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多,樓上張躍的鬧鍾又像往常一樣準時的響了起來。張躍按部就班的起床穿衣。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張慧倩和張躍開始下樓吃起了早餐。


    喝了一口牛奶先潤潤嗓子,這時候哢嚓一聲,一樓張柏和陳夜蓉的房門緩緩的就打開了,


    這一開不要緊,可是當張躍看到跟著自己爸媽走出來的那個穿著古代白衣女子,張躍眼睛一震頓時就被口中的牛奶嗆個半死。


    “怎麽了,張躍你沒事吧。”張慧倩看到張躍被嗆得很厲害,就起身走到旁邊輕輕的拍了拍後背,想讓哥哥能夠舒暢點。


    本來昨天就被這身穿白衣的女子,跟蹤的心直慌,一天都在擔心是不是哪個世俗外的門派過來的抹殺掉他這青虯最後的一個弟子。這會又突然看見出現在自己家中。這要是不激動就怪了。


    “爸媽!你們和她認識嗎?”張躍看到白衣女子和自己的爸媽走得很近,而且還是從他們的臥房走出來的。這就讓張躍開始狐疑了。


    呃....這個,這個是以前在鄉下,我肚子裏還懷著你的時候。在老家我給你認得姐姐。”陳夜蓉遲疑了一下胡謅道;“現在鄉下不是搬遷嗎,小寒就過來投奔咱們了。”


    陳夜蓉也無奈,現在恐怕最好的解釋也就是這樣的解釋了。先撒個謊瞞過去再說。


    聽到這裏張躍在腦子裏不斷的迴想著,但是卻在自己的記憶中根本沒有這個小寒姐姐的印象。剛想要開口問話,就被人給打斷了。


    “夫人!我已經和您說了,我不是。。。。。。”叫小寒的女子皺眉反駁道,並抬手準備指向張躍胸前帶著的石頭,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夜蓉一巴掌給捂住了嘴。


    站在一旁的張慧倩嘟起了她的小嘴,看著言行奇怪的幾人,心中不明所以,但她和哥哥一樣,都不曾記得小時候有過這麽一個姐姐。


    頓了頓,她信誓旦旦的說道;“誒?媽媽!她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好像在爺爺家的時候,也從沒見過她哎!”


    張柏看著事情快要兜不住了,靈機一置的說道;“慧倩,我們先出去找你的小兔子玩吧。也給它吃點早餐。這麽長時間肯定把它餓壞了。”


    張慧倩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這情形感到一陣的莫名其妙,聽到老爸這麽說,所以直接就蹦躂著和老爸就出了別墅去找她的小兔子玩了。


    陳夜蓉鬆開手,裝作鎮定的一笑道;“哈哈!小寒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小躍和慧倩可能對你還不太熟悉。等以後慢慢了解吧,”


    “夫人,剛剛在您的寖室中您是怎麽說的。我想您不用再讓我重複了吧?”小寒用她那一雙冰冷的眼,直勾勾的盯著陳夜蓉像是在示意什麽事。


    陳夜蓉麵對小寒的眼神不敢輕易反駁


    聽到她說話的語氣,再加上這個一身的華服打扮。就好像在拍古裝劇一樣。而且之前在別墅外的時候張柏還認為小寒是個精神病呢。但是接下來在房間裏與她的談話中,她說的所有事情和時間都相應的吻合。又讓陳夜蓉不得不深信小寒與兒子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張躍看著麵前突然冒出來的女子,用著不善的眼神和自己的母親說著話。張躍想了想後,雖然陳夜蓉說這是他的認姐姐,但是他還是不能夠去相信。因為童年記憶中,這張臉龐也從未出現過,所以他確信沒有見過這個女子。


    這不經讓張躍心中生疑,即刻問道;“媽,你在和她說什麽呢!你被威脅了”


    話還沒落地,張躍又轉而狠狠的對著小寒說道;“喂!我看你說話和穿著這樣子。是根本不屬於這裏的人。有什麽事你不如就跟我說吧,要是不能說,那也隻能開打了。”


    張躍以為,小寒用自己的生命或者什麽來威脅陳夜蓉,隻不過現在張躍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在他生活中的女子。到底在幹什麽,要是真的是青虯山門的敵人,也隻管殺了自己就是了。又為什麽多繞這麽大的圈子,把自己說成自己從小定下的姐姐呢。


    張躍感覺這其中就算不是自己的敵人,但是也一定在謀劃著什麽。


    “為何?...你為何要和我開戰!為什麽?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話說到這裏小寒的眼眸從剛才的冰冷刻薄,轉為寧靜又帶有一絲的傷感,眼眶變得濕潤。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華服白衣,已經變得破爛不堪還染著泥土的汙漬。想到自己不知道受了多大的苦,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來找他,而現在換來的是冷言相對,突然就感到自己是多麽的委屈。


