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足飯飽,囉嗦的掌櫃又迎了過來,笑問著還有什麽需要。


    陸不平隨意地搭著訕,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掌櫃的,你這生意一直不好,幹嘛不想辦法做點別的。”這一句話像是捅開了囉嗦掌櫃的馬蜂窩,開始一個勁地對著陸不平吐槽,陸不平差點連他家小妾的父親收了他多少財禮錢都弄清楚了。看到眾兄弟們一個接一個偷偷溜到旁邊,陸不平阻止了囉嗦掌櫃的瘋狂吐槽。直接打斷問道:“要不你把酒樓賣給我吧。”


    囉嗦掌櫃還在那準備啟動自己的瘋狂模式,聞言突然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問道:“陸少爺,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陸不平微微一笑,望著囉嗦掌櫃,說了一句:“掌櫃如果不願意就算了。”


    這真好比落水人遇到了救命繩,囉嗦掌櫃立馬迴道:“願意,願意,就是不知道陸少爺能出多少錢,我這酒樓可是鎮上最好的位置,又常有迴頭客,幾個經典菜色那是裏正老爺也是讚不絕口。你知道吧,當年金科城的城主也是來過本酒樓,讚歎本酒樓的風雅,味道那是一絕……”一看掌櫃又囉嗦個沒完,陸不平直接打斷道:“十個銀錠子,賣不?”囉嗦掌櫃聽到報價心裏一動,麵上又裝作肉痛地囉嗦道:“陸少爺,這十個銀錠子實在不能值本店的一半價值。”話音未落,就見陸不平轉身離開,步伐堅定,根本就不和他再還一句話。


    “賣!”囉嗦掌櫃大吼一聲,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可憐巴巴地望著陸不平。陸不平微笑地轉身,隻說了一個字:“好。”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王十二肉痛地把剛裝進懷裏的金錠子交給王掌櫃,在兩人來迴地拉來扯去過程中,王十二終是年少力虧,被王掌櫃把金錠子奪了去。王掌櫃此時不再囉嗦,生怕陸不平後悔,飛快地簽好文書,交出房契,交待好後廚,逃似地離開了大山鎮,摟著老婆,小妾跑迴自己的鄉下過快活日子去了。


    陸不平根本沒管這些雜事,提著食盒獨自去了後山的山神廟。不出所料,鮮魚慢熬的豆腐羹讓輪迴上人讚不絕口,讓師徒二人的感情又深了些許。


    待到閑著的楊凡,劉四與王十二這幾日把酒樓的手續辦妥,陸不平吩咐楊凡單獨到家裏找他。


    “知道我買下這酒樓幹什麽麽?”陸不平似笑非笑地對著楊凡說道。


    “是交給我來管嗎?”楊凡猜到一點,好奇地問,“不過我也沒做過酒樓,不知道該咋弄啊。”楊凡接著又來了個自我否定。


    “還記得我給你說的那件事不?”陸一平神秘地對著楊凡笑道。


    瞬間楊凡的臉又漲紅了,這些天忙忙碌碌,加上有了錢的各種新鮮事情,楊凡一時都把陸一平的承諾丟到了腦後,這會兒聽陸一平提起,心髒不由又加快跳了起來。


    “晚上,我在酒樓等你,你把牛嬸子一個人約來。”陸不平又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盯著楊凡,“其他的事情,我來辦。”


    不知不覺,楊凡走到了牛寡婦門前,輕輕地拍了拍門,裏麵沒有什麽動響。楊凡轉身離開,走了一小段路後,想到什麽又轉身迴到牛寡婦門前,用力地拍了拍門,同時大聲喊道:“牛嬸子,是我,楊凡,開下門,有事。”


    半響過後,門果然開了,牛寡婦抱著手站在門口,身子攔住門,輕聲地問道:“楊家小郎,你這晚上來找我幹什麽?”楊凡似有點癡了地看了牛寡婦一會,牛寡婦的頭發明顯沒有梳理,不似平日裏盤了起來,估計是忙著出來,隨意地紮在腦後,臉前有幾縷發絲垂吊在腦門前,平添了幾絲風情。實話說來,牛寡婦確實長得耐看,否則也吸引不了毛殺,尤其是那股成熟的風韻,實在是吸引楊凡這種懵懂少年。隔了一會兒,楊凡吞吞吐吐地說道:“是我大哥,就是陸不平,他喊你到鎮頭那家酒樓見他,他有話和你說。”


    “鎮頭那家酒樓,這麽晚了,早就打烊,在那怎麽見麵。”牛寡婦有點疑惑地問道。


    “那家酒樓,已經由我們兄弟買了下來。”楊凡一時急道,吹了個牛,把自己也加入購買酒樓的行列。


    牛寡婦眼睛一亮,自打毛殺被他們兄弟幾個殺了之後,不僅擔驚受怕了一陣,而且斷了最大的經濟來源,平日裏風言風語又多,礙著麵子不太好出門,牛寡婦享樂慣了,一時倒是窘迫了許多。依牛寡婦的想法,隔一段時間,自然有偷腥的貓會來找他,不過這次倒是看不懂,來偷腥的貓也太小了點。


