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二弟兇險的處境,劉備和孔明卻以蜀道難行,前方敗局以定為由,坐視不理這戰功赫赫卻岌岌可危的關羽,不僅如此,還按照授意劉備的幹兒子:坐守上庸的劉封,不顧廖化請求,拒絕發兵,最終導致忠心耿耿匡扶漢室的關羽身首異處,殘殺在這權利紛爭之中,而害死他的,卻是一直以皇叔自居的漢室後人。


    關羽不死,漢獻帝必然被他營救,到時候就算是劉皇叔,也沒有理由組建自己的軍隊,更別說問鼎九五!


    聽完了太公的講述,鄭濤自然是氣憤不已,剛想發作,太公又接著說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權利本就是世人長久以來追逐的東西,卻也不能去責怪誰,想必關羽在最後關頭,已經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才會舍身成仁,成全了他們三人,他死後,三人紛紛稱帝,雖然漢朝沒了,但是通體教主的的陰謀也並未得逞,可以說,關羽的這次反擊是有效果的,隻是代價太過慘重。”


    鄭濤聽完,久久不語,在思考著什麽,又仿佛在為關羽感到惋惜,最後抬起頭對太公說到:“太公,怎麽做才能滅殺這通體教主,結束這許久以來的處境。”


    太公聽完鄭濤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好!好!有此誌氣便不怕沒有機會結束這浩劫。”


    想了一下又說:“從目前的形式來看,元朝君主荒淫無道,很有可能是通體教主在算計著這個皇帝,我們可先取而代之,破後而立,阻止陰謀。”


    “太公的意思是讓我當起兵造反,把握朝政,然後就可以防止朝廷被通體教主侵蝕?”


    鄭濤聽太公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同樣想先解決了朝廷問題,心中有些激動。


    “切不可重蹈關羽覆轍,敵暗我明,容易被算計,既要把握朝政,又不可以身犯險,成為通體教主的靶子。如今你的身份,除了我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正是暗中反擊通體教主的優勢,待你日後修為大成之時,再去挑明身份與他一較高下。”


    “既要把握朝政,又不能暴露身份?推出一個信得過的人去做皇帝才行。”


    鄭濤很快就明白了太公的用意,仔細一下,確實很有道理。


    “嗯,日後你遇到信得過的人,可將白猿贈你的半塊虎符交給他,還有那《青烏序》,也可以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傳授給他,輔佐擁有虎符之人。”


    “太公,那虎符是否是法器?”


    聽太公提起虎符,相比已經知道了白猿傳業之事,對於那虎符,鄭濤一直想打聽它的來曆,隻是白猿說時候未到,始終緘口不言,想必太公應該清楚,忍不住問了起來。


    “那虎符,是當年我為丞相時候所鑄立,注入了一些鴻蒙之氣,可以說是法器。裏麵蘊含些紫氣,可無形中改變持有人的氣運,助其爭奪人間帝王之位。”


    “果然如此。”


    想必白猿也不能確定太公是否能瞧得上自己,並沒有告訴太多關於虎符的事情。


    鄭濤此時心中突然冒出一道身影,自己的二弟朱重八,出生前父母就有奇遇,出生後又天生異像,相貌更是貴不可言喻,加上這虎符,定能成為一代明君。


    想到朱重八,鄭濤不禁開始擔心他的處境,幾次未曾尋到,也不知他現在何處。


    太公見鄭濤一臉的惆悵,安慰道:“千裏之行,始於足下,做好眼前事情,記住自己的目標,隻要是在路上,就沒有到不了的地方。”


    “謝太公指點,我隻是想到了自己的結拜兄弟,為了救我,他和一位朋友都下落不明了。”


    “你的事情我聽白猿使者說了,等過幾日你在我這裏伐毛洗髓過後,就下山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吧,在磨難中成長,才能經得起風雨。”


    太公說完,起身拍了拍鄭濤的肩膀,獨自朝外走去。


    一連三日,太公和鄭濤都密談到天黑,除了他們自己,誰也不知道談論些什麽內容,隻是鄭濤看起來顯得成熟穩重了許多,第四日,在太公的帶領下,鄭濤和白猿他們來到先前進入這陣法中的那片水塘邊,此時水塘邊已經沒有了仙鶴的蹤跡,幾隻小猴在假山上嬉鬧著,見太公等人過來,盡然停止了嬉鬧,一個個跑到太公麵前,圍著太公嘰嘰喳喳的,有的還去抱太公的大腿。


    見此情景,太公嗬嗬笑了幾聲,說到:“爾等去玩吧,等過幾天客人走了,再來教你們。”


    說完這話,那小猴子們一個個抓耳撓腮,後來逐漸散去。鄭濤見狀,問太公道:“太公,這些猴子,會的那些陣法,都是您教的吧?”