    張躍絲毫沒有在意到小寒那快要滴出的淚水,繼續淡淡的道;“請你不要再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來蠱惑人。”


    陳夜蓉見狀到小寒的那副潸然淚下的表情,趕緊對著張躍教訓道。“小躍!你幹嘛呢。什麽打不打的,跟誰學的這都是。”


    情急之下,陳夜蓉索性也就不管了,直接照著前麵的慌開始自圓起來。“呃......其實在你沒出生的時候呢,我就幫你認了個幹媽。我和她一起懷的你和小寒,當時也就是玩笑之間提到的。後來咱們一家就搬到了安庭市裏來。”


    說完這些話,陳夜蓉還看了看旁邊的小寒,見到她沒有再次的反駁,也就鬆了口氣。


    “哦,是這樣啊。我看你剛剛緊張的樣子,以為出了什麽事呢。”張躍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的指了指小寒“不過看她這樣子,也不像和我一樣的年齡啊,明顯要比我大。


    多了個幹媽?雖說這在現代社會中並不少見,認個幹爹幹媽這種事。但張躍也沒想到會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一時還有點不知所錯。


    既然陳夜蓉已經說了是他還沒有出生時候發生的事。張躍自然不可能去判斷是真是假,難不成母親會聯合著一個外人編造故事,來框自己?


    不過,這突然到來的小寒實在太過蹊蹺。


    張躍心中本能就對小寒抱有很大的疑問。在確認是敵是友之前,他要時刻提防著點。


    “咳咳.....小孩子你懂什麽,女孩子當然成熟的早。”聽到張躍懷疑,陳夜蓉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離上課時間已經不早了,張躍沒功夫再去想這件事,和張慧倩一起趕去上學。


    現在別墅裏,就隻有他們夫妻兩個和小寒了。陳夜蓉看到小寒身上衣服濕漉漉的,想到這麽一大早的就躺在自家草坪上,沒準昨晚也肯定是在那濕漉漉的草上度過的。


    陳夜蓉心地善良,見餐桌上的早餐道;“小寒,你先坐下吃點東西吧。我順便先去幫你看看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這身上都被早上的露水給浸透了吧。”


    小寒聞聲,看了看陳夜蓉一眼。這短短的兩句話中對自己的關心,是她來到這裏這麽久以來第一個聽到的。雖然隻是簡單的提及自身溫飽問題,但是足以讓她的感到心中暖暖的。


    “不用了,我昨晚已經吃過了。現在還不餓。”小寒表麵還是那樣,冷淡的說道。


    “哦,那好吧。以後要是餓了就在那邊的冰箱裏找一找吧,小躍他們都是這樣的。”陳夜蓉見小寒拒絕,就直接指向餐廳靠牆邊的冰箱說道。之後陳夜蓉就迴到了自己房間。


    “哈哈!你就到處看看吧,張躍和慧倩的房間在二樓上麵。我們先要去上班就不陪了”張柏想著緩和一下氣氛笑了笑也跟著陳夜蓉進了房間。


    張柏進了房間關上了門就看到妻子在房間的衣櫃一翻找著什麽,原本起床整理過的床上,也擺的都是陳夜蓉以前穿過的衣服亂糟糟的。


    “夜蓉,要上班了。你幹嘛呢?”張柏疑惑的問道。要不是今天出了個這檔子事,平常這個時候都已經快到公司了。


    “我不是看到小寒身上的衣服又破又髒的還是濕漉漉的嗎,就想著給他找件衣服先湊合一下。結果發現我穿的衣服有點不適合她。慧倩的衣服也不行,碼子又太小她穿不了。”


    “那你不如先找個沒穿過的睡衣給她穿嘛,讓別人穿舊衣服多不好,等有時間再帶她去買幾身不就好了。快點的吧,一會我到公司還要開會”


    “恩,好,馬上就好。”被張柏這麽一說,陳夜蓉放下了手中的衣服,隨手打開了衣櫃底下的抽屜拿出了疊的整整齊齊的一套睡衣。


    下了樓。把拿好的睡衣放在了沙發上,並囑咐小寒換上。


    張柏從車庫開出了他那輛奔馳s400l。兩人很快的就出了小區。


    車子飛馳在高速公路上。陳夜蓉的眉頭一直處於緊鎖狀態,好像在想著什麽。


    半晌,她才轉頭對張柏說道;“你說那個小寒竟然說咱們小躍會有禍事。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什麽意思,這誰能知道。要不是咱兒子身上那塊玉石,誰會信她呢。”


    “那就隻能先看看到底怎麽迴事吧,”陳夜蓉猶豫的說道;“小躍也長這麽大了,要不要告訴他那件事?要是不說開了,總覺得自己心裏難過。”


    “唉...算了吧,能拖就拖吧。反正小寒不也說了現在不用說的嗎?”張柏歎了口氣,臉上表現出一言難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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