子舉子們可以看看自己的包裹,是否少了東西?”


    林平和眼睛一眯,這不要臉的老東西,還想玩栽贓?!


    果然,一個學子微微顫顫的舉了舉手,示意道:“稟報執法學士,學生我存了許久的30顆清雲丹,全都不見了!本來想過來交易的,沒想到一轉眼都沒了,執法長老不提醒,學生一時都沒注意!”


    頓時周圍一陣嘩然,真的認為林平和偷東西的人有,冷眼看著執法學士唱雙簧的人也有,不過都不約而同的保持沉默。


    執法長老擺了擺手,安撫舉報的學子,淡淡對林平和道:“既然有人舉報,你贓物也在,人證物證都在,那還有什麽好說的?”


    林平和心中無奈,這老頭胡攪蠻纏,就算自己使出殺手鐧,怕是也是得找自己麻煩,怎麽辦呢?!


    突然,林平和感應到一個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往遠處亭子上看去,一個白影閃過,消失不見?是誰?習慣性的,直接神識探了過去!


    是他?!林平和一喜,連忙氣沉丹田,使足力氣喊道:“文殿首!有人想誣陷我,還請過來做個見證!”


    白影原本已經消失,卻猛然在暗處一頓,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出去。


    隻聽洪亮的嗓門又傳來:“文殿首!有人想欺負書殿出身的人啊!”


    白影身形一滯,無奈地轉身走出陰暗,飛身一躍,飄然來到集市,正是書殿殿首文承名。


    林平和嘴角一翹,趕緊喊道:“文殿首!好久不見呀,我被人誣陷了,這擺明了欺負書殿出身的人!當初文殿首說隻要入了書殿,便永遠是書殿的人,在下記憶猶新!”


    文承名內心非常複雜,真想捂著這小子的嘴,一把掐死他,沒想到躲的那麽隱蔽,竟然會被發現,這小子眼睛怎麽這麽邪門?


    文承名白衣飄飄的站在高處,一臉溫和,含笑道:“是平和啊,好久不見,這是怎麽迴事,聚集了這麽多人?”


    林平和斜了一眼執法學士,轉頭跟文承名說道:“本來張殿主當初給了我一些丹藥法器,我想著變成灰袍,以後也沒用了啊,就想轉手賣了,換成靈石,將來迴家養老,卻沒想到,這執法長老聯合一個學子說我偷了東西,要把我身上靈石給收了!”


    執法長老冷哼一聲,對文承名道:“文殿首,此事人贓俱獲,這小子盜取丹藥已經落實,還強行拉上張殿主,簡直罪加一等,此事執法堂自會處理,還請莫要違規插手。”


    文承名聽罷,一臉為難,有些痛心疾首的跟林平和說道:“平和,要是真的一時糊塗拿了別人的東西,咱們還給人家就行,不可錯上加錯啊!”接著又語重心長道:“這事我會陪你一同去執法堂,定然秉公處理,你可以放心!”


    林平和神情淡然,“丹藥是誰的其實很容易辨別出來。”緊接著,對出來舉報的學子道:“既然你說丹藥是你的,那你可知道,這丹藥裏麵有沒有刻字?”


    學子頓時不知道說什麽,指不準林平和有沒有詐自己,如果沒有字,那自己說了有字,豈不是表明不是自己的丹藥?猶豫片刻,色厲內荏的說道:“我的丹藥是從外麵正規渠道獲得的,不可能可有什麽字!”


    執法學士瞟了一眼林平和,也有點摸不準,一時沒有出聲。


    林平和笑了笑,搖頭道:“我賣的丹藥都有字。”


    學子慌了,想補救道:“不可能,那你說,裏麵有什麽字?”


    林平和大聲對周圍所有湊熱鬧的門人說道:“這丹藥,當初張殿主給我的時候,曾經跟我說,每個丹藥輕輕刮一層丹皮,都會有我名字中“平和”二字,那十幾位買了我丹藥的學子舉子可以看看,這丹藥是不是偷的,自然一目了然。”


    刮掉一層丹皮,對丹藥沒什麽影響,盡快吃了就是。


    但是若是當成贓物,搞不好被執法學士也給黑了去,一些買了丹藥的人連忙各自取出一顆丹藥,小心翼翼的刮著丹皮。


    附近周圍門人也好奇的就近一起看著。


    不一會,就有一聲驚奇的喊道:“真的,竟然真的有“平和”二字!”


    “我這個也有!”


    “這邊也是的......”


    “看來林灰袍沒說謊啊,還真是他的丹藥......”


    ......


    林平和風輕雲淡,趁熱打鐵道:“不僅僅丹藥,這些法器,其實也都刻有我的“平和”二字,即使很不起眼,這是當初張殿主垂愛,特地刻上的。若是有必要,也可以去請張殿主裁決!”


    普通弟子覺得無理取鬧,即使當初你很受重視,但現在被副院長大人貶下來,堂堂殿主哪裏會理你個灰袍,


    文承名原本麵無表情,但聽到林平和這話,背著的手忍住抖了一下,隻覺得這執法長老怎麽這麽磨蹭,直接定個罪施法抓人就好了,搞得自己被發現,很被動!


    文承名可不想讓張夫祥知道,若那老頭知道了,還真有可能插手!到時候反而麻煩。


    文承名輕輕咳了一聲,一臉正氣道:“執法學士,想必此事已經明了了吧?且不說一個學子哪裏獲得的30顆清雲丹,僅僅就這丹藥標記看,林平和確實是被冤枉的,這大家都看得見,分得清。張殿主那邊也不用去了,殿主大人確實習慣送出去的東西,刻上他人的標記。”


    執法學士稍微沉默了一下,突然厲聲厲色的對出來舉報的學子道:“你竟然敢汙蔑同門,誆騙老朽,心思不正!你可知罪!”


    那學子直接嚇得跪在地上,語無倫次的說道:“不是我!我本來想......不對!對了,執法學士,不是你......”


    “住口!”執法長老目光一凝,直接伸手打出一道法力,築基期對先天武者,直接封住那學子全身經脈,頓時發不了聲音,癱軟在地上。


    執法長老滿臉威嚴道:“還想狡辯,這裏可不是你狡辯的地方!”又對身後兩個青衫學子說道:“把他給我帶去執法堂,去執法堂慢慢說!”


    兩個人畏懼的看了一下林平和,連忙低著頭,上前架起癱在地上的“背鍋俠”。


    執法長老漠然的看了一眼林平和,又對場上門人說道:“我執法堂,違法必究,執法必嚴!爾等要切記!”


    說罷,一甩衣袖,帶著兩個跟班和癱軟的學子,直接穿過人群離去。


    林平和微微一笑,轉身對文承名說道:“多謝文殿首仗義執言,今日要不是您,我怕是有麻煩了!”


    文承名一臉溫和,含笑道:“平和不必多禮,你既然出自我書殿,我作為一殿之首,理當如此。”


    周圍門人都紛紛讚歎道:


    “文殿首真是儒雅君子!”


    “那是,要不是文殿首撐著書殿,指不定書殿都沒幾個學子了。”


    ......


    在一片讚揚聲之中,文承名瀟灑的離去。


    林平和眯了眯眼,看著文承名離去的身影,暗道:這文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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