    太公笑了笑:“嗯,不錯,平日裏這些小猴喜歡來我這,我見他們機靈,就教了些陣法給它們,以供玩樂,必要時候也可以保護一下自己,不至於被其他的野獸傷害。”


    聽了太公的話,鄭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這一路走來,雖說遇到不少動物,但是除了巨蟒外,還沒有其他的猛獸,有些疑惑的問太公道:“太公,這山中為何沒有大型的野獸呢?”


    太公聽完,捋了捋胡須,指著天祿說道:“這你就要問它了。”


    鄭濤順著手勢看去,天祿正一臉得意的昂著腦袋,白猿看不慣天祿的樣子,搶著迴答道:“天祿這家夥好吃,又能散發異香,吸引野獸,這山中能看得上眼的野獸,都被他給騙來吃了,還存了不少好東西。”


    白猿說完,也是一臉羨慕的看著天祿,天祿一聽白猿在惦記它的戰利品,扭頭看了看白猿,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在水塘邊信步走了兩步,然後就朝著遠處走去了,白猿連忙跟了過去,估計又去找天祿訛它什麽東西去了。


    鄭濤和太公相視一笑,對於這對活寶,早都習慣了他們那些好笑的行為。


    見白猿它們離去,太公指著水塘問鄭濤:“你可能看出這水與你平日所見有何不同?”


    鄭濤聽太公這麽問,不禁好奇,仔細觀察起來,隻見這水塘清澈無比,一眼就可以望穿水底,魚蝦可見,水底還有些許水草,看了許久,鄭濤不曾發現有何異處,不禁皺眉,蹲下身來,掬一捧清水,感覺絲絲的涼意從手上傳來,清水流於指縫,待完全流走,手掌之上傳來一股暖暖的氣息,一如當初藥浴時候那感覺,不過卻是更加的舒坦,仿佛整個人在一瞬間都融入了自然,那種物我倆忘的體驗,讓鄭濤如癡如醉,流連其中,自然的閉上了眼睛去感受。


    許久之後,一陣微風拂來,鄭濤睜開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水塘,又看向太公滿臉激動的問到:“太公,這水?這水塘中有其他東西?為何會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太公微笑著看著鄭濤,點頭說到:“不錯,這水中有鴻蒙之氣,那是我從太上老君那裏得來的,上古時期的水,當初太上老君設下結界,又設法存貯了這些水,封神之時,我見此水已經是人間難覓,討要了一些,放在這裏後,又布下陣法結界,保證這水中的鴻蒙之氣不外泄。”


    “鴻蒙之氣,這水中竟然有如此珍貴的東西。”


    鄭濤有些激動的看著水麵,這幾天總是聽太公提起鴻蒙之氣如何如何,內心漸漸的把鴻蒙之氣神化了。


    “鴻蒙之氣算不得什麽珍貴之物,隻是現在世間能見到的少了,但是還是有很多的存在,隻是人們沒有發現。”


    太公淡淡的說到,似乎並未把鴻蒙之氣看的過重。


    鄭濤得知這一消息之後,鄭濤看到了希望,有了足夠的鴻蒙之氣,那就有能與通體教主對抗的資本了,忍不住問到:“哦?除了那些洪荒時期的野獸體內存在的鴻蒙之氣,哪裏還有呢?”


    對於這個問題,太公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反問到:“你可知道這天下地理的分布情況?”


    鄭濤一愣,隨即自信說到:“天圓地方,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太公聽完卻是哈哈一笑,隨後說到:“盡信書,不如無書,你所說的地理,是文人的直觀感覺,其實,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球形,一個大型的球形物體,這是當年尊師幾次嚐試尋找鴻鈞老祖發現的,我們所在的地方,周圍全是水,東海隻是其中之一,按照尊師所講,我們居住的這個球體是三山六水一分田,跟自然相比,人類實在是太渺小了。”


    “三山六水一分田?太公的意思是這六水中存在鴻蒙之氣?”


    鄭濤馬上就明白了,為什麽太公會反問自己,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


    太公捋了捋胡須說:“不錯,孺子可教也,三山六水一分田應該是均分了混沌中的鴻蒙之氣,隻是山和田是所有人類和大量獸類的居住地,尤其是那肥沃的田地,所有人都趨之若鶩,而深山之中去的人較少,這就是為什麽修道之人喜歡歸隱深山的原因,至於那六水之中,因為不適合人獸居住,必然存在大量的鴻蒙之氣,但是深海之中的猛獸也是相當的讓世人忌憚,從古至今,極少人嚐試去更廣闊的水上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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