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秋言與花如玉來到燕京城後,而花如玉卻偷了三個人的玉墜,然後迴到客棧休息。


    轉眼之間已是天明,此時已是日上三竿,這永乾客棧內來了七個年輕男子,這七個男子長得卻是俊俏,不過其中三人的腰間卻與其餘四位格格不入,七人進了客棧後,其中一個男子喝道:“你們掌櫃的在哪。”


    店小二見這七人來勢洶洶,急忙上前賠了個笑臉說道:“七位公子,什麽事。”


    “叫你們掌櫃出來。”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這時在後院走進一人,這人見了這七名男子急忙上前說道:“不知七位公子有什麽事情。”


    這為首的這位說道:“徐掌櫃,昨夜我五弟,六弟,七弟三人在街上遊玩,誰知腰間的玉墜被人偷了,我兄弟七人想問一問昨日有沒有陌生人住進你們客棧。”


    “陌生人,想起來了,昨夜卻有兩個陌生人來小店投宿。”徐掌櫃思索著說道:


    “既然如此,還請掌櫃告訴我們兄弟七人,我們兄弟也好尋迴玉墜。”這為首的抱拳作揖說道:


    “那二人住在天字壬號與天字癸號,請七位公子自去尋找。”徐掌櫃說道:


    這七人得知舒秋言與花如玉所住的房間後,邁步上了二樓,這時舒秋言與花如玉兄弟剛剛出了房間,正與這兄弟七人碰了個對麵,這為首的見舒秋言與花如玉走出房間上前問道:“敢問二位哪方人士,姓氏名誰,來到燕京有何貴幹。”


    舒秋言剛要開口,卻被花如玉攔下,然後笑著開口說道:“我們兄弟二人閑來無事來燕京城遊玩一番。”


    這時昨夜丟失玉墜的三人心中焦急,於是急忙上前欲問玉墜之事,誰知卻被這為首的攔下,然後作了一揖開口說道:“我這三位兄弟昨夜丟失三枚玉墜,不知二位可曾見到。”


    花如玉聽這番話心中暗自發笑,開口說道:“玉墜沒看見,卻看見了三個笨蛋。”


    昨夜丟失玉墜的這三位聽了這話已是怒上心來,其中一位開口說道:“不知哪裏來的小毛賊,竟敢偷到我們兄弟頭上,大哥甭和他們廢話,先綁了他們再說。”說完這三人走上前來,將舒秋言與花如玉抹肩攏背綁了起來,這時花如玉卻裝模作樣的說道:“幾位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有話好說,已經晚了。”其中一名男子說道:


    “把這二人交給義父,由義父處置這二人。”另一名男子說道:


    第三名男子在舒秋言與花如玉身上搜了半天也沒有搜到玉墜,然後在花如玉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快走。”


    這時舒秋言笑聲說道:“偷什麽玉墜啊,這迴可好被綁了吧。”


    “二哥,難道你怕了。”花如玉小聲答道:


    “我怕什麽,我又沒讓踢屁股。”舒秋言迴道:


    “二哥,你……”花如玉剛說完,屁股又挨了一腳。這兄弟二人被這七人帶下二樓,然後出了客棧,隻見外麵兩輛馬車在外等候,七人將舒秋言與花如玉推上馬車。馬車緩緩而行約有半個時辰,馬車停在一座府邸前,舒秋言與花如玉下了馬車,隻見一座豪華的宅院出現在眼前,院牆由青磚砌成,足有一丈高,朱紅色的大門前擺放了兩座石獅,這石獅栩栩如生,這門樓上掛了一塊牌匾,上麵刻了兩個字——張府,這兩個字是由金子鑲嵌而成,在陽光下閃閃耀人,而門兩旁寫了一副對聯,上書‘四麵八方進財源,一家七子行善事。’


    舒秋言與花如玉見了這宅院,二人相互一視邁步進了張府,一行九人走了約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一座大廳前,舒秋言與花如玉邁步進了大廳,隻見這大廳內各種擺設家具皆是價值不菲,什麽古玩字畫,玉石翡翠,花瓶瓷器樣樣皆有,把這百變小生看的眼都直了,真是應了那句話賊心不改。這時剛剛為首的男子說道:“你們在此等候,我前去稟報義父。”


    花如玉見來到了張府,開口說道:“這繩子綁的太緊了,能不能鬆一些。”說完氣提丹田,運走全身,卻是霸王卸甲中的縮骨神功,隻見這花如玉身上的繩索瞬間脫落在地,那六位男子見花如玉身上的繩索脫落在地,其中一位說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會縮骨功。”


    “你們先別問我是什麽人,剛剛踢我的那個給我怪怪站出來。”花如玉摩拳擦掌的說道:


    這六位男子見來者不善,於是紛紛上前把舒秋言與花如玉二人圍在中間,這時舒秋言開口說道:“偷你們玉墜的人是他,與我無關。”


