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助理和楚楓聽到安寧的話簡直三觀碎裂。沒辦法,你見過哪個老板如此任性,好好的總裁不去管理公司,非要去拍戲。


    待到家時,楚楓還是一副低迷的樣子,安寧知道他今天是被莫裏的真麵目打擊到了,也沒有在說什麽,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抱著他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安寧就取代了莫裏入駐了《戰刀》劇組。


    莫裏飾演的角色是名喚清歌,這個角色亦正亦邪,他既是無情,卻又十分有情,爭議性頗大,若是演好了必能十分出彩。


    清歌是樂山下無憂莊裏一對老夫婦的老來子,本該在父母的寵溺下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然而,這與世無爭的一家人,卻被戰爭拖進了萬劫不複之地,胡虜鐵蹄之下,無憂莊這片人間樂土被生生的煉成了人間地獄,血肉橫飛,火光四起,是清歌對自己家鄉的最後記憶。


    再醒來時,幼小的清歌發現自己身處在胡人的營帳中,變成了一名低賤的奴隸,任人磋磨。即便如此,清歌也在心裏告訴自己,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隻有活下去,哪怕自己活的在肮髒,也要苟活在這人世間。為了活下去,他可以按照命令,毫不猶豫的殺死任何一個人,慢慢地,憑著這股狠勁兒清歌在一眾奴隸中脫穎而出,被選入了天機營。成為了一名刺探軍情的探子。而他的主要的任務,便是去勾引辰朝被譽為戰神的將軍李瑾軒,在他身上伺機探取情報傳給胡人。由此,展開了他與李瑾軒的一段孽緣。


    安寧今天要拍的這一場,是之前莫裏遲遲沒有拍過的那一場,也就是細作清歌第一次與戰神李瑾軒相遇的那場戲。在這一場戲中,清歌宛若一個妖精,不僅勾引的李瑾軒對他一見傾心。這個一場戲的尺度十分難把握,若是一個演不好,就會讓觀眾覺得十分媚俗和白蓮。


    王導因為怕兩個人尷尬,刻意清了場,隻留下幾個工作人員。諮詢過兩個人後,看到二人狀態都還不錯,王導中氣十足的喊到:“各部門準備,開拍!”


    鏡頭裏


    身著著一絲玄衣的李瑾軒,劍眉星目,端的是英俊不凡,他看著身邊偎依過來的美人,嘴角浮現起來一絲無奈的笑意,忍不住一旁躲了躲,總算是避開了美人熱情如火的動作。


    “瑾軒,你在外征戰幾年,怎麽這性子越來越迂腐了。”莫辰攬過自己身邊的美人,就著纖纖玉手,喝了一口美酒,調笑道。


    “你難道不知,最難消受的便是這美人恩嗎?我勸你還是改改你這風流的性子才好。”李瑾軒沒好氣的看了損友一眼。


    “誒,你這人,真真是不知好歹,我……”


    “我可是知道今日萬花樓的花魁迴閣,才特意邀請你與我一同來瞻仰其風姿的,怎的你這小子一點都不解風情。”李瑾軒搶著說道,這話莫辰日日在他耳邊叨念,弄的他都能背下來。真不知那花魁有和魔力,竟讓在場的眾人對他如此癡狂。


    忽然燈色一暗,清風吹動,舞台中央的紗簾後現出了一個影影綽綽的身著著一身紅衣的人影。


    一隻腳率先邁了出來,即便燈光如此昏暗,李瑾軒還是可以看到那如玉一般的肌膚上浮現著的點點青色血管,五個圓潤可愛的腳趾微微蜷縮著,看起來可愛極了,細嫩的腳踝處係了一個紅色的鈴鐺。隨著主人的走動,不時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隨著絲竹之聲響起,白紗後麵的人走了出來,他身上隻穿了一身紅色的紗衣,昏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紗衣下那無限的春光,他臉上帶了一張儺鬼的麵具,拿著一把劍,隨著壯麗的音樂,舞動起來。舞到急處,眾人隻能看到一片銀白的劍光。


    “翩若驚鴻,舞若遊龍,不過如此,真是好一個勾人魂魄的妖精,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莫辰不禁感歎道。


