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來的時候一樣,四周五彩斑斕,沒過太長時間,流光一閃,蘇祁就已經出現在了宮殿門口。


    看了一眼四周,隻見這宮殿經過三年時間的洗禮,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的變化。再次看了一眼身後的冬門,蘇祁搖了搖頭,隨意掃了一眼四周,那春夏秋三道門還是沒有絲毫變化,上麵依然有那個不明物質,觀察了一遍發現似乎和自己離開的時候沒有變化,蘇祁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正在轉身的時候,蘇祁卻是一陣差異,隻見那壁畫之上好像全部變成灰白色一樣,沒有任何色彩,而且再看不到壁畫上麵的景象,蘇祁有一種感覺,似乎是有人故意把這裏遮掩起來,因為這樣子一看就跟宮殿格格不入,蘇祁思考了一陣,覺得過去了三年,進來一個人應該是很正常的,隨即不再多想,朝著出口走去。


    來的時候走了好幾個時辰的路,如今蘇祁卻是隻走了半個時辰就已經遠遠的看到那座半敞開的巨大石門。讓蘇祁感到疑惑的是剛進來的時候那巨人雕像已經消失了,環顧一圈四周,發現光華四溢,阻擋著視線,當下也就沒把那消失的雕像當迴事。


    蘇祁剛剛踏出門口,就見一陣地動山搖了起來,那敞開的石門緩緩的移動起來,竟然是想要再次關起來,蘇祁趕緊跳出了石門的範圍,省得又被困在裏麵。漫天的煙塵再次飄散起來,蘇祁也就不再停留,當下直接走到潭水邊,一個縱身躍了進去,轉瞬隻見消失在譚水裏麵。


    那兩扇巨大的石門緩緩合了起來,再最後一刻,卻見那濃濃的煙塵之中隱隱露出一隻巨大的紅色眼睛,隨著“哐當”一聲,那詭異的眼睛徹底被阻擋在了石門裏麵。


    此時的蘇祁已經走在了來時的山洞之中,四周仍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但是不知是不是肉身變得強大了,蘇祁竟然能夠看到洞內的情形,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不至於像瞎了一般的亂竄。


    隻見這個石洞蜿蜒崎嶇,四周很不平整,更奇特的是偶爾還會出現岔道,蘇祁對於自己當時每次都走了正確的道路感到自豪,懷著各種心思,隻見眼見已經隱隱的看得見一絲光亮,蘇祁不禁加快了腳步走出去,沒過多久,人就已經來到了洞口之處。


    此時的天色竟然剛是清晨,遠處山頭剛剛爬上山頂沒有多久,久違的陽光灑在蘇祁身上,讓他感覺心中格外暢快,忍不住大吼一聲,在那寒冰穀裏麵雖然自己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心理上確是傷害極大,畢竟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若不是偶爾跟係統插科打諢一下,蘇祁估計自己恐怕早就瘋了。


    蘇祁雖然沒有內力,但是肉身強度無比強大,喊出那一聲吼聲,竟然猶如遠古巨獸的氣勢一般,驚的樹林裏麵的飛禽走獸四散奔走。


    看到自己這巨吼的威勢,蘇祁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見一直肥碩的兔子慌不擇路的奔跑,居然一下撞在了一根巨樹之上,當場昏死過去。


    看到這個場景蘇祁就是一呆,不禁捧腹大笑起來,卻見那兔子沒過多久竟然又怕了起來,轉頭看了一眼蘇祁,轉身又向著遠處跑開,那眼神居然像人一般居然似乎是惱怒的瞪了一眼蘇祁一般。


    看到這個場景,蘇祁心中就是一呆,這tm兔子居然還會瞪人,眨巴了幾下眼睛,趕緊朝著兔子遠去的方向而去。


    隻見那兔子似乎是太胖了,跑了一會居然躲在一棵樹後麵四仰八叉的睡在了地上,看上去居然像是在大口的喘氣一般,蘇祁追到附近就悄悄的靠了過來,看見這兔子的樣子,忍不住又笑出聲,這一聲笑聲瞬間嚇得那兔子咕嚕咕嚕翻滾起來,居然又想要再一次逃跑。


    蘇祁腳下一點,一個飛躍用出,瞬間落在兔子前方,那兔子許是體積較大,居然刹不住車,當下徑直撞在了蘇祁腿上,瞬間又撞的得七葷八素,蘇祁俯下身子揪著那兔子的耳朵把它提了起來,再看那兔子,一身肥肉,毛發卻是潔白如玉,那眼睛現在似乎還沒緩過來,目光有些呆滯。


    正在蘇祁想要掰開兔子腿看看公母的時候,耳旁卻傳來了一身銀鈴般的尖叫。“啊·····!流氓,混蛋,敗類,人渣!”


    聽到這個聲音,蘇祁就是一愣,抬頭四處看了一下,發現四周空無一人,突然心中一動,立刻轉過頭用差異的眼神盯著眼前的兔子,隨即開口道:“是你在說話?”