    “不必花言巧語,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一名男子說道:


    就在這時聽見廳外有人說道:“且慢動手。”隨著聲音走出一位,隻見這人應有五十上下,這臉上卻是滿麵紅光,幾縷須髯飄散而下,再看這人身上,身穿銀灰色外敞,腳蹬一雙墨綠色錦靴,頭戴東坡巾,而東坡巾上鑲嵌了一顆血紅色的瑪瑙,腰間係了一條褐色腰帶,腰帶上鑲有一顆碧綠色的翡翠,而這雙手之上卻隻戴了一枚白色扳指,而這枚白色扳指卻另花如玉雙眼發亮,這百變小生心想這寶扳指原來在張府,今日得以所見真可謂是不枉此生。


    這人走進大廳,那六位男子皆是抱拳作揖說道:“義父。”這人揮了揮手,六名男子退到一旁,此時這人上前抱拳道:“鄙人張富仁,不知二位俠士,尊姓大名。”


    “原來是張大官人,失敬,失敬,在下花如玉,這位是我二哥舒秋言。”花如玉上前笑著說道:


    “莫非二位是麒麟五傑中的書百萬——舒二俠與百變小生——花四俠。”張富仁問道:


    “正是。”花如玉說道:


    “不知我這三位義子哪裏得罪了花四俠,要勞煩花四俠親自將這三人身上的玉墜取走。”張富仁問道:


    “我們兄弟二人想到府上拜望張大官人,又怕被拒之門外,所以才出此下策,若有魯莽之處還請各位見諒。”花如玉說道:


    張富仁哈哈一笑開口說道:“鄙人廣交天下英豪,若如二位大俠能來府中作客,張某人又豈能拒之門外。”


    “既然如此,四弟,快將玉墜交還於張大官人。”舒秋言在一旁說道:


    隻見這花如玉在自己的頭上摸索出三枚玉墜交還到張富仁手中,張富仁的三位義子上前取迴玉墜,開口同道:“謝,義父。”又對花如玉說道:“謝,花四俠。”


    “四弟,還不為我鬆綁。”舒秋言說道:


    張富仁見舒秋言還被繩索綁綁著,於是急忙開口說道:“快為舒二俠鬆綁。”


    花如玉不等這張富仁的七位義子上前,在懷中掏出月尺,按下機關彈出月刃,瞬間將舒秋言身上的繩索隔斷,然後又把月尺放進懷中。


    就在這時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二位大俠來到張府,若是報上我的名字,又怎麽會被拒之門外。”隨著聲音一位白衣少年走了出來,這人正是倪若楠,倪若楠來到張富仁麵前抱拳作揖說道:“義父。”


    “若楠,你又打扮成這副模樣,我真發愁你什麽時候能嫁的出去。”張富仁笑著說道:


    “若楠不嫁,若楠永遠要留在義父身邊。”倪若楠噘著嘴說道:


    “傻丫頭,哪有不嫁之理,哪日我找個好人家將你嫁了,也了了我一樁心願。”張富仁笑著說道:


    “義父,你又取笑若楠,不理你了。”倪若楠說完走到花如玉身邊說道:“花四俠,能否把你剛剛使得兵器讓我一觀。”


    花如玉見倪若楠要觀看星月尺,於是再壞中將雙尺取出拿在手中,倪若楠拿過星月尺仔細端詳,隨後開口說道:“果然是件好兵器。”然後將星月尺歸還於還花如玉。


    這時張富仁開口說道:“二位大俠,請坐。”


    張富仁與舒秋言花如玉三人分賓主落座,而張富仁的七位義子與倪若楠卻站在一旁。


    “不知這七位仁兄是……”舒秋言說道:


    “這七位皆是張某人的義子,他們都是在繈褓中便失去了雙親,因此他們七位皆隨張姓。”張富仁答道:“若不是花四俠手下留情,你們三位早已命喪黃泉,還不見過二位大俠。”


    隻見這七人依次說道:“張述仁,張述義,張述禮,張述智,張述信,張述忠,張述孝,見過二位大俠。”


    花如玉急忙起身說道:“昨夜之事恕花某魯莽,還請各位海涵。”


    “我這七位義子,平日裏自以為是,今日得花四俠訓示,也可為是一件好事。”張富仁笑了笑說道:


    “哪裏,哪裏,梁上之事,難以啟齒。”花如玉說道:


    “張某人聽聞我那義女穆蓉冰與白五俠一同去了蛇迂山,不知現在如何。”張富仁問道:


    “穆姑娘與五弟趕奔蛇迂山,相信不日便會迴到府中。”舒秋言迴道:


    “那便好,那便好,不知二位大俠來到府中,有何貴幹。”張富仁問道:


    “我們兄弟二人此次來到貴府,想向張大官人打聽一件事情。”花如玉迴道:


    “不知是什麽事。”張富仁接著問道:


    “不知張大官人可曾聽過飛鴿幫。”舒秋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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