    “他奶奶的,什麽天下第一美人,我看就是故弄玄虛。出來還要帶一個麵具,老子的20兩銀子可不能白花,我到要看看你究竟章什麽樣子。”突然,一個大漢暴起,趁著眾人沒有反應過來,飛身直躍台上。一把抓住台上的清歌,不顧清歌的掙紮,想要摘掉他的麵具。


    “豎子豈敢無禮!”莫辰看到美人要被唐突,飛身一躍而上,提起劍向那大漢刺入,二人你來我往間,大漢逐漸不敵莫辰的攻勢,氣不打一處來的他,摘下了清歌的麵具,然後在眾人的驚唿聲中將他狠狠的拋入半空中。


    看到此處,李瑾軒再也坐不住,飛身而起,接住了還在半空中的清歌。


    李瑾軒看著懷裏的人,在如墨一般漆黑的長發映襯下,因為害怕,一張小臉愈發顯得慘白,一雙桃花眼緊緊閉著,鴉翅般的睫毛也在微微顫抖著。感覺到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清歌好似無辜的露出三分驚懼,三分迷茫的神情,看著麵前的人。看到李瑾軒眸色一緊,他心裏暗自得意,魚兒上鉤了。


    “沒事了。”李瑾軒恪守君子之風,將人放到舞台上後,就又迴到了座位上。


    那個鬧事的人早已萬花樓裏的打手清理了下去。人們看著台上的清歌傾城之姿,唿吸一緊。不知哪個人率先反應過來,喊到:“清歌公子,肖某願出一百兩白銀,與清歌公子共度**。”


    “你這窮酸小子,區區百兩黃金,清歌公子又豈會放在眼裏。清歌公子,小生願付白銀千兩。還請清歌公子抬愛。”


    “我願付一萬兩白銀。隻要清歌公子陪我一晚。”一個色咪咪的聲音傳了過來,隻見一個肥頭大耳的人站了起來,**裸視線毫不掩飾的打量著清歌,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眾人認出了此人,忍不住紛紛議論了起來。


    “那不是季公子嗎,我聽說他前日裏,剛玩死了兩個小童。清歌公子落在他手裏隻怕不妙。”


    “誰說不是呢。誒,可惜了這般美人了。”


    “真是可惜了這天下第一美人了。”


    台上清歌似乎也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看到老鴇接過季公子遞過來的銀票後,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美人,今晚你是我的了。”季公子肥膩的手,在清歌身上遊蕩著,清歌身上的紗衣已被他褪去了大半。這一幕讓台下的眾人看得是直流口水。季公子想吃清歌已經很久了,之前是因為清歌年歲不到,如今年歲到了,自己又豈能放過他!


    “別,別在這兒,求您了!”清歌拚命的掙紮著,祈求著。麵上浮上了一層淒楚之色。


    “大家可都花了銀子進來的,不讓他們仔細看看你,豈不是太可惜了。”季公子露出了一個病態的笑容,加速了手下的動作。


    “慢著。”李瑾軒說道。然後對著愣在一旁的老鴇說道:“我給你一萬兩黃金,從今天起,他是自由身了。”說罷,將台上的季公子踢了下去,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清歌身上,抱著他揚長而去。


    “卡,完美。好了,休息十分。,我們就拍下一場。”王導滿意的看著在場的工作人員無一不是麵紅耳赤看著場中央安寧,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是這樣才對嘛,隻有這樣的妖豔賤貨才會讓觀眾又恨又愛。


    一下場,為了防止安寧走光,白助理就趕忙拿了一條毯子披在了安寧的身上。


    “茶杯呢?”安寧喝了一口秦非凡遞過來的熱茶,問道。


    白助理趕忙將籠子裏的茶杯放了出來。


    楚楓看到剛剛那一幕,頗有些不自在,不敢正眼去看安寧。


    “好啦,好啦,十分鍾過了。開始拍攝。無關人員撤出片場,在場所有人手機保持關機狀態。”王導拿著大喇叭嚷嚷著。


    “好了,我去拍了,你照顧好茶杯。”安寧把楚楓放到白助理手上。然後走進了片場。


    楚楓看著片場的布置,猛然想起,這應該是劇本裏唯一一場床戲。不知為何,楚楓心裏隱隱約約就是不想讓安寧拍這場戲。看到白特助打開了籠子,楚楓心裏瞬間有了決斷,他猛地從對方的手裏跳到了桌子上,又從桌子上跳到了凳子上,最後從凳子上跳了下去,整個過程有驚無險,安全著陸的楚楓沒有理會在身後鬼吼鬼叫的白特助,左躲右閃,飛快的穿過了人群,跑入了片場。


