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晴空萬裏,碧波無雲,偶有飛鳥去留,昭陽城內卻異常繁華喧囂。


    因為以丹會武的盛會將在明天正式開幕,今天出來購置丹藥和法寶的各番天才特別多,加上他們這麽些天高強度的修煉,也是該出來放放鬆,透透氣的,順便購置些物品以備大會不時之需。


    昭陽最繁華的長翎大街,人潮擁擠,四通八達,丹藥鋪、兵器坊、珍獸堂千千萬萬的商鋪人滿為患,喧聲一片,熱鬧非凡。


    天寶閣、天鷹酒館、地下鬥獸場、春風樓等人山人海,有潑皮大漢的叫罵聲,有富家公子的歡唿聲,有濃妝豔抹的老鴇子招唿聲,也有天真無邪的小孩嘻笑聲,千聲萬聲,終將匯成一起,在這昭陽城內一一釋放,怪不得天空萬裏無雲,鳥兒也偶有幾隻路過,感情是太嘈雜了。


    長翎大街西北方向某個荒涼偏僻的地段,稀稀兩兩有幾戶破舊的民宅,黑灰瓦,泥巴牆,表麵還坑坑窪窪的,還帶有一點綠意,鴿子在宅院裏飛來飛去四處覓食,院前一排柳樹迎風招展,此情此景倒是有些詩情畫意。


    “墨硯老弟,昨晚睡的可舒服,有沒有被嚇到啊,哈哈。”一大早上衛歌就瞎嚷嚷道,嘴裏還含著饅頭,也虧得是他,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不提昨晚的事還好,一提林墨硯心裏就來氣,嘲諷道:“嗬嗬,是被嚇到了,半夜豬叫了一整夜,嚇得老子坐了一晚上沒睡,到現在那頭豬才消停。”


    聽到這話,衛歌突然臉色變了樣,驚嚇了起來,說道:“啊,半夜真的有豬在叫?”接著嚷道”不行,墨硯,我兩快走吧,速速離開這裏,我感覺這裏陰氣比較重,吃完飯咱倆速速離開吧。”


    “呃。。。嗬嗬,陰氣較重?你怕什麽啊,無語,我看是你罪孽太重,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那頭豬就是你啊,一晚上在叫,害的我一晚上沒睡。”林墨硯是徹底服了這家夥,以前也不這樣啊,難道少陽沒看出來,給我的記憶都是他好的一麵,誹謗道。


    “那就好,嚇死我了,不行,還是得馬上走,這裏不太景氣,陰氣很重的,走吧,去春風樓找你的蝶兒。”說著就往外走去。


    “有病啊你,吃過飯再走啊,我還沒吃呢,什麽陰氣重啊?”林墨硯無語道。


    “你難道不知道麽?”衛歌迴頭詫異的說道。


    “知道什麽?”


    “這附近離墳場很近的,屬於荒涼沒人住的地方你不知道麽?”衛歌接著說道。


    “奧,我應該知道麽?”當林墨硯聽到了墳場二字就知道先前衛歌所表現的懼色了,怪不得自己說豬叫,把他嚇到了。


    。。。。。


    “要不然你以為呢,昭陽城可是武丹國的國都,地段不僅繁華,更是一寸千金難買,你看眼前這片土地,這麽大,為什麽這麽荒涼,無人問津,肯定有原因的啊。”這下輪到衛歌無語了。


    “那走吧,我去春風樓。還有我去向靈蝶姑娘辭別,你也要跟著去幹嘛,你去酒樓喝酒吃肉豈不痛快?”林墨硯故意懟道。


    “這個,天天喝酒吃肉太俗了沒意思,今天想高雅一點,和那些姑娘們談談琴棋書畫,談談人生,說說理想,陶冶一下情操,要不然太悶了。”說完,衛歌就頭也不迴的走了起來。


    “奧,這樣啊,挺好的。”林墨硯意味深長的迴了句。


    春風樓,是昭陽城內有名的風花雪月之地,裏麵有名滿京都容顏絕麗的花魁,也有才藝無雙清婉可人的知畫,更有妖嬈性感一夜千金的名媛。在這裏,是男人的天堂,紙醉金迷,更是一個銷金窟,一般隻有那些富貴子弟才能在這醉生夢死,風流快活。


    在春風樓中,像那些花魁一般都是國色天香,氣質依然的才女,地位也是超然的,皇室子弟都有慕名而來的,賣藝不賣身,就連賣藝接客,也全都憑各自喜好,老鴇子都不敢多說一句的,為什麽呢,因為花魁有時隻要笑一笑,就有很多有錢的闊少財主一擲千金,何樂而不為呢。