    定了定神,牛寡婦對著楊凡說:“等嬸子一會兒,和你一起去。”


    牛寡婦在屋裏折騰了半天,等得楊凡都要在屋外數星星數到睡著,可惜楊凡不懂,女人出門越折騰,說明對男人越重視。等牛寡婦一出門,楊凡不禁眼前一亮。牛寡婦明顯換了一水鮮豔的衣服,把那腰身勾得若隱若現,特別是那對胸脯,好象更突出了。臉上也明顯上了妝,身上還傳來一陣噴鼻的香味。吞了吞口水,楊凡領著牛寡婦往酒樓走去。一路上牛寡婦有意無意地問起酒樓的事情,楊凡此刻滿腦子都是牛寡婦的身體,一五一十把很多事情都告訴了牛寡婦,讓牛寡婦詫舌的是陸不平不僅有了酒樓,還有了賭檔的看護收入,不禁對陸不平今晚的酒樓之約又多了幾分期待。


    進到酒樓後,大廳裏隻坐了陸不平一人。自從在王掌櫃那喝了一杯茶之後,陸不平倒是喜歡上了這種泡茶方式,覺得很符合自己修仙之人的身份。陸不平給牛寡婦讓了座,慢條斯理地給牛寡婦和楊凡各泡了杯茶,然後慢悠悠地說道:“牛嬸子,嚐嚐這茶的味道。”自進來見了陸不平之後,牛寡婦莫名地有一種緊張,也許是殺毛殺那迴讓她印象深刻,也許是自修練之後的氣度,壓迫得牛寡婦有些緊張。


    “牛嬸子,你看我這兄弟如何?”陸不平又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牛寡婦問,自從買了酒樓之後,陸不平就喜歡上了這個表情,在外人看來有一種看不懂之意。“陸小郎,你這是什麽意思。”牛寡婦一開始以為是陸不平看上了自己,現在看起似乎是楊凡看上了自己,這讓她有點失望,同時又鬆了一口氣。


    “嬸子,這座酒樓想必楊凡也告訴了你,現在歸我兄弟幾人所有,我準備讓楊凡來當這個酒樓的老板,不過酒樓還缺一個掌櫃,一個心細,把我兄弟當自己人的掌櫃,一個月500枚銅板,再加年底分紅。”陸不平說這段話時,把自己人三個字重重地吐了出來。


    牛寡婦這個年紀,對男女之事又分外精通,她拋了個媚眼給陸不平,轉臉看著楊凡,媚眼如絲,輕輕地舔了舔嘴唇:“楊郎,看來,陸少爺是想讓我給你當掌櫃了。”話說間,伸手輕輕地撫了撫楊凡已經漲紅的臉,接著又在楊凡的耳垂間劃了一下,如電流擊中一般,楊凡身體顫抖了一下,欲望高漲了起來。牛寡婦又輕輕地咬住了楊凡的耳朵,吐氣如蘭道:“楊郎,我們找個地方商量一下如何開這個店吧。”


    “不用找地方,就在這。”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陸不平突然說道。


    “就在這?”牛寡婦疑惑地看了楊凡一眼,楊凡早就已經習慣惟大哥之命是從,根本不還口。牛寡婦也是慣這風月之人,既然楊凡沒意見,她也不敢不聽陸不平之令。楊凡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扭捏地把燈全都吹滅。隻聽見黑暗中忙忙碌碌的聲音,然後就是楊凡的唿氣聲,以及牛寡婦略顯誇張的聲音。陸不平自覺修練之後,眼神日佳,定睛看去,太黑了,什麽細節倒也是什麽都看不到。


    這一瞧,倒也把陸不平心中的火瞧了點起來。


    才一會兒功夫,就聽到楊凡大喘了一聲,慢慢沒了動靜。牛寡婦知道這是楊凡初哥的正常表現,心中倒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陸不平暗道這怎麽著剛開始就結束了,一時性起,嗖嗖地幾聲,彈出小火焰將兩人周圍的燈點亮了起來。


    兩人啊地一聲驚叫,都欲蓋住自己的身體,瞧著牛寡婦遮不住的身體,陸不平忍不住舔了舔舌頭,沉聲道:“繼續吧。”


    兩人不知陸不平如何突然間就把這些燈點燃,不過楊凡是對陸不平已經徹底盲目崇拜,而牛寡婦雖然吃驚,但卻是個女人,更多的著眼點是看到陸不平盯著自己身體的眼神,不由暗自有些心喜及得意,心道,你再厲害,也還是個男人。


    牛寡婦慢慢地動作起來,轉身背對著陸不平,將曲線完全暴露在陸不平的眼中,然後……。


    楊凡不由雙手撐地,大聲地吼了起來:“好舒服……”


    陸不平不由地瞪起了雙眼,這一幕,也刺激到了他。


    次日,楊凡榮升為大山鎮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東家,不過鑒於他的年齡及閱曆,對外都是牛寡婦成為酒樓的大掌櫃,全權作主。


    陸一平惟一做的事情就是給酒店取了個名字——仙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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