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誌平按捺下心中雜念,決定先上去與他們一會,摸清楚這兩人的底細後再說其他,臉上仿佛因為老白的相邀感到一絲意外,然後對著兩人善意一笑,點點頭道:


    “兩位道友看起來有些眼生,不過四海之內皆兄弟皆兄弟,公子相邀,言某自然無有不從。m.”


    說完,他便控製著言公子便毫無異樣走向了二樓之中,本體卻開始悄然調動城中禁製與酒樓禁製連接在了一起,以他的習慣,每到一地都會先將此地的禁製核心控製在手中,再與酒樓禁製鏈接成一體的話,他隨時都可以徹底操控酒樓禁製將其化為威力巨大的攻擊禁製。


    “不知兩位道友如何稱唿,在下在城中多年,一直不曾見過兩位道友,實在是失禮啊。”


    控製了酒樓禁製後,張誌平有了一些底氣,近距離觀察之下,發現兩人都是元嬰期修為,卻隱藏成了金丹期修士,至於更深處的隱秘,他一下子也有些看不清,還需要再觀察一番,多試探一下。


    不過,兩人既然隱藏修為,他也樂得如此,免得因為修為問題更加被動,老白和阿威見張誌平上來後仔細打量了一番,見其確實陌生無比,修為也僅僅隻是金丹期,不知道通明角為什麽會發生異動。


    隻是兩人深知,通明角絕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普通修士產生異動,很可能便與他們一直的任務有關,所以他們也沒有看不起言公子的意思,老白一抱拳,說道:“在下白明,見過道友,這次冒昧邀請道友一敘,實在是失禮了。”


    “無妨,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在下也很樂於與同道交流。”聽到老白之言,張誌平心中一動,頓時敏銳的感覺到,兩人似乎並沒有看穿他的真實身份,隻是不知用了何種手段,探查出了他身上的一絲特別之處。


    這讓張誌平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也是興趣大增,有克隆替身一直在草原上複活狼神,消耗氣運,在別人看來天命絕對就在草原上,不可能再聯想到他身上,而且本體又常年躲在儲靈袋中修煉,氣運也混淆的無法讓人看清,這兩人到底用了何種手段,能發現他的異常?


    “哈哈哈,我是虎威,初次見麵多有失禮,在下隻能以這區區薄酒賠罪了。”


    阿威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爭勇好鬥,反而言談之間,豪爽大氣,帶著一股濃濃的王者風範,很是讓人舒服。


    為了給張誌平賠罪,更是一把抓起一壇金刀酒“咕嚕嚕”的喝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是為了賠罪,還是想借機再多喝一壇。


    不過,這種細微處的表現卻讓他感到了一絲真摯,這兩人應該,對他並沒有什麽惡意。張誌平心中一動,連忙向前說道:“虎威道友,你又何必!”


    張誌平還沒有說完,老白便打斷了他,眼帶笑意的說道:“哈哈,道友不必管他,他隻是嘴饞了而已,道友可不要見怪啊。”


    額?張誌平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愕然,虎威這時候也喝完了酒,聞言渾不在意的說道:“這麽好的酒,自然要多喝,賠罪要和,與兄弟相交要和,戰鬥也要喝老白啊老白,你可是體會不到其中的樂趣嘍。”


    看著不斷打鬧的三人,張誌平臉上露出了一個笑意,不得不說,有虎威在一旁混咎打岔,桌子上的氛圍一下子便好了很多,三人間的交談漸漸深了不少,張誌平這時才發現,老白的知識實在是淵博無比,天南海北,世俗雜役,竟然沒有一個


    隻是很快,張誌平卻知道老白永遠不可能是張虛聖,在這短短時間內,他已經看透了兩人深深偽裝下的那一絲異常,隱隱的猜到了兩人的一些底細,如果他真的沒有推算錯誤的話,那這兩人,可就真有意思了。


    不過,再怎麽相談甚歡也不可能在第一天便暴露自己的秘密,一連過了三天,張誌平控製的言公子天天來酒樓內與他們飲酒作樂,好不快活,終於,這天徹談到深夜也意猶未盡後,張誌平邀請兩人迴府中繼續暢聊。


    言公子作為言家修為最高之人,在城中自然少不了豪宅美婢,不過兩人卻毫不在意,很快便一同來到了言府之中,虎威依舊抱著一壇壇痛喝暢飲,老白卻感覺時機差不多了,開始不經意間的試探起來:


    “唉,如今盟中危機四伏,四邊皆有危險,海外有靈盟扛著,西方有淨土教鎮壓,如今北線算是與草原重新結盟圍殺魔修,也不知道南線那裏的獸災如何了,聽說此次獸潮都在關外安穩無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此次獸潮一直沒有進攻人族腹地,而是徘徊在關外繁衍生息,讓仙盟很多人都摸不清頭腦,山君和老祖雖然早就與仙盟高層有過深談,隻是卻深知人性貪婪,不願將山中隱秘泄露出去,否則仙盟定然會想方設法的將其徹底掌控,將他們變成真正的戰爭兵器,到時候對於其餘所有異道來說,都是一個天大的威脅。


    所以南線局勢,才一直這麽不上不下的托著,不過,仙盟好像也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開始派出不少人手進入山中查探,老白想知道,這個溫文爾雅的公子,會有何想法。


    果然!聽到老白提起南方戰局後,張誌平眼中精光微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測,一個普通的修士,怎麽可能消息這麽靈


    張誌平腦海中細細推演著虎威和白明的來意,心中卻漸漸安定下來,可以看出,兩人,或者說十萬大山對於他都沒有什麽敵意,最多也隻是像草原一樣,在他身上有什麽訴求。


    不過,不弄清楚他們是怎麽找到自己的,張誌平心中怎麽也都紮著一根刺,雖然他們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但是幾次三番後,他們恐怕也能感覺到其中的端倪了。


    所以張誌平心中一轉,控製著言公子說道:“南方獸潮?白道友倒是消息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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