    其次就是那些知畫和名媛了,知畫是那些沒有大名氣,不願意賣身,但卻有才藝的女子,他們大都出身清苦,平民之家,因為從小習得一技之長,或是天賦使然,比如彈琴、跳舞、吹簫、拉二胡、書畫等。一般都是給有雅興的客人唱唱曲,跳跳舞,或是陪客人一起作作畫,寫寫詩,畫些山鳥魚蟲啥的,總之就是陪客人消磨時光,討他們開心。


    不過地位卻很低下,畢竟又不是花魁,隻賣藝不賣身,容易招人閑話。一來給樓裏帶來的利潤少,讓那些麻麻們很不待見,名媛也會擠兌她們,二來總會讓那些有色心的男人厭惡,又不是花魁,不給碰不讓睡的,裝什麽清高。


    最後就是名媛了,她們是最火爆,也是最受歡迎的。是樓裏除了花魁最主要的收入盈利的來源。最討客人歡心,一夜千金萬金都是很正常的事。雖說名媛賣藝又賣身,可他們不是一般的街頭**所能相比,街頭風塵女一般穿著暴露,濃妝豔抹,價格也不貴。


    可這些名媛們,她們有體態豐滿,穿著暴露的;有身材窈窕,穿著性感的;有端莊賢淑,穿著優雅的等等。有那些外表清純美麗的白蓮花,讓男人去玷汙。有那些小家碧玉般的悶騷貨,讓男人去調教。也有高貴冷豔的女王,讓男人去征服。也有長相甜美小鳥依人般的蘿莉,讓男人去蹂躪。


    總之,名媛的出現,讓那些站大街的風塵女一度變的低迷消沉,名媛們獨領風騷,招式繁多,花樣百出,深受富家子弟的歡心,他們每次賣身都不像那些風塵站街女一樣,價格固定而且低廉。名媛們往往都會把自己當成拍賣會的物品一樣,價高者得。她們接客前,都會適當的說出自己的價位,然後下麵的男人看上的,或是想要與之共度良宵的人,都會依次加價的,最後價高者得。


    甘靈蝶,自幼和衛歌、郭少陽一樣,孤兒出身,沒錢沒背景,可卻能歌善舞,對音律書畫頗有天分,也自然是這春風樓的一名知畫。她每天都會遇到各種形形色色的客人,有好色暴戾之徒,對她動手手腳的,也有麵容儒雅,誠心向她提親的公子哥,不過,她全都拒絕了,因為,她的心裏裝著另一個男人,她所做的一切,吃過這麽多的苦,也都是為了他。


    和往常一樣,春風樓春光滿麵,一片旖旎。不過樓前隻有出入的客人,並沒有花枝招展的姑娘小姐。林墨硯和衛歌一早不停歇的趕來了這裏,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香氣怡人的廣場,台上姑娘們翩翩起舞,魅意撩人,惹得台下眾人一片歡唿。仔細抬頭望去,驀然發現是一層層的閣樓,每層樓都有類似眼前的廣場,都是些空中廣場,細數之下,將近有幾十層之高,不僅有跳舞的,還有彈琴、吹簫,敲鍾等等的豔麗女子。


    廣場外圍,則是一間間裝扮精致華美的廂房,廂房門前有幾人寬的優雅廊道,放這些各色的花草鳥獸。還有呈圓形狀的柏木樓梯,繞著廣場外圍,也就是廂房的門前,一圈一圈的往上攀沿而去,階梯上不乏有各色貌美女子搔首弄姿,淺吟低唱,淡淡的花香伴著濃濃撲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忍不住讓人想要放縱。


    “哎喲,兩位公子大駕光臨,快請快請,公子你們是有約呢,還是想換個口味呢,客人們都稱唿我玉姐,容姐姐我來給介紹介紹,本樓現可有兩位名媛冬兒和湘兒,可是新來沒多久哦,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關鍵活好也聽話,兩位少爺,覺得意下如何呢?”一位三旬左右穿著暴露的女子走了過來,眼裏魅意四射,笑吟吟的說道。


    “好呀,一切全憑姐姐您安排,我們。。”衛歌春光滿麵的開心道,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墨硯搶著迴答了。


    “我們有約的,來找甘靈蝶姑娘,望姐姐你幫忙傳一下,就說有人相見。”林墨硯搶著說道,並懂規矩的丟了一串金幣給眼前的大姐。


    “好呀,你說蝶兒妹妹是吧,她可是很招人喜歡的哦,現在應該在七樓花香閣陪客人呢,要不等客人出來了,我就帶你兩過去。”自稱玉姐的暴露女子望著麵前的金幣,樂的合不攏嘴,花枝招展的笑道。


    “這個,我們是故人相見,帶我們去花香閣外麵,我們在那等候便可。”林墨硯望著眼前的玉姐,雖然年齡稍大,可姿色依然不錯,身材豐滿圓潤,還有性感的嘴唇,風韻猶存,看來年輕時肯定也是個大美人。


