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亞聯合以保護維多利亞宇宙港不受紮夫特攻擊為由擴大維多利亞防線,然後大筆一劃把‘奇跡’軌道電梯劃入了防線。


    五月二十六日,歐亞聯合維多利亞宇宙港駐守部隊悍然對‘奇跡’軌道電梯發起攻擊,憑借強大的實力在短短五個小之內完成該地區的占領。


    同時歐亞聯合所屬歐陸兵團開始向北非發動進攻,大型戰車部隊一夜之間貫穿非北共同體防線,引發北非共同體守軍雪崩式潰敗,該部隊指揮官摩根·雪佛蘭一戰成名,月下狂犬的名號響徹北非大陸。


    這一係列軍事活動是在卡薩布蘭卡海戰失敗的情況下發動的,然後名義上用的是保護北非共同體不受紮夫特軍侵略的理由,這一天才般的借口讓得知消息的尤拉隻想發笑,並給歐亞聯合摳三個六。


    入侵他國是為了保護該國不受第三國的侵略?


    控製直布羅陀海峽並入侵地中海的紮夫特軍在次日以幫助北非共同體驅逐入侵者為借口開始攻擊歐亞聯合控製下的蘇伊士運河。


    五月三十日,雙方以阿拉曼為戰場展開攻防戰。


    在沙漠地形下,麵對月下狂犬率領的大型戰車部隊,紮夫特軍陷入苦戰,沙漠樣式ginn沒有發揮出理想中的戰鬥力。


    安迪.巴爾特菲爾德臨危受命,率領陸戰用ms巴庫伏擊月下狂犬部隊。


    利用巴庫在沙漠中的機動性,巴爾特菲爾德隊以在月下狂犬全力突擊紮夫特軍防線時,突然出現在對方的兩翼。


    少量的巴庫配合防線上的紮夫特軍大敗月下狂犬的大型戰車部隊,之後紮夫特軍在巴爾特菲爾德隊麾下巴庫的奮勇作戰下占領非洲北岸全線,並開始南下。


    此役過後,安迪.巴爾特菲爾德便被譽為“沙漠之虎”。


    歐亞聯合、紮夫特兩軍在北非共同體的土地上打來打去,用的都是幫助該國抵禦他國的理由,在歐亞聯合和nt兩大勢力的蹂躪下,北非共同體政權支離破碎。


    紮夫特軍可沒有把打下來的土地還給北非共同體,而是納入自己的管理之下。


    弱國在亂世中的悲哀體現無疑……


    ——


    奧布,賽蘭宅。


    尤拉正在和父親烏納特開誠布公的交談。


    自從奧布協議以來,尤拉都停留在奧布本土。


    雖然他身上還有一個海利奧波裏斯議員的身份,不過沒有人敢指責這位賽蘭家的少爺什麽。


    不,應該說人們現在更加畏懼的是尤拉手中掌控的賽蘭能源。


    這個利用奧布協議一飛衝天的能源公司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膨脹起來,漸漸變成一個掌控世界能源的龐然大物。


    現在尤拉正在試圖說服父親烏納特把阿茲拉艾魯財閥伸進奧布的手全部切除,斷絕賽蘭家和阿茲拉艾魯的一切合作。


    “尤拉!為什麽要做這種輕率的舉動,與阿茲拉艾魯為敵會有什麽下場你難道不清楚?”


    麵對尤拉的勸說,烏納特顯得有些急躁,“你想要連累整個賽蘭家進而拖累奧布嗎?”


    “正是為了守護這個賽蘭家,守護這個奧布,我才做出這種決定。”尤拉搖搖頭反駁父親的質問,“那群殺紅眼的瘋子已經不是可以虛與委蛇的對象了,遲早他們都會對奧布動手的,到時候賽蘭家還和他們有什麽瓜葛就不妙了。”


    “怎麽會?”烏納特對尤拉做了個你還太年輕的表情,“到時候正是由我們賽蘭家站出來守護奧布的時候。”


    尤拉明白父親的意思,奧布真的遭受入侵,必然不敵。


    到時候憑借與阿茲拉艾魯的良好關係做個帶路黨,然後在戰後混個傀儡政府的國家元首黨當當。


    可惜這種苟且偷生的方式,尤拉從未考慮過。


    “看來父親你果然已經落後於時代……”尤拉落寂的歎了口氣,父親烏納特終究沒能和自己走在同一條道上。


    “你說這種話是什麽意義?”烏納特意識到了什麽,氣急敗壞的喝問,“你以為是誰辛辛苦苦把你培養這麽優秀的,沒有你這輩子都隻能在貧民街裏玩泥巴。”


    “怎麽?現在有點本事就像反抗身為父親的我?”


    烏納特色厲內荏的說道,其實以尤拉現在手中的勢力,早就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父親你為這個奧布貢獻了一身,現在該是好好保養身體的時候了。”尤拉一臉平靜的說道,“以後賽蘭家的一切就交給我打理吧,這同樣也是五大家所有家主的共同意見。”


    在和父親烏納特攤牌之前,尤拉早就已經和五大家的人都通過氣了,這些人在賽蘭能源上獲取了比投入高千倍百倍的利益,自然表示站在尤拉這一邊,就連阿斯哈代表這個父親的老朋友都默許了尤拉的奪權。


    “你!……”烏納特指著尤拉說不出話來。


    “好好陪陪那個女人吧。”尤拉感慨的拍了拍父親烏納特的肩膀,“那個女人也是個可憐人,她一直在等著您收心的一天。”


    尤拉抬頭環視了一圈這座裝飾豪華的房子,說道:“最後感謝您的養育之恩,不過這個賽蘭宅我今後大概不會經常迴來了吧。”


    “這就是你對待我養育之恩的方式?”烏納特咬牙切齒的從嘴裏擠出這句話。


    尤拉背對著烏納特,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父親,有些事情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在說什麽?”烏納特心虛的反問。


    “那些五大家中覬覦賽蘭能源的跳梁小醜都是您在暗中挑動的吧?”尤拉說道:“正因為您的支持,所以那些蠢貨才敢對我動心思不是嗎?”


    “還有海利奧波裏斯的恐襲……那個藍色波斯菊的家夥竟然是利用賽蘭家的渠道進入殖民衛星的……”


    “不是的!”烏納特喊道:“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我相信這件事您並不知情,但是您的格局太小了……”尤拉轉身過來俯視著坐在沙發上的父親,“阿茲拉艾魯算什麽?藍色波斯菊算什麽?logos算什麽?今後賽蘭家會把這些東西統統踩在腳下。”


    說完尤拉大步離開了賽蘭宅。


    看著尤拉挺拔的背影,耳邊迴蕩著尤拉的豪言壯語,原本心懷怨恨的烏納特反而釋懷了……


    莉耶塔,你的孩子果然和你一樣……


    倔脾氣的你死也都不肯接受我的好意,你的兒子比你更厲害,從我這裏把整個賽蘭家奪走了……


    罷了……就當是我欠你們母子的吧……


    次日,奧布議員,賽蘭家家主烏納特.賽蘭宣布從政壇引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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