    隻見那白兔盯著蘇祁,卻是動也不動,蘇祁和那白兔對視了幾秒,見白兔現在居然一副死屍的樣子,當下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自言自語道:“記得上次吃的紅燒兔頭味道不錯,我得好好想想是怎麽做的。”


    直接這話剛出口,那兔子渾身就是一顫,之後居然又不動了,這麽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難怪會撞在樹上,當下也起身提著兔子找了幾根樹枝,又找來幾塊尖銳的石頭過來,隨即又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雖然想不出來,但是先把頭弄下來,把這皮毛拔了再說。”


    說完居然真的拔了一下兔子身上的白毛,卻見那白兔疼得身體一顫,突然開口道:“大爺,你行行好,我這麽可愛你怎麽舍得吃我嗎,對不對?”那聲音聽著非常悅耳,就像一個十多歲的少女的聲音一般。


    聽見白兔服軟,蘇祁才放棄了再拔幾根毛的想法,眼神好奇的盯著這個白兔,開口道:“老實交代吧,你是什麽東西,不然我可不管你會不會說話,肯定是要吃紅燒兔頭的。”


    卻見那白兔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幾圈,隨即開口道:“大爺,一看你就是好人,我是這邊一個村子的人,被一個壞人來把我變成了兔子,麻煩你行行好,放我走吧。”說完居然硬是留了幾滴淚,但是卻看的蘇祁一頭黑線,這尼瑪能不能再假一點,這兔子剛才居然自己掐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那白兔看見蘇祁呆滯的盯著自己,暗道自己演技好,哭的更厲害了,心中卻是樂開了花,但見蘇祁突然起身,居然什麽也不說,又一次撿起了地上的尖銳的石頭,在白兔身上左右比劃著,看上去居然像是再看從哪裏下刀比較好。


    白兔一見這情況,嚇得立刻再次開口道:“大爺,饒命啊,我一點都不好吃,你放了我把。”這次聲音都帶著哭腔了,看來這次是真的要哭了。


    蘇祁帶著笑意的再次丟掉手中的石塊,看著那白兔,剛要開口就聽見一道喊聲傳來。


    “師姐,你在哪呢?快點出來吧!”隨著這一聲喊著,緊接著又是幾道聲音傳來,全部都是喊著師姐,隻見手裏麵的兔子立刻掙紮了起來,開口大喊道:“我在這裏,快來救我!”


    蘇祁聽見這聲音,下意識的趕忙捂住了白兔的嘴巴,卻見那兔子掙紮的更加劇烈了,還不待蘇祁反應過來,就感覺頭頂一道劍氣襲來,當下也不敢硬接,趕緊順著旁邊滾了過去,險險的避開了那一劍,抬頭一看,卻見一個白衣中年人剛從空中落下來。


    定睛一看,蘇祁不禁詫異,這人正是三年前那跟玄天蛟大戰的白衣人,這白衣人的容貌竟然沒有一絲變化,此時的白衣人一身衣服有著幾處褶皺,頭發有一些散亂,似乎不久前剛進行過一場大戰一般。


    緊接著,周圍樹林裏出來了五個身穿白衣的少年,可不正是楚鈺幾人,這幾人經過三年容貌身高居然沒有半分變化,這讓蘇祁心下有些詫異。


    卻見楚鈺出來之後看見蘇祁,似乎有些不確定一般,揉了揉眼睛又盯著蘇祁看去,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你是·········蘇兄?”看見蘇祁點頭確定,那楚鈺居然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蘇祁開口道:“蘇兄,不過三天沒見,怎麽你居然像是長了三年一般。”


    這話一出口,蘇祁就是一愣,三天?頓時心中有了一個猜測,那玄天蛟的洞穴裏麵怕是有關於時間的東西,自己明明從進懂開始到那宮殿壁畫門口,就用了兩天,又在那寒玉穀裏麵呆了三年,出來之後居然才過了三年。心中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更是駭然。


    那楚鈺幾人看著蘇祁一臉的不解,就連旁邊的中年男人都是詫異的看著蘇祁,蘇祁不得硬著頭皮開口道:“前些天我吃了一個果子就昏了過去,醒過來就成這樣子了。”楚鈺等人一臉的不信,畢竟,這變大了也就算了,這一圈圍在腰上的茅草是什麽鬼。


    雖然不信,但是楚鈺卻也沒有開口詢問,看見還在蘇祁手裏的兔子,趕緊開口道:“蘇兄,你手裏麵的這位是我的師姐,還望蘇兄放了她吧。”說完之後就是拱手一禮。


    那兔子現在乖乖的在蘇祁手裏,也不說話,也不動彈,再看這麵前的中年劍客,蘇祁趕緊鬆手,那兔子滴溜溜的瞬間跑到了那白衣劍客身前,隨即開口道:“師傅,幫我把這小子抓起來,他居然耍流氓欺負我。”說完居然冒出了眼淚出來。


    那中年人看了一眼白兔,兩根手指對著那白兔點了幾下,就見白兔周圍似乎有一圈玻璃破碎了一般,轉眼隻見居然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身著白衣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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