    “那行吧,我這就帶你們過去。”玉姐看在這些金幣的份上,也要答應啊,再說自己也就帶個路。


    一路上,玉姐在前麵扭腰擺臀的,走在樓梯上,林墨硯和衛歌跟在後麵,玉姐那裙擺下麵隱隱約約的春光乍現,那一片神秘黝黑的密林依稀可見,朦朦朧朧。


    衛歌看的直把口水往肚子裏咽,自己看的也是臉紅心跳的,畢竟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重生的這副軀體也才二十歲左右,少年熱血方剛的,對於這種遭遇,也是頭一次,胯下那物竟不自覺的有了反應,自己也控製不了,難免有些尷尬不好意思。


    就這樣一路跟著玉姐上了七樓,林墨硯連話都不好意思多說一句,對於他來說簡直是煎熬,總感覺腹部下麵有一團火在燃燒,讓他異常的難受。望著身旁的衛歌,看他滿臉色笑,一臉享受的表情,自己也是無話可說。


    終於是到了七樓,順著廊道一路來到了花香閣,林墨硯躁動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臉色也不是那麽紅潤了。


    “兩位公子,花香閣到了,沒事的話,姐姐就先去忙了。”


    “好的,多謝了。”林墨硯低聲說道。


    “墨硯,我倆就這麽在外麵候著?也太無聊了吧,這來也來了,不如去找個姑娘喝喝酒聊聊天,怎麽樣?”衛歌在廂房外麵是站也不是,坐也豈不是,百般無聊的說道。


    “你先前不是說喝酒太俗沒意思麽?怎麽到了這裏喝酒就有意思啦。”林墨硯望著麵前躁動不安的衛歌,其實他自己心裏也何嚐不是,隻是理智和保守的心理,讓他克製住了。


    “你有你的蝶兒妹妹,我在這待著也礙事,我走了先,走的時候記得喊我,不喊我也行,我自己能迴去,哈哈。”衛歌拍了拍林墨硯的肩膀,笑著說道,隨後就隻剩下了林墨硯一人在房外靜靜等待。


    “這位公子,一個人麽,奴家小月月,要不要奴家伺候公子啊,月月會盡心盡力的哦,包公子你滿意舒服。”一位身穿粉衣半截裙的風**子走了過來,看著站在廊道發呆的林墨硯,對他招唿道。


    “額,不用了,在下還有事,真的不用了。”林墨硯望著眼前的女子,穿個粉色半截裙,大半個酥胸幾乎都在外麵,合著她那風騷的走位,白晃晃的,晃的林墨硯心一直砰砰跳,臉色緊張的說道。


    花香閣房內,一中年男子躺在藤椅上,他鼻子寬大,扁平,幾乎和整張臉齊平,身材粗壯,灌骨顯出,兩邊眉毛連在了一起。看著很是威嚴健壯。


    此時他望著麵前的女子,身穿黃色連衣裙,臉蛋嬌小,瓜子臉,麵容柔美,一雙眼睛帶著絲絲媚色,身段窈窕,正在彈著古箏。


    “小蝶,過來一下,別彈了,我肩膀有些痛,來幫我捏一捏。”平臉中年男子眉宇間帶起些色意,柔和的說道。


    “陳大都督,小女子還是安心為你撫琴吧,實在不好意思。”甘靈蝶雖說眉間帶著媚色,可卻和內心孑然不同。骨子裏確是不容任何人侵犯褻瀆,要不是為了心裏摯愛的那個人,她是打死也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快過來吧,直到今天我才通過底下搜集的情報,知道原來你心裏是惦記郭少陽那小子。他雖說在蒲公商會做護衛,不過,你覺得,一個小小的護衛,我要弄死他簡直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還有你這琴聲,本都督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早就聽膩了,快過來替我捏捏肩膀,否則後果自負。”陳大都督加重語氣說道。


    甘靈蝶一聽到郭少陽三個字眼,心裏就立刻開始變的害怕起來了,他心裏也明白,就怕這一天的到來。眼前的大都督隔三差五的來她這裏聽曲,每次都要自己從了他,可自己怎麽會答應。果然,為了得到自己,還是耐不住性子,調查了自己,這一天還是到來了。


    甘靈蝶,她心裏雖然難受,可要是不按他的話做,她怕再也見不到郭少陽那個傻木頭了。咬著牙,忍著屈辱,走了過去。


    細膩光滑的小手在陳大都督肩膀上輕輕的揉捏著,望著眼前的可人,陳大都督心裏是樂開了花,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早早派人打聽她的背景家世,看來,郭少陽這小子肯定是蝶兒的心上人,可不能留著他。