    片場裏,王導挑起眉,看著床帳裏影影綽綽的兩個人。滿意地一笑,剛想喊卡,看到一個棕色的毛球飛快的躥到了床邊,對著床帳裏,“汪汪”直叫。


    “茶杯?”安寧聽到楚楓的叫聲連忙起身,卻忘了自己和秦非凡的狀態。


    “啊~”秦非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唿。


    “秦大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安寧尷尬的看著床腳蜷縮成一團的人。


    “我就不該送你這條狗,它上輩子絕對是和我有仇。”秦非凡想到自己每一次和安寧的尷尬情況背後都有這條狗的身影,忍不住調侃道。


    聞言安寧也隻能尷尬一笑。聽到床帳外茶杯還在叫個不停,擔心它弄傷嗓子,忙裹了一件浴巾就走了出來。順手提起了這個搗亂的小東西。


    “就知道搗亂。”安寧忍不住在它屁屁上打了兩下。然後轉過頭,問道:“老王,怎麽樣?能用嗎?不行我就再拍一遍。”


    “還可以,不過最好再來一遍……”王導說道。


    隻見他話音還未落,安寧懷裏的楚楓便又掙紮著,跳到了地上,對著安寧那身薄紗衣咬了起來。直到咬出了幾個大洞才罷休。


    安寧:………


    秦非凡:……


    王導:………


    眾人:………


    “安寧,我說你這狗成精了吧。這嫉妒心也太強了。”王導麵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安寧懷裏的楚楓,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那條狗眼睛裏充滿了得意的光芒。


    隨後王導頭痛的看了一眼那件被蹂躪的皺巴巴的紅紗衣,說道:“算了,今天就到這吧。反正也拍的差不多了。”


    然後也不理安寧和秦非凡,和後期團隊商量起該如何剪片子起來。


    與此同時,微博上也鬧翻了天。


    莫裏果然不負安寧所望,買通了幾家媒體。將昨天的事情爆了出來。


    一直監視著他的白助理按照總裁大人的命令,默默的將視頻甩到了微博上麵。算是迴應了一眾吃瓜群眾。


    安居:“莫安寧這是什麽意思呀?表示智商不夠,搞不懂。”


    過龍門:“我也不懂。。。。。”


    愛莫裏一萬年:“哼,弄傷了我們莫裏哥哥還威脅媒體封口,真是卑鄙。”


    一時間各種說法都冒了出來。


    突然一個q大醫學院法醫係學生看,刷到了安寧的這條微博,忍不住評論道


    我是醫學院的一隻狗:“隻見過打臉的。沒見過打臉打得這麽狠的。莫裏這朵小白花我算是見識到了。”


    懵懵:“樓上什麽意思?”


    三友娜拉:”“同求?”


    愛莫裏一千年:“樓上,你瞎說什麽,我們莫裏哥哥才是受害者好吧。”


    愛莫裏一萬年:“就是,就是。”


    看到這些評論,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免得和白癡做無謂的口頭上的爭吵。一個字一個字敲打道:


    醫學院的一隻狗:“樓主q大,醫學專業,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這兩刀差在哪?如果是被人刺入,因為受害者會掙紮,刀勢必會斜著插入,傷口也是傾斜的。而如果是自己插的,傷口則會是一個平齊的狀態。你們看一下視頻裏莫裏手上的傷就知道了。”


    淺色敏兒:“我的天,經樓上大神解釋瞬間懂了,莫裏心機婊,不解釋。”


    隨然:”“好恐怖呀,為了陷害自己的哥哥竟然什麽招數都能使。”


    南圖:“突然迴想起,這些年莫安寧的名聲一直都不好,細思極恐。”


    愛莫裏一萬年:“你們不要亂說,莫裏大大才不是那種人呢。”


    光陰:“腦殘粉別腦殘了,他要不是自己做的,為什麽不敢去警察局驗傷起訴呀。”


    愛莫裏一萬年:“我們莫裏大大隻不過是太善良了。”


    “嗬嗬”


    “嗬嗬”


    “嗬嗬”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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