    想著這裏,他那寬大厚重的鹹豬手就摸了起來,順著蝶兒的雙腿向上摸去,甘靈蝶發現異樣,雙手急忙擋住。


    “你要考慮後果,你今天可以不從我,但明天你能不能見到那小子我可不敢保證。”一句不鹹不淡的話從陳大都督的嘴裏飄了出來,嘴角還帶著絲得逞的奸笑。


    甘靈蝶心裏一顫,痛心不已,雙手仿佛失去了力氣,靠在了腰間的衣裙上。


    陳大都督發覺甘靈蝶沒了反抗的心,心中不由一喜,本性終於徹底暴露了出來,雙手不停的在甘靈蝶身上遊走。終於,一雙厚重的大手放在了甘靈蝶的胸前,來迴摩擦。兩行清淚從甘靈蝶的眼裏流了出來,臉色蒼白,雙手緊緊的攥著,指甲深入到肉裏,絲絲血跡滲了出來。


    屋外,林墨硯一直避退著眼前的暴露女子,她居然在自己百般拒絕的情況下,不停的挑逗著自己,甚至用她那雙手,在自己襠下來迴的撫摸。嚇得自己不停的往後退,並說著:“你幹嘛,別過來。我真的不需要。”林墨硯也覺得一股燥熱從那裏傳來,理智雖很好的克製住了,可還是特別難受,居然忘記了自己是堂堂的先天境,一掌就能打飛她的。


    “公子,來麽,就從了奴家麽,我想要,奴家可是很聽話的哦。”自稱月月的火辣女子魅意蕩漾的哼道。


    “別,別過來,我。。。”林墨硯沒了辦法,一直朝後退,都快抵到花香閣的房門了,看著麵前發了春似的女子,還在往自己身上撲,一時心急,沒注意,直接倒向了房門,可能力氣太大,哐當一聲,破開了門摔在了地上。


    屋內的陳都督和蝶兒此刻都在床上,也被驚動了,望向了門前倒在地上的林墨硯。


    “哪個王八犢子,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敢在我這裏鬧事,快給我滾出去。”正在辦這事的陳大都督哪受得了這種事發生,怒火衝天的罵道。


    林墨硯起身轉過頭看去,望著躺在床上的那名女子,脫的隻剩下了褻衣,光滑白嫩的肌膚,胸前一抹酥胸半裸露在外,紅唇帶血,臉色蒼白,眼睛噙著淚水,讓人望著心疼,不過誘惑力也十足。


    細看之下,確實是甘靈蝶,和少陽的記憶絲毫不差,甘靈蝶也看到了門前的林墨硯,不過此時的林墨硯保持著郭少陽的容貌。眼裏的淚水,更抑製不住了,嘩嘩的往下流。


    “少陽。”甘靈蝶立馬起身披上衣裙朝著林墨硯跑去。一聲含情脈脈,並充滿希望的聲音傳來,在這生不如死的時刻。自己的心上人終於及時趕來,顧不得其他。跑了過去,一把抱著林墨硯,哭了出來。


    林墨硯感受著在自己懷裏哭泣的女子,雖然不認識,可通過郭少陽的原因,心裏多多少少的是有些難過,當想到被陳大都督壓在身下的情景,心中不由的怒火湧上心頭。


    “原來你小子就是郭少陽。很好,很好,今天正好宰了你。”陳大都督望著甘靈蝶在那小子懷裏哭泣,做男人的尊嚴也是上來了,心裏痛恨的說道。


    “給老子滾。。。”一聲霸道狂躁的怒吼從林墨硯的嘴裏發出來,可能林墨硯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可能是因為少陽的緣故吧,和眼前這位女子也是相當於青梅竹馬,就算不是戀人,也差不多是兄妹。


    更何況聽到眼前的男子還敢出言不遜,真以為自己是以前的郭少陽好欺負是的,不由分說,林墨硯放下了靈蝶。


    當下就是一腳,雙重先天境可不是說著玩的,雖說陳大都督也是先天之境。可林墨硯行者先天境可是比一般的先天境身體強悍很多,林大都督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劇痛傳來,就被踢飛了。


    “好好好,小子你夠種,今天不把你交待在這裏,我就不姓陳。”陳大都督爬起身來。擦幹了嘴角的血水,惡狠狠的說道。


    還不等他動作,林墨硯就衝了過去。既然對方要殺死自己,他也不會留手,腳底發力,如一陣颶風一樣撞了過去,隻見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掌對著陳大都督的腦門拍去,還帶有強勁的真氣。


    陳大都督,眼孔睜大,準備躲避,卻發現對方速度太快,來不及反應,一聲炸響,腦殼炸裂。血漿飛灑出來,沒了生息,直到臨死前都不知道自己會被這一巴掌拍死。


    房門外,不知是哪一位路過的女子目睹了這場景,驚慌失措的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出人命啦,快來人,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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